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讓我直接白送給你?”
姚雪血那高聳誘人的胸脯,在聽了葉乘風這三十萬的價錢后,直接急劇地起伏。
蕩漾出,一陣誘人的波濤。
“可以啊!那就謝謝了!”
葉乘風聽罷,相當霸氣地走到那青銅鼎前。
馬步一扎,就直接雙手抱了起來,慢吞吞地往外挪。
“放下!”
姚雪血那動人美眸,當場大瞪,根本是哭笑不得:“你還真不知道客氣!”
“那多虛偽?”
葉乘風嘿嘿笑道:“姚老板娘讓讓哈,我得出去。”
“哼!不交錢,還想拿貨?”
姚雪血雙手叉腰,迅速擋在門口。
“是你說白送給我啊!”
葉乘風壞笑:“既然白送,那還給什么錢?”
“放下!”
姚雪血瞇了瞇眼,當場嗔罵:“本來我,還不太想和你計較那手鐲被偷換的事兒!不過現在看來,咱得先算算賬,然后再談買賣。”
“你想怎么算?”
葉乘風“嘭”地一聲,就放下青銅鼎。
“把我的鐲子,還來!”
姚雪血伸手輕哼。
但看上去,卻又是那樣的俏皮可愛。
“賣了。”
葉乘風聳肩。
“什么?你賣了?”
姚雪血一聽,美眸又瞪。
那翹挺誘人的胸脯,更是急劇起伏得厲害。
深深吸了一口氣后,姚雪血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賣了多少錢?”
“百來萬吧。”
葉乘風嘿嘿笑道:“如果你堅決要我賠,那我只能賠一百萬給你了。”
如果當初,姚雪血把寒玉鐲賣給他。
那么,一千萬他都會買。
所以很明顯,他眼下這一百萬的說法,純粹是想花錢對寒玉鐲的事情,做個了結。
畢竟,偷換寒玉鐲這事兒,他確實理虧。
“什么?才一百萬?”
姚雪血差點兒瘋了。
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般,直接在原地跺著那修長美腿不停。
“你知道,那是什么年代的鐲子么?區區一百萬你就賣了!你你你……我真想把你也給賣了!”
姚雪血粉拳直握道。
“可以啊!我把自己賣給你!”
葉乘風嘿嘿笑道:“那樣的話,姚老板娘今后,就不用害怕沒人給你暖床了。”
“誰要買你暖床啊!不要臉!”
姚雪血忍不住面頰微微的羞紅,嗔罵不已。
“我有一張臉了,多要了干啥?”
“你……”
“要是姚老板娘再沒其他事兒的話,就勞煩讓讓路吧。”
葉乘風重新抱起青銅鼎,緩緩地往外挪:“今天時候不早,我得走了。”
“慢!”
姚雪血伸手一拍青銅鼎,就冷道:“新帳舊賬一起算!今兒你,要是不留下三個億,休想把這鼎給拿走!”
“你看背后。”
葉乘風突然努嘴。
“什么啊?”
姚雪血下意識轉首。
但下一瞬間,當她發現什么也沒有而轉回頭的時候,她就驚愕無比地發現。
葉乘風剛剛還抱著快累趴下的青銅鼎,這會兒居然不見了!
而葉乘風,則依然保持著抱青銅鼎的姿勢。
“你……把鼎藏哪兒去了?”
姚雪血連忙一陣搜尋。
然而,轉悠了八樓一整圈,她居然沒看到。
“剛才……剛才有個幽靈!”
葉乘風目瞪口呆地指著姚雪血身后:“就是我剛才,叫你看的時候!他居然,往這青銅鼎飛了過來,然后青銅鼎就不見了!”
“騙誰呢?怎么會有幽靈這種生物?”
姚雪血怎會相信?
所以,她直接怒視著葉乘風,質問道:“你快老實交代,青銅鼎藏哪里了!”
“姚老板娘覺得,我這身上的口袋,能藏得下那么大一個青銅鼎?”
葉乘風忍不住抖了抖衣服。
“同伙!你肯定有同伙!”
姚雪血道。
“你這兒窗戶都鎖著,出口的門,也就一個,而且你還站在門口中間位置,我就是抱著鼎,也出不去。”
葉乘風嘴角一抽,便笑道:“所以,就算我有同伙,也根本沒機會把鼎拿走不是?”
“肯定藏在哪里!”
姚雪血不死心。
直接把葉乘風推入大廳,然后就反鎖上了大門,開始拉著葉乘風在大廳一通搜尋。
然而,再一陣東翻西找之下,姚雪血真就沒有發現青銅鼎的影子。
于是,她目瞪口呆地驚呼:“這不科學!好好的青銅鼎,那么大一口,怎么會突然消失?”
“都說了,是那個幽靈。”
葉乘風無奈聳肩。
“少來!一定是你使了什么障眼法!”
姚雪血哼了哼,便氣呼呼道:“我不管,剛才青銅鼎是在你手上消失的,你給我賠!”
“沒錢。”
葉乘風撇了撇嘴。
“等著!我再找一遍!”
姚雪血不信邪地,直接手腳并用,開始一寸一寸范圍的尋找,觸碰。
她覺得,葉乘風為了得到這口青銅鼎,一定使用了什么她不知道的障眼法,讓她暫時看不見青銅鼎在哪個位置。
但實際上,青銅鼎一定還在八樓大廳。
所以,她像個瞎子般地,在這片空地摸摸,那片空地摸摸。
但凡看上去,能放得下青銅鼎的位置,她都要好好地觸摸一番。
看看那青銅鼎,是不是能摸得到卻看不見。
不過最終,姚雪血失望了。
她找來找去,別說看不見青銅鼎的影子,就是摸也摸不到。
就好像,那青銅鼎真如葉乘風所說的一樣,被幽靈一碰觸就消失不見了。
“沒說錯吧?”
葉乘風嘿嘿笑道:“都說了,是剛才那幽靈干的。”
“你……你賠我青銅鼎!”
姚雪血氣呼呼道。
看上去,哪里有半點兒老板娘的威嚴?
簡直跟個小女孩似的。
相當可愛。
“要鼎沒有,要命有一條,拿去吧!”
葉乘風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
不過心下,卻在偷樂。
剛才那青銅鼎,自然是他趁著姚雪血轉首的時候,瞬間收入儲物戒指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誰讓姚雪血,故意要坐地起價來著?
如果價錢靠譜點兒,就是貴一些,葉乘風也會買。
但姚雪血的開價,卻水分太大了。
第一次,說要三個億。
后面談著談著,就變成三千萬了。
這不是明擺著,水分超高么?
“你……無賴!”
姚雪血恨聲道。
“那你讓我怎么辦?”
葉乘風道:“我也很想知道,這么大個青銅鼎,到底突然之間去了哪里!”
說著,葉乘風不禁補充道:“如果你,堅持要我賠的話,那么加上之前鐲子的事情,我最多賠你三百萬!多余的,也沒有!”
“鼎都沒了,賠錢有什么用!”
姚雪血不禁,如同霜打的茄子般,竟跌坐在了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呃,這是唱哪一出?孟姜女哭長城?”
“滾!”
姚雪血忍不住罵道:“沒看人家那么傷心難過嗎?竟然還故意取笑!哭你妹的長城!”
“好好好,姚老板娘別哭。”
葉乘風暗笑地,過去拍著她香肩道。
“一邊兒去,不想理你。”
姚雪血甩了甩肩膀。
“別啊!我正安慰你呢。”
葉乘風到她前面,扶著她雙肩,把她拉了起來。
“有你這么安慰人的么?”
姚雪血擦了擦眼淚,白眼直翻,嗔罵不已。
不過,她話雖這么說。
但卻還是忍不住,為葉乘風這蹩腳的安慰手段而破涕為笑。
“好,是我不會安慰人。”
葉乘風雙手做投降狀,然后就忍不住問了一句:“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么?不就是一口青銅鼎么?沒了你居然哭!”
“你知道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你剛才讓我三千萬拿走,頂多讓你損失三千萬嘛!”
葉乘風撇嘴。
“屁!”
姚雪血忍不住爆了粗口,然后又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借你肩膀靠靠。”
姚雪血趴在葉乘風肩頭,邊哭邊說道:“五年前,我師姐被同門的一個負心男人傷了,至今未醒!我師傅說,需要有一個能催動黃龍鼎煉丹的奇人,來煉制一味解藥救醒我師姐。”
“原來,那叫黃龍鼎啊?”
葉乘風感受著姚雪血,趴在肩頭時所帶來的無盡柔軟與芬芳,露出一抹恍然之色。
“沒良心!”
姚雪血很快,離開了他的肩膀:“跟你說我師姐的事兒,你最關心的,居然是那口鼎,也不知關心關心我師姐。”
“呃,思路不一樣嘛!”
葉乘風不好意思地嘿笑:“很同情你師姐的遭遇!不過,讓我不太了解的是,黃龍鼎難道還要什么人才能催動?”
“是的。”
姚雪血點了點頭:“我師父說,那黃龍鼎可是門派祖傳下來的寶貝,有幾千年的歷史!但自從,門派祖先隕落之后,就再也沒人能催動它了。而救我師姐的那味丹藥,卻必須用黃龍鼎來煉制。”
“為啥?”
葉乘風忍不住好奇地皺眉:“在我看來,只要藥材齊全,方法得當,就能夠煉出丹藥來!”
“你不懂,黃龍鼎煉制的丹藥,是有奇效的。”
“好吧,其實黃龍鼎是我拿的。”
葉乘風忽然苦笑。
揚手之下,偌大的黃龍鼎,就重新乍現。
本來呢,他是因為姚雪血那么黑,覺得偷走黃龍鼎心安理得。
不過,既然姚雪血必須通過這鼎,找人煉制丹藥來救她師姐,如此姐妹情深,葉乘風自然不會做的這么絕。
“你……原來真是你偷的!”
姚雪血一看黃龍鼎再現,就幽怨不已地瞪著葉乘風。
“先別罵,更別動。”
葉乘風笑道:“其實不瞞你說,我也許可以催動這黃龍鼎哦!不過,如果能催動的話,我希望在幫你師姐煉制好解藥之后,你能將黃龍鼎送給我!”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