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為了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孩子,同時也為了孩子不早熟,盡量少去空間。每天只到里面打個晃,處理一下該處理的事就出來。
由于改改也有身孕,田晴晴也讓她盡量少在空間里。兩個人給批發部上貨,也是在外面騎著自行車打來回,以便縮短在空間的時間。
田晴晴把山谷的開墾也停了。雖然這樣對突破命數不利,但為了孩子,她也只好認了。
田晴晴非常看重這個孩子。因為只有保住了孩子,溫曉旭才能進駐空間。而主要的原因還是田晴晴對孩子的向往和喜愛。
作為女性,田晴晴對孩子有著天生的母愛:三世為人,兩次都活到二十九歲,都沒有把自己嫁出去。看到同齡人領著自己的寶寶在大街上行走;抱著孩子親,羨慕的她眼睛都發藍。
這世里有了自己的孩子,隨了三世的心愿,她把他(她)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
母愛是偉大的,母愛是無私的,田晴晴沉醉在母愛的奉獻里,把自己的生死存亡拋到一邊去了。
不過,田晴晴并沒有松懈自己的意志:空間山谷不能開墾了,那就利用這個時機,發展外面吧!
今年是八六年,上邊政策允許個人開門市、建工廠了。縣里正計劃開通東環路,還要從東環路到西邊的建設路建一條步行街,位置正好在農林工作站這條街上。
田晴晴憑著前世記憶知道,這條街后來取名“農貿市場”,是烏由縣城最繁華的地方。便通過關系,在農林工作站附近買了一處四間門臉兒帶一個后院的地方,按照城建局的要求,蓋了一處臨街二層小樓。
后院本來是不限制的,想蓋什么樣式都行。田晴晴一步到位,也蓋成了二層樓房。
整處小院漂亮又堅固,只等步行街建好以后往外出租。
田茜茜的小賣部正在東環路的正中位置,是被拆遷對象。田晴晴為了不耽誤田茜茜賣貨,在毛園村東頭買了一處閑宅,翻蓋成了一處有門面房有住房的宅院,讓田茜茜搬過去。
此時的田茜茜已經有了一個女兒,與丈夫左斗金經營的小賣部十分紅火,已經掙的缽滿盆流。兩個人也通過左斗金的姐姐左蘭華在毛園買了民宅,只是不臨街,無法做門市。
“在村邊上,誰來買貨呀?”田茜茜看著孤零零的門面房,不解地說。
田晴晴:“酒香不怕巷子深,咱的貨好,你搬來以后,那些老顧客肯定會追過來。待東環路建成以后,會分配給一處門面樓。等建好以后,你們愿意搬還可以搬過去。”
因為是臨時性的,田茜茜沒再說什么。
但田晴晴知道,幾年后這里將開通一條四車道的富強路。沿街開了很多商鋪,一些縣直部門也搬到這里來了。成了縣里的繁華之地,一點兒也不亞于東環路。
田晴晴還在這條路的東側,花二百塊錢一畝買了三十畝的一個大葦坑,雇人給墊了起來。是打著建工廠的旗號審批的,其實她是想等富強路建好后,在上面蓋超市。
人們望著大水塘都嘬牙花子,說:“買這個才瞎了眼哩,二百塊錢買,五百塊錢也墊不起來,上哪里買土去呀?”
田晴晴卻心中有數。每天到機動車出租市場定拖拉機,說好一拖拉機土多少錢,拉一車給一車的錢,一天一定合同。第二天再找別的車輛。并且每天就雇三、五輛。天天有動靜,人們也不知道雇了多少。
白天用拖拉機拉,晚上田晴晴就用異能,以不顯眼兒的進度,從空間里往外移小山丘。由于拉土的人不固定,人們也看不出來。
三十畝地的大葦坑,用了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就墊起來了。田晴晴實際上并沒花多少錢。壘起院墻以后,先在上面種上了莊稼。
通過買街道門面房和買地,田晴晴認識了城管局程局長,同時也了解了這里面的潛規則。田晴晴有意發展空間外面,便用空間財物鋪路,把程局長哄得倍兒高興。
這樣一來,烏由縣城只要開街,都有田晴晴的門面房;無論哪個單位建家屬樓(此時還不興商品房),只要田晴晴相中了地方,都有她的一處單元樓。無論門面房還是單元樓,自己不用,就往外租賃。
田晴晴還花一千元一畝在城北買了四十畝好地,托付大姨家的大表哥頤守信在上面建廠房,成立果汁廠。把空間里的鮮桃鮮果榨成汁,推到市場上去賣。
田晴晴猛然間買房買地,一是受了溫曉旭經濟頭腦的影響,覺得錢在空間里放著也確實是浪費,在外面買成實物既實用,將來還能升值。田晴晴雖然不指望著這個,但誰又嫌錢咬手呢!
再一個就是田晴晴給自己做最壞的打算:一旦命數突不破,空間里的錢也會隨著自己消失。把它們變成實物,就是沒自己和父親了,母親和哥哥弟弟還可以賴以生存,光房租他們也吃不清,用不完。
程局長見田晴晴是個有錢的主兒(買房子買地就沒聽說她代過款),便打趣她說:“放著好地不買,買個大葦坑干什么,光墊坑就花了不少錢吧?”
田晴晴也不給他省著,說:“咱小老百姓一個,在烏由縣這個寶地上,能買到大坑就不錯了。還真不敢奢望買好地。”
程局長:“你買那個坑塘做什么?”
田晴晴不敢說將來建超市,搪塞道:“項目還沒有考察好,先在上面種幾年莊稼。”
程局長好奇地問:“你對種莊稼還感興趣?”
田晴晴:“感興趣!我在村里承包著人家一百多畝地哩。程局長要是聽說哪里有往外承包土地的,給我說一聲兒。多少都可以。”
程局長:“你還真問著了。我知道一個地方的地還沒有包出去。就是太多,好幾百畝,由于某種原因,想整塊兒往外包,直到現在還沒有人問津。看來不大好往外承包。”
田晴晴聞聽眼睛一亮:“好幾百畝?一塊兒往外承包?在哪里呀,離著縣城遠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