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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不相信我媽,也要相信我們兩個廟街梅家姐妹花吧!”阿萍指指自己說道,“你們也只是求財,如果不答應這個還款方式,那你找她要好了,我們就不管了。阿梅,我們走!”說著拉起了阿梅。
“好好,我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斌哥憋著氣說道,不管如何答應還錢了,“算你走了狗屎運了,有人替你還錢。我們走。”
斌哥轉身離開,身后的小嘍啰扔掉手中破碎的玻璃瓶,追了上去。
路人看得小小的姐妹倆如老江湖似的,跟混混談判,只能嘆一句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梅家姐妹攙扶著被人打的遍體鱗傷的梅媽回了家。
砰的一聲,阿梅踹開了房門,陰沉著臉進了門一屁股坐在了破舊的沙發上。
“媽,你有沒有搞錯啊!欠人家那么多錢。”阿萍扶著梅媽進來坐在椅子上道。
梅媽疼的呲牙咧嘴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這本來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跌了。”一副我也很冤枉的樣子。
“我都跟你說別再碰股票,你怎么就不聽勸呢!你又不懂,學人家抄底,這回可是抄到地獄里去了吧!”阿梅瞪著她道。
“我哪兒知道高利貸利息這么高,還不到一個月就漲到了十六萬,黑呀!可真是黑!”梅媽還氣呼呼地說道。
“媽,你夠了。”阿梅氣的站起來道。
“你怎么說話的,怎么說我也是生養你的媽。”梅媽微微抬起下巴道。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阿梅無力地擺擺手道,“鑒于你欠了這么多錢,我們要替你還。那這每個月我和我姐就不再交家用了。”
“那怎么行?你們不給我錢,我花……我怎么買菜做飯。”梅媽冠冕堂皇地說道。
“這家里的菜我給你買回來。”阿萍接下這個‘工作’道。
“那我就沒有一點兒零花了。”梅媽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們倆道。
“要零花錢啊!那你自己去還錢吧!我們不管了。”阿梅干脆撂挑子道。
這下子梅媽急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吧!好吧!聽你們的。”
“阿萍正好我渴了。”梅媽接過阿萍手里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半杯,“真是渴死我了。”
“這么多錢,你們倆怎么還啊!”梅媽視線掃過她們倆道。“不如你們多跑兩個場子賺錢啊!”
“不行。媽這樣嗓子會受不了的。”阿萍立馬拒絕道。
開玩笑,阿梅這副金嗓子,可不能唱壞了。不然這前途盡毀啊!
“那怎么辦?這錢怎么還?是十六萬,又不是一千六?”梅媽擔心道。
“總之你別管,錢我們來還,我拜托你不用在碰股票了。”阿梅苦苦地央求道。
“好啦。不碰就不碰。”梅媽無賴的擺擺手道,“反正我也沒錢。我倒是想買股票。”
阿梅氣的甩上了門,哐當一聲,嚇得梅媽直哆嗦。
梅媽看見小女兒走了,蹭到阿萍身邊道。“阿萍有錢嗎?先借給媽點兒,媽得去看跌打醫生,這渾身都疼。”
梅媽拍著自己的胸口唱念做打道。“這日子沒法過了,你們兩個不孝女。辛辛苦苦把你們拉扯大,這翅膀還沒硬呢?罵你媽就跟罵孫子似!”
阿萍雙手抱胸氣的這胸脯一上一下的,“媽,錯了就要承認,被罵也要認了。你養我們,我和阿梅四歲就登臺了。”
潛臺詞是你養我們,我們養活自己,甚至養活了你。
梅媽這老臉一紅,無賴道,“是……我這不是認了嗎?我知道錯了,媽知道錯了。對不起你們呀!我該死啊!”說著說著跪下來,揮手打自己的耳光,噼里啪啦的,嘴上說著,“我該死,我該死。是媽不好,媽是爛賭鬼。”停下手又哭訴道,“都怪你爸不好,短命,那么早就死了。我又沒有本事,沒讓你們兩姐妹過上好日子。我也知道讓你們兩個拋頭露面太委屈了,都怪……都怪我沒有用,都是我不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不不可憐啊!
偷偷瞥了一眼哭天抹淚的阿萍,小聲道,“女兒啊!這錢你們幫媽還了是不是?”
阿萍聞言失望的閉上了眼睛,說了這么多,最終還是怕她們姐妹倆不替她還錢,這淚嘩啦啦流了下來。
梅媽捂著自己的胸口道,“哎呀!我的心現在好痛,哎呀受不了了。”說著趴在椅子背上,“哎呀,我喘不過氣來了。阿萍我現在好難受啊!哎喲,哎喲,我好想快要死了。”
阿萍睜開眼睛看著趴在椅子上直哼哼的梅媽,抹了下眼趕緊問道,“你怎么了。”
梅媽聞言喜上眉梢,嘴角微翹,接著又道,“我剛才被那兩個臭小子打了幾拳,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出內傷了。哎呀,哎呀……”
“要不要去看醫生啊!”阿萍關切地問道。
“哎呀!”梅媽一揮手道,“別浪費錢了,我吐幾口血就沒事了。就算是有錢,也要先還債不是嗎?”她左右看了一下道,“你妹妹上哪兒去了。”
阿萍攙扶著她起來坐到椅子上,梅媽捂著肚子痛苦的說道,“哎呀!好難過啊!她去哪兒了。”
阿梅砰的一聲踹開了門,嚇得梅媽差點兒蹦了起來。
“我是你媽,你可別亂來啊!”梅媽縮在阿萍身后道。
“擦藥酒啊!你以為我要干什么?”阿梅氣的砰的一聲將藥酒放在桌子上,“你要是真的知道怕了就不會不聽話了。”氣沖沖地又道,“沒有內傷也要把淤血給揉開了,不然刮風下雨你就難過了。”
阿萍解開她的衣服,梅媽笑道,“我知道了。”
“哪兒痛啊?”姐妹倆一起問道。
“這里啊?這里好痛。”梅媽指著自己的腰道,被人家給揣的明晃晃的鞋印。
“姐,把衣服給她拉起來。”阿梅說道。
“別太用力啊!”梅媽看著雙手交握劈啪作響的阿梅道。
“不用力,這淤血能散了。”阿梅使勁兒的揉道。
梅媽可憐兮兮地說道,“我也知道你們兩姐妹很孝順……可是我忍不住啊!”
期間夾雜著姐妹倆數落梅媽,和其吃痛的呻*吟聲。
擦完藥酒,姐妹倆出去給梅媽買晚餐,她們倆在福記茶餐廳已經吃過了。
姐妹倆走在人行道上,阿萍非常的擔心,“阿梅那么多錢,我們怎么還?”
“姐,別擔心了。我這邊還有錢,你賺的錢就留著做家用好了。”阿梅嚴肅地看著她道,“每天只給她吃飯錢,如果你再背著我給她錢,永遠也改不了。”
“可是你哪兒來的錢,又向陸爺爺借啊!”阿萍擔心道。
阿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模糊道,“是啊!”
“再這樣下去,我們姐妹倆一輩子也還不清了。”阿萍頓時頭疼道。
阿梅想了想,不想姐這么辛苦,提心吊膽的,可是想到她耳根子軟,最終什么也沒說。唱片銷量好,掙來的錢就還債好了。
卻又道,“放心吧!程姐姐給我找的工作,我辛苦點兒,一個月賺一萬不成問題。”接著又道,“姐,這件事你要保密。”
“知道了。”阿萍點點頭道,有個不靠譜的媽,所以她們姐妹就得多長個心眼。
“對了,姐要不你跟我一起干,這行真的很掙錢的。”阿梅鼓動道。
“不了,我不適合,如果不是為了替媽還債,我根本不想去唱歌。”阿萍搖頭道。
從小在梨園見慣了那種場面,她真是恨死了歌女二字了。可是為了生活所迫不得已為之。
“今天有心事,這吉他彈得亂七八糟的。”顧雅螺看著心不在焉的阿梅道。
“還不是我那個媽?”阿梅放下手中的吉他道,沒有心情還不如不彈。
“怎么梅媽又惹什么事了。”顧雅螺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阿梅自嘲的一笑道,“只要有錢替她還,什么事都沒有,天下太平!”
顧雅螺理解地拍拍她的肩膀,給予無聲地安慰。
“幸好當初瞞著,不然的話,這地球都裝不下她。”阿梅苦笑道。
“唉……不說了,接著練。”話出來,這心里痛快多了,繼續練吉他。音樂才能治療她這受傷的心。
慷慨激昂的音樂,雄壯的令人熱血澎湃軍樂在天臺上響了起來,顧雅螺聽得怎么都感覺殺氣騰騰的……
頂著炎炎烈日,陸皓兒背著黑色的雙肩背包,手里抱著書,出了文學院。
“嘎吱……”一輛車停在了她的身前。
車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身穿職業洋裝的時髦洋氣的女人,溫和地問道,“是陸皓兒,陸小姐嗎?”
“您好,我就是陸皓兒,請問您是?”陸皓兒仔細想想不記得認識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好像也沒有見過面!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方怡華,這是我的名片。”
“您好!”陸皓兒有禮的說道,雙手接過名片,飛快的看了一眼后,抬眼看著她道,“電視臺的?請問您找我什么事?”
“是我們老板想見你,請吧陸小姐。”方怡華請道。
“老板?”陸皓兒不解地看著她道,“恕我直言您的老板?”
“邵氏電影!”方怡華自傲地說道。
“哦!”陸皓兒更不解了一臉的迷惑看著她自謙道,“只是不知邵老板找我這個小人物有什么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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