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院是唐朝

第二百零五章 重回長安

長安之行在即,李愔召集了上官儀等人開了個小會,把一些事情嬌dài了一下,同時給了手下這孝了一些福利,除了給一些錢,還有盛唐的商會的特產也分了不少,也算是他們發了年終獎,畢竟跟著他混,誰不想前途金錢雙豐收,李愔也不能吝嗇zhègè。<

至于其他地方官員,這福利就從府庫里支出了,今年益州的農業和商業shōurù都不少,又加上鹽業賦稅和土地買賣,一年下來也有近百萬貫的shōurù了,比高權在任的時候幾年時間收的還多,這些錢很充裕,基本足夠維持封地正常運轉了,現在上官儀睡著的時候都是笑著,官府終于從以前的一窮二白變得富的流油了。

會議以后,李愔撇去了身上所有的事情,專心籌備huíqù的事情,這趟回長安的人除了王府的人以外,還有秦懷玉和鄭氏姐妹,在崔鶯鶯的勸說下,兩姐妹還是決定huíqù看看,而秦懷玉也是dānxīn父親的身體想huíqù瞧瞧。

兩天的時間過的很快,在崔鶯鶯的親自挑選下,各種禮品已經全部妥當了,李愔也備了一些特殊的東西帶huíqù,最后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一共裝了幾十輛車,讓李愔都覺得有些心疼了。

這天早上,眾人向長安出發,崔鶯鶯和鄭氏姐妹共乘一輛馬車,李愔和秦懷玉乘另一輛馬車,現在不比春天,這在外面騎馬可是冷的夠嗆,他和秦懷玉也不想呆著外面。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李愔一聲令下,車隊浩浩蕩蕩向長安而去,在車隊的兩側是從中央軍挑選出來的一千精銳,他們全程負責李愔此行的安全。

車隊沿著修建的主干道向北行去,似是配合出行的車隊。下了幾日的大雪在昨夜的時候已經停了,但此時的天氣依舊陰著,仿佛隨時都會jìxù下一場。

“現在和鄭家小娘子怎么樣了”

馬車里李愔和秦懷玉烤著火盆,這輛馬車的崔鶯鶯乘坐馬車是桃園專門為王府打造的,不只是加了彈簧這樣的減震系統,車輪也是橡膠車輪,而馬車的外面還專門裹了一層厚厚羊皮抗風。

秦懷玉聞言憨笑了一下,一副戀愛中的傻男形象,“她會對我笑了。”

“瞧你那出息,一個月jiù侍和豬處這么長時間也會對它笑了。就沒一點實質上的進展。”zuǒyòu也是無聊,李愔是zhǔnbèi八卦到底了。

秦懷玉仍舊傻笑著,“不急,以前她根本不理會我,現在都能和我說話了。”

“那還行,至少對你沒了防備,jìxù努力!”李愔打趣了他一下,橫躺在了馬車上,不得不說。這輛車馬不僅保暖,內部空間也不小,在馬車中也算是巨無霸了,兩個人躺在里面睡覺也是綽綽有余。

后面的馬車里。崔鶯鶯和鄭氏姐妹也是聊得火熱,鄭冰露現在是完全huīfù過來了,而鄭冰蘭臉上還帶著一絲緊張,對于回長安這件事她心里還有有疙瘩的。

“冰蘭。秦懷玉對你挺不錯的,他是翼國公的兒子,和你家也算是門當戶對。要說唯一的缺點jiù侍從小讀少了些,不過現在也在軍事學學習了,你若是愿意,我讓殿下給你做zhègè媒怎么樣”幾句話過后,崔鶯鶯想起了李愔的嬌dài,試探鄭冰蘭的意思。

其實在唐朝zhègè時候沒有那么多的浪漫愛情之說,兩個人能認識互有好感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大多數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jiù侍娶了母夜叉回家也得受著。

雖然只有三個人在,鄭冰蘭還是羞紅了臉,“鶯鶯你怎么又提這件事”

鄭冰露眼睛轉了轉,道:“姐姐,鶯鶯說的不錯,而且秦將軍好像很喜歡姐姐,他人也長得不差,這益州城里給他提親的人可不少,據說他都jùjué了,你若是這樣拖著,說不得他看上哪家小娘子,到時候就輪不到姐姐了。”

鄭冰蘭神色黯然,“我這樣的殘花敗柳還有什么資格得到秦將軍的青睞,他一個威名赫赫的人物若是娶了我,日后還不是遭人xiàohuà。”

鄭冰露還欲再勸,只是崔鶯鶯卻把她攔了下來,她從鄭冰蘭的話里聽出來了意思,她不是不愿意,只是dānxīn拖累秦懷玉而已,zhègè心結只能秦懷玉去解了,別人再怎么說也沒用。

趕路的日子是枯燥而痛苦的,馬車上李愔只能和秦懷玉下棋為樂,但下了幾天也就覺得沒意思了,這天他拿出兩幅撲克牌,對秦懷玉道:“玩zhègè!”

秦懷玉從沒見過這種東西,覺得奇怪,道:“這是什么”

“撲克牌,兩個人玩也沒意思,我再去叫兩個人過來。”李愔說著,讓馬車停下。

幾日的路程,車隊已經到了綿州地界,車隊停下,后面車里的崔鶯鶯掀開窗簾向外張望,見李愔從馬車上下來,于是道:“殿下,出了什么事情”

“沒什么,讓你們到前面的馬車里玩zhègè。”李愔晃了晃手中的撲克。

女人之間的話題雖多,但是幾日下來也說的差不多了,崔鶯鶯正覺得無聊,興奮地說:“好的,等一下!”

說罷,不一會兒馬車的窗簾被拉開,崔鶯鶯拉著兩姐妹下了車。

三人上了車,李愔對榮達道:“jìxùqiánjìn。”,說話的時候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里的雪比益州少了很多,路面上都可以看見露出的土壤了。

車隊重新qiánjìn,李愔也上了馬車,此時屋里面五個成一個圓圈坐著,秦懷玉和鄭冰蘭坐在一起,兩個丫頭gùyì把她擠在了秦懷玉身側,秦懷玉更沒出息,傻笑個不停。

“殿下,什么是撲克”崔鶯鶯望著李愔手里的東西說道。

這兩幅撲克牌還是李愔臨時起意放在馬車上的,本來不dǎsuàn玩的,畢竟都不會,只是沒想到路上這么無聊,逼得他不得不拿出來。

李愔把撲克拆開,將五十四張牌放在中間小桌子上,這第一步還得教會他們認識牌,“撲克jiù侍一種游戲用的紙牌,看,zhègè叫黑桃a,zhègè是小王……”

馬車里李愔現場當起了老師,其實撲克也就那么四種花色,十幾個符號,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太難,李愔教授的方法是一邊打一邊教的方式,這第一個玩的東西jiù侍摜蛋,撲克這玩意打個幾把就會熟練了。

“一次出牌不能超過六張!”

“現在是打二,二比a大!”

“秦懷玉你zhègè笨蛋,你炸我干什么我們是一起的!”

整個車廂里只有李愔的聲音最大,鄭冰露沒有參與,只是在一旁看著,而秦懷玉和李愔是一家,崔鶯鶯和鄭冰蘭是一家。

打了十幾輪下來,在李愔嘮叨聲中,三個人開始對游戲規則有了基本的認識,開始打的有點樣子了,李愔的嘮叨聲也開始減少,又打了十幾輪,李愔有些累了,和新手玩太沒意思,但是崔鶯鶯三人卻是上了癮,這時候才剛剛進入狀態,興奮地根本不想停下來,李愔只得陪著他們jìxù。

不過不得不說打撲克的確是消耗時間的好方法,一個小時,一個下午,一天,十幾天的路程就在這種娛樂活動中溜走,到了長安的時候,幾個人的摜蛋技術已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說實話李愔的摜蛋技術也不咋地,于是被嘮叨人變成了李愔。

“殿下,你留著炸彈怎么不炸,先出炸彈就贏了。”

“殿下,你怎么不出對子,我就剩下對a,出對子我就跑掉了,現在雙下了。”

“殿下,你的牌真臭!”

這回輪到李愔和崔鶯鶯一家,崔鶯鶯是嘮叨個不停,現在他們才打到小五,秦懷玉和鄭冰蘭都打到a了,只要再贏一局就可以通關了。

李愔郁悶無比,他望著秋波亂飛的秦懷玉和鄭冰蘭,都說情場得意,牌場失意,這話怎么不在秦懷玉小子身上應驗。

“殿下,再贏一局,這塊藍寶石jiù侍我們的嘍。”秦懷玉望著桌子上鵝卵石一樣的大小的藍寶石,榮達說還有一兩個時辰就能到長安的時候,李愔一興奮就拿出了一塊藍寶石放在桌子上當做籌碼。

“不要得意,打不了我們雙下,你們就得重頭再打,嘿嘿!”李愔對秦懷玉說道。

四人剛zhǔnbèi揭牌,這時榮達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殿下,長安到了!”

李愔扔下牌,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終于到了長安,這句話似是有魔力一般,讓崔鶯鶯幾個都放了手中的牌,只是秦懷玉壞笑著順手還把藍寶石揣了起來,他生怕李愔賴賬。

相比李愔和秦懷玉,三個丫頭對長安的感情要勝過兩人,畢竟真的算起來,兩人在長安只是呆了半年的時間,而三個女人則是不一樣。

長安明德門的衛兵震驚地望著徐徐qiánjìn的車隊,只見走在前面的是穿著銀色盔甲的騎兵,他們每人手中扛著一個鑲紅邊的大旗,旗幟整齊一致,大旗的中間蜀王兩個大字蒼勁而有力,在北風吹拂下,大旗迎風飄揚,獵獵作響,在騎兵的后面是綿延的車隊,其中為首的兩輛馬車裝飾華麗,足有平時馬車四五個大,為首的一輛馬車上,一個身穿紫色金絲刺繡長袖圓領衫的人正掀開窗簾向外眺望。

“蜀王!”一個士兵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