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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氣爽,雖說午后陽光還有些,但絲毫不影響薰然她們到田間玩耍的心情。
只是,汀然、寶笙兩個埋怨鬼,又是一路地埋怨。
“真不明白,阿爺為何要讓我跟著來這鬼地方。”寶笙一邊低著頭看著腳下,一邊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一些不明黑色物體。
薰然微微回頭,寶笙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是葉正弘讓寶笙來的?葉正弘已經確定那天在小樹林的是她了嗎?
“你們西府不是為了你姐姐福慧能順利進宮,才特地來巴結阿宛的嗎?”汀然陰陽怪氣地回道,似乎對西府巴結周氏一房之事頗為不屑。
薰然嘴角微揚,對汀然這種逮誰咬誰的作風十分滿意。她只要一直這樣下去,薰然覺得對付她倒不成問題。
寶笙聽了汀然的話,自然是十分的不服氣,停下腳步叉著腰道:“你胡說什么?我家三姐天生麗質,哪需要什么巴結。”
“天生麗質?”汀然像是聽見了什么可笑的事哈哈大笑,隨即指著寶笙的鼻子道:“我聽你家母親和福慧母親的意思就是要請我家大伯母幫忙,怎么?難道不是?”
薰然聞這汀然毫無禮數,對寶笙母親和福慧母親竟連聲伯母也不喊,不由地發出一聲冷嗤。
再看茹然,眉頭緊鎖,微低著頭,像是不能忍受汀然這般。
眼看寶笙因為汀然的話想要爭辯,就聽福慧上前拉住寶笙的胳膊道:“妹妹怎能如此無禮。”
寶笙不服道:“阿姐,明明是阿水先嘲笑我們。”
福慧輕輕搖了搖頭道:“寶笙,阿水沒有嘲笑我們。她說得對,我們確實需要大嬸娘的幫助。”
此話一出,寶笙臉色微變,詫異仰頭,瞧見了福慧平靜的面龐。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薰然意味深長地瞧了瞧福慧。這等事她竟如此坦然地就承認了,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汀然狂妄笑道:“瞧吧,你姐比你識趣,這不都承認了,你還有什么話說。”
茹然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了拉汀然的袖子。輕聲說道:“大姐,少說兩句。”
汀然甩開她的手,瞪了她一眼,沒理會。
香寒是這里年紀最長的,見汀然和寶笙不顧形象。當中就鬧騰,不由感到一絲羞憤,上前幾步道:“我們只是來莊子上做客的,兩位要是有什么要說清楚的,還是等回了府再說。”
福慧聞言,抬頭看了香寒一眼,隨即使勁抓著寶笙的胳膊道:“你是想回去受責罰嗎?”聲音冷硬,眼神凌厲。與剛剛那個溫柔平和的福慧完全不同,像是變了一個人。
寶笙對上這樣的目光,這才有些收斂。冷哼一聲,隨著姐姐福慧朝前走。
汀然冷笑兩聲,正要邁步走,就聽薰然靠近她的身邊,輕聲說道:“大姐要是再如此丟人現眼,那就回洛城去吧。”
“你敢教訓我?”汀然大怒。
薰然卻不應戰。她要說的話已經說了,汀然聽得進聽不進隨她了。
一行幾人似乎很快就走出了汀然和寶笙的小鬧劇。不一會兒,隊伍便熱鬧起來。小娘子開始交頭接耳說個不停。
不一會兒,眾人來到一片田地前,小娘子們接過丫鬟手中的小碟子和小鑷子,開始步入田地間,為各種蔬菜捉蟲子。
薰然之所以要安排這樣一個活動,其實目的還是有些惡作劇的意思。
今日一同前來的都是葉家親友,薰然知曉出了汀然外,其他人都是懂的分寸的好性子,所以這捉蟲子的事便是拿來嚇唬她的。
有上次芷然拿松毛蟲扔她衣領的事,汀然見到這類蟲子定是怕極了。
果然,不出薰然所料,汀然先是接過碟子和小鑷子,但聽聞要讓她們捉菜青蟲,瓢蟲等一些列的蟲子,頓時嚇得尖聲呼喊。
汀然的尖叫聲驚擾了大伙兒,更是吸引了一些在田間勞作之人紛紛側目看向她。
更有一些莊子里的小屁孩,站在田埂路上又喊又跳的,將汀然氣得不行。
薰然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仍專心致志地在那捉蟲子。
看著姐姐熟練的技巧,芷然看薰然的目光中多了更多的崇拜之情。
薰然沖著芷然笑道:“這菠薐菜來自西域,平日里,打上個蛋發做菜倒是不錯,只是它愛長蟲,所以就得時常來捉。”
“這得花上多少力氣呀,種這些東西可真不容易。”芷然一使勁,鑷子便將一只菜青蟲切成了兩半。
“莊戶人自然是不易的,靠得就是老天爺。”夏邱氏在一旁聽到,插嘴道。
薰然低下頭,沒有作聲,芷然沖她笑笑,說道:“嬸子,晚間你就用這個菠薐菜給我們做碗蛋花吃吧。”
夏邱氏自然連聲說好。
薰然這才抬頭,看向眾人,見只有她和芷然、香寒在地里夾蟲子,不由淡淡一笑,知道這些人怕蟲子,不敢上前。
想到前世她也是那么害怕這些個蟲子,但為了生計卻不得不將纖纖細指插入這泥土中,和黃泥、蚯蚓為伍,心里頭也是一陣悵然。
“阿宛,你好了沒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安排的,這事有什么好玩的,還不如姐妹幾人尋個清凈處,吟詩作賦呢。”汀然跳開最遠,她是最怕這些毛茸茸的東西了,特別是被芷然捉弄之后,更加對這些蟲子過敏,一瞧見就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薰然自然是知道這點,這才安排這么個小活動。
“呵呵呵,既然大伙兒都不敢捉蟲,那就作罷吧。原本也是長輩們說我們該體會莊戶種菜種糧的辛苦,我這才領著大伙兒到這地頭來,既然大伙兒不喜歡,那就算了。”薰然笑著說了一通,隨即又側臉問夏邱氏:“嬸子,這附近可有山清水秀,清雅干凈之所,好讓我們姐妹坐下來品茶吟詩。”
夏邱氏本就覺得讓這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娘子們到田間地頭不妥當,但這是薰然的意思,她也沒理由阻止。
不過,這不是一試就知,這些人平日里都養尊處優慣了,哪做得了什么農活。看了看自己起著老繭,粗糙干裂的雙手。夏邱氏感嘆,這些丫頭還真是好命。
“二娘子,若說好地方,莊子里自然有。就是往東一里路的桃花山。那里到了春天是最美的,滿樹的桃花盛開,讓人不舍得離開呢。”夏邱氏說得眉飛色舞,薰然卻聽得微微蹙眉。
“嬸子,這么說那地方只有春天去才最合適,現在去怕是只有滿山的枯枝吧?”薰然問道。
夏邱氏嘿嘿笑道:“確實,現在去見不到那等美景了。”
薰然便問大伙的意見到底去還是不去。
薰然沖著芷然笑道:“這菠薐菜來自西域,平日里,打上個蛋發做菜倒是不錯,只是它愛長蟲,所以就得時常來捉。”
“這得花上多少力氣呀,種這些東西可真不容易。”芷然一使勁,鑷子便將一只菜青蟲切成了兩半。
“莊戶人自然是不易的,靠得就是老天爺。”夏邱氏在一旁聽到,插嘴道。
薰然低下頭,沒有作聲,芷然沖她笑笑,說道:“嬸子,晚間你就用這個菠薐菜給我們做碗蛋花吃吧。”
夏邱氏自然連聲說好。
薰然這才抬頭,看向眾人,見只有她和芷然、香寒在地里夾蟲子,不由淡淡一笑,知道這些人怕蟲子,不敢上前。
想到前世她也是那么害怕這些個蟲子,但為了生計卻不得不將纖纖細指插入這泥土中,和黃泥、蚯蚓為伍,心里頭也是一陣悵然。
“阿宛,你好了沒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安排的,這事有什么好玩的,還不如姐妹幾人尋個清凈處,吟詩作賦呢。”汀然跳開最遠,她是最怕這些毛茸茸的東西了,特別是被芷然捉弄之后,更加對這些蟲子過敏,一瞧見就覺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薰然自然是知道這點,這才安排這么個小活動。
“呵呵呵,既然大伙兒都不敢捉蟲,那就作罷吧。原本也是長輩們說我們該體會莊戶種菜種糧的辛苦,我這才領著大伙兒到這地頭來,既然大伙兒不喜歡,那就算了。”薰然笑著說了一通,隨即又側臉問夏邱氏:“嬸子,這附近可有山清水秀,清雅干凈之所,好讓我們姐妹坐下來品茶吟詩。”
夏邱氏本就覺得讓這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娘子們到田間地頭不妥當,但這是薰然的意思,她也沒理由阻止。
不過,這不是一試就知,這些人平日里都養尊處優慣了,哪做得了什么農活。看了看自己起著老繭,粗糙干裂的雙手。夏邱氏感嘆,這些丫頭還真是好命。
“二娘子,若說好地方,莊子里自然有。就是往東一里路的桃花山。那里到了春天是最美的,滿樹的桃花盛開,讓人不舍得離開呢。”夏邱氏說得眉飛色舞,薰然卻聽得微微蹙眉。
“嬸子,這么說那地方只有春天去才最合適,現在去怕是只有滿山的枯枝吧?”薰然問道。
夏邱氏嘿嘿笑道:“確實,現在去見不到那等美景了。”
薰然便問大伙的意見到底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