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

第775章球場無兄弟

慢慢地,屋子里雜亂的聲音漸漸消弭,只余下唇齒交纏的曖昧聲音,細細碎碎,深沉而迷離。

他松開手扣住她的秀發,她將雙臂纏繞在他的頸間。燈光交織在潔白的大床上,打在兩具緊緊纏繞的身體上,情動悠長。

他的吻很細致、很紳士、也很輕柔。當兩舌相纏,唇齒相依,她的五指穿插進那干爽的短發中,感受著泛著冰冷的唇瓣中那似火般的溫柔。

皓思覺得自己口腔每一寸空間都仿佛填滿了他的味道,溫柔卻又醇厚,這是屬于關智勇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這綿長的一吻。

當關智勇離開她的唇瓣,眼神專注的打量著她,他目光從她身上一寸一寸劃過,很慢,卻帶著灼燙的溫度,這樣的目光下,陸皓思感覺渾身燥熱的仿佛不是她自己的身體一樣,似乎心瓣都在顫抖。

關智勇幾乎用了最大的抑制力,來控制體內洶涌的,思思大概不知道,現在的她泛著致命的誘惑力。

兩人貼的這么近,當然也察覺他身體的變化,看著他仿佛隨時都能化身為狼,眼角的余光看向散發著妖冶紅色的戒指。

關智勇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瞬間冷靜了下來,他不想這么的草率用盡平生最大的自制力,翻身下床,沙啞著聲音道,“你好好休息,拿到過關證件,我們回香江。”

“回家,那明天我們得回特區,交代一聲。”陸皓思的理智迅速回籠道。

“好”空氣中只留下他低沉暗啞的嗓音。

關智勇跑到隔壁房間,沖進了浴室內,冰涼的花灑下,看著自己的小老弟。你還真是不爭氣。

陸皓思像個大字躺在床上,平復了自己體內的,才起身去了衛生間。

腦子有些迷糊的她。回香江干什么

星期六打球回來的陸江船掛著彩,程婉怡放下手中的上堂資料。走過來驚訝地看著他道,“這是怎么了,不是去打球了。”

陸江丹扶著陸江船坐在沙發上,“弟妹,去拿藥酒過來,給小弟揉揉。”

“哦”程婉怡忙不迭的找來藥箱。

“小弟打球的時候用力過猛,抻著胳膊了。”陸江丹解釋道,“不是什么大事。”

“打高爾夫而已。用得著這樣嗎”程婉怡放下手中的藥酒,伸手解他的衣服,“真是沒見過你這么笨的。”

“哎呀呀不安慰我就算了,還這么兇巴巴地干嘛”陸江船郁悶地說道,“你以為我愿意受傷啊真是的。”

程婉怡扯著他的衣服,使勁兒的拽了下來。

陸江船疼地子哇亂叫道,“哎喲輕點,輕點,你要謀殺親夫啊”

程婉怡生氣道,“高爾夫能當飯吃。還是能當水喝,用不用著這么拼命啊你傷了胳膊還怎么給人家做手術。”頓了一下又道,“這樣的寒冬臘月。打不好球還那么積極干什么干嘛非去湊那個熱鬧啊”

視線看向陸江帆道,“你干嘛非帶他去啊”

“昨兒可是他提議去打球的。我想教教他怎么打球,才決定去的”陸江帆煩躁地說道。

陸江船揉著自己的胳膊道,“我難道不知道學習規則和姿勢啊我又不是初學者。”

“打球還不到中級水平,還想站出來給高手們露一手。瞧你那樣兒,我早料到了。”陸江帆媚氣他道,翹著二郎腿地他接著說道,“我不是提醒你了嗎冬天打球一不小心就會受傷。要注意安全。”

“二哥你別說我了。”陸江船捂著受傷的胳膊憤憤不平道,“你的得分也不怎么樣”

陸江帆面色不愉道。“我們再說得分的問題嗎”

“你老說自己打球好,我還以為不會超過七十桿。結果是八十九桿,那算什么呀還不如姐打得好呢”陸江船沒好氣地說道。

“我那是僥幸。僥幸。”陸江丹趕緊說道,她可不像殃及池魚了,沒看見二哥的臉陰沉如烏云了。

陸江船揭起自家二哥的短兒,那是不遺余力,“途中碰到二哥的熟人,哎呀數他打得最差,最差。”

“那是我的熟人。”陸江帆生氣道,“你在旁邊嘮叨個沒完,我能打好嗎”

陸江船聞言,驚訝地上下打量著他,閑閑地說道,“哎呀大姑娘沒結婚,生出孩子也會有借口的。”

“你這個人呢”陸江帆都懶的跟他說話了。

“那你一共打了多少分啊”程婉怡好心地問道。

“打了一半就受傷了,在一旁跟老太太似的嘮嘮叨叨的怎么得分啊”陸江帆不客氣的地說道,“你不應該胳膊受傷,應該嘴受傷。嘴”加重語氣道,“哎呀嘮叨的人啊傷了一只胳膊,嘴還閑不住,反而更咋呼,該誰不好意思啊我要是再跟你一起去打球,我就跟你一個姓。”

“二哥你氣糊涂了吧你們本來就一個姓。”陸江丹出聲道。

“呵呵”陸江船樂不可支道,“二哥別這么說,打球本身是輕松來著何必斤斤計較。”

“少說兩句吧別在廢話了。”程婉怡推著他的胳膊道。

“哎喲疼死我了。”陸江船瞪著眼睛道,“真的很疼,這是胳膊。”

陸江帆聞言說道,“給他擦擦藥油,按摩按摩。”

“他哪兒好看啊讓我給他做這些,他自己揉吧”程婉怡把藥酒塞到他的手里道。

“皓琪媽,別這么刻薄。”陸江船咕噥道。

看著他受傷的胳膊,程婉怡就來氣,提高聲音道,“你打什么高爾夫球啊光忙著咋呼,連球都打不中。”

“就是”陸江帆隨聲附和道。

“八十九桿算什么啊”陸江船瞥了一眼陸江帆,撇撇嘴道。

陸江帆氣的瞪著他,徹底的無語了。

陸江丹扯扯陸江船的衣袖道,“小弟,我來給你揉。”說著拿起藥酒倒在手上,擼起他的袖子,在患部揉搓了起來。

“弟妹,皓琪跟皓白呢”陸江丹邊揉邊問道。

“在二哥家呢不是包餃子嗎倆丫頭去搟餃子片兒去了。”程婉怡說道。

“她們姐倆都知道去幫忙,孩子媽你干什么呢”陸江船呲牙咧嘴地問道。

“我忙著星期一上堂呢”程婉怡拿著藥酒又給陸江丹倒在了手上,“包餃子的人很多,少我一個也沒關系哎。”

“哎別揉了,我一會兒讓螺兒給我按摩一下就好,你揉的好疼。”陸江船拂開陸江丹的手道。

“看見沒,狗咬呂洞賓。”陸江帆凌空指著他道,“一會兒讓螺兒給你扎幾針,讓你多疼一會兒。”

“二哥,你還是我的親二哥嗎至于嗎不就是打高爾夫球嗎”陸江船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不知道球場無兄弟。”陸江帆站起來道,“我回家了。”

“二哥,慢走。”三人一起說道。

“你呀叫我說你什么好。”陸江丹食指戳著他地胸口道,“二哥在朋友面前打出那樣的成績很難看的。”

陸江船舉著自己沒有受傷的胳膊惡狠狠地說道,“我發誓,我以后再也不跟二哥打高爾夫。”

陸江丹和程婉怡兩人相視一眼,這種話聽聽而已,二哥一叫,保證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去。

陸江丹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洗手,這手上的藥酒味兒太大。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二哥家吧”陸江船站起來道。

陸江丹洗手出來道,“走吧”

三人一起去了陸江帆的家,到家的時候餃子已經包的差不多了。

就等著人來齊了,水開了下餃子。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完飯后。

女人們在餐廳喝茶聊天,說著當中就說道了轟動全港的案子:兒子殺了親生父親。

這可是從人倫上可是大逆不道,法理上是天理難容。

所以倍受媒體關注報紙上是連篇累牘的報道。

“可是陳光是為了救他媽媽,才殺了他爸爸,如果罪名成立,是要判死刑的,太嚴了。”程婉怡唏噓道。

“長期家暴,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鐘漢妮端起茶杯道。

“那就打誤殺”陸皓兒接著道,“誤殺應該有的打。”

“陳光的爸爸一直都在虐待陳光和她媽媽,我不相信,陳光會蓄意謀殺他爸爸。你們沒看見那小伙子,膽小的就跟驚弓之鳥似的。”程婉怡通過這些日子的了解道。

“小嬸,你這么說沒用,陪審團不這么想。”顧雅螺輕抿了口茶道,“以當時的情形,為了救他媽媽,只要打傷人就行了,沒必要連扎十刀吧”

程婉怡嘆氣道,“就是這樣,無法解釋。”又道,“看來這場官司我輸定了。”

“還沒有宣判呢怎么這么沒信心。”江惠芬看向她道。

“你知道對手是誰”程婉怡瞥了眼陸江丹道。

顧雅螺聞言,輕笑道,“是韋慕庭嗎”

“對啊現在律政處最有名的檢控官。”程婉怡這氣勢上已經輸人家一截了。

“偉大律師,當年你媽案子的辯護律師。”江惠芬驚訝道,“他在律政處工作了,那那個陳光肯定有問題了。”

“媽,話不能這樣說,公事上,打的是證據,但我相信陳光不是蓄意謀殺”程婉怡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