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風清遙笑了,抖了抖手上的信紙說道:「平西王府還有一滴長生水,我想我可以去平西王府拿走那滴長生水。」
爐靈也顯得很是驚訝,長生水對于仙人來說或許不算是什么特別珍貴的東西,可是在凡間長生水絕對是非常稀罕的對象。能得到一滴對普通人來說都是造化了,現在竟然一次性出現了兩滴。等得到第二滴長生水風清遙突破先天境界幾乎是肯定的。
爐靈驚訝,秋香卻好像更加驚訝,愣了片刻看著風清遙說道:「姑爺,您要去找平西王要長生水?」
風清遙淡淡的點頭說道:「現在所知道的就只有平西王府有這么一滴長生水,我不去找他要找誰要?況且他要長生水是準備煉丹的。不過煉丹需要兩滴長生水,現在他只有一滴,這丹也煉不成了,那一滴長生水放在他那里也沒有用。」
「姑爺,平西王是不可能把長生水給你的。你是不知道平西王有多厲害,統領著五十萬大軍鎮守西陲,用兵如神打的元蠻神廟多年來不敢侵犯我大齊的國土。就算是對陛下也是聽調不聽宣,陛下都拿平西王沒有一點辦法。
姑爺你想想,連陛下都拿平西王沒有一點辦法,姑爺你怎么可能從平西王手中要來東西呢?雖然很少有聽到平西王欺壓良善的事,不過平西王的跋扈也不是白說的。」
「哦,這位平西王很厲害么?」風清遙依舊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當然厲害了,平西王是我大齊諸王之中最厲害的一個。用兵如神絲毫不在本朝軍神之下,一身武功也已經達到先天巔峰,是皇室最高的。更重要的是平西王麾下的五十萬大軍都以平西王馬首是瞻,就算是陛下的圣旨都調動不了。西州、涼州、金州、甘州四州更是完全被平西王所掌控,朝廷的政令都行使不下去。」
秋香板著手指頭不停的說著平西王的豐功偉績,說著平西王的強大,總之歸根到底一句話,平西王非常非常非常厲害,落到平西王手里的東西任何人都不可能要回來。
雖然秋香說了很多,不過風清遙依舊不怎么在意。按照秋香所說的,平西王的勢力卻是非常龐大,手中的實力也不是一般的強大。不過很顯然平西王很不受大齊皇帝的待見,自己得到長生水之后只要在短時間內離開西州、涼州、金州、甘州這被平西王掌控的四州,平西王基本上就拿自己沒有辦法了。
「沒有關系,我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風清遙淡淡的說出了一句極為彪悍的話。
秋香微微一愕,沒有想到姑爺會是這樣的反應。
就在秋香發愣的時候,李志奇一臉奇怪的帶著一本書走了過來撓了撓頭說道:「師父,我進去之后還沒來得及去找書,只是想著找一本適合我的武學秘籍,這本書就自動飛到我的手上了。
「哦?那看來這本書就是最適合你的了,我來看看。」
李志奇有些莫名其妙,風清遙對這樣的情形卻一點都不奇怪,伸手從李志奇手中拿過那本書,看到封面上寫著三個大字「混元功」。
「混元功?」看到這個名字風清遙也是眉毛微微一抖,所謂混元實質天地初開萬物未生之時的原始之氣,可以說是萬物之母。這套功法以混元來命名,肯定是非常不錯的。等翻閱完手上的混元功之后,風清遙也是暗暗點頭稱贊。這本混元功非常不錯,而且也很是奇特。竟然是吸收外界的天地元氣,然后在體內轉化成陰陽二氣到最后再將陰陽二氣合二為一變成一種類似于混沌的氣息。
當然這只是一種類似于混沌的氣息而已,不可能是真正的混沌氣息。
天地元氣在體內轉化為陰陽二氣以及陰陽二氣轉化為雷斯混沌的氣息的時候,對身體都會有一次淬煉,而且淬煉的程度是普通連體法門所不能相比的。每一次的修煉都會對身體淬煉一次,等到混元功有三分火候的時候,身體就已經可以和大多數煉體功法比較高端的時候差不多了。等到混元功大成的時候,身體甚至會變的比金剛還硬三分。
不過混元功雖然厲害,但是風清遙也是不會去修煉的。風清遙是一個曾經站在世界最巔峰的強者。是有著自己的驕傲的,霸主印作為他融合了眾家之長所創造出來的獨門武學,是最適合他的武功。當然從混元功里面挑選部分精華用來完善自己的霸主印還是可以的。
「師父這本秘籍怎么樣?」李志奇一臉希冀的看著風清遙問道。
「這本混元功是非常不錯的武學,你可以自己修煉,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來問我。」風清遙看著一臉希冀的李志奇說道。以李志奇的文學功底,看懂這本秘籍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如果有什么不懂的,自己稍微指點一下也就可以了。
李志奇一臉興奮的從風清遙手中接過混元功,喜滋滋的翻閱著。
見已經沒有什么事了,風清遙便帶著秋香和李志奇兩人離開內天地,紀嫣然也已經把妙愿送走回到了屋中。
紀嫣然知道內天地的存在,所以對風清遙三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并不怎么吃驚。剛準備和風清遙說話就見姐姐紀珺妍一臉不爽的走了進來。
「姐姐,你怎么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看著把不爽這兩個字寫在臉上的紀珺妍,紀嫣然連忙詢問道,不知道誰又招惹了姐姐。
「東樓又跑去畫舫了,再這么下去可就麻煩了。他從小就和你親近,改天你再好好勸勸他。」紀珺妍一臉怒其不爭的說道。
「嗯,知道了,一會我就去找他,好好勸勸他,讓他在家中安心習武。」紀嫣然對紀東樓也是非常關心的,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紀東樓一直墮落下去。
「好,我先去棋院了,你也不必去畫舫找他,等他回來了再好好勸勸他吧。我們去畫舫終究是不怎么合適的。」紀珺妍起身說道,說完轉身離開了,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風清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