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眶通紅,蔣婷婷被他吼的委屈不已,似乎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但這不是結束,而只是開始。
因為老鳥接下來的話更狠。
“蔣婷婷,你他媽想男人想瘋了?別逼老子揍你!”不夸張的,長這么大,這是鳳少卿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感到厭煩。
聞言,蔣婷婷滿臉的不可置信,“鳳哥哥,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那是哪樣?”鳳少卿反問,臉上浮現冷嘲熱諷的笑,“姓蔣的,老子實話告訴你吧,我忍你很久了,我他媽長這么大,就沒見過你這么賤的,老子不要非要粘上來!還有不要把你對付我媽那套用在我身上,我不是我媽,腦子清醒著呢!要不是看在老一輩的關系還不錯的份上,我今天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這不說還好,一提到老鳥就有氣,本來好好在家待著,結果他媽莫名其妙的想看魚,還非要拉著他一起。老鳥雖算不上孝子,也沒大逆不道到讓他老媽一個人出門。
本是出于好心,沒想到他卻被自家老媽擺了一道,她人不來就算了,這姓蔣的倒是冒了出來。
出于自身的修養問題,老鳥忍了又忍,不太愿意在大庭廣眾的發火,哪知他的忍讓沒有換來對方的消停,反而得寸進尺。
更重要的,這事還在那種情況下被安小書撞見,真可謂是有理說不清!
于是乎,老鳥再也忍不住了,發飆了。
這年頭,什么叫閨蜜?安小書知道了等于什么他又不是傻子。
心里只盤算著,自己說出那番話,多少掙點形象回來。
“鳳少卿,你太過分了!”蔣婷婷再悍,也是個女人,在這么大庭廣眾的被人這么罵,委屈是自然的。說完,就哭著跑了出去。
安小書也是一陣唏噓,老鳥嘴賤她是領教過的,但沒想到還能賤到這種地步。
不得不承認,她心里爽啊!
爽的同時,還不忘調侃老鳥道:“瘋哥哥,你女人跑了,你不去追?”
“她不是我女人!”老鳥急的辯解,額頭的汗都下來了。
“是不是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安小書裝模作樣的聳聳肩。
“嫂子,你誤會了,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stop!”安小書比了個停的手勢,沒有聽下去的意思,轉身對著首長大人諂媚的眨眼睛,語氣嬌嗔,“昂哥哥,那邊的魚好漂亮,我們過去看。”
昂爺嘴角一抽,朝老鳥遞了個同情的眼神。
俗話咋說的,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可憐的老鳥,心里一把一把的心酸淚無處發泄,只能仰頭往肚里咽。早知道會發生這么烏龍的事,他還不如在家睡大頭覺!
都怪他出門不看黃歷,現在撞見鬼了吧?
鬼是誰?毫無疑問蔣婷婷是也!
老鳥自然是沒什么看魚的心情,現在聽到魚都頭疼!
懷著這樣郁悶的心情,老鳥索性直接回了家,幾乎是剛進家門,鳳夫人拾掇的聲音就響起。
“兒子,你對婷婷做了什么,讓她哭成那樣跑回來?”
老鳥的腳步一頓,抬頭富有深意的看著他媽,語氣輕佻,“放心好了,我對她完全做不了什么事!”
就是這樣鳳夫人才擔心。原本蔣婷婷和鳳少卿的事幾乎算是內定,而關于兒子換女人不斷的事她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現在的男人哪個不玩?說到底只是沒有結婚罷了。
所以鳳夫人也沒有太在意,直到正式提及兩人的事,兒子的過激舉動讓鳳夫人都有些詫異,搞不懂他竟然對哪個女人都有意思,偏偏就對蔣婷婷沒那份心。
以前跟他說這事吧,他還能面子上的裝傻,現在倒好,裝傻都省了,還說出那樣的狠話。
“婷婷有什么不好的?和你青梅竹馬。”嘆了口氣,鳳夫人語重心長的道。
她這個兒子,從來是吃軟不吃硬的,她也不敢逼的太急。不然只能適得其反。
“媽,拜托你以后做事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成不?我是你兒子,不是你仇人!別什么女人都恨不得往你兒子床上扔,我口味好歹也是很挑的!”
口味很挑……
已經充分的說明了蔣婷婷在他心里的位置。甚至于連外面玩玩的女人都不如!
其實一開始鳳少卿對蔣婷婷也不是那樣厭煩的,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就算做不了那種關系,至少兩家還是世交。
而鳳少卿對她的厭惡歸結起來要從武媚娘開始,是蔣婷婷一次次的潑婦行徑惹怒了他,如果不是看在上一輩的面子上,老鳥早讓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敢跟他鳳少卿叫板的女人,這世上再也不可能有第二個!
“婷婷有什么不好的?知書達理,關鍵是那么喜歡你。”鳳夫人道。
“知書達理?”老鳥這回真笑了,笑的眼角的皺紋都能夾死蚊子了!但他也明白他老媽的性子,說好聽點是相信人,難聽點就是蠢了。
因為他實在從蔣婷婷身上找不出半分知書達理的感覺,潑婦倒是挺適合她!
“就算你不喜歡她,也沒必要擺出那副樣子。她只是喜歡你而已,喜歡一個人有什么錯?”鳳夫人還不死心,誰讓蔣婷婷當著她的面時哄的那叫一個巴適。
“喜歡一個人是沒錯,但她錯就錯在喜歡我!”老鳥拔高聲音,明顯的不悅,“老子還沒到缺女人到用她來將就的份!買菜還得挑順眼的呢!”
“你這孩子。”鳳夫人皺著眉,斥了一聲,又問他,“那你喜歡什么樣的?你倒是說啊。”
老鳥還真差點脫口而出,但好歹忍住了。
他只是一本正經的問他媽,“我說了您能同意嗎?”
“當然不會!”鳳夫人沒有猶豫。
“那不就結了?”老鳥聳聳肩,“人各有志,你有你滿意的,我有我喜歡的,等什么時候咱們的意見一致了再談。ok?”
估計一輩子也不會有那個時候!
有些事老鳥沒說,但不表示鳳夫人就不知道。
“你……你就是這樣拒絕婷婷的?”鳳夫人又把扯遠的話題拉了回來,繼續說,“難怪婷婷會哭成那樣。兒子,婷婷再怎么說也是女孩子,你就不能說話注意點?”
“不能!”老鳥很明確的說了自己的答案,“媽,你如果真喜歡她,干脆認回來當女兒,到時隨你喜歡。實在不行,你自己生一個也成,我不在乎多個妹妹的。”
“卿子!”鳳夫人總算怒了,喝了一聲。
這是一個親生兒子該對母親有的態度嗎?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
“還有事嗎?沒事我睡覺去了。除了吃飯就算天塌下來也別來叫我!”
“兒子……”
鳳夫人喊出口,抬眼早已不見鳳少卿的蹤影。
眉頭緊皺,她腦中不由浮現一些事情。
出了心里的惡氣,安妞兒心情又開始倍兒好,連帶看魚都看出了好胃口。
老鳥也算是識相的,還知道當著她的面給蔣婷婷難堪,至少表明,他對蔣婷婷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但有沒有意思也不是安小書說了算,對于武媚娘那邊,她已經不想插嘴了。如果說之前還有撮合兩人的心,那么在老鳥干出那等事后,她的心就徹底涼了。
再插手下去,她就真的是助紂為虐了!
而旁邊的首長大人也很識相,在老鳥走后,不該提的不提,不該說的不說,完全就是一副好老公陪媳婦出門的樣子,殷勤備至,呵護萬分。
從海洋館回來,西陵昂也第一次沒有受父母的影響,一雙漆黑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幸福。
一年時間,說長不長,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料到生活會發生這么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一切歸結起來,都是因為愛情。
有句歌唱的好,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有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
西陵昂現在,亦是如此。
“西陵昂,我們晚上吃什么?”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安小書一邊呼著氣,問道。
吃你!首長差點沒忍住沖口而出。
斂了斂過于明顯的目光,他沉聲問道:“你想吃什么?”
安小書是真的餓了,實在沒有多余的心思,忙道:“簡單點就好,不用那么麻煩。”
“好。”
應了一聲,賢惠的首長大人就去了廚房。
其實安小書真沒有要他親自動手的意思,不過問問而已,好和富貴嬸商量做什么,哪知他這么識相,問完就自己動手了。
于是乎十幾分鐘后看著眼前的兩碗煎蛋面她有些欲哭無淚,簡單只是她隨口一說,但這是不是也太簡單了?
好在安妞兒從小就是好孩子,對于吃沒有太大的挑剔。
人嘛,在自己動手的時候覺得哪怕是一碗面也是心意,可從別人手里出來,嘀咕兩句是本能。
而且,她也真的感覺很久沒有吃到他做的東西了,除了那晚的丸子。
懷孕就是有這點好,胃口強,只要是吃的,對于她來說都是美食。
再說了,首長大人親自出品的面條,能不美味嗎?不好吃得招雷劈了!
安傻妞表示,老公會做飯,就是任性!
只是苦了西陵昂,試想一下,有一個女人坐在你對面,吃一口碗里的飯,朝你笑兩下,再吃一口,再笑一看。
這是什么?
紅果果的勾引啊!
對,就是勾引!
孤男寡女的,首長大人被她看的想法都出來了!
要不是怕她餓著,昂爺怕控制不住直接摔碗吃她!
輕咳一聲,他用筷子在碗邊敲了下,提醒她,“專心吃飯!”
“不是在吃么。”
安小書不明所以的剜他一眼。只當是首長大人的間隙性綜合征發作。
“西陵昂,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專心吃飯實在不是安小妞的性子,沒一會兒就把首長大人的話拋諸腦后,問他。
“想知道?”西陵昂很神秘的看著她。
“啊?說來聽聽。”安小書被他這個樣子唬住了。本是隨口一問,難道真有什么貓膩?
“你一吃,我一次。”
“嗯?”她沒有聽懂。
“你吃一次,我辦一次。”
“靠!”這次安小書是真的懂了。
對于首長大人的好記性安妞兒表示郁悶,如果不是他主動提起此事,她都快忘了這茬。
這臭男人還真是會順著桿子往上爬!
想她以前給他做了那么多次吃的,都沒有要求過什么,他倒好,死不要臉的主動提條件。
“那我不吃了!”把碗一放,她口氣相當的任性,抬著下巴看他的反應。
“你已經吃了。”
額……
“那我還你一次還不成嗎!”就知道吃軟飯沒啥好事。
“一次不行,一日成交!”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首長這只流氓不但有文化,還力氣大!
說不過,打不贏,可憐的小白兔只能認慫,眨巴著眼睛望著他。試圖勾起首長大人內心深處的人性。
但人性還沒勾出來,獸性就先行。
大灰狼喂飽了小白兔,然后就……
“乖,侍寢去。”收拾好碗筷,西陵昂拉起呆坐在沙發上不肯起來的小妞。
“呵呵,你侍我的還是我侍你的?”安小書很嚴肅的問。
“有區別?”
“當然了!”這可是家庭地位的問題,“必須先回答。”
“你覺得呢?”西陵昂反問。
“我覺得……肯定是你侍我的!”
“沒睡醒呢吧?”
“到底是不是?不是那我不去了!”小女人說完,掰開他的手又兀自坐回沙發,臉上叼的不行。
“由不得你。”男人說完,彎下腰將她抱入懷里,大步往樓上走。
“靠!無賴!你說話不算數!”安小書掙扎著,又怕驚到富貴嬸,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
“老子哪里說話不算數了?”把她放到床上,西陵昂才挑眉問道。
“你答應過我在東宮要聽我的!”
答應過?他什么時候答應過?分明就是她自說自話。
沒有回答她,西陵昂拍拍她的腦袋,就往浴室走去,倒還不忘囑咐道:“等著。”
等著?!等個屁啊!
安小書兩眼一翻,歪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頭。
“傻了?”西陵昂出來的時候,最多不過五分鐘。看見她裝逼的傻樣催促道,“十分鐘,快去。”
十分鐘?拜托,她是孕婦誒!
安小書翻起來,扭著小步子往浴室走,關門的那刻突然回頭對他賊兮兮的道,“小西子,別等了,早點睡吧,哀家今兒個不用你侍寢!”
說完不等西陵昂有任何反應,就砰的一聲關上浴室的門。里面,傳來她嘚瑟的笑聲。
西陵昂淡淡看了一眼浴室的門,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拿過床頭柜的遙控器開電視。
不過如果仔細看,還是能發現他眼角微微的瞇了起來。
故意在浴室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安小書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哼著小曲的同時她不忘時不時豎起耳朵聽門外的動靜,本以為西陵昂會等的不耐煩之類的催促她,結果他不但沒有出聲,反而悠閑的看起了電視。
這讓想了一肚子壞主意的小妞有些受挫。
嘆了口氣,剛準備沖掉身上的泡泡,浴室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推開!
出于本能,安小書及時的護住關鍵位置,后來又覺得不對勁,罵道:“臭流氓,誰讓你進來的?”
“掉廁所了?”西陵昂沒有回答她,反問道。雖然這樣的畫面已經見過很多次,但他心里還是悸動了一下,眼看著一股火氣在身上蔓延,燒的眸子緋紅。
然后,喉結處咕咚一下。
就在安小書準備發飆轟人時,男人卻快她一步奪過蓮蓬頭,將噴出的水對準她就是一陣沖刷!
“啊!”安小書猝不及防,護住關鍵位置的雙手本能的護在面前擋住水流,大叫道,“臭流氓,你干什么?”
“自己洗還是我洗?”男人深吸一口氣,嗓音有些變調。
“……”安小書真想抽他,奈何打不過,咬咬牙,面露兇光,“我自己來。”
可是,說好的選擇呢?說好的自己來呢?
為毛這男人明明問了,卻一點也沒有要聽她答案的意思,三下五除二的將她洗干凈,大毛巾一裹,直接就給抱了出去。
可憐的安妞兒無語問蒼天,說好的孕婦的特權呢?說好的從今以后什么都聽她的呢?
首長,您節操掉了!
當然,這是安小妞的心里話,首長大人也聽不到。
而就在她裝死的當,西陵昂手腳輕快的從床頭柜里取出吹風,小心翼翼的幫她吹干頭發。
安小書眼珠子詭異的轉來轉去,結果一不小心就瞟到了首長大人的小帳篷,小嘴兒一咧,就不懷好意的笑出聲。
剛好,她就想到一個笑話。
“西陵昂,考你個問題。”邪邪笑著,她說道。
西陵昂沒有搭理她,專心的吹著頭發。
“你說人類和猴子明顯的區別是什么?”
西陵昂仍是沒有搭理她。
“哈哈,不知道了吧?虧你還自認聰明呢,連這么簡單的問題都不會!”
“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話我就告訴你了!”
“喂,別以為你裝的一本正經我就不知道你心里齷蹉的想法!”
“誒,你倒是說句話啊。”
自言自語,弄的她像一個白癡一樣。
“嗯?”終于吹好頭發,西陵昂疑惑的看著她。
“……”靠!感情她說了那么多,他根本沒聽見啊?
“我說……”安小書把剛剛的問題又重復了一遍。
“嗯?”
嗯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安小書試探的問。
昂爺認真的看著她。
“哈哈,就知道你不知道,真搞不懂你是怎么當上首長的,連三歲小孩都會的問題你竟然不會!”
難得抓到這種機會,安小書差點沒笑掉大牙。
而西陵昂也沒阻止她的意思,就那么靜靜看著她。
問題這東西,當聽的人沒有興趣時,問的人也會相當的受挫,安小書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耷拉著腦袋,她只得自己將答案繼續說出口。
“就是……一個尾巴長在前面一個尾巴長在后面。”
她的話音剛落,西陵昂的眉頭跳了跳,伸手捏著她的臉,“你長尾巴了?”
“放屁!你才長……”
反駁是人類的本能,但話一出口,安小書又發現不對,明明是自己想調戲他的,怎么一句話的功夫位置又顛倒了,她又被調戲了?
“嘿嘿,我怎么可能長尾巴呢。”她故作平靜的說道,“你呢?你長了沒?”
西陵昂泛著紅光的眸子盯了她好一會兒,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頭發干了。”
“嗯,干了。”安小書應道。頭頂冒出三個問號。
“裝不懂?”
什么裝不懂?吹風本來就是要把頭發吹干的!
直到一聲口哨聲響起,安小書才恍然大悟!
扶著快掉下去的下巴,她盯著他,“西陵昂,我沒聽錯吧?”
“安小妞,相信你的耳朵。”男人端正她的腦袋,點點頭。
“你跟誰學的這流氓口哨?”
哎喲媽呀,沒想到看起來剛正的西陵昂也是會吹口哨的,而且模樣還賊酷!
聽的她那個小心肝啊,飄啊飄的。
關鍵還是口哨背后的意思。
“這個要學?”
流氓當然不用學!安小書拉高被子無辜的看著他,“呵呵……”
“小妞兒。”西陵昂湊近幾分,一只手搭在她光潔的肩膀上故意來回撫摸著。
安小書眼珠子轉了兩圈,小心翼翼的刨掉他的手。
他就低頭過來吻她,淺嘗一下,問道:“可以嗎?”
安小書想了想,很認真的搖頭,“不行!”
然后西陵昂又親了一口,“可以了嗎?”
“不、行!”
然后西陵昂再親了一口,在兩人嘴唇隔著不到一公分的距離時繼續問,“現在可以了嗎?”
安小妞就這樣被打敗了。
揪緊著被子,她咽了咽口水,“你小心一點。”
“我知道。”男人眼角含笑,“假正經。”
靠!她本來就很正經。
自認正經的小妞,在他一個個強烈的深吻下,從被子里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像一只等待被疼愛的貓兒。
西陵昂喘著粗氣,緊緊的貼著她,“不裝逼了?”
“不裝逼很多年。”她的聲音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帶著輕輕的呢喃,
男人終于受不了的拉開她身上的毛巾,細密的吻一個一個印了上去!
幾個月沒有纏綿過的兩人,不到片刻全身就如火焰燒灼般,開始著人類最原始的本能發展。
室內,喘息聲由小而大,一聲蓋過一聲。
而雙人床輕微的晃動可以感覺出男人故意的克制。
瞅準空檔,他沙啞著嗓子問她,“小妞兒,喜歡嗎?”
“嗯……”女人似回答似低喘。
“乖。”
一個字落下,兩人短暫分開的身體又迅速的糾纏在一起。
低低的呢喃聲,再也壓制不住的此起彼伏。
房間里,滿室的祁連。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