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誠和定靜師太分開之后,也就不想在著急趕路了,他知道既然這些恒山派的人還沒有到福州,那么岳不群估計也沒有得到《辟邪劍譜》,林平之自然還沒有和岳不群換到紫霞神功。
在仙霞嶺上休息了,第二天天色還有些昏暗的時候趙天誠就騎著馬緩緩的下山,他沒想到在野外休息這么不舒服。所以就著急感到下一個鎮子想要好好的在休息一下,等到陽光漫天的時候正好趕到了廿八鋪。但是到了鎮子上之后竟然像是到了鬼城一樣,街上竟然一個行人都沒有,而且家家都是閉門閉戶。
在古代可和現代人不一樣,一般在晚上的時候因為沒有什么娛樂活動,再加上沒有電燈,所以都會早早的就會睡覺,自然早上會起的很早。現在這種冷清的情況絕對不正常。
趙天誠將長劍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向著鎮子中心走去。但是真就好像是到了鬼城一樣沿路沒有碰到過一個人。看街道的情況也不像是鎮子上的人匆匆的逃跑,就像是突然在夜間消失了一樣。
趙天誠想要找一處酒家看看還有沒有食物的時候,沒想到轉過了這條街之后竟然聽到不遠的地方出現了打斗的聲音。
趙天誠加快腳步,奔到近處看到竟然是四個人在圍著定靜師太,而周圍則躺著恒山派的弟子,看樣子應該是都被人控制住了,但是幸好沒有遇害。
趙天誠沒想到自己已經在仙霞嶺將埋伏的嵩山派的人都殺了,怎么在這里還有嵩山派的人。
當下提著劍就一步步的向著戰團走去。其中蒙面的一個人就是鐘鎮,他沒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青年竟然陰魂不散的又出現了。
不過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經將恒山派的弟子全部控制住了,而場上的定靜師太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不足為慮。
即使趙天誠的武功可能很好,但是在鐘鎮想來也就是定靜師太的水平。要是他們二人聯手鐘鎮還要考慮考慮,現在就剩趙天誠一個人鐘鎮可沒有一點顧慮,他之前不參與圍攻定靜師太,主要是為了防止定靜師太看出他的武功路數。但是現在鐘鎮自認為趙天誠絕不是他的對手。
從人群之中走出來故意的壓著嗓子道:“小子!神教在此辦事,無關人員速速退開。”
不過趙天誠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仍然一步步的走過來。看到趙天誠沒有把自己的警告當一回事兒,提劍就沖了上去,兩個人一個閑庭信步,一個卻像是下山的猛虎一樣撲了過去。
趙天誠知道現在鐘鎮一定不敢使用他的成名絕技,而趙天誠蓄積了這么長時間的氣勢已經感覺到了頂點,所以一上來竟然使用的就是最厲害的殺招。
鐘鎮沒想到趙天誠的劍法竟然如此凌厲,長劍竟然突然由靜轉動,像是閃電一樣直刺鐘鎮的咽喉。雖然長劍還沒有臨身但是鐘鎮竟然有一種已經斃于劍下的感覺。
嵩山派的人都有學習過辟邪劍法,但是趙天誠使得辟邪劍法威力竟然超乎他的想象。
勉強擋住了趙天誠致命的第一劍,鐘鎮的頭上竟然全是冷汗,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也不再敢藏拙,將自己的的成名絕技使了出來。
不過在這種情況已經為時已晚,已經被趙天誠得到了優勢,竟然被壓制的僅有防御的能力。“乒!乒!乒!”每一次長劍的碰撞,鐘鎮都感覺趙天誠劍上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大。但是長劍在舞動的時候竟然有快速無比。
知道在這樣下去必敗無疑,鐘鎮趕緊想要住手趁著長劍相交時的力道,鐘鎮飛身退了下去道:“閣下請住手,否則這些恒山派的弟子將全部喪命在這里。”鐘鎮真的有些怕了。雖然目的還是沒有達到,但是至少完成了最低的目標,即使回去左掌門也不會太過懲罰他。
“是嗎?”輕輕的一句疑問趙天誠一點都沒受影響,將長劍舞動的像是狂風一樣,向著鐘鎮全力的罩去。而那鐘鎮就像是狂風之中的小草,竟然被吹得東倒西歪。
趙天誠再一劍蕩開鐘鎮的長劍之后一掌拍了過去。鐘鎮沒想到趙天誠竟然舍棄自身的優勢想要和自己比拼內力。
看他的年紀就是打娘胎里就修煉也能有多少內力?所以也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的左掌迎了上去,在兩掌相交之后,鐘鎮就催動內力以排山倒海之勢從手上的穴位向著趙天誠的體內沖去。但是他沒想到趙天誠竟然沒有用內力進行迎擊,反而體內空空如也。
鐘鎮更加的感到興奮全力的催動內力。但是當鐘鎮想要一鼓作氣的直接破壞趙天誠的丹田和經脈的時候竟然發現進入趙天誠體內的內力竟然失去了控制。而且體內的的內力也像是開了閘的堤壩一樣洶涌的向著趙天誠的體內而去。
鐘鎮剛想要開口,但是就在要張嘴的時候中氣逸散,體內的內力流動的更加的快了。而想要將手和趙天誠的手分開,但是兩個人的手竟然像是被黏住一樣,不管他是如何的催動內力都沒有辦法將雙手震開,反而越發的讓內力流到趙天誠的體內。
鐘鎮并不知道,實際上吸星大法在吸取別人的功力的時候是一個被動的過程。它是讓人的丹田“常如深箱,恒似深谷”,這樣就像是水往低處流是一個原理。
只要別人催動內力自然就會被吸引到自己的體內,但是只要對方意守丹田并不將內力催發出來是無法吸收別人的內力的,他只要越發的想要用內力將兩個人的雙手分開,內力自然就會越快的流向趙天誠。
隨著內力被吸光,趙天誠主動分開了雙手一劍將鐘鎮穿胸而過,而腦海中提示的聲音提示鐘鎮竟然僅僅為趙天誠提供了不到一年的內力。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在趙天誠和鐘鎮比拼內力的時候那些嵩山派的弟子以為鐘鎮贏定了,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鐘鎮就是死掉了。
這些人都是嵩山派的弟子,本來在將這些恒山的人全部抓住之后,還想著以后怎么享用呢?但是事情變化的太快了,就連鐘鎮都不是來人的對手,他們自然就想要用控制住的恒山派的人來威脅趙天誠。
趙天誠手上突然出現一把銀針,像是天女散花一樣撒了出去。飛射出去的銀針個個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竟然穿過場上的每一個嵩山弟子的額頭。
此時的在場上和定靜師太交手的四個人雖然武功要更高一些,正在全身心的和定靜師太交手。而趙天誠的銀針不僅隱蔽而且速度還快,所以這四個人也沒有躲過審判。
放松下來的定靜師太身子晃了幾下,再也支持不住,一跤坐倒,手上的長劍也“咣當!”一聲脫手掉在了青石板的地上。
秦絹慌忙的叫道:“師父,師父!”奔過去想扶她起身。并將本門治傷靈藥服侍師父服下。儀琳和鄭萼分別解開眾師姊綁縛,其余的女弟子則圍在定靜師太四周,眾人見她傷重,都臉有憂色,默不作聲。
定靜師太胸口不住起伏,緩緩睜開眼來對趙天誠道“你……你果真便是當年……當年魔教的……教主任……我行的弟子嗎?”
趙天誠搖頭道:“不是!”
定靜師太目光茫然無神,出氣多、入氣少,顯然已難支持,喘了幾口氣,突然厲聲道
:“你若是任我行的弟子,我恒山派縱然一敗涂地,盡……盡數覆滅,也不……不要……”
說到這里,一口氣已接不上來。趙天誠知道定靜師太已經支持不了太長時間了趕緊解釋道:“不知道師太聽沒聽說過在北宋時期有一門神功——《北冥神功》在下機緣巧合之下學的此神功。而且在這里的恒山派的弟子也都可以作證,只要定閑或者是定逸師太到少林一問方證大師就可以作證,在下就是方證大師的“國”字輩的弟子,因為和師兄弟有了糾紛所以才讓在下下山。”
定靜師太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斷斷續續地道:“那……那就好....就好。我……我是不成的了,相煩足下將恒山派……這……這些弟子們,帶……帶……”她說到這里,呼吸急促,隔了一陣,才道:“帶到福州無相庵中……安頓,我掌門師妹……日內……就會趕到。還有一事.....少俠能不能...能不能將那個蒙面人...的面罩揭去。”原來當時在交手的時候定靜師太竟然還在關心趙天誠這面,自然就看到了鐘鎮的招數,這一次只不過是為了證實心中的猜想。
趙天誠道“師太還是安心的修養吧!在下一定照辦。”
說完之后趙天誠竟然將鐘鎮的尸體上的面罩解下,讓定靜師太看了看面容。定靜師太在看到面容之后竟然吃驚的張大眼睛道:“勞...勞煩少俠了。左冷禪!很好!很好!”越說聲音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