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書想掙脫開被他禁錮的手臂,可是他的力氣卻大的嚇人,怎么都甩不掉!
她也怒了,“姓西的,你干嘛啊!不就是住了幾天你的地,吃了幾頓你的飯!我不也幫你洗衣服做飯回饋了嗎?難道還想要老娘肉償不成!”
一聽這話,西陵昂原本就燃燒正旺的火氣就像被澆上了火油,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操!”他一把扔掉她那本厚厚的本子,怒氣使得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一把將她甩在床上。
“老子今天就讓你為說出的話付出代價!”
說完,他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下來,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吻。
心中一陣委屈,胳膊上的傷被不經意的撞到,疼的她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可是無論她怎么喊,怎么推,身上那個碩大的身體始終紋絲不動。
他就像中了邪般,雙母赤紅,霸道的在她身上索取。
她開始害怕了,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
她從來沒有想過西陵昂會這個樣子,更沒有想過他會這么對她,那個混蛋,竟然對她用強!
感覺身上的裙子被剝落,身上冰冷的同時,心也涼到了谷底。
失去理智的西陵昂瘋了,動作霸道之極,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此刻他的心里亂成一團,只是本能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他想要她!非常的想!
意識到這個事情,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覺得自己瘋了,如果不是身下的小東西已經抖個不停,他差點就控制不住擦槍走火了。
他甚至能意識到身體本能的反應,他覺得自己瘋魔了!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什么時候欲望像現在這般強烈過。
懊惱的他只想罵娘!
他媽的差點就做了禽獸!
好半響才使得渙散的神智漸漸被聚攏,看著身下狼狽的小女人,他真想抽自己幾個耳刮子!
身子翻到一側,拉過被子將她包好,他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內疚的拍著她的背,“乖,別哭了,老子就是嚇嚇你而已,又沒真把你怎么樣?”
說是這樣說,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強,指不定就出什么事了!
可是,他本來也不是個欲望特別強烈的人,想到以前那些個主動勾引他不成的女人,口中那些惡毒的話。
這個小東西全身上下沒二兩肉,按理說根本沒有引誘人的資本,偏偏他就中招了,一觸碰就跟上了癮似的,根本放不掉!
更可惡的是剛剛自己那禽獸的行為顯然嚇住她了,無論他怎么哄,怎么解釋,她就是聽不進去,只是一個勁的哭。
如果換了其他女人,西陵昂肯定一腳踹過去了,完了還嫌人家哭的不夠大聲。
可偏偏眼前這個小東西,一見那顆顆滾落的珍珠,他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挖掉一角,一陣抽痛!
“可惡的狗東西,明明是你先兇的,這會兒反倒比老子還委屈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看著鬧心!”
“乖,小妞兒……”
他覺得自己這會兒肯定肉麻死了!以往打死他也不信自己能對一個女人這么低三下四的。
想到剛剛她的全身刺頭,西陵昂的臉都糾結到了一起,“小東西,怎么了這是?怎么就突然發起火來了?”
“就知道你會發瘋,你以為為什么老子糾結了半天不敢告訴你?”
“行了,誰要你那點破房租了!你還敢給老子記著。”
“聽話!咱不鬧了行不?你要是喜歡住這里,住就是了,又沒人趕你走!”
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話,安小書哭的嗓子也有些啞了,可是一下卻又止不住,只能鼻子一抽一抽的。
“混蛋!王八蛋!你欺負人!”不就是吼了他兩句嗎?至于這么過分嗎?!
有那么一剎那,她真的以為自己完蛋了!
她甚至都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行,我混蛋,我王八蛋行了吧。”畢竟自己理虧,西陵昂也不好反駁。
“你禽獸!”
“是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回復理智的安小書一通亂罵,可是無論她怎么罵,西陵昂都不回嘴,天知道他心里早就氣個半死,可萬一他一回嘴,她要是不高興了又哭怎么辦?
西陵昂郁結了,覺得跟女人講道理簡直比搞定那些高級特務還讓人頭痛!
這罵也罵了,氣也出了,加上又沒真發生什么事,安小書情緒也漸漸恢復了,她是個樂觀的妞,也明白西陵昂是真的知道錯了,因為以剛剛的形勢來看,他如果真要做什么,又何必中途停止。
感覺兩人的身體還貼著,加上身上裹了床被子,她激動之下,已經是汗流浹背,抽泣兩聲,就要掙脫出來。
“你讓開。”
西陵昂一聽她似乎真的消氣了,立馬翻身坐起,只是那啥,咳咳,正常反應!
安小書剛要從被子里爬出來,似乎發覺了自己的衣裳不整,瞪了某人一眼,西陵昂立刻心領神會的出門,順便還把門給帶上了。
幾乎是在他關上門的同時,只聽咔嚓一聲,門被反鎖了。
而關好門,安小書趕忙從行李箱中翻出一條長褲和體恤穿上,然后把自己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塞了進去。
等把房里的東西收拾好了,才準備去收外面的。
門一打開,就看見西陵昂還站在那里。
她裝作沒有看見他,繞過他往書架走去,把自己的書一本一本的裝箱,沒有說話,也沒有發脾氣。
可是西陵昂卻急了。
“不是說了不生氣的嗎?”
“我沒生氣。”她面無表情的回答,“我只是覺得,畢竟咱兩什么也不是,這么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也不好,謝謝你這些日子來的收留。”
她說的輕描淡寫,似乎只是對著一個陌生人。
這讓不停跟在她后面走來走去的西陵昂心頭一陣火氣!
不明白她為什么非要和自己撇清關系,而且,什么孤男寡女的怎么之前不說,現在才來矯情。
“少他媽說這些有的沒的!”
她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撿起那本被他扔掉的本子,然后又去陽臺收衣服。
等把自己的所有東西打包完,才大包小包的提著出門。
可是剛走到門口箱子就被人拽住了。
她客客氣氣的說:“放手。”
西陵昂卻沒有動,目光中有些難堪,“你要去哪?”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又是這句話!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忽然想到那天她和那個男子親密的舉動,只要一想到她出了這里就有可能再也不回來了,他的心就慌的要命!
她這么著急著想搬走,該不是因為那個男人?
難怪現在會介意什么孤男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