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怎么了?”躺在喬安夏身邊的程漾,被她驚醒,略帶著幾分茫然的坐了起來,一臉關心的問。
喬安夏望了一眼程漾,意識到自己剛剛不過是做了一個夢,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氣,伸出手,主動摟住了程漾的腰,將臉窩在他的胸口,小聲的說:“沒事,就是做惡夢了。”
程漾抱著喬安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睡吧,不要怕,有我在。”
喬安夏沒有出聲,卻加大了摟著程漾腰的力度。
黑夜里,重新陷入了安靜,喬安夏感覺到程漾拍著自己后背的力道逐漸的消失,男子的呼吸變得規律綿長,她知道他已經睡熟,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困意。
喬安夏睜開眼睛,望了一會兒閉著眼睛沉睡的程漾,然后悄悄的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挪開,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出臥室。
喬安夏先去廚房,拿了一瓶冰鎮的rio,開了瓶,喝了一口,然后走到陽臺處,望著夜深人靜的燈火闌珊,又想到了自己剛剛做的那個夢。
在夢里,喬安好知道了她曾經做的那一件錯事,和她急了眼,指著她說是她毀了她一生的幸福。夢里的喬安好還哭了,哭著說,她一直把她當成這個世界上對她很好的姐姐,可是她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那樣的指責,那樣的憤怒,是那樣的真實。
喬安夏忍不住抓緊了手中的rio瓶,冰涼的觸覺,讓她不安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
從小她和喬安好,許嘉木一起長大,三個人形影不離,關系甚好,之間幾乎沒什么秘密,但是卻有一件事,喬安好不知道,許嘉木也不知道。
在大學畢業之前,她一直都過著人人羨慕的富家千金小姐的奢侈生活,談了很多個帥氣特色的男朋友,那么多的男朋友里,有些是沖動有些是刺激有些是填補寂寞和空虛,但是,并不代表著她沒有心動過。
大四臨近畢業的那一年,她交了一個上海電視臺的播音主持,男子長得很高很帥,說話聲音磁性有魅力,但是真真正正讓她喜歡的是,那個男子給她的感覺很清高孤傲,有點像……陸瑾年。
那個時候的她,和現在一樣,雖然不甘心,但是卻已經對陸瑾年不抱希望,最初她想法很簡單,就是和那個男人談戀愛,或許就能知道和陸瑾年在一起的感覺。
怎么說……總而言之,最后她就是有點心動也有點沖動了,想和那個男人談婚論嫁了,可是,當她回家對著父母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換來的卻是父母堅決的反對,并且告訴了她一件她從來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她是要嫁給許嘉木的。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喬家和許家是有聯姻的。
許家家大業大,許嘉木又是獨生子,真算是難得一見的好良人。
雖然父母對喬安好一直都很好,但是碰到這種好事,想的還是自己親生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