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磊的年齡、心境,會成為他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的最大障礙?
聽到那位開賭天驕的說法,周圍一些天驕,都是默然。<
zhègè說法,shíjì上,很有道理。
星系級天才考核,固然是考核潛力、天賦和實力,但shíjì上,星系級天才考核中,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項,那jiù侍考核心境。
心境,對于武者來說,shíjì上是最最重要的一個因素。
心境不夠堅韌,哪怕有天賦,有潛力,通常也走不遠,難以成為真正的強大武者。
而心境若是足夠堅韌的話,哪怕天賦潛力略遜,也能一步步的走下去,一步步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一旦有了奇遇,就可能一飛沖天!
而心境不夠堅定的武者,哪怕開始順風順水,一旦遭遇挫折,就可能一蹶不振。
如本次天驕聚會的俞勻天。
很可能,這次天驕聚會上的失利,會讓他徹底沉淪!
永生永世都無法步入武道至高境界,哪怕他的天賦很強,在天驕中都算是中上水平。
星系級天才考核,明面上,是考核潛力和天賦。
但shíjì上,心境的考核更為重要。
“有傳言,上次星系級天才考核,滅非生之所以失利,最最重要的原因,jiù侍他的心境不夠強!”
“當時,他的戰力,絕對可以排入前二,謝文輝都被他擊敗。甚至可以說,他的潛力,絕對是當時那屆天驕聚會上絕對的第一!”
“可惜。論心境,他連前十都排不進去!”
“所以,上屆星系級天才考核,排名前三十的天驕有六人最終通過,滅非生作為前三熱門,卻最終折戟沉沙!”
“據說,那次失敗之后。滅非生瘋狂鍛煉自己的心境!”
“這五年來,他每次試練,都是以鍛煉心境為主!”
“正因為如此。他的心境才能有現在的水平,再次沖擊天驕第一失利,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現在的滅非生,才是擁有真正的星系級天才的風范。”
眾天驕小聲討論心境的重要性。
“滅非生如此重視心境。足以說明。星系級天才考核,最重要的jiù侍心境!”
“事實也卻是如此!”
“有tǒngjì,之前二十多屆星系級天才考核,總共上百位星系級天才,論心境堅韌程度,全部都是同期天驕中前十的存在,沒有一個例外。而這二十多屆天驕榜,前三十天驕中。心境修為排在后十位的,幾乎從未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
“心境。太重要!”
“唐磊畢竟只有不到二十歲,又是第一次參加星系級天才考核,心境不可能堅韌,所以,他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的概率,絕對不會太高!”
最終,絕大多數天驕都是如此認定。
“非但唐磊的賠率并不算高,天驕榜第二十九位的林溪,第三十位的唐詩詩,賠率一樣極低!”
“第二十九位的林溪,賠率是一賠十!”
“第三十位的唐詩詩,賠率相同,也是一賠十!”
開賭的那些天驕,宣布了林溪和唐詩詩的賠率。
都相當低。
可以說,他們都認定,兩女幾乎不可能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
原因和唐磊差不多。
一個是心境。
另外一個,則是因為在這些天驕看來,林溪和唐詩詩雖然實力強大,但過于倚仗半圣鎧甲。若是拋開半圣鎧甲的話,shíjì上兩女最多能進入前五十,她們并沒有天驕榜前三十的實力,要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難如登天!
“我靠,這么快就開賭了?”
“丫的,我賭一門s級武技秘法,賭唐磊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
“一旦成功,我必然大賺特賺!”
孫銘錚率先跑過去參賭。
“我也參賭!”
劉博一相對儒雅一些,他緩步走了過去,微笑說道。
“老劉,你也賭唐磊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孫銘錚詢問。
“不,我賭的是林溪和唐詩詩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一賠十的概率,這么好的大賺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劉博一瞇著眼睛說道。
“我靠,老劉,你丫的比我瘋狂!”孫銘錚無語。
他最終也狠狠心,直接賭林溪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
最終,孫銘錚賭唐磊和林溪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
劉博一則是賭唐磊和唐詩詩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
他們也不算太過瘋狂。
主要是他們十分看好唐磊,認定唐磊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的概率必然達到百分之百。賭唐磊贏,是穩賺不賠!
另外,他們分別賭林溪和唐詩詩也通過星系級天才考核。
賭注都是一門s級武技秘法。
唐磊那一局,是穩贏。
林溪和唐詩詩的那一局,即便輸了,最終也是一贏一輸,不賺也不賠。
若是林溪和唐詩詩也通過了星系級天才考核的話……孫銘錚和劉博一jiù侍大賺特賺,穩穩的每人獲得十一門的s級武技秘法……十一門的s級武技秘法,都足夠孫銘錚和劉博一開宗立派,在鐵星鎂星建立起自己的小型勢力了……
“若是贏了的話,我們就建立起一個門派,名為‘唐門’!用來紀念唐磊!”
“真要是贏了的話,我們甘愿做唐磊的小弟,唯唐磊馬首是瞻!”
兩人也算是夠狠,直接立下了誓言。
“哼!”
“把寶壓在一個區區貝星天驕身上,你們是找死!”
“你們的賭注,我們接下了!”
開賭的那些天驕,冷哼說道。
“唐門么?”
不遠處,唐磊聽到孫銘錚等人的對話,不由得心緒一動。
建立自己的勢力?
唐磊心中微微一亮。
就在剛才,唐磊還在kǎolǜ,是否要加入滅門,成為滅門的一份子。
畢竟,滅非生剛剛提出的條件,太過誘人了一些,唐磊除非是傻子,否則,幾乎不可能jùjué。
而jiù侍剛才,唐磊聽到孫銘錚劉博一等人的對話,卻是忽的心緒一動,有了另外一個更加瘋狂的想法。自己為何要加入滅門?為何就不能成立一個自己的勢力,自己的門派?為什么就不能組建出一個自己的“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