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每一個打賞......
不一會兒丫鬟們井井有條的把飯菜擺在了桌子上,眾人按照主次和長幼落了座。桌上還是十六菜一湯,若云以為今天中午舅舅在所以飯菜才那么豐盛的,但是舅舅不在,晚飯還是這么豐盛,若云才知道這是專門招待她們姐弟的,若云對舅母周氏不禁更加有好感了。
想著舅舅有了舅母這么賢惠美麗的女人,居然還納妾,而且還讓妾室生下了個女兒,若云心里就不舒服,雖然那人是自己的親舅舅,但是若云還是替舅母覺得不值。她更加下定了決心,以后要找就找一個對自己專一的男人,要不然就不成親。
眾人無聲的吃了飯,丫鬟們伺候著大家漱了口,然后把飯桌撤了,上了清茶。大家品著茶,聊了一會兒天,外面就有人來稟報說,府里的大管事來拜見舅母了。要跟舅母請示一些明天生辰宴的事。若云想著明天就是舅母的生辰宴了,到時候會來很多的親朋好友,想來舅母這會兒一定還要忙著安排明天的一些事宜。所以就帶著天兒向周氏告了辭。
王氏兄弟兩個看到母親有事要忙也就跟著告辭出來了。一行人出了蘭馨苑,王浩宇道“表妹,表弟,我送你們回去吧。”若云剛要推辭,王浩瀚大著嗓門道“大哥,不用你送,還是我送表弟和表妹吧,我還有話跟他們說呢。”
王浩宇看了弟弟一眼道“什么事情,神秘兮兮的,不會是又干了什么壞事了吧。”
王浩瀚哀嚎一聲道“大哥,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呢,我可是你親弟弟啊。這次是真有正經事跟表妹說,等事成之后,我再告訴你。”
王浩宇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行,反正你要是闖了禍挨揍也不是我。”隨即哈哈大笑的離開了。
王浩瀚懊惱的看了一眼大哥離去的背影,嚷嚷道“哼,你就笑話小爺我吧,到時候木馬做出了我就不讓你玩!”若云看著這兄弟倆的相處模式也覺得好笑。
“表弟表妹,咱么走吧,表妹你說的那個木馬真那么好玩嗎。還有沒有別的好玩的啊,你都告訴我,我都叫人做出來,到時候讓蘇偉那個胖子羨慕死我。”哈哈哈,想想就開心,“到時候讓他們求我,我才讓他們玩一小會兒。”
“二表哥,蘇偉是誰啊?”若云問道。“哦,蘇偉就是蘇胖子,他是我同窗,他爹是蘇震。”王浩瀚道。
“二表哥,那蘇震是誰啊?”若云又不解的問道,這個熊孩子說的都是誰跟誰啊。“哇,蘇震你都不知道,蘇震不就是蘇閻王嘍。”王浩瀚夸張的道
“那,二表哥,蘇閻王是干什么的啊?”若云氣悶道,這孩子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嗎。
“蘇閻王不就是蘇大將軍啦,皇上封他為護國將軍,十年前金國攻打我國的時候,蘇閻王率軍御敵,不但把敵軍打的落花流水潰敗而去,而且還把一萬多名俘虜統統斬殺在了邊關之外以此來震懾想要侵略我國的人。當時據說殺的一萬人時血流成河,鮮血染紅了邊關外方圓數百里地,異常的慘烈,所以被人稱為蘇閻王。”王浩瀚可算是一次性說清楚了蘇偉是誰。
“那,表哥,王婉婷住在哪個院子啊?”若云插話道,晚上想去夜探王婉婷的院子,卻發現她不知道她的院子在哪。
“不就是北邊的娉婷院,咦,表妹你問這個干嘛,你不會還想去那個壞女人的院里吧,千萬別去啊。”王浩瀚的表情,就好像若云去了那個院子就會被生吞活剝一樣。
“當然不是啦,我就是想知道她的院子,以后好繞著走。”若云面不改色的撒謊到,她會告訴他說我想晚上去院子里找事嗎。
“哦,那好,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去找她玩呢”王浩瀚驚魂未定的說。
“不會啦表哥,你不是說了她做人假惺惺的,咱們才是一國的,我怎么可能找她玩去啊。”若云繼續忽悠道。
“那就好,那就好。晴園到了,你們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等會兒回去以后我還打算讓松石去問問木馬作的怎么樣了呢。”他關心著木馬就想早點回去。
“好啊,二表哥,那你早些回去吧。”若云拉著天兒跟他告別道。
在晴園門口跟王浩瀚告了別,若云就帶著天兒回到了正房。
天兒對新的的那個木偶特別的稀罕,一回來就讓秋葉給他拿出來玩,自己坐在桌上和秋葉玩的入迷。若云看到這情景,想著果然無論什么時代的孩子對玩具的魅力是無法抗拒的,天兒長這么大還沒有擁有過什么玩具,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玩具。看來自己以后要多想些玩具做出來給天兒玩了。
明天是舅母的生辰宴需要早起,幾個人說笑玩樂了一會兒,就都洗漱睡覺了。等到沒人的時候若云就繼續回到空間里修煉。一直到完成了今天的修煉任務,若云才去了放武器的房間,她記得那個房間里不但有法寶和武器,還有一些衣飾,她要找一件適合晚上穿著出去的夜行服。
不一會兒讓她找到了一套合適的裝備,這是套裝備叫做流水霓虹衫。這套服裝也是一套法寶,這個流水霓虹衫是用東海海鮫的皮煉制而成,而且這法寶的能量來源也是一顆東海海鮫的晶核。先祖煉制的時候又在里面加入了一種能都變色變色礦石,所以這套裝備不但具有很強的防御性,因為加入了變色礦石的原因,還可以根據主人的意愿變換成各種顏色。
而且因為使用東海海鮫的皮煉制和晶核的原因這件衣服又具有了海鮫的水屬性,穿上這件衣服在水里有避水的功能,還能加強水屬性的法術,非常的適合若云使用。
在衣服胸前鑲嵌的晶核處滴了一滴鮮血,這包裝備就認了主。然后換上了這套裝備,法寶不愧是法寶,本來巴掌大的東西,在若云的意念催動下,就變成了合乎若云身體大小的樣子,她試了一下非常的合適。登上了配套的短靴,帶上防御面罩,整個臉就被擋了起來,只留了眼睛的位置。
若云意念一動一本來還是白色的衣服變成了純黑的顏色,正適合的在夜里行動。若云覺得這衣服變色很好玩,就變換了一個紅色,然后再著有變換了成了紫色,而且不但是只能變成一種單一的顏色,還能一起變成幾種顏色。裙裝和褲裝也能來回轉換,讓若云喜歡的不得了,真是太好用了,心底對先祖的敬佩也是無以復加。
玩了一會兒以后,若云吧衣服變成了全黑色的褲裝,這樣出門方便。閃身出了空間,放開神識,聽了聽外面的額動靜,發現大家都睡著了。若云打開二樓的窗戶,飄然落地,然后轉瞬間躍上了墻邊的一顆大樹。
“記得二表哥說,王婉婷住在,北邊的聘婷院那就直接往北邊過去應該沒錯。”若云運功飄然往北而去,動作極快,如果被人看見也只會以為是一陣吹風。幾起幾落到了一個院子前停下,院門上掛著的匾上寫著,聘婷院三個大字。
若云怎么會這么快就找到聘婷院呢,其實她想不找到都不行,因為遠遠看去只有這個院子里還露著微微的燈光,雖然光線不大,但對于若云來說也是十分明顯了。
“咦,他們院子怎么現在還亮著燈。”若云很奇怪,因為古人沒有什么娛樂,晚上睡覺都特別的早,這會兒的這的時間相當于現代的晚上11點多了,一般的人早都入睡了,所以若云有些納悶。
不管了,先去看看吧。若云輕巧的落在了亮燈的房子的屋頂,然后輕輕的把瓦片揭開一條縫隙,屋內的景象一覽無余。
房間里現在還有三個人,正是王婉婷主仆三人。王婉婷身著一身淺粉色的披散著頭發呆呆的坐在梳妝臺前,冷冷的對著鏡子,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水紅在外間輕手輕腳的泡茶,懷綠拿著一個暖爐在熏的床鋪,房間里面基本沒什么聲音。
若云納悶了,這主仆三人大晚上不睡覺在這玩啞劇呢。良久等到若云都有點不耐煩的時候,就看見梳妝臺前的王婉婷突然對著鏡子恨恨的說“我長的這么美,那個老女人為什么不肯認我做女兒。我盡力的奉承她,她為什么不肯給我一個嫡女的名分!”語調冰冷,聽著正在暖床的懷綠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然后和水紅兩個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都低下了頭不敢接話。
也許是在自言自語,沒有得到回應,王婉婷也不在意,繼續冷聲倒“還有我那個爹爹,我是她唯一的女兒,她為什么也不同意給我一個嫡女的名分。難道就因為我娘是被皇后賜給他的嗎?”
聽到這若云明白了一些,“原來王婉婷的娘不是舅舅要納的妾室,是被皇后賞賜過來的。我說看著舅舅和舅母感情甚好,怎會在舅母懷大表哥的時候納妾啊,原來是被迫的,里面肯定又是一段故事。”在這個時代,君主的賞賜是不能拒絕的,那君主夫人的賞賜也是同理。想到這個若云心里好受了一些,他也不想自己的舅舅是個負心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