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婦唱夫隨

67 情之一字魄人心

慕扶疏覺得很熱,熱的出了汗,她拼命脫衣服,脫光可還是熱,最后開始扒皮,小腹上的皮都嘩啦啦揭下來一層,雙腿間熱乎乎的……

慕扶疏醒來時以為自己尿床了,因為身下黏糊糊的,小腹有些脹鼓鼓。

突然她猛地掀開被子跳起來,身旁的三郎被吵醒,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著慕扶疏:“怎么了?”

順著大娘呆滯的目光,他看見大娘躺的地方一小片鮮紅的血漬,嚇得他一骨碌坐起來摟過慕扶疏:“大娘你怎么了?哪里受傷了?”

慕扶疏一把推開他,捂住臉含含糊糊道:“好丟人……”

她親戚來了。

闊別了四年的大姨媽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華麗麗的回歸,且是以如此慘痛的方式——君不見三郎白色短袖褻衣上也染上了……

三郎的叫聲驚醒了喜玉,她匆匆套上衣服沖進來,見到床上一個驚慌一個埋頭不敢見人,床上還有一灘血漬,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兩行熱淚奪眶而出,邊磕頭邊喃喃念著:“長公主,奴婢罪該萬死……”

哭聲驚醒了慕扶疏,她先是一愣,繼而沉下臉道:“你做什么?我只是來了癸水!”

“奴婢罪該萬……什么?”喜玉被打斷,先驚后喜,一咕嚕爬起來:“原來大娘是來了癸水,嚇了奴婢一跳!是第一次么……恭喜大娘……奴婢這就給大娘準備月事帶……”

“嗯……”慕扶疏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三郎,快速從空間找出三郎能穿的褻衣塞進被窩,輕聲對三郎道:“你趕緊換衣服,我去洗澡。”

慕扶疏落荒而逃,喜玉喜滋滋跟在后面。三郎看著床上的血漬,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最后將新褻衣堵住嘴,笑倒在床上:他的大娘長大了呢……

喜玉跟著慕扶疏進了溫泉房。叮囑道:“大娘莫要進去,只站在外面擦洗就是,奴這就去找月事帶。”

喜玉當然沒有隨身帶著,還得回山谷去拿。一來一去要好大一會。想想又不放心。回到三郎房間門口:“三郎,奴要回去拿點東西,您小心著點大娘,莫要叫她冷著累著。”

三郎“唔”了一聲,已經穿戴整齊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件揉成一團好像褻衣的東西,一陣風的從喜玉身邊卷過去了。

慕扶疏站在溫泉池旁的小池里漫不經心的往身上澆著水。前世她第一次大姨媽也是虛歲十三,那時候剛上初中。書上早就看到過女性青春期發育啊月經之類的,但是真正遇到還是手忙腳亂。身邊沒有一個長輩可以商量,還是她同桌交給她怎么使用姨媽巾。

那個同學叫什么來著?慕扶疏想了又想。好像是叫杜美云?對了,是杜美云。她家做快餐的,后來她把總公司食堂承包給了他們家,知道自己穿越杜美云還是在她公司食堂上班。

慕扶疏就是這樣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別人對她好一分她必定還十分,同樣對她懷一分她也要傾力回報。

“大娘。你洗好了嗎?”三郎的聲音在屏風外傳來,不經意間有些帶著些興奮的顫抖。

他見證了大娘的成長。

慕扶疏臉紅了,三十歲的熟女居然在這個十七八的小男孩面前出這么大洋相,真是……叫人有些小激動呢!

三郎沒聽見慕扶疏回應,有些擔心道:“大娘你沒事吧?”

“沒事,我還沒洗好。”

“趕緊洗了出來,別著涼了。”三郎將手里的褻衣遞進去:“這是干凈的。你先……墊上……”

慕扶疏看著伸進來那只修長若白玉的手上那間干凈褻衣,吃驚道:“你……你穿的什么?”

“我還穿身上那件,”三郎的聲音居然帶著笑意:“快拿去先墊著。”

“啊……不用……”這次慕扶疏真的是心跳如故心亂如麻了。那個傻孩子居然還穿著那間染了血漬的衣服,怎么……怎么就叫人這么羞射加嗨森呢……

定定神,慕扶疏還是沒接那衣服:“三郎你傻啦!我身上其實帶著那個……呢,就是怕喜玉懷疑才沒說。我這就換上啊。”

慕扶疏空間里姨媽巾的數量還是很龐大的,就算她用上兩個五十年也夠。當初以為是末世,消耗品是準備的最充足的,就連小孩子的尿不濕也有幾百箱。潛意識里慕扶疏很想有個自己的孩子,在前世那樣親情淡薄的環境里。她最想要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通的孩子,他們只屬于彼此,是世上最親近的人,可惜終未能如愿。

慕扶疏拿出姨媽巾換上,又穿好衣服出來,三郎微笑著看著她,意味深長的笑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道:“你、你笑、笑什么”

“沒笑什么,覺得大娘此時才真正像個小娘子。”三郎將手上的衣服復又疊好,塞進了胸前。

“你怎么不換,那件衣服……臟了。”慕扶疏不大好意思的提醒。

“哪里臟了?”三郎還是笑,一副有本事你就說出來的樣子。

慕扶疏果然怒了,大聲道:“你褻衣上沾了我的癸水,下擺臟了一大片!”

“哎呀大娘,你怎么出來了?”楊惟愛氣喘吁吁的聲音響起,帶著喜意的語氣清晰的傳入三郎和慕扶疏耳中。

怎么來的這么快?慕扶疏腦海里浮現著這幾個大字。

“大娘啊,阿娘是想著早點過來泡個澡,沒想到半道遇到喜玉,告訴了我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我的大娘終于長大了,可以嫁人啦!”

楊惟愛咯咯的笑,雙眼掠過一旁面紅耳赤的三郎,笑嘻嘻的道:“三郎啊,大娘弄臟你褻衣了?沒關系,回頭叫她多給你做幾件,以后就不怕再弄臟了啊!”

長公主殿下您確定您現在是醒著的么?慕扶疏面無表情的看著喜逐顏開的楊惟愛和身后三尺遠一臉風淡云輕的楊翁。

三郎大約也看出慕扶疏不自在,忙上前道:“姑姑先進去吧,我們在這里等喜玉。”

“也成,那丫頭腳程快,一會兒功夫就來了。大娘啊,小日子的時候千萬不要碰冷水也不能吃冷食知道嗎?喜玉已經回去叫人給你燉養身湯了,你第一次來一定要喝完,對你將來子嗣有利……雖然你現在已經來了癸水,但身子還沒長好,阿娘知道你們年少情熱,但十五及笄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同房,若是有孕可是危險……”

“阿——娘——”慕扶疏咬牙切齒:“我記住了,你是不是該進去了?”

三郎和楊翁也聽著長公主殿下越說越離譜,不約而同上前,一個拉慕扶疏一個拉楊惟愛。

楊惟愛摸摸鼻子,低笑道:“這不都是自己人么,我也沒說錯。”

您是沒說錯,問題是場合不對啊親!

楊翁半拖半抱將長公主拉了進去,三郎俯身在慕扶疏耳邊道:“別生氣了,姑姑也是為你好。”

“她那是說給你聽的。”慕扶疏冷哼一聲。

“是、是、是,某謹遵長公主命!”三郎粗聲粗氣應了句不倫不類的話,倒是把沒事逗笑了。

兩人剛要離開,屏風里面楊惟愛的聲音傳來:“大娘你別出去,這里熱,外面太冷了。等喜玉來了你換上再出去啊!這幾天也不要回去,就在山谷里住著,等好了再回。”

慕扶疏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是挺重要的,這時候又是冬天,正要凍著了可是一輩子的事,于是也乖巧的應下。

三郎扶著慕扶疏到躺椅上坐下,半蹲下與她身子齊平,低聲問:“肚子疼么?”

慕扶疏看著他:“你怎知女子來癸水肚子會疼?以前關心過哪個小娘子?”

“你這壞丫頭!”三郎點點她額頭:“還不是以前有村里的女子癸水時不適來找阿叔看,我在一邊聽著了。”

話音未落,里面長公主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文郎啊,我都不知道你還會治女子經期不適呢!”

“這……小愛,大夫看病不分男女不論癥狀,都是要看的……”楊翁有些措手不及的解釋,把外面的三郎和慕扶疏樂壞了,兩人偷偷笑著,一點沒覺得心虛。

“那就煩勞大夫也幫我看看,我也時常經期不適,肚痛頭暈呢!”楊惟愛賴洋洋的聲音不依不饒。

楊翁解釋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可以的喘息和低喃。

慕扶疏真心跪了。可不可以不要醬紫打擊人?他們還在外面好不好?這樣豪放真的好么?會帶壞小孩子的咩!

三郎笑容漸漸大了,憋笑憋的雙肩抖動不止,慕扶疏在他腰間狠狠一擰,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輕聲在他耳邊不懷好意道:“你說他們在做甚?”

三郎桃花眼一挑,身藍的眸子深邃如一汪海水:“大娘真不知?”

慕扶疏的心似乎漏跳了一拍。艾瑪這孩子太勾人了!

“我……我真不知……”她口干舌燥,眼睜睜看著桃花眼瞇成一條縫,如花瓣般的粉唇漸漸壓下,很快銜住她的雙唇,輾轉柔軟,輕吸慢舔,在她忍不住嚶嚀出聲時舌尖靈巧的闖進她的口中,在里面肆意游曳……

屏風內外,兩對人做著同樣的事,情之一字,動輒魄人心……

早上一大早起來匆匆碼了一章,對不起各位,沒捉蟲,有錯別字啥的明天補救。今天要演出兩場,好忙好忙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