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來種田

197徐兄弟你們認識?

徐朗看著毫無生氣的林曉,心瞬間都縮緊了。

告訴你多少次要量力而行,怎么還把自己弄的這么慘呢。

這丫頭這么不聽話,自己是不是太放縱她了?

目光復雜的站在炕邊,徐朗深吸口氣,把脈。

果然,又自不量力。

傷神,加上極重的內傷。徐朗這一刻恨不得把付問琴抓過來暴揍一頓。人是進付家幫你忙的,你就是這么幫我照顧林曉的?

顧大雷狐疑的看著徐朗,發現他臉色陰沉的可怕。

“徐兄弟,是不是這傷……”難道徐朗也治不好?也是了,之前那個老大夫也沒說有十足的把握,徐朗醫術雖好,畢竟年輕。

徐朗深吸口氣,雖然顧大雷的關切讓他不舒服,可也只是不舒服罷了。比起林曉的傷勢,他現在真顧不上旁的了。

“無妨,只是內傷有些麻煩,好在之前已經穩住了。”應該就是徐老大夫的功勞了。

顧大雷松了口氣,隨即蹙眉,“可是她一直沒醒過來?”

“她這是傷神了。”徐朗知道林曉肯定又在透支精神力,不然不會這么嚴重。這一次他沒有用針,“讓她多休息一段時間就好。”林曉修煉的功法他不懂,卻也知道可以自我修復,只是時間問題。

“她的內傷我要用針,麻煩你回避一下。”徐朗從顧大雷手下那接過藥箱,頭都沒抬直接吩咐。

顧大雷一愣,“呃,徐兄弟,我在這幫忙吧。”哪怕這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想讓徐朗單獨跟自己內定的女人待著。

徐朗抬頭,毫不避諱的凝視他,“你在這里,會影響我治療。”笑話,自家女人,哪能讓外人看。

顧大雷:“……”

兩人目光對視,誰都不退讓。

顧大雷不想得罪徐朗。就干脆退了一步。“我不說話就是了。”讓明塵單獨跟徐朗這年輕人在一起,他顯然不放心。

徐朗自然也不想讓自己女人被人看。

“不行,我治病不能有外人在場。”你算老幾啊?明知道你對小丫頭不懷好意。我還留你,當哥們缺心眼啊。

兩人又是一陣針尖對麥芒。

沒辦法,最后還是顧大雷退讓了。“好吧,我相信徐兄弟的人品。我和兄弟們就在外面。”也不信徐朗真敢玩兒花樣。

不是顧大雷怕了徐朗,而是明塵的傷勢讓他擔憂。前面幾個大夫都讓準備后事了,他真是被嚇壞了。

徐朗自然看出顧大雷對林曉的這份心思,感動之余又頭疼。

“放心吧,我會治好她的。”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自己。

看著顧大雷一臉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徐朗在心里默默吐槽:哥們其實你真不必這樣。

房間里就剩下彼此,徐朗嘆氣。輕聲道:“你這丫頭啊,一臉麻子還招來這么多的桃花。”先有里正的兒子。現在又招來一個土匪,你是看我一天太閑了嗎?

解開小丫頭的衣服,徐朗目不斜視,胸口被扎了一排的針,明晃晃的看著就嚇人。

大約一刻鐘左右,林曉突然輕咳一聲,嘔出一塊黑血,徐朗松了口氣。

門外顧大雷聽到動靜,迫不及待道:“徐兄弟,怎么樣了?”

“不要打擾我。”徐朗沒好氣的回了一聲,拔了針趕忙幫林曉整理衣服。心情放松之下再看到這白花花的胸口,哪怕小丫頭現在還沒怎么發育,依然讓他臉紅心跳的。

這丫頭,皮膚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咳咳……心頭一片火熱,徐朗暗罵自己,“徐朗你是畜生嗎?人還昏迷不醒,你居然動歪心思,真是畜生都不如。”可眼前這秀色可餐的……徐朗只能默默流著淚快速幫林曉整理好衣服了。

內傷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徐朗在林曉頭上扎了幾針,幫她緩解傷神的后遺癥,又拿出徐老大夫那藥方改動了幾處。畢竟領先了這個時代幾百年的醫術,雖然徐老大夫有經驗,可徐朗前世三十幾年也不是白混的。

在顧大雷又問了兩次后徐朗允許他進來,看到林曉那滿頭的銀針,顧大雷嚇了一跳,一聲沒吭就躲在遠處靜靜看著,很怕影響到徐朗。

徐朗暗自觀察,也默默肯定。顧大雷這人,是真在意林曉的,并不是為了美色一時沖動。

可越是這樣,徐朗就越擔心。

顧大雷這種人,一看就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想讓他退出,很難。

又過了大概一刻鐘,徐老大夫提著藥箱又來了,他只是跟徐朗禮節性的點點頭,兩人甚至沒有交流。雖然林曉是自己的親人,可為了尊重,徐朗還是把改動的藥方拿給徐老大夫看。

一見自己的藥方被改動了,徐老大夫先是一蹙眉,等看到上面改動后的藥方,卻是一臉深思。

顧大雷一直在旁邊看著,有心問兩句,可看到林曉頭上那明晃晃的銀針,又擔心打擾兩人。

就這樣,房間里靜悄悄的,直到徐老大夫突然開口,“妙,妙啊!”看著徐朗的目光滿是欣慰,“你的用藥比我要巧妙。”

徐朗客氣,“還要感謝您的醫書。”他確實從中學到了不少。

徐老大夫搖頭,“老夫也是看你是個可塑之才,那些不值一提。還是你本身實力夠。”

徐朗又客氣了幾句,顧大雷奇道:“你們認識?”他隨即一拍腦袋,“是了,你們都姓徐,是本家。”

兩個徐大夫相視一笑,卻是沒有多解釋什么。事實上,因為同一個姓氏,兩人本就有些惺惺相惜。

徐老大夫又問了林曉的病情,“她這傷神之癥你也能治?”腦袋上的毛病向來都不好治療,別說在這樣的年代,就算放到醫學發達的二十一世紀依然是很難攻克的癥狀。

徐朗自然不好說林曉自我修復強悍,只是含糊道:“把握不大,胡亂試試。”徐老大夫知道許多醫術都是有忌諱的,也沒為難他。

兩人又討論了一下治療林曉內傷方面的問題,一聊起來竟然忘記了時間,漸漸東方泛起魚肚白,房間里這一老一少相識一笑。

嶄新的一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