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揮鞭奔騰
“咧”一聲裂響,李風粗魯的將杜大娘身上的衣服都撕了下來,但杜大娘不怒反笑,道:“對,就要像這般的粗暴對待我,丫的以前所有男人都是躺著讓我一人在忙,這下李風你可讓我做一會小女生,來吧,糟蹋我吧,來吧,虐待我吧,來吧,強暴我吧!”杜大娘的狼聲叫得異常的響亮,但卻沒有發現,此刻在她女兒房間里,哭聲已經停息了,一個人影忐忑不安的來到房后,顫抖的打開了門,睜著眼睛死死的望著沙發上那兩具翻滾的身軀。
“啪”一聲大響,李風與杜大娘滾在了地上,欲望的火焰在那一刻點燃,兩人發瘋了,猛烈的拼搏,但大部分時間都是李風在忙活,杜大娘果然如她所言的,乖乖的躺在下方,任由李風這個禽獸來糟蹋!而李風卻打著“寧可我人操,不可人操我”的旗幟進化鐵蹄的擴張,為了金錢,他必須取悅杜大娘,為了取悅杜大娘,他必須給杜大娘制造無窮無盡的性快感,為了這性快感,他必須像個禽獸的去操!
這種女人不操她她就犯賤,被她操你就吃虧,所以李風直接騎了上去,揮鞭奔騰,直搗黃龍!這一戰可謂驚天地泣鬼神,整整五個小時的翻江倒海才將杜大娘這婆娘送進了快感的巔峰,她眼睛一反,猛的尖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李風目光里閃過一絲嘲諷,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眼角一動,突然見到了對面門隔里那雙驚訝的大眼睛,他心里一蕩,一絲笑容浮上了嘴角,他道:“都看了一夜了,那不去睡,要不是我就獸性大發,也將你給干了!”
“嘭”一聲巨響,少女狠狠的閉了房門,慌亂的跑到床上,她深深的埋在被里,臉色紅敏,像火燒的一樣的熱辣,但更要命的是,她下體里竟然濕淋淋!這……這太羞人了!少女心里又是羞澀又是自責,小杜啊小杜,你怎么就不控制不了自己啊,你明知道那是成年人干的……但一想到這里,少女又不忿氣了,自己都已經二十多歲了,就不是成年人了?那李風也頂多才二十出頭嘛,比我大得去哪里?要不是媽媽對我嚴厲管教,或許我現在也試盡了男女之歡了。
想到剛才那幕幕驚天地泣鬼神的戰斗,少女的心又奔跳了起來,她用雙腳交叉夾住,腦海里揮之不去的依然是李風那偉雄的身軀以及那頂天立地的老二!但……但都五個小時了,他的那根……怪物怎么還不平息?生理的書不是說,男人……射完精之后就柔軟下來嗎,難道是我看錯了……或者是出書的人胡說八道?
少女情懷總是詩,但一旦由淫字當頭,這詩也變得異常的誘人,當下,少女似個廣州蝦米一樣圈縮一起,雙腳不停的磨擦,腦里一片春色,全是李風與杜大娘兩人結合的春圖,少女盡管不去想那羞人的事,但心跳與呼吸依然在加速,她一閉眼,仿佛又見到了李風那粗大而挺拔的老二,一想到它,少女的心就是一陣電流涌過般的顫抖,她咬著牙不去想它,但電流的顫抖越發的激烈,到最后,她叫了一聲,下體竟然就這樣高潮了!
啊,羞死人了!
而此刻的李風正站在門外,他聽到房內少女傳來的啊叫聲時,眼里閃過了一絲笑意,他望了望胯下之物,搖了搖頭,抄起自己的衣服就向樓頂上走去。寒冽的秋風吹來,李風體內的欲火被吹熄了,老二漸漸的平息下來,回復現狀。李風伏在攔桿上,靜靜的望著遠處的樹木。不同于一個月前的那次大拼搏,今晚的李風以主人的身份自然的操控著自己的欲望,自從這一個月的昏迷后,李風就感覺不到欲望焚身的痛楚了,要是一個月前,他一定會再次失去理智,干完杜大娘再將她那剛滿二十年的女兒也給端上床邊干了,如果是那樣,李風的良心一定會自責一輩子的,他不是虛偽,他之所以干杜大娘,是因為她想人干她,與其被女人騎在胯上揮鞭撕打,倒不如自己翻身來個千斤壓,而他之所以不干少女,是因為她并不想被人干,僅此而已。
陣陣秋風吹來,天上一片暗淡,昨晚的月亮已經不見了,而李風再也感受不到那股溫暖氣息的流動,他心里奇怪,難道只有在月明星稀時,體內的內功才運行?
李風沉入思考中,但就在此時,一陣驚慌的呼救聲傳來,是少女的,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李風心里一急,向下奔去,下到二樓大廳時,他猛的停了下來,在沙發上,赤身裸體的杜大娘正被一男一女抱在懷里,而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那對從美國來的青年情侶,此刻他們臉露色光,發出陣陣淫笑,兩人用英語交談了幾句,雙雙點頭,向杜大娘那具豐滿的身軀伸出魔爪,那男的就算了,本身就具有雄性生殖戲官,但那女的就怪了,一個大女人對另一個女人卡油這是正常的嗎?
李風還沒來得及思考,一陣呼救聲就從少女那間房里傳了出來:“救命,李風快救我……”接著就傳來一聲響亮的耳光聲,一陣熟悉的罵叫聲傳來了,正是去而復返的美國青年!李風心里一陣冷笑,奔了下去,在那對青年情侶驚慌的目光下,一腳踢破緊閑的房門,沖了進去,一眼他就見到了衣服被撕裂得紊亂的少女以及那已經露出丑陋老二的生畜。幸虧來早了一步!李風放慢了腳步,臉色冷冷的向美國青年走去。那廝早就慌了,他誰也不怕,怕的就是李風這個東方惡魔!這下見李風陰著張臉向其走來,美國生畜就更慌了,他雙腳顫抖起來,不停的呼叫著:“Help.me!”而大廳外那對狗男女卻不敢多事,李風的威力他們又不是不知道,那簡直就不是魔鬼,一句話,世人都怕魔鬼,可魔鬼卻怕李風!
這下,他們拋下了依然在昏迷不醒的杜大娘,慌里慌張的向外奔去,但出了大門,那守在林肯內的幾名打手卻醒了過來,他們并不是失職,只是杜大娘那長達五個小時的狼聲響叫吵得他們心煩意亂,他們草草的用手解決問題后就戴上耳機,將聲音調到最大,在混亂中睡去,以致于去而復返的美國青年從大門前經過,他們也觀察不了。如今見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慌慌張張的向遠方樹林跑去,眾人都動了,撲了上去,將兩人制服在地。
而此時,二樓睡房里,少女的男友,一個擁有碧綠眼眸、白色肌膚的西方男人躺在了血泊中,他的下體殘了,李風本想教訓教訓他的,但想不到只是隨便一腳就將青年下體踢得血肉模糊,李風驚了,一個勁的道:“I,am,sorry!”嘴上雖然如此說著,但李風的語氣卻異常的冷淡,這跟當年美國轟炸我國駐南斯拉夫的使館后,美國總統所說的一模一樣,依然是那句不咸不淡的“I,am,sorry!”依然是那種吊兒郎當的語氣。
李風見青年趴在地上痛叫,也不多管,他向少女望去,柔聲道:“好了,現在安全了。”少女眼里閃過一絲淚花,撲進了李風懷里,放聲痛哭了出來,那哭聲異常的凄涼,連李風也不禁心生憐意,他一邊撫摸著少女的后背,一邊安慰道:“別哭了,都過去了,過去了……”可少女不知乍的,在李風的懷里她感到異常的安全,說什么也不愿離開李風的懷里,而且也不知乍的,悲傷一并涌了上來,她就哭過不停。
或許哭聲真的過猛,連沙發上那已經昏迷的杜大娘也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聽到女兒那陣傷心欲絕的哭聲,她一陣驚跳,衣服也不穿就奔向房間,急道:“怎么了?女兒你怎么了?”見女兒正趴在李風懷里痛哭,杜大娘頓了一頓,她用力的望了一眼李風兩人,心里難免有些不快,李風是我老娘的床伴,小杜是我的女兒,他李風不安份守已抱得小杜那么緊干什么!杜大娘本來就是個女匪徒,沒有修養,更沒有涵養,沖著李風喝道:“你抱她干什么!給我松手!”
李風眉頭一皺,但又停了下來,他拍了拍少女的頭,道:“好了,現在你媽來了,什么都安全了,別再哭了……”他想推開少女,可少女卻鐵了心似的往他懷里鉆,仿佛是為了報復一下母親的縱欲過度,她伸手緊緊的抱住李風的腰,喃喃的道:“別趕我走,我在哪里都不安全。”一聽這話,李風就意識到了一絲不妙,果然如此,杜大娘臉色急速冷卻,她想也不想就踢了一腳李風,一字一字的道:“給我放開她!”
李風心里一沉,有股異常的感覺,看樣子杜大娘愛護她女兒勝過他這個可以為其帶來無盡快感的男伴,對小杜與對李風的態度簡直是兩個極端。李風心里有些不好的感覺,總是覺得小杜會是他通往成功的絆腳石。當下,他道:“小姐快上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