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重生記

二百六十一章 蹊蹺

這點也是可以不提的,畢竟糖糖也不用被人理解。言情

。更新好快。主要是,她理解不了別人啊.......

比如說,她能看出來元家兄弟的誤解和執著,但肯定是不知道為什么的。還有,薛楠突然走了,連個再見都沒有,這里面的原因,她肯定也是不知道的。不過好在玄武回來了,不然孩子就得難受了.......許夢桐是這么想的,許家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

下午,許青龍真的沒去上學。童家向許家尋求幫助,做了很多‘交’易。許家雖然支援童家的重新崛起,但也不會只要一點好處。童家在南方被擠兌的厲害,想轉移家族重點到北方來。原來的不能帶走的東西,許家都接收了,包括部分地產和全部的人脈。童家轉移,至少需要十年的時間,才能徹底在北方站住腳,是恢復元氣的站住腳。

這場‘交’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也不是一兩次就能達成的,這個過程,需要很多的謀劃,還要應對時代趨勢和突變,這個浩大的工程。結果還必須是許家得的最多,童家恢復元氣。光想,都是想不到盡頭的一項事業。一個不慎,不是被童家趁機暗算就是雙方都損失頗大。所以包括許爺爺在內,都很重視這件事。

但許家還有很多的,比和童家合作更重要的事,所以許子諾只會越來越忙碌。許青龍也一樣。

在許青龍的玻璃屋書房里,許子諾和她整個下午都忙忙碌碌的,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是許仙桐幫著擠出來的。元恭錦和元恭壽就坐在玻璃屋外的小橋上,看著里面的許青龍認真嚴肅還帶著霸氣的側臉,看了一下午。

許子良來叫許子諾兩個吃飯的時候,看見元家兄弟還坐在那里看著。就走了過去,“你們到底在看什么?”一下午了啊,今天天氣雖然不錯,可到底還沒到六月,也是‘挺’涼的啊。到不是心疼這倆蠢貨,而是擔心他們干擾到大哥他們。

元恭錦沒言語,元恭壽指指許青龍,“她每天都這么忙嗎?”比他爸爸和大伯還要忙。許子良想了想,還是回答了,“不是,只是今天有點忙,其他時間她都是用課后時候,忙活工作上的事。她還要鍛煉,要畫畫,要寫字,要看書,要做實驗,她平時其實也是很忙的,不過今天有點意外而已。”

原來許青龍這么忙......完全不是大小姐的生活。是.......‘女’王般的生活。許家,讓許青龍掌權了嗎?和她大哥一起?

元恭錦的這個念頭一起來,就迅速被他碾滅在腦海里了。許家的事,特別是有關于許青龍的,他一件事都不能記得。

許子良看了看元恭錦,心里真的開始好奇,到底玄武對元家做了什么,讓元家這些孩子,連一點反抗之心都沒有了呢?是玄武太恐怖還是玄武手里有什么元家致命的把柄呢?可就算有什么把柄,就算很恐怖,可不該到了這種完全沒有任何逆反心的地步吧?玄武會催眠還是會什么啊?

許青龍出來的時候,許子諾在幫她按摩肩膀,她看見元家兄弟也是有點無語,“你們就在這里做了一下午,是想體驗一回感冒的感覺還是覺得你們的時間多的可以‘浪’費啊?‘浪’費時間是很可恥的行為。小說”她的時間都不夠用,他們卻在這里干坐了一下午,哪嘛那本書來看也好啊。

元恭錦被說的有點羞愧,對比許青龍忙碌的一下午,他的整個下午,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浪’費的。可是,他收獲的東西,比他‘浪’費的要多得多.......但是,這對許青龍來說,還是一種‘浪’費時間的行為。元恭壽直接道歉,“對不起。”

元家人都是黑發褐瞳,白‘肉’皮。特別細膩的那種白皙。個子不高,穿著整套的西服,看著單薄。相比許家男人一米八一米九的高大,十四歲的元恭錦和元恭實都將將一米七出頭。雖然比許青龍高不少,可和許家男孩子站在一起,還是矮小的。不過因為氣質很好,有種矜貴的意味,好像外國老式貴族那種。做一下午,衣服都沒有褶皺。儀態特別好。

同樣都是南方人,童家是很濃重的華夏味道,古香古‘色’的古典派頭。元家就是西洋化的老式家族,簡約不簡單,細節見奢華的。元恭錦和元恭壽長得很像,但是元恭錦的頭發長一些,喜歡銀‘色’的袖口領夾和‘胸’針,手帕也是有‘精’細暗紋的那種,可見他‘性’格有多細微且堅韌。他右眼角下面,有顆淚痣,眼神很‘迷’‘蒙’,看起來是個嬌貴的貴族少年。

元恭壽眼睛圓一些,還帶點嬰兒‘肥’,比較可愛的長相。眼神是那種小鹿似的怯懦好奇樣子,卻透著一股執著。看起來很堅強勇敢,就好像一個任‘性’的小王子。

許青龍細細的把他們都看了一遍,忽然說,“你們除了看著我,還有別的想做的事嗎?我是說,你們想做的,包括你們可能不能不被允許做的事。”

元恭壽看了元恭錦一眼,眼睛動了動,“我想去看馬戲團表演。”元恭錦驚訝的看著弟弟,然后趕緊看向了許青龍,結果看見許青龍‘露’出了一個特外好看的笑容。他愣了愣,不自覺的張開口,“我想去看我媽媽。”

許青龍歪頭笑,問,“你媽媽在哪?”

“鳳凰山公墓。”元恭錦又加了一句,“就在帝都。”

許青龍哦了聲,“你想去祭拜她?”元恭錦點點頭,“我想。”

“那為什么不去?”

元恭錦微微垂下頭,沒言語。許青龍看著他,也沒繼續說話。許子良拉拉她,“吃飯了,太太在等著你呢。”許青龍當然不能讓許老太太等她了,聽了就跟著許子諾和許子良趕緊去了餐廳。元恭壽拉著元恭錦,也跟了過去。

許老太太是第一次看見這倆兄弟,瞇眼看了看,忽然指著元恭錦說,“你媽媽是不是過世了?你和你媽媽長得‘挺’像的。”

除了許爺爺,其他人都是一愣,許老太太怎么會認識元恭錦的媽媽呢?年紀差了好幾輩好吧?可惜,許老太太說完這一句,就不在說了。許家人也不好當著元恭錦的面問,就都默默吃飯。

吃完飯,許青龍去寫大字,許子諾繼續在她書房里辦公。元家兄弟被許仙桐給請走了。許青龍大字剛寫了一半,宋文讓忽然推‘門’進來了,“糖糖,出事了......”許青龍筆一頓,還沒寫完的字就壞掉了,她重新又寫了一個,才放下筆,“怎么了?”宋文讓拿著手機,“魏田山死了。”

許子諾聽到這句話,也抬了頭,“電話給我。”宋文讓趕緊遞過去,許子諾直接開了擴音鍵,“怎么回事?”

“.......元家找到魏田山的時候,他就沒氣了。隨身帶著的現金金條都被搶走了。他妻子和兩個孩子都被幫助,‘蒙’上了眼睛。他們在一家小旅館里,不用身份證就能入住的那種。警察初步定‘性’為殺人劫財。可魏田山的大‘女’兒卻堅稱,是許青龍害死了她父親,警察現在往許家這里過來了.......元明朗也過來了......”

電話里的話還沒說完,玄武就進來了,拉著許青龍坐下,“你是未成年,不用開口。”許青龍擺手,“我沒有殺魏田山的。”玄武嗯了聲,“我知道。”真要是青龍做的,就不會只殺魏田山一個了。可因為魏田山‘女’兒的話,警察也不得不來找青龍問問。

許子諾掛了電話過來,“糖糖就在這里,不用出去。”然后對著玄武點了下頭,帶著宋文讓匆匆去了前面。

玄武知道魏田山的事,可他覺得魏田山死的似乎有些太巧合了。時機太巧,總讓人覺得不對勁.......

許青龍也是這么想的,凡是他們追查到的,和父親有關的人,都是已經去世了的。死的還都算是很慘烈的,一個中毒一個自殺。魏田山是葛友天親生的兒子,元家不可能就讓他死在一個搶劫犯手里.......

“這里面,似乎有什么人,在運作,看著是想誤導什么,可我怎么感覺,是在掩蓋什么......”許青龍慢慢的說出來。玄武也是這種感覺,“那就著手調查這件事,你不用擔心。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這里面真的有什么暗鬼,我自然會把他揪出來......”

許青龍忽然想起,魏華國有個養子,叫......“魏亭。魏華國的養子,叫魏亭。你去查查這個人,看他現在是什么情況。”如果魏亭也有什么問題的話,那這里面,就肯定有暗鬼了。她雖然覺得魏田山帶著那么多錢,可能會被人見財起意,但是,不該是這么時候。太巧了.......

但是,細想起來,卻一點可懷疑的地方都沒有。許家已經找過魏田山了,知道了當年的事,魏田山也都說了出來,元家也承認了。除了下落不明的水軍還有另一個隊員,其他的事都應該是真的。如果想掩蓋許善桐的事,不該是這個時機。除非......魏田山還知道什么,而那正是元家不知道的,是他沒有說出來的事.......

這么說起來,魏田山突然失蹤逃跑,也是很蹊蹺的。許青龍這時才醒悟,魏田山害怕的,應該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這個人,或許連元家都抵擋不了。不然魏田山現在不會就這么死了。

這些事,怎么說,似乎都是說不通的,可似乎又是說得通的。有太多的可能也有太多的未知.......

玄武握住許青龍的手,“一時想不通的事,就不要著急去想。生活不是數學題,給個公式就能演算出結果的,生活沒有任何規律可言,很多的困‘惑’和未知。你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你愚笨,而是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這世上的事,只要你繼續活著,生活就自然會給你想要的答案。”

許青龍投到玄武懷里,細細的嗯了一聲,只是,“生命真的太脆弱了。怪不得教授們創造了咱們.......”

玄武囧了下,就算是他們,也會有生老病死的好不好,只不過比一般人強悍很多罷了,“脆弱的不是生命,而是人心。心志堅定的人,往往都是長壽的,華夏不是有那么一句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就是一種心志堅定的表現。咱們之所以強悍,也不是因為比一般人多條命,而是有一顆強悍的心。”

“這話真玄幻......”許青龍難得的吐槽了一句,“你對這個國家的語言和文化,也很了解嘛......”玄武曾經做過一件傻事,就是想自創一種只屬于他的,世界上最難最高貴的語言,還讓他們也跟著說,可后來,這個語言體系還沒有進一步成形的時候,她就離開了.......“你的語言,創造的怎么樣了?”

玄武笑了下,“還不錯。”組織里溝通的語言,就是他創造的玄語,“等我老了,當個語言學家也不錯。”許青龍笑的不行,玄武扶著她,也跟著笑,“你呢,你老了想做什么?”

老了啊,許青龍一挑眉,霸氣側漏,“我才不會老!!我要永遠年輕美麗!!”玄武一愣,也笑的厲害,是了,青龍怎么說,也是‘女’孩子呢。‘女’人,都是不想老去的啊......“好吧,我會幫你的,讓你永遠年輕美麗。”他的工作,又多了一項呢。

說笑了一陣之后,許青龍心情好了很多,“我想,魏流蘇大概是怨恨我的吧。因為我去了他們家,才打破了他們家的平靜生活。雖然那種平靜是一種假象,可她失去了父親,就讓那種假象成了美麗的過去了,不能在繼續擁有的假象,不能回去的美麗過去.......”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