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傻眼了,自己低估了海洋魚類對元力的敏感性,元力對任何生物甚至植物都有致命的吸引力,修煉了內力的武者可以橫掃普通人,層次更高的元力如果被吸收,一條秋刀魚敢去挑釁大白鯊,打不過也逃得掉。
最先發現魚餌的是一條離得最近的梭子魚,利箭一般沖魚餌竄來,后面跟著一大群魚緊追不舍,方云苦笑著收線,把釣竿高高揚起。
“噗……魚還能這樣釣的?”迪倫剛和進嘴里的紅酒猛的噴出,目瞪口呆的沸騰的海面上,一條條魚猛的竄出海面,張嘴朝魚鉤咬去,一口咬空然后掉回海里。
“哇!爸爸(叔叔)好厲害!”小家伙們手都拍紅了,滿臉興奮的歡呼著,看著方云,小臉上滿滿的崇拜。
“這家伙,又搞怪了……”馮秀兒目瞪口呆的看著方云高高的揚著釣竿,一大群魚奮力跳躍著,這情形就像一個大人拿著糖果逗小孩。
游艇上的船員全部跑過來,指指點點的議論著,這種詭異的情況,跑了幾十年船的老船員也沒碰見過,看向方云揚著釣竿戲弄魚群的身影,絕對的高山仰止。
“這就是東方的巫術嗎?真的是太神奇了。”所有米國人腦海里同時閃過這個念頭。
方云干脆把釣竿收回,等魚群散開,魚餌已經死了,元力也在慢慢消散,方云把魚餌摘下扔給一只一直站在妞妞身邊的海鳥,海鳥歡快的鳴叫著,一口就把小魚吞下。
“這是怎么回事?”迪倫好不容易才回過神,忍不住開口問道。
方云一臉的嚴肅:“這條魚餌有問題,我想它一定服用了興奮劑,是的。就是這么回事。”
迪倫差點沒趴下,心里狂翻白眼,服用了興奮劑的魚,也虧他說得出口。借口還能再爛點不。
不過迪倫卻是沒有再問了。沒人喜歡把自己的秘密透露給別人,剛剛只是一時震驚之下脫口而出。方云是個神秘的人,迪倫一直堅定這點。
“迪倫叔叔,快拿網來網魚,好多好多的魚。我們可以吃很久了。”作為一枚合格的小吃貨,妞妞第一反應就是可以吃到好多好多的,好吃的魚了。
“可是叔叔船上沒有漁網啊。”迪倫哭笑不得,游艇是用來和朋友聚會游玩,以迪倫他們的身份,怎么可能配置漁網捕魚,不夠丟人的。
“連漁網都沒有。開什么船嘛。”妞妞小眼睛看著迪倫。
“就是,村里的打漁爺爺那么小的船都有漁網。”幾個小家伙跟隨妞妞的腳步,一起鄙視著迪倫。
“我不是打漁的……”小胖妹的眼神實在是傷人,迪倫快哭了。無力的解釋著。
方云滿臉嚴肅的對妞妞說道:“妞妞,不能這樣,迪倫叔叔沒有漁網就已經夠可憐了,你不能再看不起他,迪倫叔叔會傷心的。”
“哦。”小胖妹點點頭,給了迪倫一個安慰的眼神。
迪倫郁悶了,這父女倆太可惡了,合起伙來戲弄自己。看著迪倫的苦瓜臉,方云和妞妞對視一眼,父女倆笑得像偷吃了小雞的狐貍。
嬉鬧了一會魚群散去,方云查看了一下,發現那幾條藍鰭金槍魚還在,掛好魚餌拋進海里繼續釣魚,這次方云可不敢再在魚餌上做鬼了。
一連釣上來好幾條魚,都不是藍鰭金槍魚,魚群還沒散干凈,幾乎魚餌剛扔下去就有魚咬鉤,不但方云釣得多,小家伙們也是大呼小叫的叫著別人幫他拉魚,換魚餌。
方云瞄上了藍鰭金槍魚,干脆讓迪倫叫兩個船員專門照顧小家伙,自己專心致志的釣自己的藍鰭金槍魚。
把拉上來的一條鱸魚摘下,換好魚餌方云輕輕一拋,魚餌劃過一道弧線沒入水中,這個位置下面剛好有條藍鰭金槍魚,是體型最大的那條,慢慢的放著魚線,方云死死的盯著那條藍鰭金槍魚。
快上鉤吧,方云心里不停念叨著,再不上鉤方云就打算直接用魚鉤把它鉤上來了。也許是聽到方云的念叨,藍鰭金槍魚圍著魚餌繞了一圈,猛的張口把魚餌給吞下。
“上鉤了!”方云大喜,忍不住興奮的叫道。
馮秀兒被嚇了一跳,白了方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上鉤了就上鉤了唄,今天釣的魚還少嗎,真是的,你至于這么激動嗎。”
“這條魚不一樣。”方云激動的收著魚線,把藍鰭金槍魚拉上來,這條魚體長兩米多,勁頭大得很,還好是專門釣海魚的釣竿,換成方云村里釣魚的釣竿,早就被掙斷了。
“這是……”迪倫懶洋洋的看了一眼,猛的站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著露出水面的大魚。
“藍鰭金槍魚!這真的是藍鰭金槍魚!”迪倫激動得擠出了雞仔聲,看向方云的眼神都變了,還以為方云是在逗自己玩,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釣到了。
馮秀兒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剛剛還在說到一條藍鰭金槍魚賣了兩百多萬美元,方云開玩笑般說了句,現在竟然真的釣上了一條。
妞妞早就急不可耐的解開安全帶,跑到方云身邊,嘴巴閉得緊緊的,生怕驚動爸爸釣大魚,兩只小拳頭握在胸前,為爸爸加油。
看著自己釣上來的藍鰭金槍魚,方云心里一陣得意,這種釣到珍貴大魚的感覺真不錯,雖然自己作弊了,但是感覺還是很爽。
“長度兩米六,重三百五十磅,比去年釣到的那條還大,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藍鰭金槍魚一拉上游艇,一個船員就做了個測量,得到數據的迪倫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看著方云。
“那這條藍鰭金槍魚得值多少錢啊。”想想這條藍鰭金槍魚身價,人民幣一千多萬,馮秀兒就不禁咂舌。
迪倫聳了聳肩,笑著說道:“在米國藍鰭金槍魚值不了那么多錢,藍鰭金槍魚主要適用于作高檔生魚片,其市場全部在島國,島國人愛吃生魚片是全球出名的,為了吃上美味的生魚片,再高的價格他們也舍得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