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歷澤炫那天的各種表現都讓左云舒有怦然心動的感覺,也就是那天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想著玩要任性一回,才有了今天他們的終于在一起,終于成為了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哎喲,真是受不了。萬萬沒想到啊,歷澤炫這小子居然隱瞞的這么深,沒想到他泡妞的技術這么厲害呢,一會兒非得要去質問他去。”
藤芷甜壞笑著看了一眼那邊三人估計也正在八卦跟他們同樣的事情,從他們的笑容以及表情也不難猜出,對于歷澤炫和左云舒他們突飛猛進的關系,也一定感到很是不可思議吧
正好接觸到歷澤炫轉過來看左云舒含情脈脈的眼光,那叫一個看的人心都化了。
就連藤芷甜這個外人都能感受到他們兩人之間
藤芷甜四十五度扯著嘴角,肢體語言和表情似乎都在說著,“你小子死定了”的暗語,嚇得歷澤炫趕緊收回了目光。
他當然猜到了,剛才簡悅她們兩個把左云舒從他身邊拉走還能干嘛還不就是讓她說他們兩的那點事嗎
歷澤炫在心里默默的祈禱,但愿左云舒沒有說什么讓簡悅和藤芷甜兩人恨不得扒他的皮的話來才是。
雖然他和左云舒的事情沒能來得及及時告訴她們是他的不錯,但是他可并沒有想著隱瞞啊,這還不是形式所迫一直沒有機會嗎
“形式所迫”
刑子墨一邊點頭一邊拍手,“你小子,好一個形式所迫,害得我們之前還擔心云舒會出什么事情呢。”
自從那天送把鄂炳云送到他們那里之后,左云舒就著急的離開了,后來的他們事情也太多,一時之間也就沒有去太過關心左云舒的事情。
在聽到關于她的消息,居然是說她已經離家出走了好幾天。
但是她有每天準時一食三餐一樣的一次也不落下的給家里打電話,給她爸媽報平安,讓他們不用擔心她。也說她很快就會回去,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們不要找她,讓她好好的做一次自己,隨著自己內心得最真實的想法。
所以左云舒的父母擔心歸擔心。倒也聽了左云舒的話,沒有想著要去大動干戈的把她找回來。
這也是為什么刑子墨他們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沒有到處派人去找左云舒的原因,就因為她在電話里曾告訴她的父母,她想叛逆一次,就這一次。想要任性的遵循一次自己的心意,希望他們都不要干涉她。
噎著你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只得一邊擔心她,又不得不放棄去找她的念頭。
刑子墨怎么也沒有想到,再見面的時候她居然是和歷澤炫一起出現的。
他們兩人的關系居然那么迅速的就發展成了情侶,而且一看就是那種恨不得這輩子就非對方莫屬了的那種矢志不渝的愛情,刑子墨不得不說,這的確讓他們大跌眼鏡。
刑子墨不停的把玩著手中的紅酒杯,聽著歷澤炫難得的這么能善言辭,說起他和左云舒相遇時候的情景。那叫一個頭頭是道。
他當然記得之前簡悅和藤芷甜是怎么跟他形容歷澤炫的,整個就一呆頭鵝。
原來呆頭鵝也會有這么滔滔不絕的聊天的時候,果然戀愛中的人就是不一樣。
“鱷魚,你還不好好感謝一下阿炫。”刑子墨突然轉移了話題,打斷了仍舊還沉浸在自己和左云舒的回憶之中的歷澤炫。
鄂炳云一時半會兒的并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呆呆的問著,“感謝我為什么要感謝他啊我們不是應該恭喜他嗎”
恭喜他終于找到了自己人生中的另一半,這樣好像才對吧
歷澤炫也同樣聽不明白,“對呀,為什么要鱷魚感謝我啊”好像他并沒有做什么幫助他的事情吧
刑子墨不得不噘嘴蹙眉。提醒著鄂炳云,“難道你忘了你老爸的想法了嗎他可是說什么也要讓你和云舒結婚的。現在你和云舒彼此都找到了各自的另一半,他當然不會再去想著讓你們兩個結婚了啊難道這樣還不算幫了你一個大忙”
被刑子墨這么一提醒,鄂炳云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對呀這樣一來的話我爸就不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尋求家了,而且我也不用內疚和自責了”
鄂炳云頓時開心的不得了,一激動轉身就直接將歷澤炫妥妥的抱了個滿懷,激動的說著,“阿炫,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真是太感謝你了,太太太太感謝你了,我真是愛死你了。”
“呵,呵呵,沒事,不是,沒事的啦你先放開我在說啊”
歷澤炫是各種的別扭外加難受,被一個大男人死死的抱在懷里,并且還一個勁的說著愛死他了的話,那感覺,那酸爽
歷澤炫真擔心鄂炳云再激動一點估計會直接吻他都不一定,于是趕緊用力的把鄂炳云往外推。
關鍵是周圍這么多人都看著呢,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又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就只是看到鄂炳云突然很激動的包住他,而且那模樣那么開心,估計他們現在都在心里開始胡思亂想了呢。
如果把他想成和鄂炳云兩人其實是同志什么的,歷澤炫就覺得罪過了。
那怎么行呢他現在可是一心一意的只愛左云舒一個人,哪怕是別人誤會的揣測也是不行的,也樣也會讓他滋生出一種對不起左云舒的感覺來。
就連一旁的簡悅她們幾個也看到了鄂炳云突然激動不已的上去抱著歷澤炫的畫面,不由得嘴角抽了抽,順帶提醒了一下還在傻笑著聊著別的事情的藤芷甜和左云舒兩人。
“誒,快看,你們兩個的男人好像關系挺好的,大庭廣眾之下都已經抱在一起了也。”
簡悅頗有一種看好戲的心情,就看到左云舒和藤芷甜兩人笑容瞬間戛然而止。
“不是吧金枝,你家鱷魚還有這種嗜好啊”這明眼人一看也知道是鄂炳云霸王硬上弓強行抱的歷澤炫,而歷澤炫反抗的模樣也很奇怪明顯。
“難不成他還喜歡男人”左云舒不得不又問了一句。
藤芷甜義正言辭的看著左云舒,片刻之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云舒你就放心吧就算我倆鱷魚真的是雙性戀的話。那他喜歡的那個男人也絕對不會是阿炫的。”
“真的嗎”左云舒有些不敢相信,為什么藤芷甜會說的難得的絕對,“難道,他真的是雙性戀。而且在外面已經有男人了”
藤芷甜壞壞一笑,“當然啊,那個人不就是刑子墨嗎”
簡悅到嘴里的葡萄硬生生的噴了出來,看著藤芷甜一副真是想掐死她的沖動,“你說你可真狠。連自己男人也舍得黑。”
什么叫鄂炳云是雙性戀,然后他在外面的那個男人就是刑子墨啊
這話說的,到底是黑她和刑子墨呢,還是黑她自己和鄂炳云啊
“那有什么,反正我們兩個也有一腿的啊不是嗎”藤芷甜不僅沒有覺得自己說的有什么不對的,反而更加笑的曖昧不明的雙手攀上簡悅的脖子,故意做出一副兩人親密的不行的模樣。
“呼,你們幾個,嘖嘖,真是受不了你們了。”話雖然這樣說著。可是左云舒卻覺得非常的開心,跟他們幾個在一起覺得自己很自由。
她羨慕他們的隨性的聊天內容,羨慕他們想笑就笑想損就損,更加羨慕他們這么早就認識,現在的感情這么好。
可是她自己了,在認識他們之前,居然連一個正兒八經的朋友都沒有,有的全部都是些表里不一趨炎附勢的人。
那種人根本就不配說是朋友。
左云舒還記得曾經聽說過一句話:你交過狗嗎那種會說話的那種。
虧得她還真的沒有遇到過。
藤芷甜笑的嘚瑟,“以后你跟我們接觸久了,你也會自然而然的變成我們這樣子的。”
簡悅表示。“甜甜說的沒錯,等你和我們接觸久了,你也就自然而然的會被給帶壞了的。”
藤芷甜斜眼看著簡悅,“簡小悅童鞋。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愛聽了哦。”
怎么能說被她帶壞呢
“想當初我也是多么純潔善良,無辜又無害的清純萌妹子一枚,還不是因為認識了你,才會變成現在這樣,整個的從一個萌妹子變成女漢子了都。”
藤芷甜直接把自己從萌妹子變成女漢子的責任推卸給了簡悅,而且也學著簡悅的語氣提醒著左云舒。
于是兩個人就著這個到底是誰把誰帶壞了的話題。開始了下一輪的沒完沒了的“討論”。
左云舒正在奇怪呢,總覺得好像少了一個人一樣。
她明明記得,那天送鄂炳云去酒店的時候,房間里面好像還有一個跟她們年齡差不多的女子來的。
從她們的表情還有話語里也不難看的出來,她們的關系也是很要好的那種。
簡悅問,“額,你說的是金枝吧”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反正看她跟你們關系挺好的,好奇今天怎么沒有看到她。”左云舒真心覺得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認識了歷澤炫,找到了那個可以讓她去依靠去陪伴的人,并且認識了簡悅,認識了她的閨蜜藤芷甜,以后她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了。
她相信,簡悅身邊的朋友也會跟她一樣很好相處,彼此真心相待。
這樣一來,她瞬間就多了好幾個真心實意的閨中密友了,這對于她來說真的是一件十分值得開心的事情。
“你們是在說我嗎”
她們正在說著陳金枝的名字,正在告訴左云舒陳金枝和紀子皓他們兩人之間的愛情故事,正巧這時候陳金枝出現了。
雙手一邊搭在簡悅的肩膀上,一邊挽著藤芷甜的手臂,開開回回的在她們兩人臉上打轉,“你們兩個,是不是又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說我壞話了”
因為今天是簡爸的婚禮,對于伴娘的人選,她們經過一致考慮,都覺得陳金枝是最合適的人選。
所以今天整個過程中,陳金枝就既充當了伴娘的角色,還順便扮演了陪同的角色,一直陪伴在王沁的左右。
沒辦法,誰讓王沁那邊可以說根本一個親戚什么的都沒有呢。
陳金枝也就一直在她的身邊陪伴著,直到剛才送完了新娘子回酒店房間,陳金枝實在是餓的有些心慌慌了都,這才跟王沁說著自己先下來找點吃的。
這不,遠遠的就看到簡悅和藤芷甜她們兩人似乎在八卦著什么,而且她們的面前還站著個有幾分似曾相識的女子。
于是在去她們跟前的時候,陳金枝便先找到了刑子墨,問到了關于那女子的信息。
這不問不知道,一問也是把她給驚訝到了。
她居然就是之前被鄂炳云的父母親一直逼著鄂炳云娶的未婚妻,可是現在,她還有個更加讓陳金枝驚訝的身份,她現在成了歷澤炫的女朋友。
這劇情變化的,真不是她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實在是太戲劇化了一些,讓她不得不感慨,這世界到底是有多小,才會兜兜轉轉的讓他們這群人不管怎么說撮合分離,最終還是會走到一起。
即便不是以對方的另一半的身份,也會以對方的朋友的另一半的身份出現在彼此的生命中,依舊成為對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這不,陳金枝剛一過來就聽到她們正在議論她的名字,還有說到她和紀子皓的事情。
感情她們這都是在趁她不在的時候,給不知情的左云舒灌輸一些根本就存在的事情呢。
“悅悅,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喲,我可是在盡心盡力的替你老爸做事也,你居然在人家背后說我壞話。”陳金枝嘟著小嘴,一副自己受盡了極大的委屈模樣。
簡悅拉著陳金枝的手,笑的沒心沒肺的,“我們哪有說你什么壞話啊我們這是在跟云舒說你多么多么漂亮,多么多么善良,又多么多么幸福啊”
話鋒一轉,簡悅癟了癟嘴,“再說了,你給我老爸做事,他封給你的那個紅包可是比我的那份還要大的多呢,我才是應該很委屈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