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則謎面賤妾卻是猜不出來,夫君可能猜出是何物?”自己猜不出來紀嫣然也不勉強。猜燈謎本來是為了娛樂,如果為了這么一則燈謎去冥思苦想未免也太無趣了些。
“更香。”風清遙淡淡的回答道。
“風相公果然大才。”
風清遙一說出謎底所有人就都想明白了,一邊的鴻妍姑娘一臉佩服的看著風清遙,臉上顯出仰慕的表情,讓風清逸他們一陣吃味。
“唔,果然是好謎題。燈謎猜完了,秋香我們走吧。恩?秋香?夫君可看見秋香去哪了?這一轉眼怎么就不見了?”紀嫣然剛準備招呼秋香離開,卻發現秋香竟然不見了。
秋香離開的時候就沒有瞞過風清遙,現在在哪里風清遙自然也是知道的,笑了笑說道:“可能這小丫頭看見哪里更熱鬧,跑去看熱鬧了,夫人在此地稍候,我去找找看。”
“這個家伙真討厭,老是針對姑爺,一定得想個辦法讓他以后不要再這么針對姑爺。”
看到風清逸身邊的才子們接連猜出燈謎打斷了小姐猜燈謎的情形秋香心里就已經很不高興了,等聽到段宗志嘲笑風清遙的時候更是怒氣勃發。
站在原地想了想眼珠子一轉來到段宗志身邊,拍了拍段宗志的肩膀亮了一下手上的東西轉頭就走。
段宗志本來洋洋得意的看著風清遙,準備繼續嘲諷風清遙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轉頭看到是風清遙的小丫鬟眉頭一皺就準備呵斥,等看到秋香手上的東西的時候眼前一亮,緊跟在秋香的身后離開了人群。
盂蘭盆會是佛教最大的節日之一,今天大相寺的廟會也是極端的熱鬧,到處都是擁擠的人群。
秋香在前面帶路走了許久,來到大相寺背后的時候才沒有了人流。
雖然走的路挺遠,不過段宗志并沒有什么不耐煩的樣子,嘴角始終帶著笑容。好不容易等秋香站住了,段宗志快步上前說道:“小丫頭,看來你還挺懂事的嘛,知道你們那位姑爺是真正的草包,是經不起考驗的。好了,銀票拿來吧。俗話說拿人錢財,拿了你的錢以后我就不會再去找風清遙的麻煩了。”
說完段宗志就伸手討要剛才看見的大面額的銀票。
秋香的目的不過是用紀嫣然讓她帶著的銀票把段宗志引過來罷了,怎么可能把銀票給段宗志呢?更何況這銀票還不是她的。聽到段宗志的話眉頭一皺哼了一聲說道:“就你這樣的小人、無賴還想要銀票?門都沒有!”
段宗志本來以為能得到一筆意外之財,沒有想到走了這么遠不但沒有得到想要的意外之財,還平白被別人給罵了一句頓時怒火騰騰。
“你個死胖子竟然敢戲弄你家段大爺?”
“哼!如果我不給你看銀票你會跟我過來么?就知道你是一個貪財的小人,給你看了銀票一定會跟我過來的。好了,廢話不說了。我叫你過來是告訴你,以后不許再針對我們姑爺,你要再找我們姑爺的麻煩,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你讓你好看的。我們姑爺是大才子,看不上和你這樣的小人計較,我是女人可不怕!”
“哈!教訓我?你怎么教訓我?在床上教訓我?你這樣的死胖子段大爺我還看不上!”段宗志哈哈笑道。
秋香怎么說也是一個姑娘,還是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姑娘,聽到段宗志的話自然是怒氣勃發。伸出自己海碗大的拳頭晃了晃說道:“你個無賴,要再敢針對我們姑爺亂說話,我就揍你!狠狠的揍你!”
“哈?!你?揍我?”
段宗志覺得自己聽到了這些年來最好笑的笑話,雖然眼前的這個胖丫頭身體壯實了一點,自己也沒有習武,可自己怎么說也是一個男人,不可能打不過一個女人。
“來啊,咱們看看是誰揍誰!你回去告訴風清遙,以后我會把他的臭事全部都告訴別人的,見一次面我就揭他一次短,讓他永遠都抬不起頭來!”說完一甩袖子準備離開。
秋香也怒了,上前一步揪住段宗志的領子說道:“不許走!”
段宗志一轉身推了秋香一把,說道:“滾開,本來我還想戲弄他風清遙一段時間就放過他,沒想到讓你這個死胖子反倒把段大爺我給戲弄了,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報答給風清遙的。”
段宗志隨手一推卻是推在了秋香的胸前要害上,加上段宗志所說的話,秋香直接暴怒了,怒喝一聲揮拳向段宗志打去。
一拳揮出秋香自然而然的使出了風清遙剛傳授給她的熊魔大力拳,一拳打在段宗志的胸前。隨著一聲巨熊咆哮之聲響起,段宗志直接騰空飛起口鼻之中鮮血橫流,胸前的肋骨也傳來了咔嚓咔嚓斷裂的聲音。
摔在地上之后直接一點聲息都沒有了。
秋香也沒有想到熊魔大力拳的威力竟然這么大,輕輕松松一拳就把段宗志給打飛了。聽到肋骨斷裂的咔嚓咔嚓聲臉色頓時變的蒼白如紙。
看到段宗志和破布袋一樣毫無聲息的摔在地上,秋香也傻眼了,遲疑了一下上前輕輕踢了踢段宗志,發現段宗志一點動靜都沒有。顫抖著伸手在段宗志的鼻子下面試探了一下,發出一聲尖叫連連后退。
“死了……死了……怎么死了?他怎么這么不禁打?怎么辦?”秋香滿臉惶恐的在原地打轉,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秋香雖然會武功,可還從來沒有殺過人,更何況她怎么說也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小姑娘,遇上這樣的事難免會驚慌失措。
“秋香,秋香,該回去了。”風清遙的聲音適時從不遠處傳來。
聽到風清遙的聲音,秋香好像找到主心骨了一樣,雖然依舊是面色蒼白滿臉惶急不過比剛才卻鎮定多了。緊跑兩步來到風清遙身邊說道:“姑爺,秋香殺人了,秋香打死人了。秋香完了,要償命了。嗚嗚嗚嗚……。”
風清遙淡淡一笑說道:“不過是殺個人而已,沒什么了不起的。人終究是要死的,段宗志也不例外。現在你不過是讓他早死一段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