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名星輪強大的修士走進宙天煉器池,寧城小聲的詢問身邊的岑妍,“妍師妹,只有我們兩個小小的窺星修士來和人家bǐsài,怎么有這么多的強者過來?這好像不大對勁啊?”
岑妍顯然也感覺到了一些不對,有些沒底氣的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師父和那個金鳴潛博仇恨不小。我以為師父收你為弟子,jiù侍為了和金鳴潛博弟子bǐsài的,沒有到金鳴潛博來了后,師父竟然還沒有回來。”
“hāhā,膽子不錯啊,還真敢來,恭喜恭喜!”一個突兀的聲音在寧城身后hāhā大笑。
寧城回頭看見了一名紅臉厚唇的男修和一名長的很是嬌小的女修走了過來,說話的正是那名男修。
妍師妹臉色有些難看,傳音給寧城說道,“這兩個人jiù侍金鳴潛博的弟子,一個叫司寇秉,還有一個叫項莎。jiù侍他們去威脅我,如果不敢來bǐsài,就認輸。認輸的話,我們就要讓出白吃煉器店,同時還要再以師父的名義給金鳴潛博跪拜。”
“那你干嘛要同意,難道在宙天星空城,他們還敢搶奪煉器店動手不成?”寧城皺眉說道。
岑妍嘆了口氣,“師兄,師父當年戰勝金鳴潛博的時候,就譏諷過金鳴潛博。說憑借金鳴潛博這種垃圾,他從未放在眼里。而且指著金鳴潛博的鼻子說,‘滾huíqù再學幾百年過來吧。百年之后再來挑戰我的弟子。我弟子隨時接受你的挑戰。’
金鳴潛博當時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同時留下一句話,‘百年之后,我必定再來。若是你或者你的弟子不敢接受挑戰,那就滾出宙天星空城,你在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金鳴潛博的。’”
寧城很是不爽的罵了一句,“這家伙應該叫鐘離白癡,而不是白吃。”
對寧城罵師父白癡。岑妍并沒有覺得不對,wúnài道,“所以這次金鳴潛博的弟子來挑戰,我不敢不接啊。不接道歉是小事,還要離開白吃煉器店。師父明知道百年過去了,收你應該也是為了zhègèbǐsài,怎么到現在還不回來呢?唉!”
寧城yí惑的問道,“zhègè金鳴潛博這么沒有品位,連弟子都挑戰?難道真的是為了爭一口氣?還是要那間白吃煉器店?你不是說當年師父贏走了一樣很珍貴的寶物嗎,現在師父不在這里。就算是他的弟子贏了,也不能說他就比白吃師父厲害吧?更何況。那件東西他也得不到啊?”
岑妍搖搖頭,“我也不明白這件事,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輸的好看一點。白吃煉器店給他就給他,也無所謂。”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進了宙天煉器池里面。
寧城進來后,才知道為什么zhègè地方叫著宙天煉器池了。這里還真是一個池子,zhègè池子中間有十幾個煉器位。每一個位旁邊都有一個水晶形狀的封禁陣法。水晶陣法里面,都是一團一團的火焰,各種火焰都有。
“看樣子這里有現成的火焰,等會是不是用這種火焰煉器?”寧城說道,同時心里想著,如果大家都不用自己的火焰,用這里的火焰,他說不定也能煉制出來上品道器。只要能煉制出來上品道器,哪怕是輸了,也不會太難看。
“這里的火焰很難掌控,絕對不能和自己的火焰相比。煉器bǐsài的時候,這里的火焰,和自己的火焰可以任選。”岑妍當即解釋。
越來越多的修士走進了宙天煉器池,在宙天煉器池的正上方,是一排高坐,應該是評委坐的地方。池邊周圍,也有許多的座位,這些應該是觀眾坐的地方。
寧城驚訝的發現,曼倫大帝竟然也只能坐在觀眾席上。而且陸陸續續進來的修士,很多都不比曼倫大帝差。
還有那個宿黛也來了,她跟在一名中年男子身后。這名中年男子背后的星輪基本上看不見輪間痕跡了,可見至少是一個生死境的強者。寧城估計zhègè中年男子,應該jiù侍宿黛的會主老爹了,也jiù侍那個想要見自己的家伙。
此時一名中年儒士走了進來,在他身后跟著眾多的強者,一道道強者的星輪氣息讓人驚顫。
先來到宙天煉器池邊的修士都站了起來,jiù侍曼倫大帝也站了起來。
岑妍在寧城耳邊小聲說道,“這是心樓帝山的穿心樓大帝,我中天大星空的第一強者。還有在他身后,那個穿著紅衣服,也是滿臉紅色的老頭jiù侍金鳴潛博。金鳴潛博旁邊的前輩,是中天星陸星器神宗的宗主赤云八炎……”
盡管岑妍很小聲的在寧城耳邊說金鳴潛博是老頭,金鳴潛博還是冷眼掃了過來。岑妍被這種眼光一掃,就好像被刺入了數十道冰刃一般,臉色蒼白不已,后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也許是岑妍叫了一聲赤云八炎前輩,赤云八炎抬手一揮,金鳴潛博的壓迫立即就消失不見。赤云八炎hēhē一笑,潛博兄你可不能做和你名字差不多的事情,對一個窺星晚輩施壓,可真是淺薄了。”
金鳴潛博hāhā一笑,“我豈能和一個晚輩計較,這次鐘離白吃不敢出來,好在也派了兩個徒弟來和我弟子bǐsài。那我們今天就將這段公案了結了,免得我一直惦掛在心上。百年前的bǐsài,是心樓兄和八炎兄見證的。今天我的弟子和鐘離白吃的弟子bǐsài,也委屈幾位兄長見證一下。”
說完,金鳴潛博對四周抱了一下拳,“感謝各位大帝和位境道友前來見證bǐsài,無論我金鳴潛博是輸是贏,我都愿意為各位道友免費煉制一會法寶。”
“金鳴兄,鐘離白吃今天不在,你這樣會不會不大hòudào?”一個尖細的聲音說了一句。
金鳴潛博冷笑一聲,“當年鐘離白癡將我趕出宙天星空城,就好像趕走一條狗一般。他說過,百年后,我可以來這里找他挑戰,現在我來了。既然他縮的不敢出來,那我只能將他的弟子像狗一般的趕走。至于白癡煉器店,將來就換成金鳴煉器店吧。”
他知道鐘離白癡在宙天星空城煉器百年,有許多人幫他說話。但是這里很多修士他都沒有邀請就過來了,這些家伙不是對兩個弟子的煉器bǐsài感興趣。這些人感興趣的東西是當年鐘離白吃贏的那件珍貴bǎobèi,連他和鐘離白吃都爭奪的寶物,豈能簡單?
不過,想要知道這件寶物,那就別做夢了。
“我聽說當年你輸了一件非常珍貴的寶物給鐘離白吃,今天我來這里,jiù侍想看看這件寶物。我想,別的人都會和我一般。”一名坐在觀眾席上的修士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根本就沒有在意金鳴潛博。
“沒錯……”其余的人立即附和這名修士。金鳴潛博這種富有的修士,過了百年都不忘的寶物,如果簡單了才是怪事。正如金鳴潛博cāicè的一般,沒有幾個是真的來看煉器bǐsài的,而是為了看那件寶物而來。大家都知道金鳴潛博肯定不僅僅是為了報仇,如果金鳴潛博真的是報仇,他絕對不會找鐘離白吃的弟子。
不要說這些修士,jiù侍寧城也想知道,當年鐘離白吃到底贏了一件什么寶物。
金鳴潛博淡聲說道,“鐘離白癡不在這里,就算是我弟子贏了,這件寶物也沒有bànfǎ拿給大家看。為了不浪費大家的時間,bǐsài現在就開始吧。”
“慢著,這次bǐsài我勒烏也要參加,當然我也是讓我的弟子參賽。”一名尖頭男子走了進來,在這尖頭男子背后,還有一名虎背熊腰的青年。
這名尖頭男子說完又遙遙對穿心樓抱了一下拳,“勒烏來的唐突,還請心樓大帝見諒。”
“勒烏,你是妖域大星空的,來這里參加什么bǐsài?更何況,我們只是了結一段恩怨而已。”金鳴潛博臉色轉冷。
這尖頭男子知道今天他肯定要將實話說出來,否則根本就沒有機會,他向四周抱了抱拳,“各位道友,我勒烏雖然是妖域來的。但是現在四大星空都在聯手,我妖域和中天大星空也算是朋友。我參加bǐsài的要求和金鳴一樣,贏了就要鐘離白吃的煉器店,別的我都不要。”
這里沒有傻瓜,勒烏這話一說出來,所有的人都想到了鐘離白吃的那個煉器店非同一般。否則勒烏不可能為了一個煉器店,來zhègè地方參加bǐsài。不過要說那個煉器店jiù侍當年的寶物,也太離譜了點。
修為低的不認識勒烏,這里天位境以上的修士,沒有一個不認識勒烏的。此人是妖域大星空的第一煉器師,可以說,他在妖域大星空的煉器地位不會比鐘離白吃差半分。
穿心樓忽然說道,“勒烏,既然你要鐘離白吃的煉器店,你說出原因吧。只要你能說出原因,我就同意你參加這次bǐsài。”
金鳴潛博臉色一變,他知道自己煉器本事遠超穿心樓,但要論真實修為,他和穿心樓差的遠了。此時穿心樓發話,他只能閉嘴。
勒烏看著金鳴潛博說道:“因為當年金鳴潛博和鐘離白吃bǐsài的寶物,jiù侍白吃煉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