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丁的修仙生活

第一百零五章 等

‘雙修’二字一入耳,洛玉立馬柳眉倒豎,子熠也有了惱怒之意,于是重重咳了兩聲。

我雖不反對你接近我妹妹,但我妹妹也不是你能隨意yy的,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口來。這樣一個性子,即使我妹妹真的嫁不出去,我也不要你當我妹夫,哼!

聽見咳聲,孫大牛這才驚覺被人抓了個正著,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他撓了撓頭,嘿嘿兩聲:“子熠兄弟和玉妹妹也來了,你們知道這是什么鬼地方嗎?冷不丁的將我裹帶進來,然后又讓我做了一個夢,不過夢也太假了,于是我一拳打過去,就將夢境打碎了,然后摔了個結實嗯?玉妹妹你已經筑基了?這么快!”孫大牛瞪大了眼睛。

“哼,我正想問這事了,就被你這頭笨牛給打斷了。”子熠冷著一張俊臉,這還是他第一次稱呼孫大牛為‘笨牛’。

見孫大牛苦著一張胖臉,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洛玉抿嘴笑了笑:“哥哥,孫師兄只是性子粗放了點,以后改了就是了。”洛玉轉向孫大牛,笑瞇瞇的仰頭看著他:“你說是不是呀,孫師兄”

看著洛玉笑瞇瞇的神情,孫大牛臉色更苦,現在連‘孫大哥’都改成‘孫師兄’了,可見玉妹妹心中的不滿并不比子熠兄弟少。

雙手作揖,孫大牛苦哈哈的告饒:“玉妹妹,子熠兄弟,我錯了,剛剛從夢境中醒來,我這牛腦袋還未清醒,一時胡言亂語冒犯了玉妹妹,還請你原諒。”

見孫大牛最后都將腰都彎至九十度了,洛玉連忙上前拉了他一把,嘖嘖。這手臂可真粗啊,費了老大勁都拉不起來。

看見孫大牛的雙腳死死釘在地面上,洛玉干脆松開了手:“好了,我和哥哥都不生氣了。你趕緊起來吧。”

“呵呵,真不生氣了,”孫大牛起身,摸摸頭皮,臉上的笑容將眼睛擠成了一條線:“玉妹妹,以后你還是叫我孫大哥,我聽著順耳。”

洛玉白了他一眼,轉頭對子熠解釋:“剛進入秘境不久,我就找了一個地方晉級練氣頂峰,后來歷練了一陣。三個月前找到一個靈氣濃郁的地方,僥幸筑了基。”

見洛玉雙眸笑成了一對月牙,面露期盼的看著他,子熠伸手撩起她額前的碎發,別至耳后。這才露出一個淺笑:“嗯,這才像一個筑基修士該有的形象。”

洛玉的笑臉瞬間垮了下來,嗔道:“哥哥,我歷經千辛萬苦才筑基成功,你不夸也就算了,卻還在這嘲笑我儀容不整?”

“玉妹妹,子熠兄弟不夸你。那是因為你筑基的年齡比他小,他妒忌了,不高興了。嘿嘿,孫大哥我就不一樣,你晉級越快,我越高興。”孫大牛傻笑著。

“胡說!”子熠瞪了孫大牛一眼。又伸手揉揉洛玉的頭發:“我妹妹十六歲筑基成功,確實比哥哥我厲害多了,等回到宗門,我就可以對別人說我妹妹十六歲就筑基了,保管收到一大堆羨慕妒忌恨的眼光。呵呵,這可真讓人高興。不過,我這里還有些話要囑咐你”

看著子熠陡然嚴肅的神情,洛玉將傻笑收了回去,正色道:“哥哥請說。”

子熠卻突然揚起唇角,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我要囑咐你的是,道侶的選擇不可輕忽,一定要慎重,有十個要求一定要達到才能帶回家給父母相看的,這第一嘛,就是人品要好;第二,長得要好;第三,頭腦要好;第四,修為要比你高;第五”

孫大牛很是懊惱:“子熠兄弟你陷害我”就算再自戀,他也知道自己在別人的眼中并不算長得好的,此時又見玉妹妹笑呵呵的不反對,頓時覺得抱回媳婦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笑過一陣,洛玉打斷子熠,“哥哥,這些擇夫要求,咱可以以后再說。如今咱們莫名出現在此處,還是先說一下各自的看法。”

孫大牛趕緊點頭,只要不談擇夫要求,談什么都可以,況且他也想弄明白出現在此處的原因,雖然他沒有感到絲毫危機感。

子熠微微一笑:“妹妹你是什么看法?”臉上一派輕松之意。

洛玉與之相視一笑:“想來我與哥哥的想法相似,此處應是咱們的機緣,此中出現的修士年紀都不大,修為卻高出旁人一大截,或許是”

洛玉不再往下說,改為傳音入耳,子熠和孫大牛偶爾也會添上一兩句。

除了半空中飄著的十六人,地上已有十來人,或獨坐,或三五聚在一起低語。

而女主黃洛雪盤坐在蒲團上,單獨一處,閉目修煉。

“嘖嘖,大師兄居然也還飄在空中,他夢見了什么,居然還不醒來!”一聽到機緣二字,孫大牛完全放松了心情,此刻也有了心情調侃大師兄了。

洛玉白了孫大牛一眼,以為誰都像你一般粗線條,宋寧指不定正在與女主洞房花燭夜呢,能不能醒來還得看他的道心堅不堅定。

“在下青云門柯正東,見過天玄宗的諸位道友。”一個面相憨厚的男修走了過來,做了一個揖禮。

子熠回禮:“在下黃子熠,這是家妹黃洛玉,另一位是孫師弟。”

一番見禮后,柯正東開口說道:“想來大家的遭遇相同,柯某與幾位道友先行醒過來,做了些嘗試,發現根本沒法出去,不知你們對此事可有頭緒?”

子熠和孫大牛看向洛玉,只見她微微一笑,眼神掃過黃洛雪:“你們沒有去問過師姐嗎?”

柯正東面露尷尬,訕訕的點了點頭:“問過了,她只說了一個字——等!”

如此美貌絕倫的女修,男修自然蠢蠢欲動,不過她的修為比他們所有人都高,而且衣服上有天玄宗的標志,他們哪敢冒犯,也就借口探尋此處的奧秘去搭訕,卻只得到一個‘等’字,隨即被寒氣襲身,顯然是警告他們不得再騷擾,無奈之下,他們只得聚在一起探討,卻仍然不得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