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知情后,立馬帶著蘇小葵往縣里去。網在路上,蘇小葵將一切細細的告訴了白然,主要說明蘇洪是當今皇帝的事情。白然聽后,立馬拉繩,迫使馬停下來。他眉頭深皺,滿腹擔憂的神態。
“你說,蘇兄是當今天子?之所以流落民間是因為被自己的親弟弟所害?”他問,全是不相信的語氣。
看他剛剛的神情,蘇小葵以為他已經相信了。但是聽這問話,她很肯定,他是不相信的。“嗯,這是大哥親口對我說的。”她肯定的回答道。
“那如果蘇兇是天子?那你不就是公主?”他問。
蘇小葵聞言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停下來就是為了確認這些事情?現在不是應該去救人要緊嗎?但還是如實回答道,“我與大哥不是親兄妹。”
“你們不是親兄妹?”這話再次成功的引起他的驚訝。
蘇小葵見他驚訝的神情時,心生了厭惡。
“白大哥,不要再問了好嗎?先把大哥救出來,之后你有什么事情和問題,我都一一為你解答。”她催促道。
白然這才收了他繼續探索秘密的心,重新拉起馬繩。“好,你答應我的,不管我想要做什么,你都答應我”說完時還保持著啟動的動作,似在等一個肯定的答復。
“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答應你。”蘇小葵一心只在救蘇洪的念想上,壓根兒就沒有想的太多。只要白然立刻飛奔去救人,不管他說什么,她都答應。
“那好,坐穩了。”白然一臉的欣然,蹬馬,揚鞭,只留下陣陣灰塵。
蘇洪被幾個大喊直接抬到司徒府去,從后門進去。下馬車之后,連滾帶爬,毫不客氣的來到了大堂。此時司徒清就站著大堂候著,一臉的愁容等著他到來。在蘇洪出現后,立馬跑了過來,將他松綁后,還服侍他坐到高堂椅子上。還未來得及說話,便看見他兩腿一軟,跪在了他的面前。
“草民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洪只是看著他,并未出聲。司徒清在他未說話時,他也不敢亂來,只是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些久,蘇洪才道。“為何這樣做?”他問,很簡單的五個字,卻問出了一切問題。
“草民該死,草民該死…”司徒清一個勁的磕頭認罪。
“朕問你,為何要那么做?你三番四次刺殺朕?如今把朕抓來,好禮相待,又是為什么?”他問,說話聲音十足的威嚴。
司徒清再三叩頭后才道,“草民實在罪該萬死,草民只是一時糊涂,為晉王爺所用,因此,才造成今天的罪孽…”他十分后悔的說道。
“難道你想說,你以前做的事情都是一時沖動而為?”蘇洪憤怒道。
他稍稍提高音量,司徒清便嚇得不行。
“所以說草民罪該萬死,竟然知法犯法,以下犯上。陛下,草民會以死來謝罪,只是現在草民還不能死。晉王爺的存在,對陛下造成威脅,草民不知道陛下該如何處置,也不敢多言。但是草民必助陛下重返帝王之座,才會安心離去。”他道。
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一來已經認罪,二來在死之前要助蘇洪回到皇宮,當回皇帝。
“你這樣已經違背了你的主子?你可知道?”蘇洪明知顧問。
“草民已經是死罪之身,既然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那就無什么可畏懼了。只要陛下安好就什么都好。只是草民還有一件事需要陛下幫忙,草民的妻兒還在晉王爺手上,在草民王時,草民懇請陛下救草民妻兒,這樣草民就毫無牽掛了。”
妻兒被抓,司徒清才不得不做這些事。但是他卻不懇請原諒,緣由是他知道他做的已經犯下了滔天大罪,無法有存活的機會。他也知道,他現在只是在搏,搏蘇洪的仁慈之心。君如虎,要你死,你不得不死。滿門抄斬亦是他的自由。只是他的妻兒是無辜,他無法給他們安寧的生活已是對不住。若是再不保命,他無顏面對。所以,他必須給他們活著的機會。
蘇洪果真哈哈大笑起來,自嘲的笑。“你這刁民的條件還真多…幫朕,還要朕回報你…”
“草民懇請陛下應允…草民懇請陛下應允…”司徒清一遍一遍的哀求道。
一會兒蘇洪才答應道。“罷了,朕就如你所愿。”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自己這邊的人,越多越有利。恰好司徒清還是晉王爺的交接人,由他插入其中來辦此事,會明顯方便的多。做起事來也比較順利。而司徒清,恰恰也是想到了這點,所以才會如此大逆不道的與身為天子的他談條件。
說到底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司徒清聽了他的話開心不已。
“謝陛下,謝陛下。”
這是算是有個圓滿的結局。但同時又是一個艱難的開始。兩人達成共同目標后,自然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而他是天子,待遇更是不一般。
“你打算如何去辦理這件事情?”蘇洪邊喝著上好的茶水邊問站在一旁伺候的司徒清。
“回陛下,晉王爺的讓草民做的事情便是,把陛下找到,然后讓晉王爺親自待見,后來的事情,估計陛下經歷了那么多事件,應當知道晉王爺的意圖。草民之所以秘密的找到陛下,并且不讓晉王爺知道,就是要保護陛下,并且拖延晉王爺。草民不謀,現如今就只能想到這些。依陛下之見,此事該如何去做?草民一切聽從陛下安排。”司徒清倒是聰明,懂得讓主為客。
蘇洪也無計較他的小聰明,只是如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讓他來。尋朕如此之久,何以不見。”說到這他看向司徒清,“此事由你安排,把細節方面告訴朕便是。之后的事情由朕親自處理。”
“是,陛下。”司徒清應道。
接下來開始實施他們的計劃。
白然與蘇小葵兩人騎著馬快馬加鞭的往縣里而來,終于在深夜之時趕到靠近城門之地,但是此時城門已關,無法進入。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