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

第692章 當男人那個不累

陸皓舞面帶笑容的回了家,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

“我回來了。”陸皓舞進了陸江舟的家門,站在玄關處高興地喊道。

“爺爺、大伯、爸,小叔、逸哥、三哥、路西菲爾我回來了。”陸皓舞趿拉著拖鞋走進客廳道。

“她們都在餐廳呢!”陸皓杉指著餐廳地方向道。

陸皓舞笑著進了餐廳,滿臉笑容給家里人一一打招呼。

“小舞,看你一臉的春意,有什么喜事。”陸皓兒挑眉問道。

“喜事?我把海生給搶回來了。”陸皓舞高興地宣布道,“今天一天我們都在一起,吃早茶,看演唱會,喝咖啡。”

“就你們兩個。”顧雅螺問道。

“瞧這話說的,當然就我們兩個了。”陸皓舞坐下來道。

“那劉佩芝呢?”陸皓兒問道。

“我們兩個和好了,劉佩芝自然成為過去時了。”陸皓舞理所當然地說道。

“小舞,你費盡心思就搶回來這樣一個廢物點心。”陸皓兒搖頭不解道,“大男人怎么沒有一點兒主心骨,已經轉移目標了,就應該徹底的轉移,怎么又返回來了。有道是:好馬不吃回頭草!”

陸皓舞微揚著下巴道,“我是誰啊?我是陸皓舞。我要下定決心拿下誰,誰能抵擋著我的魅力。”話落擺個騷包的pose。

“那你的朋友劉佩芝怎么辦?”陸露問道。

“還能怎么辦?識趣點兒就自動退出。”陸皓舞雙手掐腰霸氣地說道。

陸皓兒無語地搖頭道,“我真搞不懂。我跟你差不了幾歲,怎么代溝這么的深。也是我們那個時候也有像妖精一樣的女人,反正我是不會去主動勾搭男生的。”

“二姐不是不主動。而是根本就不想。”陸皓舞坐下來道,“我才覺的二姐奇怪呢?好好的女人,怎么就沒有呢?”搖搖頭道,“想不通。”

“這世上的人千千萬,叫我躺在蘋果樹下,等著蘋果落下來,那是徒勞的。我可不是牛頓。”陸皓舞接著又道,“現在這個世道哪會兒有自動掉下來的蘋果,在那之前早就被人給摘光了。女人得把自己的想法往積極的方面轉換。不然好的男孩子都被人挑走了,剩下的歪瓜裂棗可怎么辦?”

“你可真是太open了吧!這話也說的出口。”陸皓兒搖搖頭,“現在的女孩子真是不知羞恥。”

“行了,孩子們別聊了。趕緊過來端飯菜吧!”朱翠筠叫道。

“好嘞!大伯娘。”陸皓舞興高采烈地說道。

一家人圍在一起熱熱鬧鬧地吃完飯。陸江舟接到朋友的電話要出去。

“這么晚還要出去?”朱翠筠看著穿戴整齊地陸江舟說道。

“幾個朋友去聚一聚,我很快就會回來的。”陸江舟說著打開門走了出去,朱翠筠追在后面道,“別太晚回來,別開車了,坐出租去吧!少喝些酒。”

“知道了。”陸江舟沒有絲毫地不耐煩,站在客廳道,“爸、媽。我出去了,你們繼續玩兒。”

“早點兒回來。”江惠芬仰著脖子說道。

“知道了媽。”說著陸江舟已經出了家門。截了一輛出租車,驅車趕到了酒吧,找到了他的幾個朋友。

陸江舟看著幾個生意上的伙伴,年紀跟他差不多大,都在喝酒,“你們叫我出來,就是來喝酒的。”

“周六嗎?也出來跟我們這些老友熱鬧熱鬧,老是待在家里多悶啊!”

“老劉,你又不是不知道,星期六我家聚餐。”陸江舟看著他道。

“就是知道,這么晚才叫你出來的,怎么怕嫂子查你啊!”話落還曖昧地朝陸江舟眨眨眼。

“胡說什么?老崔。”陸江舟哭笑不得地說道。

“咱的陸大哥,那可是正人君子,正經的柳下惠,你們別敗壞人家的名聲。”

“喂!老譚,如果你們叫我出來,就是這樣擠兌我的,那我可回家了。”陸江舟看著他們三個說道。

“好好,我們不說了。”三個大男人齊齊閉口道。

現在這個年紀的老男人,聚在一起干什么?上有老,下有小的,聚在一起倒倒生活中的苦水。

老劉悶哼灌了口啤酒道,“記不記得經常到我那里拿材料的侯胖子?”

“記得,吃自助餐沒有十三轉不停嘴的那個傻帽。”老崔笑道,“那家伙出了名的,有便宜不占的王八蛋,什么便宜都占,他要是到我店里拿貨,我都害怕,他那張嘴簡直比沖鋒槍都厲害。對啊!他怎么了。”

老劉說道,“前一陣子去照胃,胃里長了這么大一個瘤子。”他手指比劃了個夸張皮球大小。

“唉……怎么會這樣!”

“結果呢?”老譚問道。

“結果,切了半個胃,誰知道好了不到兩個月便死了。”老劉唏噓道。

“上天安排,注定的。”陸江舟感慨道。

“這是他自找的。”老崔撇撇嘴道,“撿回來一條老命還不忌口,酒照喝,煙照抽,他不死,誰死。”

“不是,他是心臟病死的。”老劉把自己知道的趕緊說出來道,“可憐啊!才四十二歲。”

“四十歲都沒有做過心臟檢查嗎?”老譚驚訝道。

陸江舟嘴里嘀咕道,“家里有個醫生,每年都有全身檢查。”

“你呢?別說人家,吃喝嫖賭吹,樣樣都不沾,不還是腎虧。”老劉看著老譚道。

“我那是累的。”老譚趕緊說道。

“哎!當男人那個不累。”老劉感慨道。

陸江舟拍拍老劉的肩膀道,“哎!你爸怎么樣了?”

“還是那個老樣子,呆呆的,稀里糊涂的。誰也不認識了,就認識我媳婦兒,連我這個兒子都不認識。”老劉情緒低落道。

“你沒找醫生看嗎?”老崔問道。

“看了,說是老年癡呆。”老劉嘆聲道。

“那是什么病?”三人齊齊看向老劉道。

“我哪兒知道那是什么狗屁病,醫生說,記憶力衰退,記得以前的事,記不住現在的事。早餐剛吃過,轉眼就忘了。”老劉唉聲嘆氣道。

“那身邊豈不是不能少了人伺候。”陸江舟說道。

“是啊!上一次跑出去,差點兒被車給撞了,記不得回家的路,也記不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記得家在哪兒。最后還是警察好心給收留了。我們找了半天,報警才找到的。最后身上給他掛了個牌,上面寫著他的姓名,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再丟了,好心人或者是警察都能送回來。”提起這事,老劉眼眶布滿了水汽,“出了你的眼睛就出事,就上個星期才發生的,他拿著土司夾著香皂給吃了。你也知道,我爸是唱粵劇武生的,大半夜不睡覺,唱起來沒完,吵的街坊四鄰睡不著覺。有時候唱起粵劇,我們還得跟他對戲,對不上了吧!那棍子就上身,打的我們滿屋子亂竄。現在這粵劇,我都能會幾折了。最最可氣好笑的是,我爸武生出身,我們都制服不了他,只有挨打的份兒。”

“怎么還打你們?”陸江舟三個不明白道。

“你們也知道老人家當徒弟的時候,沒少被師父打。我戲唱錯了,那簡直是災難、災難!”老劉苦笑道。

“對對,那時候講究棍棒底下出孝子。”

“要想人前顯貴,必定人后受罪。”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學戲的孩子們可沒少被師父打。”

老劉接著說道,“這腦子糊涂,找不到衛生間,就在神龕下面,對著土地公灑尿……”

“那你老婆不是也上班嗎?你家誰照顧啊?”老崔問道。

“工作辭了,專心在家里照顧我爸。”老劉接著說道,“老話說的好,少年夫妻老來伴,這有媳婦真是好啊!她伺候我爸,就像是哄小孩兒似的。”

“我們都受不了,她還真是有耐心,怪不得我爸誰都不認,就認是這個兒媳婦。”老劉這臉上,既苦澀又欣慰,“以后千萬別得這個病,我和我兒子都快別折磨瘋了,你們猜我兔崽子怎么說:老爸以后,您和媽媽老了,會不會好像爺爺一樣啊?”

“你說說這是什么狗屁話,會有怎么樣?不會又怎么樣?做兒子的難道不應該照顧父母嗎?”老劉拍著桌子道。

“我記得你二弟妹不是家庭婦女嗎?”陸江舟突然說道,

“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妹妹嗎?”老譚也附和道。

“分擔一下,一家住上一個月,好歹喘口氣。”老崔說道。

“嗨!別提了,我妹妹嫁到了臺灣,我哪兒二弟,把狗看得比人還重要的,我怕我爸過去,沒幾天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老劉無奈地說道。

“你那個二弟實在太不是東西,借你們的錢也不還,現在住在大房子里,還請菲傭,都不說幫幫還住在唐樓里面的你們。”陸江舟氣憤道。

“還能怎么著,誰讓我們是一家人。”老劉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道。

“老人家他們沒有份兒嗎?有好處就是一家人,沒好處,躲的比誰都快。”老譚拍著他的肩膀道,“這樣子不行,你老婆沒有怨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