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

第71章我不懂浪漫為何物

“茉莉,我的耐心很有限。”路西菲爾不介意卑鄙一回道。

本想著徐徐圖之,然而藏在暗處的不知名人士,讓路西菲爾加快了步伐。

“你不會?”顧雅螺看著他篤定道,“你不屑用,你更想征服的是我的靈魂。”

他心中的高傲很少有人能明白,他就像一個帝王一樣霸道,不但要征服她的人,更想征服的是她的心。

不然得到的只是行尸走肉。

“哈哈……”路西菲爾大笑了起來,“知我者,茉莉也!不過茉莉有沒有聽過戀中的人智商為零,什么瘋狂的事都干的出來。”

“別叫我茉莉。”顧雅螺丟了個白眼給他。

“螺兒可以嗎?”路西菲爾得寸進尺道。

“螺兒這世上找一個懂你的人很難?”路西菲爾輕聲道,聲音如春風化雨,柔情似水,“說吧!不必開口,也不必否認,說你是我的,我唯一的情人,唯一的情人,我的情人……”

又道,“相信內心的感覺,你不必急著回答,生命的意義在于尋找答案,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去找尋答案。”

“如果這輩子都沒有答案呢!”顧雅螺抬眼看著他道,她現在真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都裝的什么?

路西菲爾深深地望著她道,“那就下輩子,下下輩子……”

“夠了?”顧雅螺出聲制止道,糾纏一輩子難道還不夠。

是不是得不到的才是胸口那顆朱砂痣,得到了久而久之就成了蚊子血了。

路西菲爾靜靜地望著她,風吹起他的風衣,寧靜又顯得孤獨。

顧雅螺回望著他這一幕落在她的眼中。曾記得這場景在沙漠的夜晚,他也是這般席地而坐,雙膝包懷靜靜地望著天空,周身溢滿了寂寞。

那一幕映在她的眼中,與現在重疊,在不知不覺中印入了她的心間。

“你不愿意。”路西菲爾等了半天終于開口了道,“拋卻前塵。重生的我不夠好嗎?”聲音嘶啞中有一絲顫抖。卻充滿了誘惑。

顧雅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像不說也不行,她自認不是矯情的人。不然也不會等在這里,不就是做個了斷嗎?

顧雅螺平靜地看著他忐忑不安、害怕地眼神,燦爛一笑道,“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

路西菲爾抓著她的雙肩不自覺的收緊,靜靜的聽完前半句便欣喜若狂。

突然眸色一冷。把顧雅螺護在了身后。平靜地看著拿著片刀圍著自己的幾個大男人。

路西菲爾雙眸集聚著風暴,等了一輩子,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居然有這么不開眼的。打擾他談情說。

“螺兒,你不用動手,看你男人就行!”路西菲爾高興地說道。他喜歡這一句話,這全身每個毛細孔都冒著甜蜜。

下一秒夾雜著無盡怒火的一腳踹在為首的男人的腹部!

頓時男人彎下腰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真是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路西菲爾嫌惡地帶著顧雅螺三米外。

周圍幾個男人見狀一怒,群起而上,路西菲爾一手拉著顧雅螺,如猛虎撲向他們,單手拳腳相加干凈利落的把他們幾個給踹趴下,估計得在醫院不呆上半年別想好利索了。

他們不敢相信,十來個人對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居然這般沒用。

只一個回合就被人給干脆利落的收拾了,誰告訴他們這個大飛,是個只會玩兒女人的酒囊飯袋的。

分明是扮豬吃老虎,唬人的!

這干凈利落的身手,無論是出拳,抬腿,借力分明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像不像電影里的血色浪漫?”

顧雅螺手輕輕一抖,掙脫了他的大手,“路西菲爾,先解決你眼前的麻煩吧!”

“我不懂浪漫為何物?”

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路西菲爾回身,她已經在十米開外了。他搖頭失笑,嘴角掛著寵溺的笑意。

黑眸一凜,如帶血的鋼刀,看來必須回家好好的談一談。

搭上出租車,路西菲爾一路疾馳回家。

“二少爺回來了。”一個中年女傭小跑著出來道。

“四姐,老爺呢!”路西菲爾面無表情地問道。

“老爺,在書房。”四姐回道。

“那你忙去吧!”路西菲爾揮揮手,大步朝書房走去。

站在書房外,路西菲爾禮貌地敲敲了厚重的木門,在一聲威嚴蒼老的聲音,“進來。”他推門走了進去。

路西菲爾看見這具身體的便宜老爸嚴寒松坐在紅木書桌前,便宜大哥嚴振羽則坐在他的對面。

“飛兒回來了,坐!”老人指著書桌前的另一張椅子道。

路西菲爾走過來,與便宜大哥并排坐下,漫不經心地說道,“爸,大哥,剛才我被幾個小混混給襲擊了。”

“什么?”

兩人臉色大變,嚴振羽緊張地看著路西菲爾上下打量道,“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路西菲爾搖頭道,雖然原主‘胡鬧’,但這手上功夫利索,想想身處的環境,不然的話墳頭的草都長的老高了。

“誰干的?”嚴寒松壓抑著怒氣道。

“爸,肯定是自己人干的,飛兒從未在幫會中露過臉,外人怎么會知道呢!”嚴振羽緊抓著書桌,怒不可遏道,“這事不能這么算了,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他們實在太過分了了,飛兒根本沒有參與幫派事務。”

“爸,大哥,你們有沒有想過退出江湖。”路西菲爾交疊著腿,雙眸閃動著陰森的光芒。

氣息仿佛比他們這混黑社會地氣息還要陰沉詭異。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嚴寒松無奈地淡淡地說道。

可能是人老了,經歷的事多了,更加的念舊,已經失去了年輕時‘雄心壯志’了。

“爸。大哥,一入江湖歲月催,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世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路西菲爾少有地耐心勸說道,“嘆只嘆韶華易逝,沒有人會永遠立于不敗之地,到最后我們會發現強悍的是命運!”

如果不是這具身體對原主的非常的好。以他的性格。管你死活的。

血脈割不斷,且他不想跟著家族倒霉了,那么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漂白,或者說從現在起化明為暗!消滅對他們不利的罪證。

嚴寒松最終說道,“飛兒,你說的我們都懂。可手底下十幾萬兄弟怎么辦?沒有你說的那么容易。”

路西菲爾也不指望這幾句話就勸的了他們,“這世界上任何的黑暗勢力都無法與國家機器抗衡。無論現在您的勢力有多強大,背后的靠山有多硬都無法抵擋有朝一日的清洗,到那時將是滅頂之災。”

20世紀50年代起,美國黑手黨派系林立。影響波及全國。權勢滔天,又如何,后來在政府的打擊下。美國黑手黨日漸式微,原本遍及全國的黑幫組織目前只能盤踞在紐約和芝加哥兩個城市。

由于美政府多年來持續打擊。甘比諾、吉諾維斯、盧凱塞、科洛博和波納諾五大家族已難現舊日“輝煌”。

很多國家都存在黑社會組織,比如日本的山口組、意大利的黑手黨等。而隨著各國對黑社會勢力的打擊,很多臭名昭著的黑社會組織已經今不如昔,只能想方設法尋求漂白和合法化。

而香江只在三年后,廉政公署的成立,開始大力度的打擊犯罪,他們還能活得如此滋潤嗎?

出來混也是為了求財而已,誰也不想把命搭上,有命掙錢也得有命花才行。

“飛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嗎?港英政府只要有錢拿,表面上平靜穩定,他們才不管我們呢!”嚴振羽擺擺手道。

路西菲爾看向嚴寒松,看著雙臂交叉置于胸前,顯然對這個話題不再感興趣。

他便轉移話題道,“爸、大哥,我打算搬出去住,也算是留條后路吧!”

“不行!”他們倆異口同聲反對道。

嚴振羽想了想接下來幫會里面的大清洗,“爸,讓飛兒躲開也好,這樣咱們也沒有了后顧之憂了。”

嚴寒松看著突然變得乖巧的二兒子道,“這樣也好。”

嚴家不至于絕了后,他原來有五六個老婆,七八個孩子,只剩下這兩個兒子了。

“爸,大哥,我的意思是做的在徹底一些。”路西菲爾淡淡地說道,說的好像不管自己的事似的。

“你……”他們兩個震驚地看著他,比剛才聽見他被襲擊還令人震驚。

他這是等于放棄自己的繼承權了。

路西菲爾有自己的考量,原主還沒長大,趁著還沒有跟大哥產生利益沖突,及時的退出去也好。

對于重生人士的他來說,賺錢如開自來水般輕松。

何必去爭呢!

“我志不在此!”路西菲爾靠在椅背上,雙手交握,強大且自信道,“我比較喜歡做富一代,喜歡‘白手起家’。”

話落宛如帝王,渾身散發著無窮的威勢。

“你們不用再勸我了,我意已決。”路西菲爾堅定地說道,話落不等他們反映,就徑直出了書房,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和路西菲爾分開后,顧雅螺就回了家,貝蒂一看見她回來,“炒米拌蛋,炒米拌蛋。”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貝蒂飛到顧雅螺的肩膀上興奮地叫道。

“貝蒂,應該叫你饞貓才對。”顧雅螺輕彈著它的腦袋,和貝蒂開起了玩笑。

“快點兒,快點兒。”貝蒂地腦袋蹭這她的臉頰道。

“好好,先給你吃香蕉。”顧雅螺說道。

“螺兒,不用,香蕉已經喂了一點兒。”顧展碩趕緊說道,“吃胖了可就飛不起來了。”

“知道了。”顧雅螺和貝蒂一起進了廚房,給貝蒂搗鼓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