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無從下手,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這座寫滿歷史的城市,它的美或者不美,完整或者不完整,已經完全不再重要,只因為他是亞歷山大大帝的亞歷山大,云落就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它。…,
姓名:亞歷山大大帝
出生地:馬其頓帝國
身份:國王
夢想征服世界的霸王亞歷山大大帝,是歐洲歷史上最偉大的軍事天才,馬其頓帝國最富盛名的征服者。他雄才偉略,勇于善戰,領軍馳聘歐亞非大陸,使得古希臘文明廣泛傳播。亞歷山大大帝,古代馬其頓國王,世界古代史上著名的軍事家和政治家。
生于馬其頓王國首都派拉城。曾師從古希臘著名學者亞里士多德。十八歲隨父出征,二十歲繼承王位。他足智多謀,在擔任馬其頓國王的短短13年中,以其雄才大略。東征西討,先是確立了在全希臘的統治地位,后又滅亡了波斯帝國。
在橫跨歐、亞的遼闊土地上,建立起了一個西起希臘、馬其頓,東到印度恒河流域,南臨尼羅河第一瀑布,北至藥殺水的以巴比倫為首都的龐大帝國。創下了前無古人的輝煌業績,促進了東西方文化的交流和經濟的發展,對人類社會的進展產生了重大的影響。
撒哈拉沙漠是納蘭澀琪和云落此次埃及之行的重點,汽車從吉薩區開出,一路上塵土飛揚,窗外,行人和車輛越來越少,大家都十分的興奮,一路上聊三毛。
聊自己既往的旅行經歷,聊各自的工作。當納蘭澀琪和云落的手機完全沒有信號的時候,才意識到,納蘭澀琪和云落真正的進入了撒哈拉腹地。
途經一個十分美麗的小驛站,吃了簡單的午餐后,納蘭澀琪和云落租用了兩輛當地貝多因人的吉普車,迫不及待的繼續上路了。
對貝多因人納蘭澀琪和云落是早有耳聞的。似乎總是和恐怖活動,恐怖分子相關,上車時,云落和媛媛不由自主的選擇坐在了后排,近距離和司機接觸的副駕駛位子留給了納蘭澀琪和云落的老張,云落承認,納蘭澀琪和云落有點惴惴不安。
云落和媛媛忍不住哈哈大笑,mehanmed也一起大笑,氣氛開始活躍起來。大家開始你一句云落一句的胡扯起來,先前對貝多因人的忌憚完全消失,,事實上,他們是一個多么友好,多么健談,多么樂于分享的民族。
他們不愿意離開沙漠,憑借著祖輩留下來的技能。他們征服了撒哈拉,找到了綠洲。建起自己的部落,他們用駱駝毛編制各種工藝品出售,他們拒絕埃及政府讓他們搬去城市的建議,只和本族人通婚,他們有自己的語言。
他們是埃及很小眾的一個民族,于是他們被披上了神秘的面紗。甚至變成了恐怖分子的代名詞,他們當然無法獲得埃及政府的認可,埃及政府甚至不給他們身份證,他們散居在大漠中,依靠自己的雙手繁衍生息著。
muhanmed的車技非常了得。在連綿不絕的沙海里,上下起伏,左沖右撞,沒有gps導航,沒有路標指示,他們完全不會迷失方向,一路上看過黑色撒哈拉,千年古堡,水晶山后,納蘭澀琪和云落在日落時分抵達了白色撒哈拉。
打開車門的一霎,納蘭澀琪和云落幾乎凝固了,撒哈拉的日落簡直美的令人窒息,一片白色的沙漠上,紅的純粹的太陽,一點點的在消失,來自歐洲的背包客在夕陽下深情擁吻,年邁的老人背靠背靜靜坐著,攝影發燒友瘋狂的按著手中的快門。
每個人都在盡情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納蘭澀琪和云落的貝多因兄弟,已經搭起帳篷,燃起篝火,準備晚餐了,一望無際的大漠里,炊煙裊裊,這種久違的安詳,幾乎讓云落熱淚盈眶。
靠著簡單的烹飪工具,貝多因兄弟讓云落嘗到了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米飯,那種柔軟,那種沁入心脾的香味,配上他們自己烤制的雞腿,這兩個男人奇跡般的做出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晚餐,云落來到埃及一直飽受折磨的胃在這一刻溫暖起來。
晚餐后,大家圍著篝火坐著,繁星點點,皓月當空,晚風習習,阿拉伯音樂深情款款,在一望無際的沙海里納蘭澀琪和云落敞開了自己的心扉,盡情的說啊,唱啊,跳啊。。。。。。。。這一晚,在小狐貍的叫聲中,一直失眠的云落在狹小的帳篷里沉沉睡去,直到日出時分。
被同伴的尖叫聲驚醒,拉開帳篷的剎那,正是日出時分,太陽一點點在從遠處的地平線升起,光芒萬丈,萬籟俱寂,晨光中,虔誠的阿迪已經開始了一天中第一次的禱告,貝多因兄弟很早起來準備好了早餐,香甜的紅茶,濃郁的咖啡,酥軟的點心。
迎著陽光,納蘭澀琪和云落繼續在一望無際的沙海里馳騁著,金色撒哈拉就這樣突如其然的出現在納蘭澀琪和云落的視野里,金黃金黃的細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遠處的海市蜃樓若隱若現,沒有任何的雜質,納蘭澀琪和云落像孩子一樣的打滾,跳躍。
自認去過一些地方,多少見過一些世面的納蘭澀琪和云落,被這片金色的沙海徹底降服了。
離開這片沙漠之前,貝多因兄弟仔細的整理著散落的垃圾,對他們來講,這片沙漠所承載的是祖輩的生息,他們責無旁貸的呵護著,想起開羅的臟亂,云落不禁疑惑了:究竟什么才是文明?
經過了兩天沙漠無人區,納蘭澀琪和云落走出了撒哈拉腹地,繼續往埃及南方前行,車窗外終于出現綠色的植物,牛群,行人。上帝因為情人的眼淚造就了撒哈拉,卻沒有忘記在這片全年無雨的大漠里留上幾片綠洲。
供情人們棲息,繁衍。大漠人更能體會這片荒蕪后面的蓯蓉,他們被風沙吹皺的臉上,、永遠看不到焦慮和煩躁,有的只是淡然和篤定。他們把自己生存的綠洲建設的郁郁蔥蔥,生意盎然,看到遠方的來客,他們傾囊而出,熱情而不諂媚。
納蘭澀琪和云落在正午時分抵達了達卡拉綠洲,這里似乎只有一條街道,一家餐廳,一所學校。陽光很刺眼,此時正是大漠一天最熱時分,所有人都沒有力氣多說一句話。走進一家有旅游標志的餐廳,頓感涼意。
門窗敞開應該不會是空調,甚至沒有在頭頂看到風扇,大漠人用撒哈拉特有的石頭建成的房子高而厚,陽光無法輕易的滲透墻壁,屋內屋外完全天壤之別。當地人在悠閑的抽著水煙,喝著紅茶,打著埃及麻將。
沒有人對納蘭澀琪和云落的到來感到意外,目光所到之處,迎來的只有淺淺的微笑。
簡單的吃過午餐后,走到街道上,看到在亞歷山大買過的那種很紅很紅的蘋果,想在這樣缺乏水源的大漠里這種果子價格應該貴的出奇。忐忑的詢問后,得到的回答是5埃鎊一斤,云落害怕自己聽錯了。
在計算器上打出5,再確認,仍然是同樣的答案。在亞歷山大,35埃鎊一斤的大紅蘋果在這里只需要七分之一的價格?相信即便大漠人報出50埃鎊的價格,云落也會覺得理所應當。但它卻只要5埃,大家買了很多。
納蘭澀琪和云落在埃及吃的最便宜的水果竟然是在撒哈拉沙漠里,是城市的物價太高,還是大漠人太過淳樸?
納蘭澀琪和云落唏噓不已的時候,對面走過來很多孩子,看樣子正在去學校的路上。埃及之行,善良的媛媛包里永遠有給孩子們的禮物。筆,糖果,巧克力,餅干,每次分給旅途中遇見的這些孩子,他們報以感謝的微笑時,納蘭澀琪和云落都覺得特別幸福。
這些在納蘭澀琪和云落的孩子看來已經嗤之以鼻的東西在遞到當地孩子的手里時,他們是那么欣喜,臉上所洋溢的那種滿滿的笑意讓納蘭澀琪和云落所有人都為之動容。納蘭澀琪和云落離開時,在車后一個勁搖手的小小的背影。
一度印在云落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今天的埃及,即便是在大漠,納蘭澀琪和云落給出的這些禮物對當地的孩子來說也是隨處可以買到的不稀奇之物,只是這些聆聽著禱告長大的孩子們習慣的知道感恩,知道面對善良的人報以微笑。
坐在車上,止不住的悵然,在納蘭澀琪和云落生存的高度文明的城市,納蘭澀琪和云落越來越不習慣對著陌生人微笑,越來越多的習慣漠視身邊發生的一切。納蘭澀琪和云落甚至不斷的告知納蘭澀琪和云落的孩子。
這個社會很險惡,讓他們對每一個陌生人加以防范,告訴他們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讓他們拒絕接受別人主動送上來的一切好意,義正言辭的斷定后面一定是個巨大的陷阱。而在大漠的短短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