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農家種好田

第218章 女孩兒?騙子?

原來,女孩兒姓史,名蘭花。是s省山區里一戶農民家的孩子。家里窮,只讀了二年小學,就在家里幫大人干活。從來沒出過山區。

山區里也有一個小集鎮,不大,人們可以在那里買點兒油鹽醬醋和生活用品,賣出自己攢的山貨。

這日,史蘭花帶著自己曬的干蘑菇到小集鎮上來賣。一個中年婦女說她的蘑菇好,全要了。但她身上帶的錢不夠。說自己就在附近住,讓史蘭花跟著她去家里拿。

史蘭花跟著她去了。

哪知,那中年婦女并不在附近,走了很長一段山路,才到了她家。

中年婦女到了家后,并沒有立即給她拿錢,而是很客氣地給她到了一杯熱水,對她說:“走了這半天路了,可杯水解解乏。”說著,把盛滿水的杯子遞到史蘭花面前。

水杯是那種直上直下光溜溜的那種,沒有柄,史蘭花只好用雙手去接。

那杯水太燙了,史蘭花接在手里,就如同接住了一塊剛剛熄滅火焰的火炭,燙的鉆心的疼痛。史蘭花沒忍住,“啊”的大叫了一聲,松開了手。

“啪”,水杯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那婦女見狀,立馬把臉一沉,瞪著眼珠子埋怨道:“你這孩子,我好心用我的玉石杯給你倒水,你怎么把它給打了?你知道這個杯子多少錢嗎?五百多塊!是玉石中的珍品。倒上熱水后,不出二分鐘,杯子上就會飛起一只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

“我見你是一個老實孩子,賣的蘑菇又好,就想與你分享我的寶物。沒想到你這么不中用,給打了。你說,你怎么賠吧?!”

史蘭花聞聽嚇傻了。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家里就是砸鍋賣鐵,把值錢的東西全賣了,也賠不了十分之一。史蘭花的眼淚立時就“嘩嘩”地流了下來。

“看你這身穿戴,想你也拿不出這么多錢來。看我這么貴重的物件,讓你給毀了,你怎么也得補償我些吧。”

那婦女見史蘭花嚇得只是哭,說不出一句話來,又進一步說道:

“這樣吧。你家里沒錢,你可以用你自己的身子去掙錢,來賠償我。”

史蘭花雖然沒出過大山,也沒多少文化,但也知道用身子掙錢是怎么回事。立時嚇得臉色蒼白。央求道:“大姨,我回家讓我父母賣糧食賣東西,給你湊錢,不夠的,我每天給你送山貨來補償。”

那婦女聞聽,惡狠狠地說:“那你還不得補償到猴年馬月呀!我要你盡快給我錢。你也不用害怕,我不讓你去賣yin。你只要配合我們做一件事情,掙夠了錢,就讓你回家。”

史蘭花聽說不是那回事,只是配合他們做一件“事情”,便點了點頭。

于是,那個婦女就對她說了“事情”的經過:讓她當做中年婦女的女兒。去外地假成親。只要錢到了手里,她就瞅空子跑出來。他們的人會在大門外接應她。然后逃之夭夭。

史蘭花知道這是讓她去假結婚騙錢,一開始說什么也不同意。

那婦女說,不同意就拿錢。不拿錢甭想出這個大院。

史蘭花一看把她軟禁起來了,也只好答應了她的條件。

于是。她跟著中年婦女,還有兩個男的,一行四人走出山區,來到比較富裕的大平原上,干起了假結婚真騙錢的勾當。

那兩個男的有一個是大平原上的人,他負責聯系找“婆家”。

騙了四家以后,史蘭花不干了,說這樣忒害人。當初說好掙夠了杯子錢就讓回家,現在遠遠超過了那個數目。

在史蘭花的哭鬧下,他們妥協了,說這次給她找一個好人家,讓她在這里過日子,他們拿著錢走人,再也不來打攪她了。

史蘭花不同意,一定要回家。他們卻不干,說只要她回去,就把她嫁了四次人的事傳嚷出去,讓她無法做人。

史蘭花深知這伙人什么事也做得出來,便假意答應了他們的要求。自己也想假結婚一次,等擺脫了他們以后,自己再找機會逃走。

田青青剛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忽然感覺頭“嗡嗡”炸響,眼前金星亂轉,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篩糠似的抖動起來。猛然想起那次在空間里催熟桃果時就是這種感覺,知道自己異能用過頭了,精神力消耗太大,體力不支。便趕緊收起異能。

哪知由于異能使用時間過長,精神力消耗太大,即便收起了異能,身體一時也難以承受。田青青身子一軟,一下失去了知覺。

被長時間使用異能的史蘭花也因體力不支,“呼呼”的真的睡著了。

在北邊坐著的郝蘭欣見田青青忽然趴下不動了,忙過來查看。見田青青臉色蠟黃,眼睛緊閉,一點兒知覺也沒有了。嚇得趕緊抱起來,大呼道:“青青,青青,你怎么啦?”

何玉穩和王紅梅聞聽,也趕緊湊過來。何玉穩摸了摸田青青的額頭,發現滾燙滾燙的,忙說:“孩子發高燒了,這是被燒的。”

王紅梅也用手試了試,說:“今天太冷了,準是路上凍著了。”又問田冬云:“這村里有大夫沒有?孩子都不省人事了。”

田冬云還有些不相信,斜眼看了一眼史蘭花,見她頭枕著自己的胳膊睡得“呼呼”的,甚覺奇怪地說:“剛才還見兩個人念的很好的,怎么一下子會這樣了呀?”說著,看也不看田青青一眼,就去推史蘭花:“蘭花,醒醒,青青是怎么回事?”

王紅梅白了她一眼。著急地說:“現在還管她干什么,還不快找大夫給孩子看看。”

田冬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村里有沒有大夫,在哪里?要不,咱趕緊到俺村里去。我知道俺村的大夫在哪里。”

郝蘭欣見田冬云說出這話來,又見田青青怎么搖晃也搖晃不醒,嚇得“嚶嚶”地哭泣起來。

外面堂屋里的人們聽到屋里的動靜,撩開門簾向里觀看。這家的女主人走過來,看了看田青青,說:“這村子挺小,沒有大夫,我讓他們套輛小驢車拉著到薛家莊看看吧。”

這時候,田冬云已經從東里間屋里叫來了一個中年男子,對女主人說:“你趕緊找輛小驢車。讓他拉著去我們村找大夫。”

女主人和中年男子出去了不大一會兒,小驢車套來了。人們七手八腳,有抱著田青青的,有扶著郝蘭欣的。讓郝蘭欣先在車廂里坐好,然后把田青青放到她的懷里。

田冬云也上了小驢車。坐到了郝蘭欣身旁。

經過這一折騰,時間也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田青青恢復了一些精神力,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但臉色仍然蠟黃蠟黃的。

郝蘭欣見女兒醒過來,一顆懸起來的心才落到胸膛里。何玉穩和王紅梅也松了一口氣。

郝蘭欣不認識那個拿著鞭子等著趕車的中年男子,又對田冬云有戒備心理,便說:“多走幾里路。把我們送到田家莊吧。我也好給她爸爸商量商量。”

何玉穩聽郝蘭欣這么一說,自是知道郝蘭欣心里想什么,也說:“孩子醒過來了,那就去我們村里吧,那里的大夫了解這孩子的毛病。冬云,你自己下步走回去。把蘭欣的自行車放到小驢車上,我和紅梅騎著車子跟著,這樣,我們就能一塊兒回去了。”

“也好。”田冬云臉一紅,跳下來。

人們又七手八腳把郝蘭欣的自行車綁到小驢車上。

中年男子坐在車前板上趕著小驢車。何玉穩和王紅梅騎著自行車跟在后面。一行五人,向田家莊奔去。

只因這一送,又讓田青青遭遇了一場磨難。此是后話。

待到了田家莊以后,田青青已經恢復了精神力,臉上也有了紅潤。在田青青的堅持下,她們沒有去村里的衛生站,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

趕小驢車的中年男子一走,何玉穩和王紅梅可就把田冬云罵了個爛酸梨,什么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

二人正罵著,田達林和田達樹一前一后進了門。郝蘭欣忙給二人擺擺手,說:“別罵了,礙事的來了。”

田冬云再不好,人家也是一奶同胞親兄妹、姐弟,當著他們的面罵,也等于打他們的臉不是!

田達樹一進屋就問:“看的怎么樣?這事能不能成?”

何玉穩乜斜了丈夫一眼,沒好氣地說:“還問哩,一進門你二妹妹就傍上我們了。拽著我們說這說那,根本不給你機會與那女孩兒說話。看,看個屁。”

王紅梅笑笑說:“倒是讓我們進屋見了見那女孩兒。青青問她幾歲了,她說的是南方話,青青聽成了‘吃知了’,我們也沒有聽清楚。要是把這種人娶家來,南腔北調的,連個話都沒法與她說。”

田達樹:“這不是主要的。他們兩口子在一塊兒過,時間長了,也就聽懂了。關鍵是能不能成?不是讓你們看看她們是不是親姊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