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云正要洗牌,這才發現麻將桌不一樣,換成了機洗麻將,便轉頭對齊總說:“我說老齊呀,你知道我喜歡手洗麻將的,怎么弄機洗呢,還是手洗好,趕快給我換過來吧。”接著,又對古劍秋解釋說的:“打麻將叫搓麻將,麻將不搓,怎么叫搓麻將?一邊搓一邊聊天,那才有意思,光是機子幫你洗,然后打牌,再拿錢,那跟賭博有什么兩樣?就沒了情趣,你說是不是?”
古劍秋微笑點頭,薛建龍、步福壽也跟著點頭附和。
很快,麻將桌和麻將都換了全新的。高凌云把麻將搓的嘩嘩響,說:“咱們開始打八圈,我就不客氣了,我來坐莊。”
麻將牌很快磊好,高凌云扔了色子,薛建龍笑嘻嘻說了一聲:“不好意思,書記,我切牌可以嗎?”
“當然可以,隨便。”高凌云微笑說。
薛建龍切牌之后,幾個人開始拿牌,古劍秋把牌拿到手,發現全都是好牌,整個清一色馬上要停牌的樣子,不如大吃了一驚,因為跟高凌云打牌,自然不會用神識作弊,也就不知道下面的牌是什么,剛才他也沒有注意洗牌有沒有人做手腳,而現在根據自己拿的牌來看,肯定有人做了手腳。
剛才薛建龍榮說他要切牌,這樣看來,應該是薛建龍把牌故意換成了他事先碼好的好牌送到了古劍秋手里。所以作弊的很可能是他,不過這一次作弊并不是為他自己,而是給古劍秋拍馬屁,讓他拿到好牌。
古劍秋禁不住瞧了一眼薛建龍,卻他根本沒有感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原來這個薛建龍也是個麻壇高手,古劍秋暗叫僥幸,如果不是自己有修真的本事,要是論麻將技藝,比這進里面任何一位都差很遠,所以今天大獲全勝全靠了自己的修真。
既然對方存心想讓,古劍秋當然不會借勢斂財,而是拿出自己的真實麻將本事打牌,于是,即便手里牌很好,卻胡不了,反倒讓高凌云搶先自摸了。
接著,薛建龍和步福壽都不敢和古劍秋的牌,反而要么在壘牌的時候切牌,讓他抓好牌,要么在打牌過程中不停給他喂張,可是古劍秋不想占這樣的便宜,還是老老實實靠自己本事摸,這樣一他,雖然他還是贏了,但沒贏太多,打了八圈,算下來,也就贏了三千來塊。
高凌云把麻將一推,笑呵呵對古劍秋說的:“古醫生,看樣子你的醫術很高明,可是麻將本事卻不怎么樣喲?以后還得加把勁,你要照這樣跟他們打,你想發財可是不行的。你牌技的確不行啊。”
一聽這話,旁邊的潘思妮、薛建龍等人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出了苦笑。
這時,齊總過來對高凌云說:“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吃午飯了。”
高凌云看了看手表,說道:“這個劉胖子怎么還不來,打電話催催他。”
曾天宇趕緊答應了,掏出電話,在旁邊給劉天寶打電話,說了幾句,然后扣了電話,對高凌云說的:“劉局長已經到會所樓下了,馬上上來。”
“毛病多!”高凌云嘀咕了一句,“我去方便一下。”
高凌云進了包間的衛生間。
接著有人推門進來,眾人一看都差點笑了起來,來人自然是劉天寶,他的頭發和眉毛都沒了,一顆碩大的腦袋油油的,光溜溜像個葫蘆,上身穿著西裝,可是下身卻已經脫了長褲,只穿了一條花格子的大褲衩。腳下又是一雙正規的牛皮鞋,怎么看怎么怪。他手里還拎了一個鼓鼓囊囊的提包,笑呵呵進來,掃了一眼,沒有看見高凌云,用詢問的目光目光望向曾天宇。
曾天宇朝衛生間努努嘴。
劉天寶點點頭,又快步走到黃琳娜面前,笑嘻嘻的低聲說:“黃姐,我有幾句話跟你說說,咱們到走廊上說行嗎?”
“你又搞什么鬼?”黃琳娜似乎知道劉天寶有什么打算,白了他一眼,還是快步的走出了包間,劉天寶趕緊跟出來,到了外面,左右看看沒人,便快速的拿出了一個首飾盒,打開送到了黃琳娜面前。
“黃姐,這是我上次到南非出差的時候買的一個小東西,一直想給你送來,一直沒時間,現在正好,您就笑納吧。”
黃琳娜低頭一看,不由又驚又喜,只見那個小小的首飾盒里,一顆亮晶晶光閃閃的鉆石戒指,奪人雙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鉆石戒指一看便知道價格不菲,黃琳娜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瞧著劉天寶:“好端端的送我這么貴重的東西,這是做什么?我可受不起。”
“呵呵,黃姐,你是明白人,你當然知道,剛才我這個豬腦袋沒好好思考,為了潘思妮那賤女人,竟然得罪了古醫生,我實在是很慚愧,我擔心老板知道了會不高興,你是老板信任的人,你幫我說說話,我忘不了你的好。”
說完,將手里的鉆石戒指塞到了黃琳娜的手里。
黃琳娜白了他一眼:“你呀,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剛才我這么提醒你,你就不聽,不是自己找難受嗎?”
“對對,我這個豬腦袋,黃姐你多多幫忙。”
“行了,你放心吧,后面你好好表現,我會幫你說話的。”
劉天寶趕緊連聲稱謝,又從那大提包里取了一把車鑰匙,遞給黃琳娜:“我想送給古醫生一部車,表示歉意,我又怕他不收,黃姐,你能不能幫幫忙,替我跟他說說。”
“一部車?多少錢的?太貴的恐怕他不敢要。”
“不貴不貴,就五十萬的奔馳,普通型的。新車,還沒上牌,所有手續都在車里,就停在下面院子里,黑色的。”
“我試試吧,原來你剛才一去這么老半天,是去鼓搗這些東西去了?”
“是啊是啊,做錯了事總是要彌補的,呵呵。”
劉天寶聽黃琳娜愿意幫他,不由喜出望外。他知道古劍秋會給黃琳娜面子的。
兩人回到包間,這時高凌云還沒有從衛生間出來。黃琳娜將古劍秋叫到一邊:“喂,賭神,你這么厲害,我可不服氣,來,我們打個賭,敢不敢?”
古劍秋很奇怪,瞧著他:“黃姐說笑了,要賭什么?”
黃琳娜伸出手在面前交叉攥著拳頭,笑嘻嘻瞧著他:“猜一下,哪邊有東西,猜對了,我手里的東西就是你的,猜錯了,你可得答應我一件事。”
“不用賭,黃姐有什么吩咐盡管說,我一準答應。”
“這可是你說的?”
“那當然。黃姐對我那么好,一直幫我,我怎么會不知好歹呢?”
“哼,算你有良心。”黃琳娜笑嘻嘻地說,“不過你還得猜猜,反正你猜對猜錯都要答應我一件事的,你還是猜一下,我哪只手有東西?”
古劍秋很好奇,神識悄無聲息打開掃了一下,便知道她的左手有一把鑰匙,便說道:“左手。”
“哈哈,猜對了!”黃琳娜非常高興,攤開手掌,手心里赫然便是一把車鑰匙,將車鑰匙拍在了他的手心:“院子里有一輛沒上牌照的新車,奔馳普通型。現在它是你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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