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歲月

【877】寶哥也來了

各種各樣的治療,外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也都清楚,可是我自己也說不出來話,我就從病床上面躺著,躺了得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胡子拉碴的,頭發也很長,我覺得生活都沒有希望了,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我自己起身了,躺著實在是累了,這一個多月,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同樣的噩夢,噩夢驚醒之后,就是一身冷汗。

我變得精神恍惚,經常會出現幻覺,我會偶爾自己突然之間起來,起來之后走到馬路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會自己往車子上面沖,這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我甚至連自己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或者說,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元哥的針灸也不好使了,每天都在我跟我身上不停的扎來扎去的,可是也沒有作用,我依舊是一言不發,偶爾會趴到窗戶上面,往下看,我會有跳下去的沖動,有一次,我還真的跳了,只不過在跳之前,王騰沖進來把我拉住了。

對,王騰來了,不僅僅是王騰來了,施荊軻和范小賞也來了,他們三個人的感情看起來恢復的不錯,我知道他們為什么來,王永泰收購萬寶集團股份,他們或許是跟著來的,我當初答應過他們,要帶他們吃喝玩樂的,他們肯定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的,就是這三個人,從知道我住⊥,ww≦w.院為止,就一直沒有閑著,基本上每天都會守在我的邊上,哥三輪流換著來,以至于,他們后來把我的病房,弄成了一個類似老房東性質,我自己想出去,都沒有辦法出去,王騰他們請來了很多很多的醫生,有國內的,甚至還有國外的,催眠治療,各種治療,從我身上全都試過了,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知道鐘輝達到目的了,我不想這樣,可是我真的沒有控制自己的行為了,我總是哭,總是笑,或者時哭時笑,自己眼前也總是出現各種各樣的幻覺。

我好像總是能看見胡昊,能看見這個人,看見那個人,有時候哭著哭著,摸著自己的臉上,會有很多血跡,我都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幻覺了。

這樣的生活至少持續了得有兩三個月的時間,所有人的,所有的辦法都實驗過了,依舊是一點租用都沒有,身體上面的傷好了,可是心里面的傷,卻依然還在。

我的事情在l市也成為了一件轟動的大事,很多人都在議論我,說我什么的都有,瘋了的,傻了的,沒有人知道為什么,說什么的也都有。

伊凡和白晶晶總是過來看我,我好像能感覺到他們的哭泣,秋哥沒有事情,他們那天被埋在了別墅下面,索性大家的運氣都不錯,受傷的人不少,真正出人命的人,沒有。

萬萬還在滿城的找鐘輝,可是鐘輝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誰都不知道他躲到哪兒去了,很多人猜測,他已經離開了。

后來我漸漸的行動多了起來,我喜歡血腥的味道,我喜歡拿著刀子,然后從自己的身上劃開口子,自己在喝自己的鮮血,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這樣的。

他們阻止過我,我會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自己繼續做同樣的事情,一時之間,我自己的身上,被自己劃開了很多個口子,他們開始藏著各種各樣的刀子,元哥依舊在給我做針灸,還請來了很多很多的心理醫生,我知道他們都盡力了。

我依舊自己不斷的自殘,哪怕一個刮胡刀的刀片,我也會藏起來,含在嘴里,弄的滿嘴鮮血,要不是他們發現的早,我能自己把刀片吃上去,我像個孩子一樣,突然之間很喜歡和他們做這樣的游戲,我藏,他們找,找不到,我就劃開自己。

后來實在沒辦法了,他們開始控制我了,他們給我帶上了手銬,穿上了捆綁衣,把我徹徹底底的當成了一個精神病人,其實與精神病人唯一的不同,那就是我沒有被關進精神病院,他們一直在照顧著我的生活起居,我只是不說話,但是我能吃能動。

我每天身邊都會跟著很多人,后來秋奕也派人過來幫忙了,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也知道他們盡力了,其實我也盡力了。

最后把我從深淵拉回來的,是寶哥,我依稀記得,那天夜里,我自己又做噩夢了,由于這些日子每天都在做噩夢,現在對于噩夢,已經沒有什么恐懼的心里了,做完了噩夢,起來擦擦自己的額頭,躺下接著睡。

可是就在我要繼續睡覺的時候,突然之間覺得邊上站著一個人,我現在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邊上都定時會陪著一個人,害怕我晚上的時候做出來什么,可是這個人是站著的,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居然看見了寶哥,這是自從上次戴亮出現了以后,寶哥的再一次出現,他站在我的邊上,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知道我身邊的人都是知道寶哥的,也知道我們兩個的特殊關系,所以他站在這里,也就不足為其了,寶哥看見我睜開眼睛了,自己笑了笑,坐在了邊上,他一只手拿著蘋果,另一只手拿著水果刀,自己就開始給自己削起來了蘋果。

一邊削蘋果,他一邊開口“我的能力比你要大的多的多,當初戴亮被他們害死了,我的下屬,我們兩個那么多年的感情,你知道我是怎么挺過來的嗎?”

寶哥笑呵呵的看著我“你要是不愿意說話,你就聽著,聽著我說,你是一個大老爺們,你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你既然當初決定走這條路了,那現在就要扛過去,你再這套路上走了真么多年,走到現在了,你怕了,那你早干嘛了。”

“怎么說呢,人生不如意,十有,我知道同樣的話已經和你說了太多了,我也知道你沒有什么事情了,你現在是在自己和自己過不去,我今天來這里,冒著這么大的風險,我就是想和你說一句話,這句話說完我就走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寶哥說完之后,笑了笑,把嘴貼到了我的耳朵邊上,沖著我開口說了一句話。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