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掛也瘋狂

174 御林軍

宋小雨這樣的人,水靈敢用嘛?

上下打量一番宋小雨身上穿的那件連衣裙,水靈一句話沒說,繞過躺在門口的加多寶,往工作室里面行去,待面無表情的走進工作室,才是回頭對王姿突然笑道:

“最近工作室財根緊缺,你去給你的小姐妹沖張地鐵卡,讓你的小姐妹在京城四處轉轉,然后送她回去吧。”

“什么意思?我不!”

宋小雨還沒等王姿開口,就首先跨進工作室一步,此時她也顧不得給加多寶遮擋太陽了,神情激動,雙手緊握成拳,想這京城果然是塊寶地,比潥水那鄉旮旯里熱鬧多了,才到京城第一天,便在地上看到個二毛四,她一定不能就這么回去了。

而說讓王姿給宋小雨沖地鐵卡,那還是種客氣的說法,不客氣的話,水靈早就報警抓這小姑娘了,之所以沒這么做,一則,事情無錯小說。S。過去這么久,她也拿不出證據證明宋小雨身上的裙子就是偷的,二則,不過才幾百塊一條的裙子,對水靈來說實在當不得一回事。

“你不走是你的事,反正我這工作室不要你。”聳了聳肩,水靈無所謂的轉過身,繼續往里走,她原想著進來尋瓢水,把加多寶給淋醒,豈知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身后一聲夾雜者憤怒的尖聲哭泣,顯然,那宋小雨聽了水靈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王姿說要介紹她來的工作室,主人竟然是水靈,只聽她邊哭邊喊道:

“我好不容易才到京城來的。什么事都沒做。你就要我走。你憑什么要我走呀?家里的工作我都辭掉了,你說不要就不要,為什么呀?”

一旁的王姿,此刻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李蘭還在醫院里,等著交錢住院,這里又發生了這樣一幕。她急得有點兒手足無措,但畢竟還是給水靈打工,到底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于是扯扯宋小雨的胳膊,勸道:

“算了,老板這里不差人了,反正潥水網吧的老板也是你堂叔,跟他說說,你也能回去的,這樣吧。你來回的路費算我的。”

這王姿不說還好,一說。宋小雨哭得更厲害了,她開始動手撕扯著身上的裙子,扯著喉嚨,驚天動地的哭著控訴道:“我就知道你們都不是好人,王姿,你騙我,你說京城比潥水好發展,你說來了保證有工作給我做,你把我騙到京城來,以為來回路費就能打發掉我,我恨sǐ你了。”

原本王姿也是聽宋小雨抱怨潥水的工資太低,這才偶爾提及一下自己在水靈工作室的工作,說要來京城,也是宋小雨主動說要來的,之前水靈跟王姿說,把人帶來看看,并沒有一口答應就讓宋小雨在這里工作了,王姿也是這么跟宋小雨回的。

結果現在宋小雨倒怪起王姿不該讓她來京城了,這話聽得水靈想笑,聽得王姿卻是滿心的苦澀。本來她也就是做個順水人情,哪兒知道宋小雨這般不通情理?

“吵sǐ了!!!”

水靈、王姿、宋小雨,都還沒反應過來,空氣中突然炸響一聲暴喝,三人順著聲音望去,就見那門口躺著的二毛四魁梧男人,按著腦門兒坐了起來,仿佛被他這一聲嚇到,宋小雨的哭聲宛若畫上了停頓號,戛然而止,這無疑讓人的聽覺十分舒服,仿佛世界突然從一種尖銳的狀態,回歸了寧靜。

然而,寧靜只有一秒,宋小雨剛好站在加多寶最近的地方,她見是加多寶揉著太陽穴爬了起來,馬上又開始尖銳的哭泣,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哭給這位大校聽,好讓大校替她做主。

那加多寶宿醉一宿,只覺從前失眠的感覺又回來了,大腦不過剛得片刻休息,立即被一陣尖銳的聲響弄醒,讓他頭痛欲裂,于是猛的起身,大掌順著那尖聲一揮,只聽“啊”一聲慘叫,世界又清靜了。

他方才睜眼,模模糊糊的便看見水靈披著長發,金色的半膝長裙外,罩著一件灰色的開衫薄毛衣,站在一片陰涼中,于是加多寶想也不想,撲過去,一把抱住,頭還痛著,嘴里卻急道:

“丫頭,你去哪兒了?再找不著你,我都要去調御林軍了。”

所謂御林軍,隸屬中南海0756部隊,這是世人給這支部隊的調侃說法,意為保護國家最高領導人的軍隊,0756部隊常駐中南海,輕易調不出來,但一旦調出來,便意味著國家政權有了動蕩。

想來在這里,加多寶如此說,也算是一種夸張了,他再是如何本事,也是調動不了御林軍的,水靈認為,他只是想表現出自己的一種迫切尋找到她的心情而已,于是誰也沒將這話當成一回事。

不過加多寶的勢力也算大了,但是從水靈在京城時起,他就沒有刻意的去查過水靈的行蹤,其實他一直知道水靈在外面是有房子住的,可是水靈不說,加多寶就不多問,他想給予水靈更多的私人空間,所以出了昨天那樣的事,他猜想她可能在躲著他,除了上她寢室尋過一次,也沒到處找她。

然而,被加多寶抱在懷中的水靈,此刻心里已經完全忘了過生日那事,她艱難的自加多寶的懷中伸出兩只手,拍了拍加多寶的背,皺著眉頭對嚇得跌坐在地上,慘白著一張臉的王姿說道:

“你先去看看宋小雨sǐ了沒?”

加多寶那威武霸氣的一掌,直接將宋小雨從臺階上揮到了臺階下,那穿著天青色雪紡連衣裙的小身子,還在地上滑行了好幾米,水靈站在工作室里,遠遠看著那宋小雨在地上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心里實在有些擔心,這下sǐ了該如何是好?

但王姿到底是個平凡女孩兒,宋小雨怎樣飛出去,怎樣抽動的,她都看在眼里,現下哪有這膽量去看宋小雨是sǐ是活,打著擺子站起來走了幾步,瞧著地上還有擦滑的血跡,便直接白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