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三章順利混入軍營
第一八三章順利混入軍營
范秋想了想,倒也是個機會,雖然有點對不住這主仆二人,可也不見得不是給二人一次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呢?
“好,就賭上一把,輸了最慘不過就是卷鋪蓋走人,若是贏了,以后便是官運亨通。若只是如今這般混下去,以你我都年紀恐怕也差不多就那樣了。想要更進一層,或許這便是機會了。”范秋雖然有所顧慮,可拋開這些顧慮之后,他想到的卻是所能夠獲得的利益。
都說冒多大的風險,就可以獲得多大的利益,就看你有沒有那個魄力了。
而此刻的范秋儼然是豁出去孤擲一注的jiàshì了。
“那就按你說的去辦。不過,為了穩當起見,需要將這兩位姑娘稍微整理一番,還不能讓她們那么快醒來。至少交差之前需要好hǎode睡一覺才是。”張國這般應道,范秋已有領會,點了點頭。
“我也正有此意。”
沈竹茹與月央順利的混入了這個隊伍,變成了隊伍中的一員。
至于二人的身份,早先就已經做了準備,將偽造的赤霄國的身份牌子帶在身上,上頭便有二人的名字。
沈竹茹為了讓慕風華知曉自己的到來,甚至于直接用上了本名沈竹茹,而月央亦是如此,作為她的貼身侍女的身份,跟在她身旁。
范秋與張國也立刻偽造了二人的冊子,偷偷拓印了二人的手印,以特殊手法留下了偽造的檔案。證明二人的來源正當,隨后送到后頭的車上,由車里頭的舞娘們照顧著。上了藥,換了衣裳。
馬車繼續前進,朝著目的地而行,為了保證順利,二人都是被下了藥,保證至少天黑之前不會醒來。
不過這迷藥對于月央而言根本沒有作用,她依舊保持著清醒。警惕著意外的發生。
就算如此,偽裝這種技能她依舊駕輕就熟,做的天衣無縫。
臨近黃昏之際。車隊已然進入了赤霄國大營中,朝著中軍大帳所在而行。
一路上經過層層關卡,檢查之后,這才得以進入中軍大帳附近的禁區邊緣。在這里。將人交給了前來接引的韋宏韋大人手中。
韋宏現年三十二,負責軍隊后勤管轄,又是暫時接管監察隊隊長之職之人,負責進出中軍大帳的負責人。
原來的監察隊隊長名為安天路,暫且被委派前往百都城辦些要事,由這位韋宏后勤管暫且代勞三日,今日是罪hòu一天,正好趕上了范秋與張國送人過來。便只是看了看文書內容后,確認了人數便直接放行。
畢竟是專業不對口。難免有些疏漏,倒也讓范秋與張國糊弄過去,領了人去中軍大帳區域事先安排的休息區落腳。
每個進來的姑娘都是黑紗斗笠遮掩了全身,不會被人窺得一二,唯獨沈竹茹與月央二人是由兩位身強體壯的嬤嬤背著下了馬車走到這里的。
二人同樣是黑紗遮掩的嚴嚴實實,不會輕易被人瞧見模樣,就那般送到了分割出來的帳篷,按著分配入了帳篷,而沈竹茹與月央卻還是被安排在最大最寬敞最舒適的那一頂帳篷之中。
這頂帳篷上繡著幾朵嬌艷的花中之王牡丹花,展現了主人的尊貴美麗。
原本這地方范秋與張國還在考慮給哪位姑娘住下,不過有了沈竹茹之后,已經不需要多想,也只有她有這個資格住下。
“好生伺候著兩位姑娘,若有怠慢,你們小心自個的腦袋,聽見了嗎?”張國沉聲警告著負責照顧的嬤嬤與丫鬟們,確定她們都會盡心盡力后,方才與范秋前去找此行的發布者復命。
帳篷里人都離開之后,月央睜開了眸子,從懷中摸出一片葉子在沈竹茹鼻尖晃動兩下后,隨著沈竹茹一聲輕微的噴嚏聲響起,她已然慢慢醒轉。
望著陌生的地方,沈竹茹問道:“順利到地方了?”
“是的小姐,咱們順利混了進來,這里是赤霄國中軍大帳區域的一角,是視線為這些女子準備的住所,四周圍耳目眾多,士兵圍了個不知道多少重,可謂是重兵把守,以奴婢這點實力,也不許小心謹慎些才行。”
“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不會亂來的。就是想確定下當前的位置罷了。”
“奴婢也知道小姐不是魯莽之輩,只是將實際情況相告,也是在提醒自己不可亂來,免得累己累人。”
“不過我們順利住進這里,至少身份方面不會被誤會,剩下的就是等到天黑之后,再假裝醒來。恐怕那個時候要跟你配合著演一場好戲才行。”
“怎么演?”
“自然是需要你動一番手腳,畢竟,咱們好歹也是被人弄進來的,而且還是那種非自愿的被弄進來的人。若是表現得太過平靜反倒是惹人懷疑,不過太激烈也不好,畢竟你可是有傷在身,實力大減,適當就好。”
“奴婢明白了,待得天黑之后,便可行動。”
“看你的了。”
主仆二人輕聲交談一番后,敲定了接下來的動作,而此刻范秋與張國在中軍大帳另一端的一處較為奢華的帳篷處匯報著一路的行程,待得交代的差不多之后,二人相視一眼直接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做什么?”帳篷中一位略顯陰柔的男子手捻著蘭花指,淡淡掃向二人身上這般問道。
這位男子是個年輕的太監,約莫二十五六歲,長得眉目清俊,卻因著太監的緣故,身上多了幾分陰柔,此太監原名玉羽樓,得了恩賜,可以用本名,可就算如此,在宮里頭卻也有他自個的名字,玉樓玉公公。自小入宮便在琴貴妃身邊伺候著,而琴貴妃又是十四皇子炎陵的生母,因著炎陵被派來督軍。這玉羽樓便也隨了過來。
別看玉羽樓這模樣,那也是一等一的大內高手,是大太監的身份,沒點手段豈能在那么多人中爬到這個位置。而也正是因為他自小就跟在琴貴妃身邊,與炎陵皇子最是熟悉,知道他要的是什么,這才有了這番舉動。
“公公。我等有罪。”
“哦,有罪?何罪之有了?我看你們辦的事情還是挺順利的。”
“我等擅自主張,將一對主仆偽造了身份混了進來。”范秋略有些忐忑的率先開了口。張國的神情也略微緊張。
“那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罪該萬死了。”
“公公饒命,屬下這也是為了公公交代的事情能夠完成的更好,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嗯?怎么說。”
“公公。按著您的意思。我等二人尋了不少美麗的女子前來,而且各個能歌善舞,有出身青樓的清倌兒,亦有富貴人家的小姐,不過都是說了來意,對方自愿跟來的。一路之上,每個人那都是檢查的仔細認真,不會被人掉包混進來的。原本這樣順順利利的就要回來了。只是歸途中在那大山中投宿時。偶然瞧見一對主仆,光是一個丫鬟都能夠跟我們挑選的這些美人不相上下。至于她的主人,那就可想而知了。”
“就因為這樣,你們就擅做主張邀請人來?難道你們就不怕這是別人設下的圈套,等你們上鉤?”
“公公所言極是,而這亦是我們當時所想的。再說了,那小姐我們當時并無緣見到真面目,也說不得要不要拉攏,只是天意給了我們一次機會,就在前往百都城與這邊的岔路口,這對主仆的馬車出了故障,車毀人傷,主仆都暈迷了,這才顯露出那位小姐的容貌。若是公公您見著了,恐怕也不舍得就那般放棄一個大好機會。這才自作主張,偽造了文書,將人迷暈了送個了進來。”范秋說著不忘看一看這位公公的神色,見他似乎并無動怒跡象,倒也松了口氣,至少這是一個hǎode開端。
“那小姐真的有你們說道那般美?”玉羽樓儼然有些好奇起來,若非真的有那么幾分姿色,這兩個奴才又豈敢陰奉陽違,自作主張呢?
“公公,若真要打個比方,屬下覺得自己找來的那美人與之比較,就跟庸脂俗粉相差無幾。這點絕對沒有浮夸,若是公公您不信,大可親眼瞧上一回,便知真假。”張國忙不迭的說話,這會多少有點后悔擅自做主的事情。
“那雜家倒要瞧瞧到底是怎樣的美色,居然讓你們連命都愿意拿來賭。走吧,還不帶著雜家去瞅瞅你們口中那位美人兒到底長得何種模樣。”
“公公這邊請。”二人忙不迭起身領路,將玉羽樓領去了沈竹茹與月央所在的那片花帳的區域。
這會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一個個火架子都已經點了起來,而三人剛到花帳那邊區域時,就正好瞅見沈竹茹與月央從帳篷里出來,將守門的士兵都給砸暈了。
一瞬間,月央的舉動就跟捅了馬蜂窩一般,附近的士兵一下子就將二人給圍了。
“這里是哪里?你們是誰?為什么抓了我們主仆二人?叫你們主事的人出來,放我們出去。”月央一臉兇悍的說道,將沈竹茹護在身后,此時此刻兩人都白紗蒙面,遮掩了容貌,卻遮不住那玲瓏有致的嬌軀。
“大人吩咐不能傷了人,將她們制服就好,只是受了傷撞了頭,有些腦子不清醒而已,煩請諸位當心點。”一個嬤嬤忙開口說話,將范秋與張國的交代謹記在心,忙不迭的解釋一番,免得真的傷了人,可就不好了。
“拿下,別傷了人。”聞訊而來的韋宏見此情景,也想起二人來時是被人抬進去的,如此倒也符合那嬤嬤所言,是有傷在身,下令的時候也明顯特意交代一聲,免得誤傷不好交代。
想要抓人又不能傷了人,那就只能赤手空拳了,如此一來,倒是給一些孔武有力身手不錯的士兵有了很hǎode訓練計劃,頓時間放下武器,將人圍了,確也是一個個上場,自信滿滿。
月央手里頭雖然不可能是鋒利的兵器,但是燒火棒子一半大小的棍子大人也挺疼的,加上壓制了身手卻還是顯露出的三腳貓一般的功夫,對付這些只有蠻力的士兵,自然亦是輕松,三兩下就把人敲暈了。
這會韋宏這位臨時隊長的面子上可就有些不好看了。
示意三個士兵上去將人拿下,居然還打個勢均力敵,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都給我閃開。”韋宏大喝一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上陣對付月央。
而月央看到這人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一種勢均力敵的氣勢,血液都忍不住沸騰起來,可還記著沈竹茹的話,不可表現太過,也即是說她必然要輸在韋宏這位客串監察隊隊長的身上,多少有點不甘心。
不過,就算要輸,也要輸得體面點。
月央不服輸的凝望著韋宏,等待著他的出手。
“姑娘,既然到了這里,就要安心留下來,你若是乖乖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若還要這般下去,我這人素來沒什么分寸,若是傷到你,還請海涵。”韋宏心里后兵,對于沈竹茹與月央這兩名女子,倒還不至于立馬就下死手,能免了一張戰斗,何樂而不為。
“呸,少在那里假惺惺的,乘人之危的家伙,若非我與小姐……”
還不等月央把話說完,月央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拍,身旁居然不知道何時長了一位長相略顯陰柔的清俊男子,頓時間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兒,險些就曝露出自己真正的實力,幸虧尚有一絲理智讓她減了幾分力道,朝那人拍去,隨后讓對方輕描淡寫的格擋開,另外還點了穴道,無法動彈。
“月央,你怎么了?你對我的丫鬟做了什么?”沈竹茹適時的開口,碰了碰月央僵硬的身子,一臉警惕的瞪著這突然出現在身邊的玉羽樓。
“只是點了穴道,讓她冷靜一二,小姐不必這般擔心。不如進去再說。”玉羽樓說著,伸手一把扣住了沈竹茹的脈門位置,隔著一層手帕以兩指夾著沈竹茹的手腕,拉著她入了身后的帳篷,范秋與張國立馬示意一旁的嬤嬤將月央僵直的身子一道送入了營帳中,驅散了圍觀的人,順便跟韋宏道了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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