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加快血液的加速流動,讓張洪義渾身發涼,可不知為什么,身體中好像又燃起了一把火,讓他口干舌燥的,總想要做些什么。他不敢盯著百合看,但少女身上的氣息卻無孔不入,他呼吸時能感覺得到她身體的氣息,他的身體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以及那柔韌嬌小的身段,他將百合壓制得更緊了些,明明不敢看她,卻又總忍不住想著她看。
正有些傻眼間,張洪義只看到百合瞪著一雙眼看他,剛剛他下意識放開了她的手,此時她那只手舉了起來,一手撐在他胸口,一手舉得高高的。
燈光下那指尖的柔膩肌膚看上去就如同剝了殼的荔枝一般,俏生生白嫩嫩的,仿佛透明一般,依稀能看到指尖里的毛細血管了。
這手可真好看哪!這是他的媳婦兒!張洪義傻笑著,那手越來越近,等到他反應過來有些不太對勁兒時,百合手掌已經‘啪’的一聲打到他臉龐正中了。
因為兩人的姿勢,她并不是用的打耳光的方式,而是巴掌正對著他臉龐中心直直落下來的,拍到他臉上時,其實并不疼,張洪義甚至最先感覺到的是那手微涼的溫度,十分舒服。他伸手將百合手按在自己臉上了,不準她抽離,心里癢癢的,仿佛什么泡泡發酵了似的。
“張洪義,放開我!臉皮倒是越來越厚了你。”她罵著,雙腿亂蹬。張洪義‘嘿嘿’的傻笑,想要做些什么。打她舍不得,摸她好像她會翻臉的,他想起自己之前答應她的一年之約,悔得腸子都青了。
“不放,你放了你要打我。”他按著百合的手,咧著嘴笑,那掌心碰觸在他嘴唇邊,仿佛嘴邊停了一小塊肥美鮮嫩多汁的肉,張洪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突然張嘴就咬了一口。
他并沒有怎么用力。因為咬上去時,他只感覺牙齒像是陷進了軟棉棉的糖心之中,明明并不甜的,可他心里一圈圈的。卻仿佛化開了的糖漿似的。當下讓他手上原本按著百合手背的力氣都軟了大截。他將手放松,百合驚呼了一聲,手觸電似的抽了回去。
張洪義并沒有敢咬太緊了。就怕傷了她,此時她一抽回去,順順當當的,但咬住那掌心的口感,就好像沾了糖的糍粑,軟軟棉棉,又帶著極彈的口感般,記得小時不知道什么時候吃過,那味道兒張洪義以為自己已經忘了,可這會兒卻又因為咬她手掌的動作,想了起來。嘴中落了個空時,他還舔了舔嘴皮,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怎么咬人!”百合還想伸手拍他,可又怕被他再次逮住又咬一口,他咬得并不疼,可掌心被輕輕咬住,卻是癢得厲害,像是爬了條蟲子。
看他咬了人還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反倒像是一只偷腥的貓似的,耳朵微紅,還在那兒咧著嘴傻笑,一副神魂都出竅的模樣,自己剛剛的話他是半點兒沒聽進耳中了,百合伸手在他手背上揪,他這回倒是回過神來了,嘴里開始‘哎喲’的叫,但卻并沒有躲。
“好了好了,放開就放開,但你得說好了,不能再打我!”他耳朵紅暈還沒有消,就是這會兒不是白天,燈光下也看得極其分明了:“像什么話!你看誰家里媳婦兒總打自己男人的?你這樣,讓我以后出去臉往哪兒擱?而且沒大沒小的,現在臉都打了,萬一留下了印子,明天你讓我怎么說?”他念念叨叨的,有些不太情愿的將腿挪開,百合被他夾住的腿收回去了,伸腿就往他身上踹,他人高馬大,踢得他不變臉,百合反倒腳都疼了。
“都說了不要打我了。”他念了兩句,猶豫了一下,伸手替百合揉了揉腳,看她只想躲閃,不耐煩的舉起來作勢又要咬了,百合趕緊要收腿回去,只是那腳卻被他握在掌心中,像是被卡在了鐵鉗子中,半點兒掙扎不得。
百合仰倒在床上,雙手撐在身后勉強立住身形了,另一只腿踢了他兩下,也被他抓住了,她瞪張洪義:“放了。”
“不放,你再踢,我就咬你了!”他得意洋洋的,又故意低頭作出要咬她的樣子,看百合又掙扎,才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如同握到了什么尚方寶劍似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非逼我整治你,就你會打人,我也有辦法的!怕了吧?”他一面說著,一面將百合雙腿分開,這個動作讓她裙子往上滑,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他像是觸電一般,下意識想放,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閉著眼睛慌忙去扯她裙子,要將她那腿蓋住。
可是他力道大,這一扯百合只感覺自己腿上的裙子都要被他扯掉了。
若不是他緊緊閉著眼睛,并不是半睜半閉像耍賴的樣子,百合都要懷疑他是故意的了。
張洪義手抖啊抖的,像是緊張極了,百合抓住腰間的裙子,無奈的又抖了一下腿:
“干什么啊?我裙子都要扯掉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他這一回沒有倔嘴了,反倒漲紅著臉飛快道歉,將百合腿挾在腋下,又將她裙子把腿蓋得嚴嚴實實了,左右摸索了兩下,才像是反應過來自己還閉著眼睛的,他慌忙又將眼睜開了,只是剛剛自己扔給她的稻草早在兩人掙扎時不見了,張洪義又騰出手從床下抽了稻草,分別將她兩只腳掌給驗了,又拿手掌比劃了一番,才將她腿放開了。
這一放開,百合又掐了他兩把,他呲了呲牙,滿不在乎的抖了抖身體,寶貝似的將兩個打了結的稻草拿在手中看了看,眉頭緊皺著:
“怎么這么小?女人的腳都這么小的?是不是量錯了,應該不會啊,我再來看看。”
百合瞪了他一眼,伸腿踢他:“滾回去睡覺,再過來打死你。”
他抓了抓頭,將稻草塞進自己懷中擱牢了,嘴里念叨:
“這么兇,動不動就打人,除了我,也沒人受得了你這脾氣了,還不想嫁給我,誰能有我這么身體好,可以天天挨你打的?”
聽他碎碎念個不停,百合直想笑,但臉上卻做出不耐煩的樣子:“你能挨打,還是優點了?”
“那不是?別人被這么打,肯定早跑了!”他得意洋洋的,爬回自己床上,百合笑了他一聲,起身將柜子上擱著的油燈吹了,那燈閃了閃,黑暗中燈花還在,一閃一閃的,百合閉了眼睛,以往張洪義是倒頭便能睡著的,可今日久久的他竟然翻來翻去失眠了,屋中百合的呼吸聲已經十分平緩,她顯然早睡了,可偏偏以前心中從不裝事兒的他,有生以來頭一回失眠了。
他腦海里想著之前抱到她時的感受,那會兒不覺得如何,此時回想起來,抓她手腕時,腕間如同新剝嫩筍一般的手腳,觸手溫軟生香,她掌心被自己咬住時軟綿綿的口感,讓他下意識的磨了磨牙,張洪義心中癢癢的,總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這會兒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又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有生以來,他從沒有這種患得患失過的感覺,她睡相極好,睡著時既不打呼也不磨牙,睡覺姿勢也十分老實,屋中安靜得有些謐靜了,月光透過窗灑進屋里,有了她的氣息,配上她緩緩的呼吸,好像屋里都透著一股安定詳和的氣氛,不是以前那種冷清潮濕的,張洪義看到她極好的睡姿,不知怎么的,就想起當日葉二說過的,自己一生為賤籍,連累著她也要跟自己入了賤籍的話來。
說實話,他要如何活法,他并沒有想過,在貴人眼中,他如爛泥一般,市井里普通小百姓怕他,貴人看不起他,他不以為意,什么樣的名利地位,有自己隨心所欲的活著更加重要的?可是現在多了她,張洪義不得不去想了。
什么叫喜歡他不懂,他不明白書里所說的文人雅士如何風流如何與佳人情話,那些戲文中所說的情情愛愛他真不懂,他要的并不多,以前他只想要有個媳婦兒,可以傳宗接代。
可現在的他好像回不到過去了,那會兒抱這個別人眼中的快死的人回來時,人家嘲笑他傻了,他那時真的只是想要個女人罷了,隨便哪一個都是可以的,只要人家愿意嫁給他,愿意給他生娃。
但現在好像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行了,甚至哪怕百合還不想嫁給他,可他卻又并不像之前那樣著急了,甚至兩人一起這么久,他還沒有想過子嗣的事兒,他好像變了許多,可到底哪兒變了,他又說不出來。張洪義有些煩躁的翻了翻身,可動作又小心翼翼的,深怕將她吵醒了。他不懂情啊愛的,興許比不過那些有學文的人,可以用話將自己的感情形容出來,只是他知道,自已淪入賤籍了不可怕,但他不想百合也跟著他一樣,遭人嘲笑遭人糟蹋。(未完待續。。)
第三更
我想說我是一個大方坦率的銀兒,大家喜歡的小說拉么多,有時選擇糾結癥了怎么辦呢?
我有一個秘方要跟大家分享,就是投票時默念:……
如果循環反復五十分鐘,你就能把自己催眠堅定了!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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