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英雄港這些上帝的子民,就算與魔鬼妥協,萬能的主也會寬恕我們的。”柯爾特是這么對港口其他官員說的,是個人都不愿意死,就算是愛惜榮譽的貴族,有了足夠的借口,也可以做出投降的決定。實際上在整個歐洲不間斷的戰爭期間,貴族投降是常見的事情。沒有那么高大上,勝利的時候化身魔鬼瘋狂搶劫,失敗的時候放下武器,出贖金買命是常事。
作為一個很自覺的葡奸,戈麥斯進入角色很快,帶著兩個屬下,再次登上碼頭,看見了柯爾特和一群官員站在碼頭上,還有空地上堆積如山的武器后,戈麥斯發出了信號,升起了一面白旗。正在待命的東瀛歸化民組成的陸戰隊三營,劃著船作為第一梯隊登陸。
這些東瀛歸化民,其實很希望他們的稱呼前綴去掉“歸化”二字,不過這個希望,需要十年以上的軍隊生涯才能達成,不過他們的下一代,拿的戶籍證明不再有歸化的前綴。兩個連隊接管了要塞之后,碼頭上的連隊發出了信號,時間已經是午后了,陸戰旅二營才護著艦隊兩位最高指揮官登上了英雄港的碼頭。
“閣下,如果我沒有記錯,明帝國與葡萄牙王國之間有商貿合作伙伴協議。”柯爾特作為失敗者,力圖給自己找一個不錯的下場。可惜,他說完這話的時候,勝利者李恒的表情是一種厭惡:“不要提合作伙伴這四個字,背信棄義的你們不配。就在昨天,我的艦隊至少擊沉了兩艘葡萄牙的戰艦,他們屬于葡萄牙王國的官方力量,而不是什么騙鬼的海盜。”
柯爾特沒有爭取到太多的條件,他和他的屬下們被關押了起來,等待他們的命運如何,不得而知。相比之下,戈麥斯的命運則發生了逆轉,可以在自己的同胞面前昂著下巴,并且讓昔日高高在上的貴婦人和小姐跪在自己的面前,哀求他放過她們。
哈哈哈,這種感覺讓戈麥斯忍不住大笑起來,最終他讓陸戰隊的士兵抓了四個相貌最好的貴族女人,押著走進了主人的房間。正在房間里商議事情的張廣德,臉上露出微微詫異的表情之后,很快就淡然了,對李恒笑道:“你先挑兩個。”
李恒一點都不客氣,翹著二郎腿,隨意的指了兩個道:“送去我的房間。”說完便繼續跟張廣德商議軍務,艦隊需要補給淡水和食物,英雄港的財富需要清洗一遍。這些事情,都需要他們安排下去,具體怎么執行,就不是他們操心的事情了。
“不要……。”關上大門的瞬間,戈麥斯聽到了女子的驚呼聲,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腳步輕快的離開了。長長的走廊,盡管有火把在墻上照明卻依舊陰森。走廊的盡頭,一個房間里關著一群女仆,守在門口的是他的兩個下屬。看見他走來,兩人露出媚笑:“大人,主人還滿意么?”戈麥斯沒回答,倨傲的看看這兩個蠢貨,掃了一眼隔壁的房間道:“其他的貴族女人都送出去了么?”
“都送出去了,帝國的老爺們,表示很愿意調、教她們,對了,他們不斷的提到一個詞,大洋馬。”聽到這個答案,戈麥斯很高興的點點頭道:“你們兩個看著點,我完事了到你們。”
一個小時后,心滿意足的戈麥斯從房間里出來,邊走邊整理衣衫,身后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仆,兩條腿裸、露躺在地上,角落里是一群瑟瑟發抖的女仆,有老有少。
“好了,你們兩個輪流進去,我要去為主人辦事。”戈麥斯交代了一句,邁步沿著陰森的走廊出去。叫上翻譯官,走到張廣德的門口時,戈麥斯大聲的問候了一句,然后聽到開門的聲音,張廣德一臉的疲憊,看著他滿意的笑道:“拿上這個,去找陸戰三營的指揮官龜田,然后聽他吩咐。”戈麥斯的眼神余光,看見了獸皮地毯上一條白嫩的大腿在壁爐的火光輝映下熠熠生輝,快速的低頭接過遞來的信,恭敬的轉身而去。
關上門的張廣德收起笑容,看著兩個女子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的一幕,走上前站在兩人面前,然后用眼睛盯著她們看。這是兩個貴族夫人,一直哭哭啼啼的,讓他很不爽的動了粗,現在老實多了。其中一個一頭栗色頭發的夫人反應很快,立刻跪起來,伸手去討家伙,張嘴就包裹進去,她可不希望自己被玩膩之后,丟給那些粗魯的士兵。
很快張廣德就面紅耳赤,這女人的活還真給力,噴涌之后,這女人毫不在乎的咽下去,張廣德滿意的拍拍她的臉,走到桌子前取了兩個小袋子,丟在地毯上道:“你們安靜的呆著,我需要休息一下。”聽不聽的懂,張廣德也不管了,最近太累了,在火爐邊的床上躺下后,很快就打起了呼嚕。
兩個女人互相看看,伸手拿起地毯上的袋子打開時,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小袋子里面不是什么珠寶,而是兩個本來要賣給歐洲貴族的禮包。里面的東西不多,一套化妝品,一把象牙梳子,一塊鑲金的腕表。張廣德可是個講究人,不能白睡人家,記得付費的。什么貴族女人,在他看來除了身段誘惑一些,體味重的大洋馬,甚至都比不了興海城家里的東瀛女傭。要不是在海上憋了很久,他都提不起太大的興致。
葡奸戈麥斯舉著火把,帶著陸戰二營的士兵出現在港口城市的街道上,商鋪、貨棧、豪宅,成為了今天晚上行動的目標。這家伙倒是很會來事,登陸后短短的時間內,就給自己找了三十幾個流浪漢做手下,然后讓他們給陸戰隊帶路,開始了洗劫行動。
總督府的三樓,站在窗戶門口的李恒面帶微笑的看著城市里的四處可見的火把,砸門聲,求饒聲,哭喊聲,不斷的傳來。對此李恒絲毫沒有內疚的心情,反而顯得很興奮,轉身回頭,示意一個女人過來,跪在他的面前,一邊看著這個城市的災難,一邊享受興奮的快感。
不斷傳來短促密集的槍聲中,舉著火把的戈麥斯面目猙獰的站在一個豪宅的院子,這戶人家的主婦的狠毒,他可是記的很清楚,有一次不過在街上閃躲的慢了一點,奔馳的馬車差點給自己撞了就算了,馬車上的打手還給戈麥斯打了一頓。這些有錢貴族,沒一個好東西。
戈麥斯的腰間多了一把左輪手槍,這是張廣德賞賜的武器。挎著這把左輪,他有一種可以主宰一切同胞的快感,尤其是看見一個女人裸著從房間里跑出來,又被兩個士兵拖回去的時候,戈麥斯意外的興奮。這一次的行動,不針對普通人,這一點讓他比較滿意。
哼哼,這家的主婦,雖然有四十多歲了,戈麥斯還是不會介意的。想到這里,舉著火把的戈麥斯,沿著走廊走到了主人的房間,看見主人的尸體被兩個黑奴拖出去,地上拉長的血跡令人興奮。主臥里已經被洗劫一空,任何一點值錢的玩意都被搜刮的干干凈凈,一看這些士兵就是老手了。就在戈麥斯考慮,是不是建議搶完之后放一把火的時候,兩個士兵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yin笑的互相說話,看見戈麥斯,兩個歸化民士兵也不客氣,指了指房間里,做了個手勢。戈麥斯點頭哈腰的賠笑,等他們出去后,這才走近主臥。
地攤上有一灘血,一看就知道是誰留下的,凌亂的大床上,躺著一個躶體女人,類似一幕戈麥斯今天看了好多次了。殖民國家在別人的領地上,從來都沒有對殖民地的人客氣過。今天不過是換了個身份而已。
床上的女子掙扎著坐了起來,驚恐的看著戈麥斯,保養的不錯的身段,還有姣好的面容,輕易的勾起了戈麥斯報復的快感,轉身關上門,戈麥斯邁步上前,在這個女人驚悚的目光中,再次撲了上去,絲毫不在意這女人下面還黏黏糊糊的。
一夜的混亂過去了,黎明來臨的時候,天是陰沉的,城市內恢復了平靜,昨夜的混亂區集中在有錢人的居住地。普通人聽了一夜的槍聲和雜亂的聲音后,黑著眼圈從門縫里不安的往外看,街上很安靜,只有夸夸夸的腳步聲在回蕩,這是巡邏隊的硬鞋底發出的摩擦音。
臨海的一片懸崖邊,一輛馬車滿載著尸體停在這里,幾個投靠了戈麥斯的葡奸,扒光了這些人的衣服,牙齒檢查一遍,發現金牙就敲下來,搜刮的干干凈凈之后,才把尸體丟下懸崖,海浪聲掩蓋了尸體入水的聲音。
難掩一口黃牙的笑容都是滿足感,繼續搜刮下一具尸體的同時,兩人討論著這城市里哪個ji、女的性價比最高,完活了一定要去光顧一下。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