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桐原本想替自己哥哥說幾句好話,可仔細想想,這話不如顧行之親自她說好,讓她講那不是更顯得顧行之無用。
話一直是顧月桐在說,看著她眉頭揪緊的模樣,她抿唇微笑:“月桐,你與延安候府的小侯爺定親了?”
顧月桐驚然失色,臉色微紅,就連聲音也柔和了幾分:“你怎么知道,才剛剛定下來,昨日換了庚帖。”
看她的模樣,似乎并不反感紀思遠。
說來也是,這個小侯爺她見過幾面,生的儀表堂堂,除了性子帶了幾分自傲和暴躁,倒也不失為一個佳婿。
其實論顧月桐與紀思遠,她們二人性子溫和,性格互補,若沒有上一世那樁子慘事,沈容覺得他們兩人的婚事大好。
她仔細斟酌,試探著問:“月桐,雖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這關乎你人生下輩子的事情,你考慮好了?”
顧月桐面色緋紅,亮晶晶的眸子透著點點笑意,“阿容,我與你說實話,我覺得紀公子人很好,你也知道,咱們的婚事是沒有選擇的,而與紀公子的這門親事,我并沒有覺得不好。”
這么說來,顧月桐沒另有心儀的人。
她掀起眼皮,似無意的往顧月紅身上看了眼,嘴里一面與顧月桐說著話。
不過片刻,她就看著顧月紅帶著盈盈笑意朝著她們二人這邊走來,“二位姐姐在說什么,也讓我聽著樂一樂。”
顧月紅不及沈容高,穿了一件桃粉色百花長衫,姿態妖嬈,半咬著紅潤的下唇,微微仰著半面精致的小臉。
顧月桐溫柔的要張口回答,沈容搶先一步笑言:“是我多嘴在這打聽月桐與紀小侯爺的親事呢。”
話罷,她似笑非笑的望著顧月桐,只見她原本嘴邊的笑意僵硬,那雙狹長的媚眼閃過一絲急促,旋即張口笑了:“原來是四姐姐與紀小侯爺的親事啊……這是樁好親事,我也為四姐姐高興。”
而沈容卻明顯看到了顧月紅心里的嫉妒與憤恨。
她轉眼笑著看去正羞紅了臉的顧月桐,遂又與顧月紅道:“噢,紀小侯爺的確是不錯,紅姐兒呢?你可有什么心儀之人?”
顧月紅被問的傻眼了,沈家姑娘一向與她少話,突如其來聽到沈容問她話,她確有些受寵若驚的滋味。
她收斂著笑容:“我x日待在內宅,哪里有什么心儀的人,我只盼著到時母親能給我選一門好的親事。”
像她們這種庶女,命都被捏在主母手里,她這話其實是也是說給顧月桐聽的。
顧月桐溫柔又一向對她好,顧月桐聽見了,沒準還會替她在顧夫人面前美言幾句。
顧月桐果然就接了顧月紅的話:“五妹妹你多慮了,母親定會為你選一門好親事的。”
顧月桐就太心善了,沈容暗暗搖頭,眼尾的余光輕輕一瞥,就看見遠處的梁玉瑩與紀思琦說著事情。
遠瞧二人都是面紅二赤,須臾,兩人的爭吵聲就傳了過來。
讓這邊顧月桐的笑聲戛然而止,突兀的盯著沈容:“出什么事情了。”
沈容搖頭。
梁玉瑩如果是聰明人,就應該不會在延安侯府與紀思琦產生爭執,這即讓梁夫人面上難堪,也讓延安侯夫人掛不住臉。
然而,那邊愈吵愈烈。
爭吵的話語也漸漸清晰。
“…紀二小姐,我可不像你,沒有你那囂張跋扈的性子,你以為你是什么?不過是一個繼室出來的罷了,還真當自己是什么?!”
“你!梁玉瑩,你別欺人太甚!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即使紀思琦她娘是延安侯的續弦,可她在府里也是被寵著長大的,紀思琦兩眼怒瞪,氣的渾身發抖。
梁玉瑩卻是一排輕松作態:“你不過是一個繼室肚皮出來的孩子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千金小姐!”
“梁小姐,琦姐兒口無遮攔,您多擔待,何必將事情鬧大。”這話紀思瓊心里聽著高興,可不得不上前打個圓場,站在二人中間攔著。
若紀思瓊不插言或許沒什么,她一插話,紀思琦心里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她用力將紀思瓊推開:“這里有你什么事情!多管閑事!我看你是心中偷著樂罷!”
紀思琦與紀思瓊不合是眾人皆知的。
梁玉瑩自然也知道,她微微挑了眉頭,氣定神閑的雙手抱胸:“紀大小姐,您還真的該管管你這妹妹,說出去,還丟延安侯府的臉,在我眼里,閨閣千金,就應該像紀大小姐這般知書達理,溫柔賢淑。”
紀思琦腦中轟然,就好像被炸了一般,她惱羞成怒的抬起手來,就要沖著梁玉瑩的臉上揮去。
不論什么,先動手的必定理虧,梁玉瑩就是摸準了紀思琦性子急躁,一定會動她,沈容不管這個梁玉瑩藏著什么心思,她一個箭步上前,緊緊的按住了懸在半空,紀思琦的腕間,又不動聲色的將她手按了下去:“都是出來賞花的,這好好的花不賞,怎么還說鬧開了。”
作者君給大家推書啦
《炮灰女配的無限逆襲》簡介:梓菁發現,雖然逆襲的是別人的人生,可增長的確是自己的屬性值,唔,這是個交易劃算。
攜眷葉子《喜氣盈門》守護小家喜事連連,努力爭取做個“福”二代!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