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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佟佳氏回府,這對于四爺府里的所有女人都是一個很勁爆的消息了。
當快一步趕回府里送信的護衛,將這個消息傳回四爺府后,四爺府后院的所有女人都沸騰了。
忙著搞聯盟的,忙著打探消息的,忙著梳頭擦粉的……
當爾芙和佟佳氏回到府里,有說有笑地走到垂花門口的時候,眼前是鶯鶯燕燕環繞,身邊是香韻陣陣,那混亂程度就好似是名角登場般熱鬧,別提多亂套了。
爾芙瞧著眼前這幕,心里就一句話想說:果然看熱鬧是所有人的興趣愛好。
這些女人怎么可能是來好心迎接自個兒的呢,這些女人怎么可能是好心來迎接佟佳氏的呢,而且自個兒也沒有組織她們來迎接,那么能夠讓這些女人來到這里,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們想親眼看看曾經以秀出名門、血統高貴為傲的佟佳氏現在是多么落魄、多么狼狽,還真是好強烈的惡趣味。
只可惜,這些女人注定失望了,很顯然佟佳氏很了解這些女人的心思……
那身讓佟佳氏坐臥難安的華麗裝束,這會兒不就有了用處么!
“許久未見諸位妹妹,諸位妹妹一向可好啊!”佟佳氏迤邐聘婷地站在爾芙身側,嬌聲對著環繞在旁的眾女招呼道。
這說著說著,四爺就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高了。
爾芙見狀,也顧不上自個兒還沒有吃完的晚膳,忙起身來到在屋里繞圈圈的四爺身邊兒,伸手堵住了四爺那越來越不遮攔的嘴,低聲提醒道:“隔墻有耳,別胡說了!”
“哦哦……”四爺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聲,拉開了爾芙的小手。
他實在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瞧著書案上放著的那張寫滿墨字的羅紋紙,滿臉抱歉的低語道:“明個兒就是十五,每半個月一次的大朝會,爺實在不愿意錯過這個好機會,今個兒怕是不能留在正院陪你說話了!”
有一個工作狂老公,就是這樣的無奈。
好在爾芙也不是個黏人的性子,笑著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你的性子,不攔你去處理朝政大事,但是我還是想建議你換個時機提起開海運這件事,皇上從大婚親政到現在都已經快五十個年頭了,雖然不是剛愎自負的性子,卻也難免會有執拗的時候……”
她并沒有將話說全,她相信四爺能明白她的意思。
爾芙轉身取過門邊搭著的披風,親手替四爺穿戴好,又替四爺扶正帽冠,笑著將四爺送到了院門口,又來了一出依依不舍的十八里相送,這才雙手插袖地回到了屋里。
賢內助,想想,還是有些小激動呢!
四爺回到前院書房,并沒有忙著將戴先生和鄔先生請過來,他是個工作狂不假,卻不會逼著別人和他一塊廢寢忘食的工作,他先細細地將自個兒的一些想法在紙上補全,足足磨蹭了一個時辰之久,這才讓蘇培盛去旁邊跨院請人。
戴先生、鄔先生這會兒正在對坐小酌,知道四爺相邀,干凈利落地清空了杯中酒,就著門邊銅盆里的清水擦了把臉,連件衣裳都沒換就跟著蘇培盛來到了書房。
不得不說,這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想當初,戴先生來府里自薦的時候,那也是風度翩翩的謙謙公子,鄔先生更是如孔明、劉伯溫似的智珠在握,端是成竹在胸的高人形象,但是隨著他們二人在四爺身邊的時間越來越久,好似都有些不拘小節起來。
跟在戴先生和鄔先生身后的蘇培盛聞著二人身上的酒氣,默默在心里腹誹著。
不過四爺倒不覺得這樣又什么不好,反而笑著拍拍二人的肩膀,一副羨慕不已的模樣,朗聲調侃道:“兩位先生,真是好自在,該是時候讓人將兩位先生的家眷接進府里來了,也省得爺瞧著你們,這肚子里的酒蟲鬧鬼了!”
“哈哈哈哈,四爺這話說得好,看來是在怪尊福晉管得太嚴了些,改天咱們師徒可得去正院給福晉說說了!”戴先生更顯得隨意些,立時反擊道。
“子謙說得甚是。”鄔先生更為老成持重一些,卻也是笑著配合了一句。
四爺聞言,有些尷尬地摸摸頜下胡須,一甩袖子,招呼著二人進書房落座,不再閑言打趣,說起了他謀劃許久的大事,同時也將他草擬好的奏疏,遞給了二人傳閱,沉聲道:“二位先生,你們覺得爺這個主意如何?”
“甚好,甚好……”鄔先生將數百字的奏疏大致瀏覽一遍,拍腿道。
“四爺果然是睿智大才,這樣既避免了觸碰禁海令這個敏感的諭旨禁令,又替開海運這事打開了口子。”相比起鄔先生的回答,戴鐸更為謙卑諂媚些,直接拍起了馬屁,連連贊嘆道。
“兩位先生,也覺得此法可行?”四爺笑得很是開懷,朗聲問道。
“正是。”臨床擺著的官帽椅上坐著的鄔先生和戴鐸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有了兩位幕僚謀臣的贊同,四爺更覺得底氣十足。
正當他要吩咐蘇培盛將這份已經寫好的奏疏拿下去封皮的時候,鄔先生說出了一番和爾芙之前所言相差不多的話,他也是不建議四爺將這種事拿到大朝會上去說。
從他這么長時間翻看邸報和皇上御筆朱批的奏疏來看,皇上是個有些固執的人。
鄔先生倒不是覺得皇上的固執不好,也不是覺得皇上會固執己見,不接受四爺這份頗有建設性的奏疏,而是他覺得沒有一位父親能夠坦然接受來自兒子的冒犯。
即便四爺這份奏疏用詞都已經很是謹慎,但是事關圣上,容不得半點大意。
而此時,一直和他同聲同氣的戴鐸,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戴鐸認為四爺入朝聽政多年,卻始終都表現得比較中庸,很少表現自個兒的意見,反倒是不如其他皇子的表現出彩些,以前是因為有太子胤礽獨美于前,又有大阿哥、八阿哥等諸位皇子賣弄學識,四爺不得不隱忍圖謀,但是現在四爺已然成為皇上屬意的繼承人,便該做出幾件嶄露頭角的大事,也能更好地拉攏住朝臣的心思,免得再生出旁枝末節來。
兩人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戴鐸所言,未必是全無道理,但是鄔先生所言,也是有理有據,這讓四爺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份奏疏呈報上去,更準確的說法是該在何時呈報上去了。
只是這件事上,二人已經不能再給他有效的建議了。
四爺也沒有讓他們繼續在書房給自個兒做伴,客客氣氣地安排蘇培盛送著二人離開書房,自個兒一個人獨坐在書案后面,默默地瞧著擺在眼前的奏疏,搖擺不定著。
依照他的本心,他也希望能在一眾兄弟和朝臣面前露露臉的,但是他也習慣了冷靜謹慎行事,所以他理智上更認為鄔先生和爾芙的說法,覺得自個兒這種想要炫耀的心態不對,不過還不等他做出最后的決定,后院一向不太來打擾他的表妹烏雅赫赫,竟然突然派人來書房請他了。
他挪過兩本書,將還未封皮的奏疏壓在最下面,冷聲將來人喚了進來,問道:“怎么回事?”
“主子爺,烏雅格格身體不適,想請您過去瞧瞧……”被問到頭上的小太監渾身發抖的回答道。
“爺又不是大夫,身體不適就去請太醫啊!”這是后宅女眷爭寵的老招數了,四爺一聽就是一肚子的不耐煩,冷聲嘲諷道。
考慮到烏雅赫赫和自個兒那層比較特別的親屬關系,他還是招呼著蘇培盛去準備好燈籠,打算親自去一趟秋雨樓,同時他也沒有忘記那份還未上封皮的奏疏,交代王以誠將封皮補好,琢磨著明個兒先帶進宮里去,視情況再定,到底是在大朝會上呈上御覽,還是私下里送到三希堂給皇上先過目。
只是事情已經出了,她就是想要解釋,怕是也沒有人會相信,她也就沒有再特別解釋,滿臉病容地躺在床上,安心地等著四爺安排請太醫等瑣事,嘴角微揚地瞧著格外認真的四爺。
安排好這些事,他這心里就算是一塊大石頭落地了。
秋雨樓,烏雅赫赫是真的身體不適,連日照顧著吳嬤嬤,吃不好、睡不好,本就是嬌生慣養的閨閣小姐,可不就是一下子就病倒了。
不過小太監跑到書房去給四爺報信這件事,卻不是她安排的,而是小太監暗地里自作主張,傳信的小太監是被她安排去正院找福晉請太醫的,小太監跑到半路,聽其他太監說起四爺竟然在正院用過晚膳就回了書房,便直接腳下一拐地來到了前院書房。
烏雅赫赫知道四爺過來的時候,自個兒還有些不敢相信呢!
只是事情已經出了,她就是想要解釋,怕是也沒有人會相信,她也就沒有再特別解釋,滿臉病容地躺在床上,安心地等著四爺安排請太醫等瑣事,嘴角微揚地瞧著格外認真的四爺。
至于自作主張去書房傳信的小太監,她也沒有想要責罰,到底是歪打正著了不是。
再說正院,這后宅女眷請太醫,即便是四爺安排人去前院請太醫,也不可能不通過爾芙這位嫡福晉安排,爾芙收到秋雨樓要請太醫的消息,還沒等她將對牌遞到來人的手里,便認出了來人是四爺跟前兒伺候的一個小太監。
她本來都已經快要遞出去的手縮回到了跟前兒,笑著問道:“你是叫保福吧?”
“福晉主子,您記得奴才的名字!”被叫出名字的小太監聞言一喜,笑著答道。
“我記得你是在四爺跟前伺候的文房太監吧?”爾芙也是笑著點點頭,繼續問道。
“對對對,奴才就是在前院書房伺候主子爺筆墨的小太監,福晉主子好記性!”
“你怎么會去秋雨樓伺候呢?”
“奴才一直在書房伺候主子爺的筆墨,并沒有被派到秋雨樓伺候。”小太監聞言,滿臉疑惑的解釋道,似是不懂爾芙為何會這么問似的,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忙住了話茬。
“哦,這是請太醫用的對牌,你快去吧!”爾芙得到了自個兒想要的答案,便將已經從錦盒里拿出來的對牌,遞到了小太監的手里,似是有些不快地擺擺手,催促著小太監快些去前院替烏雅赫赫請太醫了。
不過小太監前腳才離開正院上房,后腳爾芙就收斂起了臉上的怒容,笑著搖頭自語道:“看來是有人想要我和秋雨樓那位烏雅格格對上啊……”
只是事情已經出了,她就是想要解釋,怕是也沒有人會相信,她也就沒有再特別解釋,滿臉病容地躺在床上,安心地等著四爺安排請太醫等瑣事,嘴角微揚地瞧著格外認真的四爺。
至于自作主張去書房傳信的小太監,她也沒有想要責罰,到底是歪打正著了不是。
再說正院,這后宅女眷請太醫,即便是四爺安排人去前院請太醫,也不可能不通過爾芙這位嫡福晉安排,爾芙收到秋雨樓要請太醫的消息,還沒等她將對牌遞到來人的手里,便認出了來人是四爺跟前兒伺候的一個小太監。
她本來都已經快要遞出去的手縮回到了跟前兒,笑著問道:“你是叫保福吧?”
“福晉主子,您記得奴才的名字!”被叫出名字的小太監聞言一喜,笑著答道。
“我記得你是在四爺跟前伺候的文房太監吧?”爾芙也是笑著點點頭,繼續問道。
“對對對,奴才就是在前院書房伺候主子爺筆墨的小太監,福晉主子好記性!”
“你怎么會去秋雨樓伺候呢?”
不過小太監前腳才離開正院上房,后腳爾芙就收斂起了臉上的怒容,笑著搖頭自語道:“看來是有人想要我和秋雨樓那位烏雅格格對上啊……”
只是事情已經出了,她就是想要解釋,怕是也沒有人會相信,她也就沒有再特別解釋,滿臉病容地躺在床上,安心地等著四爺安排請太醫等瑣事,嘴角微揚地瞧著格外認真的四爺。
至于自作主張去書房傳信的小太監,她也沒有想要責罰,到底是歪打正著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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