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不作就不會死
196不作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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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兮柔←→
簡悅嘟著小嘴滿是無辜的表情,“拜托,我才八十四斤好不好,怎么可能會重?”
對于自己的體重一直都很在意的簡悅,才不會承認自己會跟胖或是重什么的這些個詞語扯上半毛錢的關系。
刑子墨剛巧坐了上來,看了一眼嘟著嘴一副不滿的簡悅笑的很是無奈。
刑子墨一邊給她系安全帶一邊說道:“因為在我心里,你占據著全世界最重的分量。”
簡悅,“……”
剛剛明明故意那樣說了之后,現在又突然深情的不能再深情的這樣給她解釋。
簡腦子一懵,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接話,只知道心里面這會兒就跟吃了蜂蜜一樣,甜滋滋的。
刑子墨沒有立馬就開車離開,而是緩緩的從包里掏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禮盒。
就是那個他二十四小時都帶在身上的禮盒。
那里面躺著他一直想送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合適的機會送出去的那枚漂亮的鉆戒。
刑子墨實在是按耐不住了,每次一覺得那個時間對了,時機也成熟了,可是到最后,就是會有各種這樣那樣的問題跑出來攪局最重導致失敗。
一次又一次,害得刑子墨都著急了。
所以剛才和鄂炳云通完電話之后,刑子墨就越大覺得,其實時機或是形式什么的全都只是過過場而已。
日子是自己過的,并不是過給別人看的,所以刑子墨他等不及了。才會一整晚不睡覺直接跑到機場來接簡悅。
更加不管這個時間是不是合適,也不想去管這樣的求婚形式算不算太不正式了什么的。反正他現在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枚鉆戒套在簡悅的手上。
刑子墨掏出來遞到簡悅的面前,一臉期待的模樣看著簡悅說道:“打開它。”
可是從看到刑子墨從包里掏出來這個小禮盒的那一刻。簡悅的臉就更加的紅了。
她可以很負責的告訴大家,她的臉之所以會紅,并不是因為刑子墨送給她這個禮物而感到害羞感動的,而是因為剛才自己胡思亂想瞬間各種不好意思。
所以剛才那個碰到她手的東西就是這個該死的盒子?
天啦!她剛才還以為是……
一想到自己剛才居然那么邪惡,還罵刑子墨流氓來著,簡悅的臉就更加紅了。
“怎么了?”刑子墨只是看到簡悅的臉越來越紅,他不確定她那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感動。
“快打開看看。”刑子墨催促著。
在刑子墨期待的目光下,簡悅這才接過來緩緩的打開,那枚閃閃發光的鉆戒就那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
刑子墨說:“多肉麻的話你都已經聽我說過了
。我現在就不重復了,還是那句話,你愿意嫁給我嗎?”
簡悅感覺他們真的就好像是小孩子在過家家一樣,前段時間在他還沒有去父親的公司處理突發事件的時候,他就已經當著很多人的面跟她求過婚了。
那時候甚至為了達到他想要的效果,還特意去找了一些自認為很是經典的臺詞來跟簡悅告白。
不過是前幾天才發生的事情而已,對于簡悅來說,那畫面,那些話。全部都記憶猶新。
愿意嫁給他嗎?
如果不愿意她干嘛還要賠上自己的青春陪伴他?
所有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簡悅才不是那種耍流氓的人。
刑子墨還在眼巴巴的望著簡悅等著簡悅的答復,誰知道自己一個沉醉其中的時候,手突然一把被簡悅拉了過去。同時自己的小指上面被簡悅套上了一個東西。
就是那枚他用來送給她的戒指,這會兒被簡悅套在了他的小指上。
虧得他的手指纖細,不然的話肯定套不進去。
刑子墨周了皺眉頭。不明白簡悅為什么要這么做,抬起頭滿是無辜的雙眼望著簡悅。他以為她這是在拒絕他。
簡悅一個勁的不停的笑,直到笑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這才停下。拉著刑子墨的手看了又看這才說到:“好了!既然你已經戴上了,那意思也就是你答應了。”
刑子墨蹙眉,“我答應什么呢?”他明明一句話都沒有說好吧!怎么就答應了呢?
“別鬧,這是個很嚴肅的時候,這么嚴肅的事情你能不能嚴肅一點。”刑子墨頗為無奈。
這種時候一般正常的劇情發展不是應該簡悅被感動的一塌糊涂,然后一邊抹眼淚一邊讓他給她把戒指戴上,然后她流著幸福的眼淚撲進他的懷里,一個勁的點頭然后說著我愿意嗎?
劇情不是應該這樣發展的嗎?
哎,果然他刑子墨愛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如果她事事都跟所有人一樣毫無一點新意,估計他也就找不到這么深愛她的理由了。
只是,簡悅這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啊?刑子墨別提多著急了。
簡悅好不容易停下了笑容,這才說道:“你看啊,我給你把戒指都戴上了,意思就是你答應嫁給我了啊。”
刑子墨,“……”
什么叫他愿意嫁給她了?這什么跟什么啊?
刑子墨一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模樣,看著簡悅,這一次真是沒能看出來她的那顆心思多多的小腦袋瓜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簡悅繼續解釋,“既然是你嫁給我了,那么……”
簡悅嘴角上揚笑的得意,“那么以后都得是我上你下。”
聽了叫簡悅的話,刑子墨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了。
所以鬧了半天,簡悅在意的還是他們滾床單的時候誰上誰下的問題?
拜托,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好嗎?
雖然每次一開始已經各種沉醉其中的簡悅還能清醒的提出要求。自己要在上,可是到后來的結果都一樣。被壓在身下的哪一個永遠都只會是簡悅。
可是偏偏她又各種執著于這個問題,每次刑子墨也都不厭其煩的配合她。
“就這事兒?”刑子墨看著那枚本應該戴在簡悅的手上的戒指。這會地正安安靜靜的戴在他的手上,聽完了簡悅的不成文的規矩,哭笑不得。
簡悅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沒錯,就是這事兒,這個問題很嚴肅的,你既然都已經答應我了,就不準反悔。”
“好好好,答應你的不反悔。”刑子墨笑的無可奈何。誰讓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覺得這樣的簡悅六七各種可愛各種逗他開心呢。
只是,這戒指嘛,還是應該戴在簡悅的手上才叫那么一回事。
于是在簡悅還在開心自己的“奸計”得逞的時候,自己的手被刑子墨拉了過去,然后她親眼看到自己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刑子墨說:“還是你戴比較合適。”
簡悅嘟著嘴表示不滿,“你明明都已經答應我啦,怎么可以分分鐘就反悔呢?”
怎么的也得讓她先嘗到一點甜頭啊什么的再還給她也不遲啊!怎么可以這么快?快到她完全沒能反應過來。
刑子墨揉了揉簡悅額前的劉海,“你喜歡上讓你上就是了。但是求婚這種事情必須交給男人來做。只能是你嫁給我我娶你,這一點不可以亂來的。”
簡悅咯咯的笑,她本來就是說的玩的而已,難道說到時候真要讓一米八幾的個子的刑子墨穿上婚紗。腳下再配雙高跟鞋,提著裙擺嘗一回做新娘的感覺呀?
簡悅在腦海里面腦補了一下那樣的畫面,單單是想一下都覺得好好玩的樣子。
還別說。或許這真的是個好主意呢,這樣一來的話。這絕對會是一場讓人永生難忘的婚禮的。
刑子墨皺了皺眉頭捏著簡悅的臉蛋“你在想什么呢,笑的那么不懷好意的。”
簡悅啪的一下打掉刑子墨的手。“你不是會讀心術嘛?我心里想什么你不都能猜得到嘛?那你自己看啊,看看我在想什么。”
刑子墨到真的蠻配合的,盯著簡悅很是仔細的打量了又打量,又是點頭又是托腮的。
簡悅被刑子墨的模樣給逗笑了,“你干嘛呢?要不要這么逗?”
弄得好像他真的就能看穿自己心里面想什么了一樣,簡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就在她得意的同時,突然刑子墨的雙手摟上她的腰,力氣大到直接把她把她抱著坐到了他的身上。
整個過程快到幾乎是一氣呵成,甚至簡悅都不知道刑子墨是在什么時候給她安全帶解開的,就知道自己感覺到腰上多了一雙手,然后身子一騰空,下一秒整個人就坐到刑子墨的身上去了。
刑子墨頗為得意的說著,“你不是讓我猜你心里在想什么嘛?”
簡悅眨巴著雙眼不明所以,“然后呢?”
“然后我猜到了啊!”
簡悅,“……”
所以他的意思她現在心里面想的就是要對他這樣?
“我都困死了,趕緊開車回家吧!我想睡覺。”簡悅動了動身子,被刑子墨禁錮的有些緊,根本就沒辦法從他身上下來,只好跟他說讓他趕緊開車回家。
“哦。”刑子墨應了一聲,把簡悅的頭往他的胸口輕輕按了一下。
“你干嘛?”簡悅皺著眉頭越發的有些糊涂了。
刑子墨理所當然的回答著,“你不是說想睡覺讓我趕緊開車回家嗎?”
簡悅看了看他們現在的姿勢,再看了一眼刑子墨的那張理所當然的表情,詫異的張大著嘴半天了才說道:“所以你的意思就這樣開車?”
“嗯哼。”刑子墨依舊是那副理所當然的嘴臉,看得簡悅哭笑不得。
“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想死了啊?”開車的時候還這么的不負責任,簡悅白了刑子墨一眼,偏偏他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有做錯什么,反而還覺得特別有意思一樣。
刑子墨作勢就要開車走人,簡悅大驚失色,“刑子墨,別鬧。”
這樣開車很危險的好不好?關鍵是他們這個姿勢如果被路上的那些有心人士很是注意的去看的話,估計非得以為他們在干嘛一樣。
真是的,前段時間和歷澤炫的緋聞才剛剛澄清了,她可不想明天的頭版頭條又是她,而且標題大大的什么一對男女由于**難耐一邊駕駛一邊車震,導致車翻人亡。
可是不管簡悅怎么游說,刑子墨就是一副鐵了心的不讓簡悅下去。
簡悅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你再不放我下去,我就報警了啊!”
刑子墨想也沒想的回答,“抱緊?嗯,你是要抱緊我一點,這樣就不會害怕了。”
簡悅,“……”
算了,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順便祈禱他們會一路平安得了。
刑子墨的死不要臉程度她又不是第一次領教,何必跟他談什么報警不抱緊的,反正從他的那張嘴里說出來,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簡悅總算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他身上不再不停的叨嘮,刑子墨嘴角上揚,還不忘挪出一只手來摸了摸簡悅的后腦勺。
“傻瓜,就這么不相信我的技術。”
簡悅甕聲甕氣的回答,“我只聽說過一句話,不作就不會死。”
得到的只有刑子墨經久不息的笑聲,簡悅聽的出來他心情似乎很好。
是因為自己答應了他求婚的事情嗎?
想到晚上的時候她和藤芷甜還有歷澤炫他們說但這件事的時候,藤芷甜一直說著如果她和簡悅他們兩個能夠在同一天出嫁的話,那一定會是一件讓人很高興的事情。
簡悅還可以等,她年紀還小無所謂,可是藤芷甜不能等了,她的肚子也不能等了。
再過一兩個月她的肚子就會微微隆起,到時候就算是再美的婚紗也會詮釋不了她的美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著鄂炳回來,等著他回來帶給她好消息。
等著刑子墨開口,等著刑子墨跟簡悅求婚,凍著他們商量好然后他們就可以一起步入殿堂。
和最要好的朋友一起嫁給彼此最愛的人,那更加會是一件特別幸福特別值得向往的事情。
簡悅一想到這里就在心里偷偷的樂,從來就掩飾不了自己情緒的簡悅笑的身體都在跟著節奏,抱著她的刑子墨全都感覺到了。
再次揉了揉簡悅的后腦勺,刑子墨寵溺的問著,“傻瓜,你一個人在那偷笑什么呢?”
剛才明明還在為他不讓她好好坐在副駕駛作的事情有些生氣了,這會兒又一個人在那偷偷的笑。
簡悅木有回答,只是雙手更加的緊緊抱住了刑子墨,身體緊緊的貼著他,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暖入她的心房。風雨ωωω。④④ΡQ。CОМEE3106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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