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384章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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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384章檔期
“其實我老公小時候不結巴的,因為我公公的工作性質,有一次一個被送進監獄的殺人狂魔越獄了劫持了才只有六歲的他,雖然殺人犯被警察擊斃了,他也被順利救出,但卻落下了口吃的毛病,這心里陰影怎么都無法除掉(384章)。”梁碧芝接著說道,“現在我老公說話語速慢些還行,快的話,一緊張還是有些小毛病。”她手指比劃道,“不過這可以忽略不計,總算讓我們聽著不那么費勁了。”
“這算是以毒攻毒?”顧雅螺調侃道。
“呵呵……”韋慕庭羞赧地笑了。
“走了,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顧雅螺站起來,穿上風衣道。
“我們去美麗華酒店的中菜館(384章)。”梁碧芝笑著又道,“這里離酒店近。”
因為酒店就在九龍尖沙咀,彌敦道上,顧雅螺報備一聲,三人就步行過去了。
顧雅螺自始至終沒有問起金月嬌的近況,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別人嘛,和她不相干。腳下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怪不得人。
遠在美國雖然有時差,不過路西菲爾也早早的拿到了熱騰騰新鮮出爐的報紙。
關智勇拿著面包咬了一大口道,“真是奇怪,路少,你怎么只掃了一眼標題就扔下了。”
面包配餛飩也真是只有他們這樣搭配了。
路西菲爾拿著勺子舀了一個餛飩送進了嘴里,咽下后道,“都是外交辭令,政治語言有什么好看的。”
“呀!中美簽訂《聯合公報》,無論如何這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周報國看著頭版頭條道。
“慶祝,敵人化明為暗,西裝革履的衣冠楚楚地來到你面前,更是防不勝防了。”賀錚說著扔掉了手中的報紙,專心地吃起了餛飩。
“不會吧!這可是昭告全世界的?”駱國良張大嘴巴咂舌道。
“哈!當年英法和德國還簽訂一系列條約呢!德國不照樣占領了法國,空襲英國。”關智勇嚷嚷道。
“條約是用來撕毀的。”路西菲爾訕笑道。
“現在看來。也沒什么值得高興的。”李勝利嘀咕道。
“有什么好高興的?”賀錚撇撇嘴道,“無利不起早,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資本是貪婪的: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會膽壯起來;有10的利潤。它就會到處被使用;有20,就會活潑起來;有50,就會引起積極的冒險;有100,它就會不顧人間的一切法律;有300,它就敢冒絞首的風險。貪婪、自私是人的本性,這是人類發展和社會進步所必然。”他瞥了眼報紙。眼神中閃過一絲譏誚。
“那豈不是沒有利好了。”駱國良放下碗,又盛了一碗餛飩。
“那倒不是,起碼有條約約束,我們可以松一口氣,不然的話兩線作戰會很累的。并增強了抵御蘇聯威脅的能力,進一步提高了國際地位。”賀錚抿了抿唇道,“對美國來說也一樣,提高了自身實力,削弱了蘇聯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合縱連橫的把戲,人家也會玩兒的。一拉一打。對付一個蘇聯也夠嗆了。”
“凡事有利就有弊,端看執行者是否為了國家利益了。”路西菲爾意味深長地說道。
賀錚漆黑如墨的雙眸微微一閃,晦暗不明,露出一抹詭譎地笑容。
看得餐桌上的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對了,路少,您的電影何時上映啊!”關智勇好奇地問道,“能上映嗎?那些院線會不會搗蛋。”
原來拍完電影不算完,得面向大眾接受檢閱吧!沒有電影院你放什么?
“這點不用擔心,當初打賭的,派拉蒙會安排發行的。”路西菲爾自信地說道。“雖然帝門影業在電影發行方面也不差,且這是它的主營收入,但和派拉蒙這樣的大公司相比,還是差一些。”
“這條約還能撕毀呢?就別說賭約了。他們如果不認賬可怎么辦?”駱國良皺著眉頭說道。
“這點放心,他們不會跟錢過不去。”路西菲爾微微一笑道。
要說一九七二年美國什么電影最火爆,歷史上當然是《教父》了。現在嗎?
路西菲爾有信心,已經達到了原片的藝術水準,而且他還修訂了原片劇本中的一些BUG。在細節方面更加的完美。
片子夠完美,還要運作得當才行!
“定下檔期了沒?”賀錚問道。
“春季檔。三月份!”路西菲爾放下筷子,推開眼前的空碗道。
“什么?我就說他們不安好心,肯定要出幺蛾子,果然給了我們一個最差的檔期。”賀錚非常生氣道。
自從電影開拍后,賀錚就數著日子,或者說希望得到一個最佳的檔期。
通過調查,賀錚知道美國電影市場的這五個檔期中,尤以夏季、秋季和節日檔期主要指圣誕節和新年最為重要,夏季和秋季檔期各為三個半月左右,節日檔期僅兩周左右;前者對全年的票房幾乎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而后者則對影片能否入圍奧斯卡舉足輕重。
在這三個檔期上映的影片數量幾乎占全年總數的70,而且票房的收入也幾乎占全年總收入的70左右。
至于冬春檔期,由于重量級的體育比賽橄欖球,NBA全明星賽和大量的頒獎活動奧斯卡、格萊美、艾美獎、金球獎、導演工會獎、洛杉磯影評獎等填滿了幾乎所有周末,尤其是奧斯卡搶去了不少這個時期的光環,占據了觀眾的視線。
此外,作為主流觀眾的學生們也都忙于春季開業季和學業,所以這個時期是全年中最不被看好的檔期。因而,這一檔期上映的影片多是低成本制作,或是代為發行的獨立制作。
秋季檔期開始的兩周又正值學生們開學,普通的觀眾則大多剛從假期中歸來處在修整階段,所以這一檔期也是小制作的傾銷場。
但是十月份的情況就不同了,十月后便進入了奧斯卡的角斗期。所謂的大制作,或是被寄予得獎之厚望的影片基本上全都擠在了夏季、秋季和圣誕假日這三個檔期。
現在賀錚有些開始有點為這部馬上就要上映的《教父》感到擔心了,這么一個檔期,能收回成本嗎?
聽路少的意思,還想拿小金人?他著實有些擔心,這奧斯卡剛過,未來還有一年的時間,這時間著實的尷尬。
真不知道路少哪里來的自信。
路西菲爾當然有信心了,整個六十年代末至七十年代末,美國電影群集了一系列非常不錯的電影。
其中的有些電影是時代精神的衍生物,它們裹挾著一股反社會的能量:質疑一切,推倒一切。用一個名詞概括:顛覆。反常的性*關系、暴*力、邊緣人等禁忌一個接一個登上熒幕。
還有未曾有過電影形式,像《邦妮與克萊德》的剪輯。再加一個形容詞:狂躁,從《稻草狗》到《落水狗》,《落水狗》很有七十年代風格。
出乎大制片廠的意料,這些電影特別賺錢,至少說明七十年代不屬于中產階級。制片人過去一直是電影的幕后主角,在藝術創作上說了算,但七十年代,他們退居二線,把電影全權交給導演——那幫藝術怪人。
另一些電影是創作自由的衍生物,沒有很深的時代烙印,比如科波拉的片子。獨立的、沒有干擾的拍攝,足夠的資金,加上有充滿天才想象的導演,才能有《現代啟示錄》。
而到了后世,這三個條件不可能同時具備。獨立就意味著沒錢,必須在不花錢的想象上更有天賦,比如ChirstopherNolan的‘following‘,而會拍“邊緣人”的可能比現存的邊緣人還多。獨立導演被挖掘后,錢就滾滾而來,制片人也順流而下,叫你刪臺詞你就得刪,叫你拍四個結尾你就得拍。
不知不覺的,美國電影業有了Marketing這個部門,他們會拿四個結尾去做觀眾測試,選反饋最好的塞給導演。RobertAltman說,這種片子,我不拍。
七十年代末,人們累了,整個時代都疲憊了,《星球大戰》、《大白鯊》之類的娛樂大片讓電影院變回安逸窩。自《天堂之門》,媒體和大眾開始關心電影的成本,投資多少億成了電影的可看點。看電影就像看一場商業決斗那么刺激,不用費腦子去思考。
看看70年代各種思潮、各種運動,也就不難理解了,后來可能真是消費主義時代了。
吃完早餐,路西菲爾他們驅車去了公司,杰西鮑爾斯一看見路西菲爾來了,立馬找了上來。
來意也是一樣,檔期不太好,這是杰西鮑爾斯委婉的語氣。
“凡事看兩面,檔期不好,和我們競爭的電影片子就少。”路西菲爾反過來安慰他道。
“檔期不好,那么只有加大宣傳力度了,不要怕花錢。外面反戰浪潮一波高過一波,現在流行科幻和家庭倫理的影片。而我們這部電影雖然是黑幫題材,但更具有深刻的社會、家庭、權力和文化思想內涵,這是故事的賣點。”
每當戰爭或者經濟蕭條的時候,美國的科幻片和家庭倫理片就特別的走俏,也許是電影里的溫情能讓人忘卻現實社會的紛紛擾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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