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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好認得那號碼,是她前兩天特意給鼓上舞定制舞衣那家打來的,可能看到她沒有接電話,還給她發了以短信,說舞衣已經做好了,問她明天有沒有時間,派人送來,喬安好順手回了短信,就一個字“有”,很快喬安好就接到了回復:“好的,明天下午一點鐘左右給您送到。”
陸瑾年忙到九點鐘,便合上了電腦,他伸了個懶腰,站起身走出了書房,發現樓道里格外的安靜,并沒有這兩天一出門的古風曲響起,于是就有些納悶的推開了舞蹈室的房間,里面空蕩蕩的,早已經不見了喬安好的人。
前兩天晚上讓她去睡覺,催都催不動,每次都得他強勢的抱走,怎么今天竟然不過九點鐘,就不跳了
陸瑾年推開臥室的門,就聽見里面有著笑著從電視機里傳來,他下意識地轉過頭,本以為會看到的會是一張興致勃勃的盯著電視看的小臉,結果誰知,入眼卻是靠著靠枕,歪著腦袋睡熟的臉。
怕是這幾天跳舞跳得累到了吧竟然這么早就睡了
陸瑾年半無奈半寵溺的走到床邊,將喬安好背后的靠枕抽走,將她腦袋放平在枕頭上,蓋好了被子,然后關了電視,順勢關了燈,站在床邊盯著她的睡容望了一會兒,就低下頭親了親她的眉心,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陸瑾年躺在床上,習慣性的將熟睡的喬安好摟入懷中,想著這一段時間,每晚睡覺前都會夫妻親熱一下,而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想吵醒她,不能去做壞事的緣故,陸瑾年竟然發現自己此時此刻格外的沖動,最后他干脆閉上眼睛,在心底數了整整一千只羊,才進入了睡眠。
沉睡中的喬安好,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白白胖胖的小胎兒寵著她一直咧著嘴笑,笑著笑著,就突然間蹦起,一下子跳入了她的肚子里,緊接著喬安好就像是條件反射一樣,感覺到肚子疼痛了一下,人就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室內只有昏黃的睡眠燈亮著,陸瑾年在一旁睡得沉睡,肚子一片舒坦,毫無痛感,這說明她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
可是喬安好,卻怎么也睡不著了,腦海里纏繞的都是那個突然間就蹦進自己肚子里的小胎兒。
那種晚上跳舞時,出現的慌張感,再次爬滿了她的心頭。
她睜著眼睛,胡思亂想了許久,然后才突然間反應過來,到底哪里不對勁了。
然后就摸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了自己記錄的生日期,發現距離上次月事走已經遲了一個半月。
雖說她月事從來都沒有個準的時候,并不能說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