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盟、天策盟,已經激戰了一年有余,雙方一見面,也沒有什么多說的,直接開始了混戰!
大約二十來個正氣盟的玄皇高手,纏住了天策盟的十幾名玄皇強者。lU5同時剩余的約莫十位正氣盟強者,在陸游的帶領下,向沈夜的飛行宮殿撲了過去。畢竟沈夜,才是他們這次行動的目標。
“保護少盟主!”不少天策盟的玄皇強者高喊,但是無奈對手有備而來,人數眾多,他們一時間,也抽不開手。
“哼,給我散!”天策盟一名老邁玄皇,如一頭怒獅,闊步踏出,將兩名正氣盟的高手震退,戰力全開,威勢如驕陽一般,令人瞠目。
此人雖然老邁,但是有玄皇后期的境界,實力隱然是在場諸人之冠。他崩飛了數人,一路踏步行到了沈夜的宮闕之前,大手猛然擎出!
仿佛一座抵天巨柱,拔地而起,十名正氣盟高手的圍攻,都被老邁玄皇幻化出的巨柱擋住。
以一人之力,抗衡十名玄皇高手,老邁玄皇卻是愈發奮勇,神威赫赫。
“戰王,他是大雍皇朝的戰王,雍天正!”有人高聲叫道。
雍天正本身就是大雍皇族,年輕時也是一代豪杰,屢屢有奇遇。他本身是玄皇后期,但一般的玄皇后期強者,都不是他的對手。L5.co
能封號“戰”字的皇者,豈能小視?
“顏弘毅,文弘遠!保護少盟主,先行撤離!”戰王雍天正,厲聲喝道,同時一只大手,按在了明黃色飛行宮殿之上。用力一推。
借著戰王雍天正的這股力量,飛行宮殿呼嘯著向西北方撤離。
一名正氣盟玄皇初期的強者,踏步上前,想要攻擊飛行宮殿。
雍天正大吼一聲。如一道霹靂。揸開五指,如一座五指山岳。轟隆一聲,向那名玄皇初期的敵手鎮壓而去。
轟隆一聲巨響,那名玄皇高手被直接壓成了一灘肉泥。
“五指化山玄術的完整版本……這戰王的實力,名不虛傳。”許陽上次看到五指化山玄術。還是在瀛洲對抗漠氏的時候。只不過,漠氏懂得的只是殘缺部分,比起雍天正施展出的玄術,真的是螢火之比皓月。
陸游吃了一驚,剛剛五指化山,聲勢極為猛惡,他也差點成了山下亡魂。
“請寶器。倒寫青天筆!”
陸游長嘯一聲,手中猛然出現了一桿如椽大筆,上面閃爍著暗金色花紋,顯得神秘無比。而且威能浩瀚莫測。
陸游有些吃力地擎筆,在虛空之上,寫出了一個“困”字!
那困字盈盈發光,凌空飛射,一直向戰王雍天正印了過去。
“哼!螢蟲之火,也敢與皓月爭輝!”雍天正一拳轟出,將那個“困”字打散。
但是,在下一刻,雍天正的周圍,就突兀地出現了縱橫交錯的光線!光線交織,很快形成了柔韌的光芒鎖鏈,將雍天正牢牢捆縛。
在陸游的“倒寫青天筆”的筆端,一絲光線投射,和捆縛雍天正的光線緊密相連。他額頭沁出汗珠,顯然要束縛一個玄皇后期的強者,絕非易事。
“你們速速去追擊沈夜,若敢反抗,就地格殺,決不能讓他逃回雍都!”陸游大聲說道。
當即便有十余名正氣盟玄皇強者,呼嘯飛出,向西北方射去。
而在陸游背后,數位正氣盟玄皇中期的強者,各自將一只手貼在了陸游背后,輸入滾滾玄力,全力維持倒寫青天筆寶器的困字訣,將戰王雍天正鎮封。
飛行宮殿的速度,遠遠比不上玄皇高手的追擊!那明黃色飛行宮殿,在十余名正氣盟玄皇強者的圍攻之下,轟然爆裂!
“嗯,沈夜在哪里?”
“稟報首領,沒有發現沈夜!”
天策盟的諸人也是一愣,他們也沒有想到,沈夜居然能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消失。
“這不可能!”陸游怒喝道,“在現身之前,我們就布置好了陣法,方圓千里之內,絕不可能使用遁符遁術!沈夜,一定就躲藏在千里之內!”
“哼,少盟主是仙人轉世,擁有的手段,你們這等凡夫俗子怎能猜出?”顏弘毅喘了口粗氣,哈哈大笑。
遙遠的星空之間,不停有一道道各色光芒,向青云宗的方向飛撲而至,顯然是天策盟的高手,正在全速趕來支援。
“陸賢侄,我們還是快退吧!”一名強者說道,“這里畢竟是大雍皇朝的腹地,再拖延下去,我們肯定會被包圍!”
陸游不甘心地長嘯一聲,傳遞出返程的訊號。
而許陽和厲陽二人,在混戰之中,妥善保護自身,并未受傷。乘著天策盟自顧不暇之際,兩人悄然向南方飛去,和正氣盟撤退的方向,頗為一致。
看到兩人逃走的方位,天策盟的玄皇高手們,也沒有了追擊的心思,只能放任兩人離去。
正氣盟的一群高手,與許陽兩人,一同飛行了千余里,然后緩緩減速。
“兩位,何必走的這么快?”看到許陽和厲陽沒有停下的意思,陸游朗聲說道,叫住二人。
許陽和厲陽對視一眼,也停下身形。
“兩位這次來,也是為了找天策盟的麻煩。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有共同的敵人。不如到我們正氣盟的駐地小坐片刻,也好讓陸某一盡地主之誼。”
陸游看著許陽,頗為誠懇地說道:“尤其是許兄,在枯榮界仙墓空間中,若非你力抗強敵,為大家開啟漩渦通道,所有人都會葬生在沈夜那廝的手下。這種恩惠,陸某一生都不敢忘記。”
許陽搖頭一笑:“陸兄客氣了,當時只是順手而為之,做不得什么功勞。我和厲師兄離開師門已久,甚是想念。這次就不去貴盟叨擾了,日后定當登門拜會。”
陸游點頭說道:“許兄說的也是。不過當今局勢,我正氣盟與天策盟激戰,帝宗既然也和天策盟敵對,不若加入我正氣盟!這樣的話,天策盟的敗亡,便指日可待了。”
許陽搖頭笑道:“這次襲殺,只是我和厲師兄的個人行動,代表不了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