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就是一個局,只不過王玄自以為個人魅力強大,不但擎天集團會給自己進行投資,就連宇文紫瑤也會喜歡上自己。這個世界上,永遠也不缺乏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人,總是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會圍著他去轉。
王玄的眼神里迸射出陣陣的殺意,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宇文小姐,這根本就是你設下的一個局,對不對。我王玄在寶島混了這么久,能夠有今天的地位那也不是運氣。你這么玩我,那就等于是在向我宣戰,也等于是在向整個王家宣戰。”
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宇文紫瑤說道:“王總,你不用威脅我,既然決定已經下達,那就沒有改變的可能。還有一句話我沒對王總說,希望王總回去后也可以好好的考慮考慮,有些事情一旦做了,那可就沒有回頭路可以選擇了。要殺你,那也僅僅只是我抬一抬手指的問題,你不用在我的面前表現的自己好像多么的強大似得。在我眼里,你根本就不夠看的。”
裸的輕蔑,讓王玄感覺到像是被人在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火辣辣的疼。在寶島,王玄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些年來敢動他的人還真的不多。如今,竟然被一個女人所算計,這讓王玄的心里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是嗎。那咱們就走著瞧。”說完,王玄憤憤的哼了一聲,轉身離去。事已至此,王玄沒有可能會放下自己的身段過來求她。
看著王玄離去的背影,宇文紫瑤淡淡的笑了笑,并沒有太過的放在心上。正如宇文紫瑤自己所說,在她的眼里,王玄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她又怎么會懼怕王玄的報復呢。
林放從角落里走了出來,嘴角滑過一絲笑容,說道:“經濟上遭受如此巨大的重創,只怕王玄的財力會跟不上,再加上端木宬和雷震天那邊的瘋狂舉動,王玄這次只怕是很難可以避過一劫了。”
“你讓我做的我都已經做了哦,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宇文紫瑤問道。
“沒有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搞定吧。”林放說道,“我們已經幫了端木宬和雷震天一個大忙了,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還不能搞定王玄的話,那就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那可不一定哦,你不是說王玄的背后還有一個塚本新野嗎。作為天照組的頭目,如果塚本新野支持他的話,相信財務上的危機應該很快就可以渡過。”宇文紫瑤說道。
“依我看,塚本新野也只是想要利用王玄而已,如果看到王玄真的面臨著無法解決的困境,需要自己幫太多的話,只怕塚本新野也不會愿意。以我對塚本新野的了解,他是一個很精明的小子,如果讓他付出的太多他肯定會放棄這樣的合作,再尋求其他的辦法。”林放說道。
微微的頓了頓,林放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的殺意,說道:“我跟塚本新野之間的恩怨,也是時候算一算了。”
宇文紫瑤愣了愣,問道:“你準備去島國。”
“嗯。”林放點了點頭,說道:“閻王和瘋子已經先行一步去了島國,貌似也有一段時間了,相信現在應該發展的還行吧。龍吟想要坐大,島國就是一個很好的市場,絕對不能放棄那邊的業務。不過,我也不一定會過去,有他們在,說不定也可以把事情處理的很好。華夏大陸那邊事情還是蠻多的,我終究有些不太放心。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殺死紀偉平的那個年輕人嗎。他的陰謀很大,野心也很大,我總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入了這個局了。”
“那你準備怎么做。”宇文紫瑤臉上不由的露出擔心的神色。不管她如何的支持林放,但是,內心里還是期望著林放可以平安,不希望林放總是面臨著各種各樣的冒險或者是挑戰。
沉默了片刻之后,林放說道:“現在我也沒有具體的打算,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寶島這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解決了,剩下的事情應該不需要我去插手,所以,我準備過段時間就回去。你呢。還要在這邊待多久。”
“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吧。”宇文紫瑤說道,“雖然這邊的業務也已經走上正軌,但是,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來管理這一切,所以我可能還要多待一段時間。怎么。你舍不得離開我嗎。”
“當然有點舍不得了。”林放真誠的說道。
“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端木菲菲。”宇文紫瑤打趣的說道,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醋意。
林放訕訕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其實,這個問題無論林放怎么回答都不是太好,所以干脆選擇沉默反而是最好的答案。
洪道被捕,仿佛也預示著洪道所掀起的這一場風波即將歸于平靜。在警察局的審訊室內,衛慶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殺害自己父親的人,對于這些江湖人物,警察也有著自己的手段。
雖然如今每個國家和地區都在講什么人權,也不流行刑訊逼供,但是,一些特別囂張跋扈的嫌犯進了警局,難免會遭受一些非人的虐待,這是一種潛規則。衛慶在這方面顯然是個高手,短短的一天之內,就已經折磨的洪道面色憔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果不是擔心事情鬧的太過分會影響自己的前途的話,衛慶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洪道。
父仇,不共戴天。
然而,洪道雖然遭受著折磨,但是,卻始終堅持著自己跟衛東的死沒有任何的關系。而且,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仿佛料定了衛慶拿他沒有辦法。
一個坐牢十年,曾經風光無限的大哥,雖然有些跟時代脫軌,但是,卻并不代表著他連以往的聰慧也失去。相反,時間讓他變得更加的成熟,十年的監獄生涯他無事可做,看書學習也讓他變得更加的精明。
曹操也有知心友,關公也有死對頭。不管洪道在外人的眼中多么的壞,總也有那么一些知心朋友,過命的交情。
在洪道入獄的第二天,喬本就被發現死在自己的家中,不僅僅如此,就連喬本的家人也都死的十分的蹊蹺。沒有了人證,再在沒有物證的情況之下,想要提訴洪道不免有些難上加難。
“趙部長,你好嗎。”
一個陌生的男子走到正在餐廳吃飯的趙部長面前,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
趙部長微微的愣了一下,上下的打量了對方一眼,說道:“你是誰。找我有什么事情嗎。”這里是部門的公眾食堂,趙部長倒是也不擔心對方會對自己做些什么,不過,從對方的裝束和語氣動作,他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是一個江湖人,身上的那種江湖氣息很難掩蓋。
“我是誰并不重要,我今天來找你,是希望趙部長可以幫我一個忙。”男子依舊十分的從容。
“什么忙。”趙部長眉頭蹙了蹙,問道。
“我有一個朋友叫洪道,下面的那些警察把他給抓了,誣陷他跟衛東衛署長的死有關。所以,我想請趙部長幫忙說句話,讓下面的人放了洪道。”男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趙部長一愣,臉色不由的緊了起來,沉聲的說道:“如果他真的是無辜的,警察肯定也不會栽贓他,這點你可以放心,也根本用不著我說什么。只要他清白,那肯定就會沒事。”
“趙部長,咱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跟我說這些虛偽的話了,你我都很明白警察局的一些個做事方式。”男子淡淡的說道,“所以,還希望趙部長可以幫忙說句話,這樣的話也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你說呢。”
“如果我不愿意呢。”趙部長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說道。
“不會的,趙部長肯定會愿意的。”男子淡淡的笑著,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遞了過去,“趙部長看一下就明白了。”
趙部長疑惑的看向手機里的視頻,不由的大吃一驚,還沒有看完,眼神里就迸射出一股殺意,憤怒的吼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威脅我。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話,我保證你在寶島就沒有地方可以藏身。”
“當然知道。不過,我反正就是賤命一條,不在乎。可是,趙部長您可就不一樣了啊,如果讓上面的人知道你在外面包養女人,形象可是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有什么后果你應該很清楚吧。還有,如果你妻子知道,只怕也不會跟你善罷甘休吧。”
趙部長當然明白,如果這種事情被捅上去,結果只能有一個,那就是自己被撤職調查,美好的前程也就毀于一旦了。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趙部長深深的吸了口氣,冷聲的說道:“那你想怎么辦。”
“很簡單,只要趙部長放了洪道,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男子淡淡的笑著說道,“我們很守信用的,況且,也不需要趙部長多為難,只是說句話而已。就看趙部長愿不愿意幫這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