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爺李升迫害蘇洪,為了能把持朝政,統領大唐天下。讓蘇洪的孿生弟弟暫時坐上皇帝寶座,目的就是慢慢的,一步一步將所有的權利轉移到自己身上。他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用盡心思,做到百分百縝密。那是派出刺殺蘇洪的人失手,因此讓蘇洪有幸生存世上,并且流落民間。在尋找蘇洪期間,一邊將權利慢慢的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另一邊想法設法都要找到蘇洪,并且將他殺之。他認為只要蘇洪活在世上,他就算坐上皇位也有威脅,因此才會如此執著。卻不料這一周旋,竟然耗費幾年時間。就在他找到蘇洪之際,卻遭一向為他做事的司徒清所背叛,成了蘇洪的人,在他們的幫助下,蘇洪一氣之下殺了李升。因此便有了后來的事情。
但雖然他已經安然回宮,但是看似井然有序,活力無限,充滿生機的皇宮,其實是一座無主的城。他的孿生弟弟,早已不知所蹤。
而在他離開的幾年時間里,朝廷一片混亂。各朝臣大部分都是李升的人。既然是李升的人,那有些必然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因此才會有在他第一次上早朝時,便生了朝臣對他不敬,還大逆不道質疑起他是否是真的天子事情。
在確認他是真正的天子之后,問題又來了。眾朝臣雖然知道他是真的,但在他們眼里,他只不過是一個有名而無實的皇帝,因為他并無兵權在手。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忍氣吞聲,把兵權握在手上,才有辦法收拾這些忤逆的臣子。
暫時看來,也就只有白正云和楊元和才是真正的忠誠于他的人,不說他們有多大的權利,但就憑職位,可為他做不少事情,因此在會議后,才令其二人來到甘露殿,商量起對策。
當問起此事如何見解時,楊元和全然一副無奈而痛心疾的模樣,以‘糟糕’二字形容如今的狀況。
“臣覺得,陛下如下最緊要的事情便是奪回兵權,只要兵權在手,任何人都不得不順從于陛下。”楊元和直接說關鍵點。
“可是,怎么找?萬千精騎,能打得過嗎?”白正云終究是未上早朝太久,才不知如今朝廷的情況。而楊元和,每日準時來此,就算不上早朝也會來探情況。因此知道所有事情,并且有對策。
“朕何嘗不這樣想,但兩位卿家可知道,問題不僅僅這些,朕最重要的玉璽竟不知所蹤,朕現在,可謂是一個掛名而已。所幸今日眾朝臣不會計較,才沒有揭穿這件事情。”
兵權不在,玉璽失蹤,如今真的是到了糟糕的地步。可是事已至此,再緊張,再著急也無用。
“陛下,既然此事主謀是晉王爺。那為今之計,只要親自去晉王府一趟。晉王爺已死,那他旗下的人必定是會亂,到時候定會分派。只要抓住有兵權的一方,便可奪回主權,讓他們重新歸順朝廷。就算不抓住兵權的那一方,只要有你的人,勝算便多一分。”以前楊元和對大唐沒有希望,那是因為天子是假的,如今是真的,那他對皇帝是十足的有信心。畢竟能坐上皇位,還被李升追殺多年,依然活著的人,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白正云想想,覺得也有道理。
蘇洪也同意此想法。
“那朕便微服出宮,但是此事切勿向任何人說起。”
“是,陛下。”
“是,陛下。”
白正云和楊元和雙雙應允。
白然在他們三人進行會議時,在宮門候著,直到他們出宮門。見一打扮太監模樣的蘇洪,他相當的詫異。
“這…陛下?”
“別說了,回去再說。”白正云催促著快離開,白然才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第一目的地便是太傅府。
郭氏見蘇洪親臨太傅府,高興的不得了。忙上忙下,就為了迎接。
天子回歸,丈夫被重新重用,早早的她便安排招家丁婢女數人入府。簡單短暫的秘密訓練過后,終于派上用場。冷清的太傅府,瞬間變得熱鬧非凡。招待的人也多了起來,以往尊貴太傅府也恢復了活力。
“民女參見陛下,陛下萬歲。”郭氏領著一大幫家丁丫鬟浩浩蕩蕩的迎接蘇洪。她說完,身后一群家丁丫鬟立馬大聲喊道,“奴婢,奴才參見陛下,陛下萬歲。”
白正云一見這架勢,感覺不對勁。他的府上哪里來那么多的家丁丫鬟。他想問郭氏情況,但是礙于蘇洪還未說話,便不敢先開口。
蘇洪見此,微微皺起的眉頭說明他的此事的心情。
白然亦是。
“都平身吧。”他道。
這似乎就是一個形式,郭氏領著家丁丫鬟起身后,吩咐了幾人去備喝備吃的后,便遣散了所有人。
而在后院看著奇花異草呆的蘇小葵,接到鎖月匆匆趕來告訴她此消息后,她幾乎是狂奔出而去。見到蘇洪安然無恙的坐于高堂上,她心里的石頭終于放下。
“大哥…”她跑過去。
蘇洪見到蘇小葵亦是一喜。
“小葵…”
兄妹兩幾日未見,自然很多話想要問想要說,但是礙于所有人都在,兩人都用目光示意對方,稍后再言。
郭氏安排了很多事情,又是吃又是喝,還安排了戲班子表演。
“陛下,您落民間已久,定是很久未好好的放松過。既然陛下現在已安然回宮,還親自光臨太傅府。夫君作為陛下的臣子,理應為陛下排憂解難,因此民女安排了戲班子,請陛下一邊吃著美食一邊欣賞表演。”她的意圖是好的,但是卻不是時候。
白正云和白然對此,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蘇洪此次出宮是來辦事的,但在郭氏這里,似乎只是來游玩的。
因此忙的把郭氏拉到一旁。
“夫人,你這作甚?還不快快停止這些無聊的行動!”白正云斥道。
郭氏一心為丈夫,精心安排這番心思,未得到贊賞不說,還被罵,心里自然不爽快。
“妾身才要問你作甚,妾身都是為了你,為了陛下,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