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書強小心翼翼地繞開那些有光的房屋,來到了之前周春紅和江月兒帶他來過參觀的花園處。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在花園里游蕩了大半個圈,恁是沒有見到半個人影。
就在他所有緊張興奮的情緒漸漸地演變成無比沮喪,心中想要怒罵地時候,便依稀見到前面不遠處那個涼亭里的石桌前,蘇曉苓正獨自一個人坐在那里。
由于光線極為昏暗,她又是背對著這邊,一時間也分辨不出是不是她,只是黃書強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穿著的正是蘇曉苓從湖邊走過時的那襲羅裙,她當時翩然若仙的風姿早已深入他心。他心中的不滿登時煙消云散,不自禁地加重了腳下的步子,想要引她回過頭來。
奇怪的是,她依然是沒有半點反應,直走到她身后幾步處,才看到她的身子竟是有些微微地顫抖。登時心中的疑慮盡失,她邀約自己已經是十分的大膽了,而她一個人獨自在這里等自己,更是表明她對自己的好感和信任,現在有些緊張和害怕才是她正常應有的反應。
黃書強先入為主,心想:要是這時候她再主動,又該怎么來面對自己,自己又會怎么想她?既然她都已經做到了這一步,自己要是再無動于衷,豈不是辜負了美人的一番心意?
想到這里,猛然上前幾步從后面將她緊緊地抱住,口中叫道:“曉苓,我來了!”粗野的擁抱中夾雜著幾許溫柔,不等她回頭,雙手環住了她的腰肢,身子緊貼在她的后背處,下巴擱在她右肩的鎖骨處,臉頰摩挲著的她的側臉,話語輕柔地在她耳邊響起。
蘇曉苓被人突然間從后面緊緊地抱住,頓時惶恐不安地掙扎起來。
黃書強乃是花叢老手,自然不會輕易地放開她了,只以為她是在玩欲拒還迎的把戲。心道:女人都是賤,你都主動約了老子,又單獨一個人在這里等我,現在還裝什么清純樣?
于是他口中不斷地說著肉麻情話,雙手更是大膽地摸到她的酥胸上。頓時,雙手隔著順滑的衣裳抓住兩個垂落的木瓜,感覺軟綿綿的,一只手便能完全的把握住。
心中不由大失所望,想不到蘇曉苓有著讓人目眩神迷的曼妙身段,被人稱為白沙第一美女,她的酥胸卻是狀若老婦,規模不大不說、更是絲毫沒有少女飽滿應有地堅挺、彈性。
蘇曉苓心中本來就已經是驚恐萬狀,這下被人抓住胸前的要害處,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兒。猛然身子一陣僵硬,不由自主地從石凳子跳了起來,拼命想要推開身后的人。
黃書強本來對她有點索然無味,這時候見她猛烈地掙扎起來,反而是來了興致。想著她的胸部不怎么樣如人意,我就親親你的臉也是好的,哪里肯輕易地放過她。
就在兩人在涼亭里鬧出些許響動的時候,便聽得花園里一片嘈雜聲傳來。
小蘭大聲地道:“我剛剛看到有個人影跑到涼亭那里去了,大家跟我一起去看看!”
黃書強這時知道情況有些不太對勁,等他反應過來,便見到小蘭領著十多名家仆、侍女掌著燈、打著火把,手中操著各種家用的物事朝涼亭趕了過來。
想著要是讓人見到自己兩人在花園私會,自己倒是沒有什么,蘇曉苓這大小姐的顏面哪里還掛得住。不過真要說起來也是她自討苦吃,明明約自己這個時候過來相見,又假裝不愿順從,才會鬧出這些動靜來,也顧不上她,隨即若無其事地便朝著眾人迎了上去。
小蘭見到黃書強猛地出現在面前,當下二話不說,手中一個偌大的掃帚便又快又狠地到蓋到了他的臉上,口中叫道:“該死的小毛賊,這回看你還往哪里跑?”
黃書強收到的香囊就是由小蘭交給他的,自然是認識她,只道她見了自己之后,便會主動和自己打招呼。哪知道她不管不問,便是兜頭一掃帚蓋下來,登時被她打了滿頭滿臉。
他在暗處呆了有一陣子,自然很容易可以看清楚光亮處的眾人,可是眾人卻是掌著燈,打著火把,一時間哪里可能看得清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是誰?
這時聽得小蘭一口咬定他是小毛賊,眾人便自然而然以為他就是那個有可能在柳家下毒害人的賊人,緊接著便是各種各樣的東西招呼在眼前這個可恨的人身上。
黃書強猝不及防下,被小蘭當頭一個掃帚蓋得腦筋都有點轉不過彎來: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剛剛還去給自己送過信,怎么這么一小會兒不見,就像是根本不認識自己似的。
不等他反應過來,肩膀、胸口、腿上都挨上了好幾下,好在眾人用的都是一些簡單的家用器物,下手也多少留有一點余地,不敢往死里打,不然此番他就算不死也必然得受重傷。
縱使如此,黃書強仍自清楚地感受得到自己身上那種錐心的痛楚,心里更是氣得發狂。他在黃家向來都是養尊處優,可以說是自他出生以來,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痛打過。
偏偏此時人多嘴雜,他大叫著分辯了幾句,卻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他。等到他反應過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之后,立馬抱頭便欲往涼亭里竄逃,也顧不得其他的了。
眾人見他落荒而逃,更是認定他做賊心虛,紛紛抄著家伙朝他追趕過去。
其中有一個身手極為麻利的家仆,見狀排眾而出,快速地向前面的黃書強追趕。眼見還有兩步就能追上他了,想著這么多人在自己身后,一時興起飛起一腳便朝著他的后背踹去。
黃書強聽著身后撲至的風聲,想要躲避已然不及,登時后背上傳來一股奇大的力道,前傾的身子再也站立不穩,被慣性帶著向前直奔出三四步,才一跤摔趴在地上。
隨后趕來的眾人想不到這賊人竟然還想逃跑,實在叫人怒火中燒,紛紛上前對著趴在地上的黃書強又是踢又是踩的,直到發泄了一輪近乎瘋狂地踐踏才稍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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