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

第36章 目擊證人(二)

(貓撲中文)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陸晧逸他去印刷張貼尋人啟事時,陸皓兒他們回家等消息的時候。

凌耀邦進了看守所,瞥了一眼牢房內的背對著他們雙肩不停地抖動的中年男子,沉聲道,“開門!”

凌耀邦一手插在褲兜里,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

男子聽到動靜,松開自己的雙手,猛地站起來,畏畏縮縮地看向來人。

陪同凌耀邦及助手而來的警員朝男子介紹道,“這位是凌檢控官。”

男子看著他吞了吞口水,朝凌耀邦點點頭。

凌耀邦眉頭微皺,這是目擊證人?直接問道,“你看見了什么?”

他深吸一口氣,回答道,“我看見一個女人殺人,殺的是白人!”

警員接著道,“他說在家里的衛生間看到一個女人用鐵管子打死一個白人男子。”

他趕緊問道,“是不是我肯出庭作證,你們就不告我了。”

凌耀邦看著警員問道,“他犯了什么罪進來的?”

警員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回道,“猥褻自己的女學生,只有九歲。”

他聞言也感到了不好意思,畢竟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非常的難堪,躲避著凌耀邦他們幾個人的視線。

“我想盡快的安排他認人,明天一早出庭作證。”凌耀邦說道。

“好!”警員應道。

他聞聽要認人,眼神游移一下趕緊問道,“那個,要認人啊!”

凌耀邦伸出右手食指著他道,“那你聽清楚了,告不告你,要等律政處的決定!”他接著又道,“猥褻女童是很嚴重的罪行,會不會因為你做證人而不告你,就要看你在這個案子里面,證供夠不夠給力了。你認得出人自然就非常的有利。”

他頗有些不安地說道,“但是事隔了那么久,我未必認得出來。”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認不出來,您是不是就要告我啊?”

‘隔了那么久’,才隔了三天,對于謀殺這種恐怖事件,怎么可能忘記。彼時凌耀邦不太看好他,但是已經這樣了,按程序來吧!

凌耀邦看了他一眼,“盡快安排認人吧!”

大家心知肚明,不用明說的,稍后認不出來人,肯定就會再告他的。

至于怎么認人那就是他的事了,凌耀邦作為檢控官,不可能給他提供任何的幫助的,知法犯法的事,他絕對不會干!

韋慕庭很快也得關于目擊證人的來歷、背景等等信息。

“阿庭,孩子們猜的還真是準,目擊證人果然有問題。”梁碧芝高興地說道,“我去打電話告訴他們,免得他們等的著急了。”

韋慕庭剛要攔著她,結果她如兔子似的,一溜煙的跑了。這還沒認人呢!還不知道結果呢!就妄下判斷了。真是……

顧雅螺他們剛剛到家,梁碧芝的電話就打到了家里。

通過梁碧芝的轉述,大家已經知道證人的身份、職業、年齡、家庭情況等等信息和為什么出庭作證指證陸江的原因了。

“人渣、敗類!”顧展硯聽完后怒氣騰騰道,“為了自己不被控告,就做偽證。混蛋!”

“控方打算現在安排認人,明天一早就會開庭。我不跟你們說了。”梁碧芝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那我們現在只能等了。”陸忠福說道。

顧展硯雙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詞,“認不出來,認不出來。”

顧雅螺搖頭失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認出來又如何,他的證供可信的程度大打折扣。

在焦急等待中一個多小時后梁碧芝打來電話,“認出來了。”

“不可能!”顧展硯對著電話機吼道。

“是我不好!”梁碧芝哽咽道,“陸女士太緊張了,我擺手示意她不要緊張,估計是被證人看出來了。對不起,對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我媽真是被你給害死了。”顧展碩抱著電話機子吼道。

“對……對不起,這個我會向法官提出,解除證人作證的。”韋慕庭急急忙忙地說道。

不過顯然韋慕庭做的努力都白費了,因為沒有證據表明,證人是因為受了梁碧芝的提示而認出陸江丹的。

這時候又沒有監控錄像,這么有力的證據。

所以證人將在明天出庭作證。

陸家的長輩聽到消息,說不失望是假的,可是在顧展碩他們面前絕不露出來。

沒理由官司還沒打就繳械投降的。

兄弟倆拉著顧雅螺避開眾人,小聲地問道,“螺兒,怎么辦?”

顧雅螺撓撓頭,是她失誤了,本以為給便宜老媽打了那么久的氣,應該會應對下來的。

沒想到……

畢竟不是當事人,她低估了陸江丹所承受的壓力,會緊張當然是人之常情了。

算了,現在在想這些已經于事無補了。

顧雅螺朱唇輕啟,唇角牽起一抹冷笑。“怎么辦?既然他要作證,非要作死,那么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兄弟倆聽得脖頸發麻,他們清楚看見了顧雅螺臉上那抹帶著嗜血的笑意,那渾身散發的冰寒之氣,為惹到她的人而默哀!

晚上顧雅螺他們卻見到了小舅舅陸江船,自是一番介紹。

陸家的三個舅舅,可真是正如鄉間俚語所說一個家庭當中:“老大憨,老二蔫,老三奸!”一個家庭當中除辛勤勞作的父親之外,在兒子輩中可以擔當起整個家庭榮辱興衰的,往往就是那個憨厚老實積極肯干的“老大”了。

老大憨厚直爽,牛一樣的任勞任怨無怨無悔,以“老大”的眼光來看,往上,有為兒女操勞了一生的父親母親,而父母親漸漸衰老了,他們為兒女們幾乎耗盡了畢生的心血與汗水。往下看,弟弟妹妹們年紀尚幼,還不堪重負。而這唯一可挑起家庭這副重擔的也只有“老大”也就是說這個家庭的長子了。也只有他才可以將父母肩頭那份不可承受之重,分擔在自己的肩頭之上。

老二為了爭得更多席位,自然選擇競爭模式,做人就比較圓滑。

老三因為萬千寵愛集一身,從小調皮搗蛋,敢跟任何人一爭高下。

這個老話從多子多女的家庭里面傳出來,儼然是一條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

陸晧逸則忙活了一個下午,刊印出來尋人啟事。陸忠福極早的就關閉了茶餐廳,大家齊動手,連夜開始在大街小巷,人流密集處粘貼。

顧雅螺把粘貼任務交給了顧展碩他們,自己則打電話約了韋慕庭出來,兩人約見在一個空曠的操場上。

暈黃的街燈下,映在顧雅螺的身上,她的神色淡定從容,令他感覺莫名不測。

她的眼神沉穩、堅毅,她凝視自己的時候,韋慕庭居然感覺到了眼前人強大,甩甩頭,很快他就意識到了。

橫生枝節現如今也顧忌不了那么多了,顧雅螺針對這件案子是火力全開。

兩人針對這件案子,在路燈下,進行全面的沙盤推演,也讓韋慕庭對眼前的孩子有了全新的認識……

當然對案子則更加的信心十足。

第二天法庭上,證人席上站著一個身穿駝色對門毛衣的中年男人。

頭發打著發蠟,三七分的發型,帶著黑框眼鏡,有些不安,不停地抿著嘴唇。

一個工作人員拿著圣經和一張紙走向證人,“把手放在圣經上,照著讀。”

他左手輕輕放在圣經上,右手拿著紙,讀道,“本人付德山,謹以至誠,吾所做之證供乃事實及事實之全部,絕無虛言!”

“檢控官可以開始了。”法官說道。

凌耀邦右手背在身后,站在證人席前問道,“付先生,你現在還認不認得本案的兇手?”

“我認得,我昨天在警局就認出了她!”付德山的雙手交疊放在他前面齊腰的木隔斷上,手不停地摩擦著。

凌耀邦手指一一指向眾人道,“好,你看這個法庭里面有沒有這個人?如果她在場,麻煩你指出來。”

付德山看了看旁聽席,視線移到了被告席,指著陸江丹道,“是她!”

陸江丹激動地站了起來,卻沒有大聲的反駁。

凌耀邦笑瞇瞇非常得意地說道,“謝謝,大人,我問完了。”

凌耀邦回到自己的座位。

而證人付德山雙手踹在兜里,直接抬腳,神色的匆匆離開的證人席,人已經走到了韋慕庭所坐的位置前。

法官叫住他道,“證人,本案還有辯方律師。”

“呵呵……”旁聽席上的眾人輕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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