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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送行
金六哥,你怎么可以走,你怎么可以不說一聲就走——
她怎么會睡得這么死,連金六哥走了都不知道。fxSW。更新好快。溫書又埋怨起自己來,明知道金六哥會離開,為什么還要睡著?
溫書抱著膝蓋,思念如‘潮’水一般涌來,泛濫成災。
“書兒?”房‘門’被推開了,金鐘樓走了進來,“你醒了?”
溫書怔了怔,等意識到是誰的聲音時,從‘床’上撲了下來,投入來人的懷中。
“金六哥,你沒走?”
“書兒還未醒,我怎會一聲不響地走?”金鐘樓‘揉’了‘揉’溫書的腦袋,慶幸自己沒有獨自離開。否則,想到溫書那失落的身影和撲過來時的焦急,若他就那樣走了,書兒又會如何?
“謝謝你,金六哥。”溫書臉上全是淚,她好怕金六哥就那樣走掉,她其實一點都不想他走。
“傻瓜,這有什么好謝的?”金鐘樓心中一痛,因為溫書的心情,他是明白的。
溫書搖頭,“不,這很重要。金六哥要答應我,以后不管去哪里,都不要瞞著我,讓我看著你走。”
這種說法,還真是新奇吧,一般人因為怕離別,才會選擇悄無聲息地走。因為怕離別之苦,才選擇不去送行。但溫書卻不是如此,哪怕只是背影,能和他多呆一刻都是好的。
金鐘樓鄭重點頭,這句話,金鐘樓一直銘刻于心。在以后的幾十年中,不管他要去哪里,他都會事先告訴她。然后看著他心愛的妻子為他收拾包袱,張羅需要帶去的東西,在她依依卻強帶著笑意的目光下,漸行漸遠。
每一次,自己都是充滿著不舍,離別的腳步也格外艱難。但正因為有她每一次的送行,他每一步走得更加堅定、更加謹慎。因為在家里,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他要為了她保重自己。
明月堡外,系著三匹快馬。謝小跡和公孫極樂牽著馬站在那里,而另一頭,是金鐘樓和溫書。
“在家要好好的,有事就去跟爹和幾位嫂嫂說,別一個人在房間里悶著,多和嫂嫂們聊聊天、打打馬吊,知道嗎?”
“還說打馬吊呢,都是金六哥太厲害了,嫂嫂們都不帶我玩了。FQSw”溫書懊惱地嘀咕,借以緩解有些沉重的氣氛,也讓金鐘樓走得更沒負擔。
“現在我不在堡里了,嫂嫂們又會帶你玩了。”
“對哦,那樣我在堡里就不覺得無聊了。有事沒事打打馬吊,給金六哥澆澆‘花’,再到街上去溜上一圈,小日子可愜意了。”
可要說到做到才行啊,在心里道。
“有事就寫信給我,公孫兄的神隼都歸入你的囊中了,不讓它多飛一飛,神隼也會變路癡的。”公孫極樂有一只日飛千里的神隼,除了眾所周知的那只,還有一只小一號的神隼。溫書知道了這件事情后,軟磨硬泡,硬是從公孫那里要了過來。而這件事情,發生在昨天,而這只神隼,大概就是她要來和金鐘樓傳遞消息的。若非這個原因,要了公孫的命,他也舍不得獻出自己的寶貝神隼。
“會這樣嗎?”
“嗯,這是公孫兄說的。所以,最好兩天便寫一封信,告訴我你的情況,知道了?”
信你就有鬼了,溫書吐槽。金六哥這么老實的人,居然也會誆人了。
“這什么眼神,乖乖聽話,乖乖寫信,別讓我擔心,嗯?”冷不防,金鐘樓便霸氣側漏了。
“好,好的。”
這才乖麼,金鐘樓笑著想。
時候真的不早了,而謝小跡和公孫極樂,也已經等了很久了。
“我走了,記得我說的話。”
“我都記下了,金六哥你們也要多加小心,記住三十六計啊——”
最后一句話滑稽了,謝小跡和公孫極樂憋得夠久了,到了這一句終于破功。
“金鐘樓,你要是真不舍得,我們也可以把溫三小姐帶上。”溫三小姐的毒術,自保是沒有問題的。她還那么機靈,又有他們幾個在,不至于會吃虧。
金鐘樓搖頭,若非必要,他不愿書兒再卷入武林中的這些是是非非。
謝小跡也沒有當真,本就是隨便說說,他們只是訝異于這兩人難分難舍的情況。果然,男人一旦成了家,許多事便不一樣了。
但金鐘樓還是那個金鐘樓,無論何時都不會改變,若非如此,謝小跡就不會來找他了。
因為他們是兄弟,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金鐘樓向他們走來,溫書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三個走遠。金鐘樓沒有回頭,馬兒揚奔飛過,駛出了明月堡外。
直到他們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溫書才轉身,走回明月堡。
這里,是她的家,她在這個時代真正的歸宿。
“六妹,六弟走了?”
“是啊,大嫂。”
“那好了,我們來打馬吊吧!”二嫂過來,挽著溫書的胳膊,將她連拖帶架地帶到了明月堡的牌廳。
果然,金鐘樓不在,幾位嫂嫂又開始“橫”起來了。不過溫書知道,三位嫂嫂是好意,怕金六哥不在,她一個人不習慣,才過來陪她。
溫書高興地加入了牌局,她并不喜歡打馬吊,偶爾玩玩還行,若是讓她每日趴在牌桌上,這樣的生活她可是受不了的。幾位嫂嫂也都是忙人,尤其是大嫂,打理整個明月堡的內廷,閑暇時間并不多。
在打牌的過程中,三位嫂嫂告訴溫書,嫁給金家的男人,從一開始便意味著丈夫不能時時陪在身旁。大哥常年在外,身為金家老大,身上的擔子也最重。而大嫂,身為金家的長媳,不能任‘性’,也不能只顧著自己的幸福,她要做個賢妻,幫助自己的丈夫打理好金家事物,不讓他有后顧之憂。
而在幾個媳‘婦’兒中,妯娌之間要和睦,身為大嫂的她要顧及全局,減少家庭中不和諧的因素。孝順公公和禮遇家族長輩,爹爹年歲日長,明月堡的事他也漸漸‘交’給幾個兒子,很少過問。這些事,主要都是由大嫂來辦,而與明月堡有來往的親朋太多,單是記住這些東西,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何況還要有分寸、有理有度,每一樣,不可謂不周全。
到最后,與丈夫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忙不完的事情占據著她的大部分的生活。她一開始也有些不適應,埋怨著丈夫的繁忙與冷落,但在一日日的相處中,她知道丈夫是愛自己的。金家的男人,總有獨屬于自己的溫柔和寵妻方式。
“素來嚴肅的大哥,在大嫂三十歲生日的那一天,還為大嫂唱過歌呢。”二嫂嬉笑著爆出這件往事。
這事是她偷聽到的,很長一段時間,二嫂見到大哥都會笑話他。一本正經地大哥,頭一次落荒而逃,差點威嚴掃地。
而在二嫂爆出這事時,穩重如大嫂,也‘露’出小‘女’兒才有的嬌羞。
至于二嫂,她這么隨‘性’八卦的‘性’子,都是二哥給寵出來的。二哥還曾經為了二嫂特地出海,千辛萬苦為二嫂找到傳說中紅‘色’的沙、綠‘色’的石頭。二嫂嫁給二哥之初,常常鬧著要回娘家,自從知道了二哥的真心,就是趕她走她都不走了呢。
還有四哥,這個無需說溫書已經感受過了。
“我們還真是羨慕六妹呢,幾個兄弟中,六弟還算好的了,不像我家的那位,是快木頭,不解風情。”大嫂笑著道。
金家老大雖然做了些出格的事,討了媳‘婦’兒歡心,但還是無法改變他是一塊木頭的事實。為了這事,大嫂年輕的時候可沒少生悶氣。
“六弟還真是體貼呢,早上出發前,還特地拜托我們要多陪陪六妹。即使他不說這話,我們也不會讓六妹一個人呆著的。”
“六弟那難分難舍對六妹傾心滿腹的樣子,還真是令人感動呢。我要是再年輕個幾歲,就嫁給六弟而不是家里那張黑皮了。”二嫂說話還真是大膽,也幸好她家男人不在,否則有她受的了。
“二妹,二弟雖然黑了些,也不至于叫人家黑皮。”
二嫂做了個鬼臉,仿佛在說,叫黑皮還算是厚道的,不然她還想叫他死鬼呢!
這廂幾個人在熱火朝天的聊著天,金鐘樓他們,一共三匹快馬,很快出了城。
謝小跡和公孫極樂,一路上沒少打趣他。
看金鐘樓的樣子,他們還真擔心金鐘樓會掉轉馬頭,感情好成這樣,讓兩個光棍汗顏哪。
“猴‘精’,你猜猜三小姐這會兒在做什么?”
謝小跡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家正惆悵著,他還刻意提及。而公孫極樂,要不火上澆油一把,那就不是他了。
“小魔‘女’還能做什么,自然在想我們的金六公子。”
“我看不竟然,有金家那三位嫂嫂在,這會兒只怕湊成一桌了。”
“人在打牌,心思卻不在上面,恐怕小魔‘女’會輸得很慘啊——”
“這樣啊,一天輸一堆銀子,兩個月這么輸下去,不知道等我們金六公子回明月堡時,他們夫妻倆會不會輸得一點兒都不剩,還要靠老爺子接濟。為了不讓金鐘樓成為窮光蛋,我們得趕快辦完事回去才成……”raahhh268383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