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并加關注,給《》更多支持!
癱軟成爛泥的爾芙,半歪在了榻上,但是還是沒有上床去睡覺,守著這四爺府的規矩,又讓玉清和玉潔商量著給二阿哥的小禮物。
二阿哥之前還有個早夭的親兄,爾芙雖然不喜歡李氏,但是也希望這些單純的小孩子們能平平安安,所以在玉清、玉潔選出來的幾件禮物里,取出了一條刻了平安紋的嵌紅寶石的赤金項圈,這才算是完成了準備工作,養精蓄銳的迎接晚上的家宴。
所謂的家宴,其實就是在花廳里開上一張大桌,四爺、烏拉那拉氏、爾芙、李氏、宋格格、伊格格、王格格、弘暉、弘昀、茉雅琦一同吃上一頓晚飯。
爾芙半夢半醒間,只覺得有人在撥動自己的頭發,有些厭煩的抬手在眼前掄了一圈,那煩人的手總算是不見了。
“哈哈哈哈……”
一聲男子壓抑的輕笑聲,讓爾芙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睛,只瞧見四爺一身寶藍色的常服,面色白皙,雙眼明亮的瞧著爾芙,俯身在爾芙身上。
“爺怎么過來了,快坐坐!”爾芙揉了揉臉頰,喚醒了最后一根還在昏睡的神經,麻利的扶著四爺坐在了身邊,輕聲說道。
四爺一改往常正襟危坐的樣子,整個身子靠在了爾芙身上。壓得爾芙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折下塌去,心里頭雖然有些不快。但是還是努力的露出了一張假得不能再假的笑臉,努力的扶住了四爺。
“爺,您這是怎么了?可是午宴的時候喝得有些多了,妾身讓人給您煮碗醒酒湯吧!”
爾芙記得這傳說中的醒酒湯可是蠻好用的,瞧著四爺這幅樣子,怕是真的有些喝醉了,忙喚過了玉蘭去膳房那邊要碗過來。
四爺沉聲打發了房間里伺候的丫鬟。單手撫上了爾芙的臉頰,似乎說起了醉話,“不要怕我。也不要躲著我。”
“唔?”爾芙傻傻的瞪大了眼睛,引得四爺一陣大笑,便歪在了榻上。
守在門口的玉清瞧著東次間榻上靠得親近的兩個人,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這些日子。爾芙日日照常去嫡福晉院子里請安。也沒聽見旁人說的閑話,但是院子里的丫鬟去外面的時候,那可是聽見那些眼皮子淺的說了不少難聽的話。
大多說四爺最喜歡守規矩的人,可是側福晉不過剛剛承寵,便在嫡福晉那擺譜,惹了四爺厭棄,還有些人說,四爺不過是礙著德妃娘娘的面子。這才在回府第二天就去了西小院,如今既然給了德妃娘娘面子了。那側福晉也就成了擺設了。
玉清等人怕爾芙傷心,所以也不敢對主子說,只能交代趙德柱一定要管好平日穿好的小廝,千萬不要和人發生沖突,免得讓主子丟了臉面。
如今四爺終于再一次來了西小院,也算是堵住了那些人的碎嘴,大家也就都能過幾天好日子了,最重要的還是要讓自家主子早日和四爺圓房,生下一子半女,才能保住在四爺府里的地位。
只是這些事情,卻需要四爺的配合,不然若是讓四爺覺得自家主子是個爭強好勝的性子,怕是主子也就真的在四爺那丟了情分了。
爾芙沒有玉清等人想得那么多,只是瞧著四爺那副心中受傷的樣子,又一次不忍心推開了,強打著力氣,任由四爺半個身子都壓在了爾芙瘦弱的肩上,一下下的給四爺摸著背順氣,希望能撫慰這個大男人那顆受了傷的心。
原來今個兒二阿哥的周歲禮,四爺想著當年在孝懿皇后身邊長大的情分,特地給承恩公一脈送去了請帖,四爺想著即便佟國維佟老爺子不會來,也會讓兒子過來這邊坐坐,也算是給弘昀漲漲臉面。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承恩公一脈,真真是目中無人到了極點,只是派了一個外院的管事過來,這是明晃晃打四爺的臉阿。
四爺雖然沒有顯赫的母族,但是卻是愛新覺羅的子孫,是一個驕傲到骨子里的人。
佟家一族,因為是康熙爺的母族,榮寵蓋過了朝堂上所有人,連赫舍里皇后所出的皇太子礽,見到佟家人,也要禮讓三分,可見這佟家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而這佟半朝的名聲,也傳遍了整個大清。
可是這樣明晃晃打了四爺的臉,讓這位四爺再也不能因為孝懿皇后的情分,而親近佟家,送走了來賀的賓客,四爺強壓著的火氣就徹底涌了上來,在書房里一口氣喝了兩壺酒,醉意上涌,邁步來到了那個輕松對待他的爾芙的西小院里,借著酒意,將話說了出來。
四爺暗自打定主意,只要這個小女子能保持本心,他愿意一直寵著她,即便她的舉動有些粗鄙。
爾芙哪知道四爺心里頭的打算,只是瞧著四爺這位在后世聲名顯赫的皇帝,居然有這么委屈的時候,心里頭的慈母之心,不自覺的泛濫著。
而去膳房那邊取醒酒湯的玉蘭,送出了一小錠銀子,才換來了一碗不涼不熱的醒酒湯,緊趕慢趕的回到了小院,便被玉清和玉潔兩人一同攔了下來,一臉曖/昧笑容的指了指房間里兩個越來越貼近的身影,拉著玉蘭去一旁說話了。
爾芙還心心念念的想著玉蘭的醒酒湯,但是氣力有限,慢慢的歪了身子,四爺更是借著醉意,直接拉著爾芙倒在了榻上。
都說女人是男人最好的療傷藥,雖然在這個時代,還沒有這樣的說法,但是一貫聰明的四爺居然領悟了這個技能。一雙大手撫上了爾芙剛剛隆起的胸脯,揉搓著,親吻著爾芙嫣紅的小臉。引得爾芙身上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四爺曾經說過爾芙年歲還小,不想這么快就奪了她的紅丸,可是雖說酒醉三分醒,但是自制力卻差了許多,輕嗅著爾芙身上的馨香,大手熟練的解開了爾芙身上的袍子,松開了爾芙頭上的發髻。
烏黑的頭發。更趁得爾芙一張小臉白皙如羊脂美玉,四爺如把玩最珍貴的玉石一般,輕柔的拂過爾芙的嫩臉。讓爾芙臉上更紅了幾分。
來自現代的爾芙,雖然并沒有真的經歷過這樣子的事情,但是也知道男女之間會發生的事情,心里頭有些害怕的想要推開四爺。但是心里頭又有一絲期待。整個人都擰巴了。
四爺伏在爾芙的耳邊,略帶著沙啞的輕聲說道:“不要怕我,交給我!”
被四爺的柔情再一次催眠的爾芙,不自覺的松開了雙手,任由四爺在身上胡作非為了起來。
艷紅色的肚兜繡著一株雪白粉嫩的盛開蓮花,此時已經被四爺扯得歪歪斜斜的掛在了肩頭,半露著爾芙已經鼓起的小饅頭和平坦光滑的小腹,素白色的褻褲下。一雙修長纖細的長腿不自覺的攀上了四爺的長腿摩擦著,纖細的腰肢微微扭動。
四爺的手不自覺的向下滑去。慢慢的劃入了幽谷之間,陌生的觸感,讓爾芙一下子就化為了一灘春水,細碎的呻吟聲,不自覺的從喉嚨中滑出。
“嗯……嗯……呃……阿……”
爾芙聽著自己那柔媚入骨的呻吟聲,一張臉紅得如滴血一般,貝齒緊咬著下唇,正剩下喉嚨深處的悶哼聲。
潤滑的春水沾濕了褻褲,而四爺也急躁的解開了腰帶,褪去了長褲,一把就撕下了爾芙身上最后的遮擋,迫不及待的進入了那狹長之中。
“阿……”
疼,成為了爾芙唯一的感受,如被火車重重的碾壓一般,爾芙的一雙小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軟墊,如在風中飄零的落葉一般,隨著四爺的動作,忽上忽下。
緊致、嫩滑的觸感,讓四爺欲罷不能,雖然還想著爾芙是處子之身,但是卻舍不得停下,只能一點點的吻著爾芙的耳垂,希望能讓爾芙放松些。
肉與肉的碰撞聲,水聲的泛濫,那蝕骨的呻吟,讓門外那些并沒有經過人事的丫鬟,羞紅著臉躲到了離正房較遠的后院里。
不得不說,皇家子孫都是這個中強手,不過一會兒工夫,便讓爾芙放松了下來,隨著四爺享受起了這陌生的感覺。
爾芙手軟腳軟的攀在四爺身上,感受著來自四爺的巨大沖擊力,與四爺共同攀上了云端。
而四爺腦中的酒意和心里頭殘存的不爽,已經消失殆盡,抱著軟綿綿的爾芙,瞧著爾芙那已經有些紅腫的小嘴和胸口,再瞧瞧爾芙身上青紫色的吻痕,耳垂掛上了一絲紅暈,啞著嗓子,說道:“爺抱著你去洗洗吧!”
爾芙媚眼如絲的瞧了一眼四爺,感覺到胸口的涼意,不好意思的鉆進了四爺的懷里頭,小腦袋抵著四爺的下巴,動作輕微的點了點頭。
四爺忙取過了一旁剛剛被他撕碎的常服,遮擋住了爾芙身上的春光,撿起了長褲,胡亂一套,便趿拉著鞋走到了內室里,取過了一床被子,將爾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抱到了房間里,又將狼藉的榻上,略微規整了一下,這才披著袍子,朗聲喚進了丫鬟。
被子下的爾芙,一想到就這么被人吃干抹凈,而自己還很配合的擺著各種動作,又羞又氣的流下淚水。
丫鬟們忙活活的送進了兩大壺熱水,四爺才大手一揮,將人都趕出了房間,重新回到了床邊,掀開了爾芙身上的被子,瞧著爾芙紅腫的雙眼和那枕頭上的水跡,心里頭一疼,輕輕的抱起了爾芙,一直沒有言語。
爾芙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心情,只覺得自己好像被當成了玩物一般,便如那些在夜店里尋找一夜情的男人一般,隨便拉著女人鉆到昏暗的地方,便解開褲子,麻利的辦完了事。
無聲的淚水,打濕了四爺身上的中衣。也徹底浸軟了四爺的心,柔柔的拂過爾芙那散亂的長發,輕聲說道:“爾芙。不是爺看輕了你,只是今個兒,爺真的醉了。”
如果放在現代,爾芙現在一定會一巴掌拍過去,厲聲的問一問四爺,喝醉了就能隨便欺負人,喝醉了就能將他之前說的話當成了空話。喝醉了就能這樣對自己么!可是現在,爾芙不能,也不敢。只能委委屈屈的點了點頭,忍下了這被人當玩物的心情。
四爺見爾芙點了頭,這才托起了爾芙的一張小臉,有些慌亂的擦干了爾芙臉上的淚痕。露出了一絲略帶抱歉的笑容。
爾芙被四爺的笑容閃了神。只覺得身子再一次被抱起,忙抓住了四爺的衣襟,緊張的靠近著四爺。
“哈哈哈……”
爾芙的第一反應,讓四爺心里頭一松,輕笑了幾聲。
屏風后,凈室里爾芙被四爺輕輕的放在了一個繡墩上,而四爺則略顯生疏的兌好了溫水,柔聲說道:“你這個樣子。怕是也不愿意讓丫鬟們瞧見,你先洗洗吧。等下爺給你上些藥。”
轟……爾芙的臉再一次紅成了一團火,害羞的扯了扯身上不能蔽體的衣袍,瞧著仍然站在凈室里不肯出去的四爺,扭捏的擺弄起了衣角。
四爺后知后覺的發現了爾芙的窘態,說了句“爺讓人給你準備衣裳”便邁步走出了凈室。
爾芙瞧著四爺繞過了屏風,才解開了身上的袍子,對著洗手盆架上的小梳妝鏡照了照,眼角劃過了兩行淚水,重新攏好了衣服,簡單的洗了洗身下的泥濘地,踮著腳尖,赤腳踩著冰冷的地磚,一步一跳的走出了凈室。
內室里的四爺,正盯著凈室門口的屏風,瞧著爾芙一蹦一跳的樣子,快步走到了跟前,有些不滿的說道:“這天雖然還不算太冷,但是地上的寒氣也重了,怎么光著腳就跑出來了!”
爾芙被四爺問的一呆,暗道:您老也沒給我拿鞋阿!
四爺似乎也回憶起了剛剛爾芙是被他抱進凈室洗漱的,摸了摸鼻子,打橫抱起了爾芙,送著爾芙來到了床邊。
玉清忙蹲下身子,伺候著自家主子穿上了繡花鞋。
四爺將內室交給了爾芙,轉身進了凈室,玉蘭剛要走上前去伺候,四爺便說了句,“不用伺候了”。
玉蘭有些尷尬的站在了凈室的屏風旁,玉潔忙扯了扯玉蘭的袖子,將手里頭的中衣交到了玉蘭手里頭,說道:“還不快給主子爺送進去!”
“哎!”玉蘭面上一笑,輕松的點了點頭,邁步走進了凈室,不過很快就出來了。
爾芙剛剛穿好中衣,讓玉清收起了輕紗的帷幔,便瞧見玉蘭耳尖泛紅的樣子,心里頭涌起了一絲不安。
玉蘭正低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發現其他人正注意著她不對勁的神情。
玉清、玉冰是爾芙的陪嫁丫鬟,雖然年歲不大,但是被裕滿臨時突擊訓練過一次,自然比爾芙看到的要多了些,而玉潔是和玉蘭一同被內務府分到四爺府里伺候的,自是了解玉蘭性子的人,瞧著玉蘭的樣子,便知道這人的心活泛了。
好在爾芙正穿著一身中衣,玉潔也不想玉蘭就這么被人打發出去,忙打了個岔,領著玉冰擋住了爾芙的視線,幫爾芙穿戴起了旗袍。
如今已經臨近深秋,落日后天氣已經冷了,玉冰選出了一身粉白色的大襟旗袍加對襟坎肩,又備了一條水紫色繡了白色小碎花的蜀錦夾披風,免得爾芙從花廳回來的時候著了涼。
四爺洗漱好,瞧著爾芙已經穿戴整齊,有些氣這小妮子的逞強,拂了拂袖子,打發了房間里伺候的丫鬟,拉著爾芙坐在了床邊,不滿的蹙了蹙眉,說道:“都說讓你等我出來給你上藥了,你這個樣子怎么去參加晚上的家宴呢!”
爾芙羞紅了臉頰,嬌嗔的瞥了一眼四爺,暗道:我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誰害的!
四爺有些晃神的一愣,從妝匣里找出了一個精致的粉彩小瓷缽,回到了床邊。
“這是什么?”爾芙傻愣愣的瞧著這個陌生的東西,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的妝匣里。還有這么一個玩意。
“脫衣服!”四爺沒有回答爾芙的問題,輕聲說道。
爾芙一愣,有些害羞的別過了頭。轉著手指說道:“我自己可以!”
四爺沒有想到爾芙會這么害羞,但是又擔心爾芙自己碰不到傷了的地方,直接深深地吻住了爾芙的朱唇,趁著爾芙意亂情迷的時候,扯下了爾芙身上剛剛穿好的褲子,麻利的壓倒了爾芙,從小瓷缽里取出了一小塊淡紫色的膏狀物。輕輕涂抹在了爾芙的傷處。
清涼的感覺,讓爾芙恢復了理智,瞧著剛剛用過美男計的四爺。不知道該怎么辦,也暗暗責怪自己不爭氣,居然就被一個吻給迷住了。
上好了藥,四爺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若是放在以前。四爺絕對不會相信。一個女人的味道,會讓其如此沉迷其中。
天知道他剛剛用了多么大的力氣,才忍耐下了重新將爾芙推倒的欲/望,只是簡單的抹了抹藥,便讓四爺出了一身細汗。
爾芙趁著四爺失神的工夫,麻利地穿好了褲子,一下子跳下了床,跑到了窗邊的位置。才有些怕怕的瞧了一眼下/身已經支起帳篷的四爺。
四爺被爾芙那小模樣逗得一笑,對著爾芙招了招手。說道:“過來,爺給你脖子上也擦些藥,不然怕是幾天都下不去了!”
爾芙探頭探腦的瞧著四爺,似乎是說:你這個被下半身操控了的男人,不會趁機吃豆腐吧!
“過來!”四爺故意板起了臉,沉聲說道。
爾芙這才捏著對襟坎肩的衣角,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四爺跟前。
四爺瞧著爾芙身上的小立領坎肩,勾唇一笑,長腿勾住了爾芙的雙腿,大手熟練的解開了兩顆扣子,麻利的擦上了些許藥膏,將還沒來得及蓋上蓋子的小瓷缽往旁邊一丟,便吻上了爾芙還有些腫的唇瓣。
爾芙怒瞪著雙眼,眼睛里滿是你占我便宜的神情。
“咳咳……”四爺遮掩的輕咳了兩聲,取過了一旁的小瓷缽,“擦擦嘴唇吧!”
爾芙也感覺到雙唇的腫脹,忙學著四爺的樣子,往唇上抹了些藥膏,瞧著四爺眼中不加掩飾的欲/望,不好意思的低頭,研究起了小瓷缽里面的藥膏。
淡紫色的藥膏,淡淡的香氣,如啫喱一般晶瑩剔透。
四爺從爾芙手里頭將小瓷缽拿了回來,蓋好了蓋子,這才抱著爾芙坐下了身子,說道:“若是往日,爺一定不會讓你再去外面應酬,可是偏偏今個兒是二阿哥的周歲禮,只能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給二阿哥已經準備好了禮物。”爾芙將妝臺上的一個楠木盒子取了過來,隨意的翻開,遞到了四爺眼前,輕聲說道。
兩個人又在房間里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相攜著走出了內室,重新來到了東次間。
爾芙的小臉,再一次的紅了起來,瞧著那還能看出剛剛瘋狂的榻上,也不好叫進丫鬟來伺候,只能將幾個軟墊都翻了個面,這才坐下了身子。
四爺注意到爾芙眼神總是瞧著那塊沾了處子血的墊子,心知她是在意著的,但是從沒和女人道過謙的四爺,也只能裝著沒瞧見,心里頭暗自決定要更好的護著她,寵著她才是。
閑話片刻,玉清輕聲在外面提醒著時辰,爾芙這才意識到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忙叫了丫鬟進來伺候著兩人梳頭。
四爺的辮子頭只要梳通頭發,再抹上頭油編好就是,比起爾芙要快上許多,爾芙看著四爺腦袋后的粗辮子,暗道這人真是頭發多,而且還上下都那么粗,完全不需要編進去假發,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也不知道四爺這腦袋頭發,放在現代,會讓多少洗頭水廠家蜂擁而至。
架子頭梳起來比較費時,爾芙也不想再這樣的日子和四爺一同出現,瞧著四爺仍然坐在榻上不動地方,輕咳了兩聲,說道:“咳咳,爺,您看今個兒可是二阿哥的好日子,您要不要先過去呢!”
“那好吧!”四爺知道爾芙心里頭的顧慮,也不想為爾芙樹敵,應了個聲,便起身蹬上了長靴,邁步往外走去。
爾芙這才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任由玉清、玉潔在臉上畫眉撲粉。
又過了兩刻鐘,爾芙才穿戴整齊的走出了西小院。(我的小說《》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