“轟轟轟!”
沒有了彭鯨周天星斗大陣的防護,場面再度混亂!一群玄王傀儡,在十丈巨棺之內的寶物被席卷一空之后,仿佛接到了某種指令,變得極度狂暴起來,分作兩批,分別找上了許陽和彭鯨!
而彭鯨惱羞成怒,不管不顧,誓要將許陽擊殺!他運轉星辰法身,一拳打出,帶有一種破滅萬物的氣勢,在這股裹挾天威的拳鋒之下,許陽的身法頓時有了一絲滯澀。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哼!”許陽長嘯一聲,渾身金光大放,金剛法體施展開來,如同一尊黃金鑄成的圣像,同樣一拳反擊。
兩人勁力對撞,余波洶涌,甚至將兩名巔峰玄王級的傀儡給吹翻。
一道灰光,一道金芒,兩股巨力對撞之下,兩人都站不住腳,向后方震退,分別撞上了中央墓室的兩壁,在墻壁上各自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凹陷,邊緣處甚至有致密的裂紋蔓延開來。
“好強!”
兩人心中,都是轉著同樣一個念頭,震驚于對方的強橫。不過這一念頭,一閃而逝,隨即便是一個個眼冒紅光,氣息狂暴的玄王傀儡,分作兩批將兩人圍住,十幾道金色光柱轟擊而出。
許陽雙手掐動印訣,疊浪符文作用下,瞬息間拍出數十道火焰大手印,將一群玄王傀儡震退,隨即運轉風魔遁法,對準中央墓室的大門,瘋狂撞去!既然已經得了好處,就再無留下的道理。
一道領域之威降臨,將許陽的身形鎮壓。僅僅是一瞬間的滯澀,那十幾個玄王傀儡就反應了過來,再度圍上,將許陽逼回墓室之中。
彭鯨獰笑道:“許陽。不留下寶物,休想逃走!”他不管周圍玄王傀儡的攻擊,再度搶上,一記拳力洶涌澎湃。向許陽攻殺而去。
許陽眸光泛寒。喝道:“我要走,沒有人攔得住我!”
一道彩色光環。從許陽體內沖出,將星辰領域撐開了一片毫無滯澀的區域!下一刻,許陽化身青光,爆射出了中央墓室的大門。
在許陽沖出大門的一瞬間。所有傀儡眼眸中的紅光閃動,一道道毀滅性的威勢散發出來,隨即就是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
“又是這一招……祝你好運,彭鯨道友。”許陽心念一動,斗獸銅環漲大,將他的身形嗖的一聲,吸攝入內。
數十頭玄王巔峰的傀儡。共同自爆能量核心,威力大的不可思議,遠遠超過了許陽探索過的那座小型古墓,四頭玄王傀儡的爆炸!整座中央墓室的穹頂被炸塌。澎湃激蕩的能量狂流,甚至將這座古墓的頂部,整個掀開了。
許久,能量狂流散盡,許陽的身形從斗獸銅環中冒出。
古墓已經被夷為平地,看著四周起伏的丘陵,許陽也是一陣無語,這爆炸的威力,也太恐怖了一點,幸好他有著圣器防身。
“彭鯨恐怕已經化作飛灰了……”許陽搖搖頭,站直了身軀,收起斗獸銅環,準備離開。
“許陽……休走!”
一堆廢墟之中,緩緩伸出了一只手臂,隨即彭鯨的身軀,從廢墟之中爬出。
現在彭鯨的樣子很凄慘,衣衫襤褸如同俗世逃難的亂民,皮膚滲出不少血絲,而口角還有一絲血跡。
“不會吧,這么強的爆炸,都沒有炸死你?”許陽有些驚訝。
彭鯨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許陽:“寶物拿來!”
“你腦子壞掉了?憑你現在的狀態,還想從我手中搶寶,當真不自量力,”許陽淡淡說道,“而且,是你首先向我出手,破壞聯合協定!就算我獨吞這些寶物,也沒有絲毫問題。”
陡然間,西南方的穹頂下,低空飛掠來數道流光,彭鯨感應到了來人的氣息,登時大喜:“許陽小賊,你跑不了!”
流光散去,顯現出來人,為首的一個,正是星辰院二弟子,陽朔!
“彭師弟,怎么了?”陽朔問道,隨即看到了許陽,不由驚訝,“許陽這小子也在?”
彭鯨咬牙說道:“陽師兄,全力出手,殺了這個小子!他搶走了古墓中的藏寶!”
陽朔吃了一驚,來不及細問,右手直接探出,向許陽抓去:“留下!”
陽朔的實力,還要略強于彭鯨,留在這里與他戰斗殊為不智。許陽微微一笑,識海之中一顆微粒,從眉心射出,飛快地漲大,化作一座玄陣!
“彭鯨,陽朔,我們后會有期!”許陽的身形,在原地轟然消失。
陽朔一抓落空,驚愕說道:“怎么回事?居然是遁空玄陣的波動?”
“這小子古怪得很,似乎能在極短時間內,布置出遁空玄陣!”彭鯨咬牙切齒,“現在他應該已經出現在了千里之外……陽師兄,我們趕快追!”
“冷靜點,彭師弟!”陽朔勸道,“這地底迷城,到處都有藏寶,又不止那古墓一處!”
“我實在氣不過!為了這座古墓,我的周天星盤都毀掉了!”彭鯨怒吼道。
“什么,周天星盤?”陽朔吃了一驚,“這可是寶器,怎么會輕易損毀?就連玄皇高手,都未必能損毀寶器啊。”
“幾十頭玄王傀儡的自爆,連鎖反應之下,爆炸威力翻倍增長,我的周天星盤不僅毀掉,連自己都受到了重創。若非我當機立斷,以周天星盤抵擋爆炸威力,現在我恐怕早就兇多吉少。”彭鯨指了指側旁的地上,那一張破破爛爛的圓盤,嘆息說道。
陽朔能夠理解彭鯨的想法,彭鯨一身實力,有一半要歸功于周天星盤,現在沒有了這件寶器,彭鯨在十大弟子中的排名,至少要下降兩位,他怎能不怒。
“彭師弟不用急,這小子反正就在地底迷城之中,怎么也跑不掉,肯定有報仇的機會!”陽朔勸道,“現在隨我去西南方向的封魔石林,沐峰大師兄、昆侖仙宗的諸位同道都在那里探索。而且那一處似乎關系到迷城出口,我估計許陽這小子,肯定會去!那時有沐師兄出馬,他必然難逃公道。”
雖然這口氣難以咽下,但事已至此,彭鯨也不得不接受現實,跟隨陽朔一同前往西南方向。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