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遂人意

第五百六十四章 定國候的正確使用方法

古言第五百六十四章定國候的正確使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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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讓人把定國侯夫人套了麻袋,送往京兆尹的衙門,折騰一翻下來,定國候夫人的形象全無,瘋婆子一樣,就直接投了京兆尹的衙門了。(鳳凰)

定國侯夫人倒是可著嗓子叫嚷過,她是定國侯夫人,可衙役們看看這位瘋婆子,儀容散亂,身邊連個丫頭婆子都沒有,定國侯府再怎么不濟事,能這樣嗎,誰當真呀。

不過看著身上的料子確實不錯,倒也沒有太過為難這個狀似瘋癲,神情猙獰的女子。

再加上苦主也沒有硬性的要求,衙役也不愿意費這個事。

第二日子一早,連報案的苦主都找不到了,衙役們索性連上官都沒有稟報,直接把這個瘋婆子放了,

鎖著這樣的人在衙門里頭,不是無緣無故的給他們兄弟受累嗎。

定國侯夫人一夜沒閉眼,眼睛紅彤彤的猙獰,顫抖著雙手,對著三班衙役咬牙切齒:“給本夫人等著,定然要讓你們見識到我定國候的厲害。”

說完踉蹌的走人,這里多一刻她都不想呆,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罪,也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光想就能吐出一缸血來。

膽小的衙役看著瘋婆子的氣勢:“不會是真的定國侯夫人吧。”

老衙役們不當回事的開口到:“就是真的定國侯夫人又如何,他還敢鬧到明面上來不成,正經八本的貴婦人在咱們這里鎖了一夜,也不敢過來討公道,傳出去她不想混京城的官夫人圈子了。放心那就是個瘋婆子。”

然后拍拍身邊的小衙役:“只要你乖覺些莫要被這夫人給逮到把柄就好。”

小衙役似懂非懂,原來當了大官夫人也不是那么肆意妄為的,他們之中也有圈圈框框的規矩要守。

現在想起來昨日那婦人的神情,還有惡毒咒罵之語,搖搖頭,還不如小老百姓呢,被人整到這地方來,肯定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扭頭就不在多想這位瘋婆子了。

好吧這種事情確實打落牙齒往肚子里面咽的,定國侯夫人在快到定國侯府門口的時候被出來尋找夫人的婆子們看到了。

婆子跪著爬到夫人身邊,看到夫人妝容狼狽,都不敢想想夫人這一夜遇上什么樣的事情。扶著夫人連大聲哭都不敢。

定國侯夫人繼續發飆:“哭什么,給我帶人把京兆尹給圍了,我要剁碎了他們。竟敢把我堂堂的定國侯夫人鎖在衙門里過了一夜。”

婆子趕忙看向四周,自家夫人真的瘋魔了,那是京兆尹。圍了就是造反了:“夫人,聽婆子說一句,咱們還是趕緊回府吧。不管如何,夫人只身在衙門里面鎖了一夜的事情都不能傳出去的。”

好吧,還算是有個清醒的。清晨的冷風吹下來,定國侯夫人理智多少回來一點,勉強壓抑住怒火,不甘心的同婆子遮遮掩掩的回府了。

這事不算完,可就這么饒了那幫混賬衙役也不可能,定國侯夫人連京兆尹都給恨上了。手下都是什么人呀。憋著火氣等著給京兆尹找麻煩呢。

定國候府里面,一早起來,定國候身邊依偎著如玉般絲滑的肌膚,上面布滿青紫的痕跡,場面****香艷。任誰看上一眼都知道這是什么樣的夜晚。

定國候皺眉,多長時間沒有這么放縱過了,再看女子一張魅惑的臉蛋上點點淚痕,讓定國候心里一陣神池。

對這位新姨娘滿意度百分百,跟著柔情的在姨娘的臉上捏捏了一把,手感太美妙。

小娘子朦朧的睜開眼。對著眼前的老男人,好半天才羞紅了臉蛋緩緩地開口:“侯爺,妾身,妾身好沒用。”

好吧姨娘教導出來的小娘子。在這種時候到底比嫡女們放的開,定國候猶如神功初成,心情太亢奮了,仿佛一夜之間年輕了好幾歲。要的就是這個反應。多少年沒有如此精神飽滿過了。

至少找到了年輕時候的感覺。

只能說池二老爺的藥到位了。這位定國候怕是心有余力不足久矣,如今終于找到了正確的行房方法。還不知道自己是個嗑藥族。

被這位姨娘得了便宜,讓定國候以為是身邊女子的功勞。給他帶來了無限青春活力。原來還能在年輕幾十歲。

單手拉扯著小娘子,開口聲音嘶啞晦澀:“乖本候說你有用,就有用。”

在小娘子聽來陰沉沉的一點都不陽光,往后就要守著這么一個當爹的男人過了,心里難受死了,可笑的羞澀甜蜜。恰到好處的往后退了那么一退。

定國候被小娘子的反應給弄得心蕩神馳,說完一雙大手怎么不要臉怎來,簡直就是一個老流氓。就一個老不要臉的。

小娘子本身就不勝嬌羞,昨夜初承雨露確實體力跟不上,左躲右閃以至于累的氣喘吁吁,口中只喊侯爺。那聲音甜膩的讓人發酸。

定國侯夫人頂著一雙赤紅的眼睛,就是在這個場合下進來的,看著定國候床上的小妖精簡直恨不得一刀給她劈死。

昨日自己在被人作踐的時候,他的夫君就在這里同小妖精糾纏嗎。

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個場面刺激,尤其是看到小妖精一身的青紫,昨夜的情景簡直就是歷歷在目,

定國候夫人,扶著門框喘氣,直接仰著脖子對天嘶吼,真的沒法忍受了。

定國候看著瘋癲的夫人,再看看邊上依偎著他,緊緊揪著背角的小夫人,一聲怒吼:“夠了,一大早的發什么瘋。”

定國候夫人不喊了,胸中的郁氣疏散不少,不然肯定當場就要瘋了:“哈哈哈,我發瘋,我發瘋,我發瘋也不是一兩日了,今日就讓你看看我是如何發瘋的,我瘋也是你逼瘋的,是你們池家逼瘋的。”

說完擼起袖子奔著定國候護著的女子就撲過來了。來真的,要動全武行。

小娘子一聲驚叫:“侯爺救我”翻轉之間,肌膚暴漏,連身下鋪著的白色錦緞上象征著貞操的點點桃花都露出來了。好不堪憐。

定國候還沒穿衣服呢,能讓夫人這么鬧騰嗎,萬一有人進來,丟人的是他好不好。伸出胳膊把定國候夫人給搪塞在床帳之外了。

好吧這就是壓死定國候夫人的最后一顆稻草:“你,你竟然還敢護著她。”

定國候覺得冤枉,再看邊上才陪他滾過床單的小娘子,還有那白緞上的點點桃花,護著不也是應該的嗎:“這是新姨娘。也是清白的官家出身,如此對待,夫人如何同人交代。夫人莫不是忘了這姨娘可是夫人親自寫的文書進府的。”

定國侯夫人被定國候一口氣給噎的差點上不來,眼睛直轉圈。戰斗力都打了折扣。被二房的拿捏看了笑話就罷了,他怎么能還用這個擠兌她呢。

再看定國候一臉的昏聵樣子,簡直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恨不得直接把這人給劈兩半。

多年的夫妻,定國候草草披上內衣,果斷的做出決定:“既然已經這樣了,就給夫人敬茶吧。”

里面驚恐的小娘子,半掩****:“是。妾身見過夫人。”

定國候看不過去。給小娘子披上外衣:“夫人咱們去廳里說話。”

定國候夫人才喘過氣來,一聲哭嚎應唇而出:“你個昧良心的,你知道我受了什么委屈了嗎,你還在這里同小妖精糾纏,敬茶,趕緊給我轟出去。”

說完就那么灑脫的坐在地上,是一陣如市井潑婦一樣的哭嚎。毫無美感,毫無理性,毫無堪憐之處。定國候眉頭能夾死蒼蠅。

外面的下人隨著夫人進去的時候,看到侯爺同新姨娘袒胸漏肚的時候。就已經第一時間退出來了,如今里面動靜在大,沒有主子們的召喚也沒膽子進去。

所以定國候夫人身邊連個攙扶的都沒有。

新姨娘倒是個討巧的,趁著沒人顧得上她。飛快的穿妥衣服,中規中矩,一看就是好人家的閨女,跟方才在床榻之間的嬌容,簡直就是兩個樣板。

小娘子柔柔弱弱的過去跪在定國候夫人身邊,手上還捧著那染著朵朵桃花的白錦緞。悲悲戚戚的開口:“妾身蒙夫人看得起,進了侯府服飾在侯爺身邊,是妾身的福氣,只求夫人能留妾身在夫人侯爺身邊伺候。妾身也是好人家的清白女兒,若是被夫人趕了出去,實在無顏面對父母,也無顏面茍活在世上連累府上姐妹,就讓妾身,妾身真的是清白的呀。”

好吧新婚第二天被轟出去,除了不清白,就沒別的原因。

小娘子看了一眼定國候,雙淚滿腮然后就去撞門框了。那眼里除了淚花就是委屈,看的定國候一個爺們心肝都是顫抖的。

不說心疼才滾過床單的小娘子,就是為了不攤上官司,這人也不能死呀,定國候手疾眼快的把人給摟在懷里好生安慰。

然后怒吼哭嚎中的定國候夫人:“鬧騰的還不夠,你想看到什么樣的場面,如今這個樣子,還不都是你這個無知婦人給折騰出來的,這就好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你還好意思哭嚎,我還沒有說你呢,昨日那么大的事情為何你不在府內,為何遍尋不到,不然何至于到如此地步。”

小娘子也恨呀,若是你有本事把花轎拒之門外,或者有本事成全了我同那如玉的郎君,我何苦在這里同一個對她施虐的老頭虛與委蛇。都是這個女人沒本事。

好吧定國候怕是氣暈了,把自己當成一把米了。

定國候被人吼的定格了,在看依偎著的兩人,一陣難聽的咒罵順口而出,眼睛比毒蛇都毒。

定國候都懷疑這么多年是怎么忍受過來的,小娘子雙手抓著定國候的胸口上半敞開的衣襟兒,一臉的驚容和難以置信,

好吧定國候覺得丟臉了,讓一個小娘子在懷疑他定國侯夫人竟然是如此粗俗的,對定國侯夫人簡直到了厭惡的地步。

看吧這才是有水平的宅斗,人家新姨娘一句話不說,就把定國侯夫人給踩了又踩。真的事好手段呢。

只能說這位通判府上級別非常之高端,耳聽目染之下小娘子就已經修成蓋世神功了。

當初定國侯夫人何嘗不是看中這點呢。那不就是想著膈應芳姐才遍尋了這么一個能人嗎。

不過如今這人用來給自己使絆子了,定國侯夫人怕是始料未及。

定國候被小娘子摸的色令智昏,對著定國侯夫人更加不喜,這女人越來越上不得臺面,分不清場合了,可見這糟糠之妻在新人面前如何的不堪一擊。

當初若是族老們給這位定國候弄個小娘子進府,可不是要比族老們以死相逼要好用得多嗎,族老們針對定國候沒有找到正確的使用方法呢。

定國候:“好了,一大早的,都消停了。”倒也不再提敬茶的事情。

定國侯夫人一夜沒睡,在肩上今早的怒火攻心,然后就是費體力的哭嚎,這時候已經昏昏沉沉不太清醒了。

定國候:“還不扶著夫人去內院休息。”

新姨娘為了在侯爺面前表現乖巧懂理,立刻走到夫人身邊,輕輕地扶著定國侯夫人:“夫人,妾身服侍您去內院歇息。”

定國侯夫人本來半瞇著的雙眼,突然怒瞪開來,一個大嘴巴就抽過去了。

然后就是定國候傻了,新姨娘被冷不丁一抽,全無防備,直接裝在門框上了,不尋死也是尋死了,新姨娘倒地的瞬間那個額嘆呀,估計錯了定國侯夫人的兇殘還有粗俗程度,失策,失策。

然后就是定國候夫人用盡全力之后,跟著暈死過去了,暈倒之前定國候夫人同樣的不甘,委屈還沒訴苦呢,暈的不是時候,早知道就該保存些體力的。

剩下一個糟心的爛攤子給定國候收拾。一夜暢快過后,定國候面對的就是這么一攤爛事。

而自始至終世子的院子都沒有打開過,往日里定國侯夫人哭嚎,世子同夫人必定出來解圍的。定國候不能怨兒子薄情寡恩,只能說自家夫人太不留德行了,讓兒子都疲于應付。他老人家也心里憔悴,覺得沒有在新姨娘面前舒心舒意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