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娘的競標成功,萬事俱備
競標成功,萬事俱備
鄧明濤搖晃著身子去主桌敬酒了,這里陳中訓卻差一點把手中的酒杯捏碎。*.
說起來,陳中訓在規劃局的時候,鄧明濤可是最得他信任的心腹,當初陳中訓一些私事也都是交給鄧明濤去辦的,其中就有當年陳中訓安排的讓鄧明濤去威脅顧爽讓她離開陳飛的事,鄧明濤是陳中訓身邊認識顧爽的極少數人之一。因為陳中訓是年后才突然被調往農業局的,陳飛和顧爽離婚的詳情,鄧明濤也了解一些。
鄧明濤先前的恭敬和現在的倨傲反差太大,加上他明知顧爽是陳中訓的前兒媳,卻說出這種混賬話來,簡直是畜生不如了。但陳中訓此時卻沒法鬧出來,更沒臉反駁。
首先,今天在場的幾乎包括了市政府大部分部門的官員和不少有名頭的大商富豪,在加上還有鄒凱斌副市長坐鎮,若是他鬧出來,今后也沒臉在南市混了。
其次,陸敏之在他的默許下對顧爽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有些過分。當時被他們像甩垃圾一樣甩開的兒媳,如今事業有成,眼看著有副市長護駕,接下來的路子也會越來越順,前后對比之下,只能說明他們沒眼光、沒福分,說出來只有丟人的份兒。而且是里子面子一起丟。
陳中訓恨不得一把掐死趾高氣揚的鄧明濤,可卻又無法發作,那股子撕心撓肺的勁兒,實在是難受又難看。心里難受,臉色難看。
招待酒宴近下午三點方才散了。
將鄒凱斌和一干官員送上車,回頭又一一與那些隨團的大商富豪告辭了。夏菲菲和她的同事們也來告辭。
夏菲菲喝的有點兒高了,俏麗的臉蛋兒紅撲撲的,臨上車還和顧爽說,等她在西郊的栽培基地和養殖基地開業,她一定去給顧爽做個專題宣傳宣傳。
好不容易把絮絮叨叨的夏菲菲送上車,顧爽和朱莉相視一眼,都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兩人都喝了酒,也沒辦法開車了,幸好江南水景有代駕服務,將她們倆連車帶人送了回去。
農業局的司機小李看副局長喝的實在有點兒多了,干脆也沒再去局里,直接把陳中訓送回了家。
來到局長居住的樓下,小李停下車想要將局長送上樓,卻被陳中訓拒絕了,然后自己踉踉蹌蹌地走進了樓梯間。
小李站在門外看了一會兒,覺得是副局自己拒絕自己送的,也不算失職了,開著車走了。
此時,陳中訓卻沒有上樓,舉止也完全沒了一貫的矜持和肅穆,漲紅著臉喘著粗氣,直接一屁股坐在樓梯間的臺階上,酒意上涌的腦袋里暈乎乎的,卻仍舊無法阻止今天所看所聽到的一切。
一張清麗雅靜的臉和一張怯懦拘謹的臉在他的大腦里來回晃悠著,他明明知道那是一個人,那兩張臉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重合到一起。
其間,還有鄒凱斌含笑卻不失威嚴的臉,還有鄧明濤的嘲諷挖苦,還有那些官員和商人阿諛的聲音……不斷地在他的腦子里輪番出現,攪得他腦仁兒生生地疼。
說不清原因,這個時候,他一點兒也不想回家,一點兒也不想見到自己的妻子。
在樓梯間里坐了不知多久,陳中訓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直接走到小區外,打了輛車,說出口的地址,居然就是上午剛剛去過的鋼鐵小區。
不得不說,顧爽的身體經過一系列的改造后,身體機能真的比普通人強悍了許多。她明明比朱莉喝的酒還多,朱莉回到家就堅持不住直接爬床了,她經過路上這段時間,體內的酒精似乎已經分解的差不多了,頭暈和頭重腳輕的感覺都基本上沒有了,原來覺得有點兒發燒的臉頰,也恢復了正常。
眼下正忙,碧榆園那邊的工程已經開工。這幾天正在往樓頂運土、運砂和煤渣。雖說已經派顧彬跟進工程,雖然工程仍舊用的劉勇的工程隊,但顧爽眼中,總還覺得顧彬是個孩子,她有些不放心。
沒了酒意,顧爽也就不休息了,回到家里洗了個戰斗澡,將身上染了酒味的衣物換掉,就準備去溫室看看,再去碧榆園看看工程進度。
“媽媽……”寶寶從臥室里揉著眼睛跑出來,看到顧爽正要出門,立刻倒騰著兩條小短腿撲了上來,一把摟住了顧爽的腿。
“寶寶,”顧爽一把將寶貝兒子抱起來,親了親寶寶睡得紅彤彤的臉蛋兒,走進臥室,“寶寶睡迷糊了?怎么光著小腳丫就跑出來了?”
說著,顧爽拿了寶寶的毛衣和鞋子穿上。周老太已經聞聲走了過來,笑道:“讓媽媽去工作,寶寶跟奶奶玩好不好?”
寶寶一聽立刻摟緊顧爽的脖子,大腦袋恨不能鉆進顧爽的肩窩里,屁股朝外厥得老高,竟做起了無聲地抵抗。/非常文學/
周老太無奈地收回手,看著顧爽笑笑。
顧爽也只能回以一個苦笑:“我這幾天忙的沒顧及上他,小東西趁著機會撒嬌了。”
話雖如此說,顧爽還是不得不嘗試著和寶寶講道理:“寶寶……”
可這回,人家寶寶不做無聲地抵抗了,小東西又加把勁兒往顧爽的懷里拱了拱,囔著聲音道:“我要跟著媽媽……寶寶乖,不淘氣……”
說起來,寶寶雖然和一般的小孩子一樣比較好動,但真的非常聽話和懂事,顧爽忙起來整天整天也顧不上他,他也從未要求過什么。今天借著剛睡醒的勁兒撒嬌要求,還是第一次。
懂事的兒子突然撒一把嬌,更是特別讓人心疼的。顧爽此時就覺得心里酸澀的難受。
自己總覺得將公司經營的更大一下,掙的錢更多一下,就是為了給孩子一個優渥的生活環境和良好的教育條件,可眼下卻因為工作忽略了寶寶對于親人的需要。
他本來就已經缺失了父愛,自己這個媽媽卻連僅有的母愛也給不了他……小孩子太可憐了!
這么想著,顧爽已經妥協了。
她抱起寶寶,對周老太道:“阿姨,看這樣子,今天這塊小狗皮膏藥是甩不掉了,您在家休息吧,我帶他去溫室里看看。”
“我不累的,不如我跟著過去?”
“不用了,您休息一會兒吧。今天也沒有多少事了,我過去看看就行。”說完,接過周老太遞過來的寶寶的小外套,給已經從小蠶蛹恢復過來的寶寶套上,娘倆一起出了門。
一撮毛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邊,一出門,就像放了風似的,撒開四條腿風一樣地跑出樓道,跑上樓頂花園撒起歡兒來。不過,一撮毛和熊熊一樣,都很懂事,自從花園里綠化之后,就都很自覺地不去花池里搗亂。奔跑散步都是沿著花池中鋪設的石子路,規矩的很。
不過,一撮毛畢竟不是熊熊,沒有那么懂事,也沒有那么多責任心,它除了每天早晚的遛狗時間,白天晚上都呆在屋子里,這樣一次難得的放風機會,就讓它特別興奮了。
現在的一撮毛,早已經不是剛撿回來那副慘兮兮的模樣,不但傷都好了,連皮毛都特別光滑柔順,而且,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一撮毛竟然長大了不少,雖然身體還是圓滾滾的,卻已經看出了將來必定很威猛,即使比熊熊差,也差不了太多。
一撮毛跑的飛快,很快就拋下顧爽娘倆跑的沒影兒了。顧爽知道它是去找熊熊了,也不管它。果然,不多時,一黃一白兩個身影就跑了回來。
寶寶已經徹底清醒了,掙扎著從顧爽懷里下來,撲過去,抱住熊熊的大頭就是一頓搓摸,看得顧爽都有些牙疼。不過,顧爽并沒理會熊熊投過來的求救的眼神,很無良地招呼一聲,讓熊熊帶著寶寶跟上,自己直接抬腿朝溫室走去。
陳中訓邁著發飄的雙腿再次回到鋼鐵小區,爬上那段不太高的樓梯,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小小的孩子,正被一條身形巨大的狗拖著,一步步朝溫室走,在這一人一狗后邊,還跟著一只金黃色的小狗,那只小狗還叼著孩子的衣襟,看樣子是想幫忙來著,可惜一撮毛個頭太小,力氣也不夠,于是就成了寶寶抱著熊熊的脖子,熊熊拖著寶寶;一撮毛叼著寶寶的衣襟,寶寶又間接地拖動著一撮毛……真是一幅糾結的畫面。
陳中訓一下子愣住了。
陳中訓看到那個和一大一小兩只狗滾成一團的孩子,不由就想起自己那個孫子。他只是知道有這么個孫子的存在,卻從沒想過看他一眼,更別提像其他的爺爺那樣疼愛寵溺孫子了。
他看著那一大一小兩條狗中間夾著一個胖胖的小身子,以那么一副糾結又頗有喜感的姿勢,一步步從他不遠處的小徑上走過,直奔溫室而去。孫子也該這么大了吧?不知道跟著他媽媽好不好?不知怎么的,陳中訓覺得原來的顧爽會是個溫柔而稱職的母親,但是現在……想想他見到的那張年輕的有些過分的臉,還有那得體的談吐,還有和鄒凱斌以及一干官員商人應酬自如的女人,他卻有些不相信了。
一個女人當過分地打扮、過多地把精力用在應酬和事業上,她還有時間理會孩子嗎?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在陳中訓混沌的腦子里一閃而過罷了。他一次都沒見過那孩子,心里還根本談不上什么掛念。
突然,不知怎么的,那頭壯壯的白色大狗突然絆了一跤,連帶著,摟著大狗脖子的孩子還有后邊的黃毛小狗,都齊齊跟著跌倒了,兩狗一娃骨碌碌滾成了一團。
陳中訓完全是下意識的,踉踉蹌蹌地跑了過去。只不過,酒精的作用下,他的動作極不協調還非常緩慢。等他跑過去,一大一小兩只狗狗已經爬起來了,那個孩子也摟著白色大狗的脖子站了起來。
孩子看到踉踉蹌蹌跑過來的老男人,很有些好奇地瞪大了眼睛。這個爺爺怎么了?那么大個人,走路怎么比他還不穩當?
這么疑惑著,寶寶禁不住就問了出來:“老爺爺,你怎么了?”
隔著兩步距離,陳中訓看著仰著頭朝著自己的胖胖的小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充滿了疑惑。那甜糯糯的聲音,讓人禁不住地喜愛……可陳中訓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一看到孩子的臉,他就覺得手腳都沒處放了。看到這個孩子的小臉,他就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兒子張著小手,邁動著小胖腿向他跑過來的,喊著爸爸一下子撲進他的懷里。
這個孩子的身份已經不需要再問了,他立刻就確定了,這個孩子就是兒子與顧爽生的那個,也就是他現在唯一的孫子!
面對著孩子的烏黑清澈的眼睛,陳中訓突然覺得天地之間一下子逼仄起來,連空氣都壓縮了,讓他呼吸困難起來。
他盯著孩子那張天真無邪的小臉愣了片刻,什么也沒說,轉身,以自己從未有過的速度,狼狽而逃。
一邊逃,陳中訓一邊覺得心底某些沉積多年已經腐爛的東西翻騰了出來,惡臭熏天。
他突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一無所有的乞討者,只能避在墻角,偷偷地看著別人幸福而富足的生活。
甚至,他還不如一個乞丐。這個孩子明明可以摟著他的脖子甜甜地叫爺爺,還有這一片樓頂花園,還有這個蓬勃興旺的公司,本來都可以是他陳家的,可如今,再被他們迫不及待地扔掉之后,才發現自己扔掉的不是魚目,而是最昂貴的珍珠!
記得讀書時嘲笑過買櫝還珠,可他們的所作所為,甚至連買櫝還珠的人都比不上!誤把烏金當煤球,如今后悔了,可還來得及?
陳中訓看著寶寶和熊熊一撮毛進了溫室,默默地站了片刻,就慢慢地離開了。雖然他離開的背影有些蕭索,腳步有些沉重,但他的心思卻又開始活動開了。
經過鄒凱斌如此高調的參觀活動,顧爽在接下來的西郊招標中,倒是順利起來了。而且,因為顧爽符合此次招標的優惠條件,若是競標成功,土地的租賃期能夠長達一百年,而且租賃價格也比其他行業低十五個百分點。實在是很不錯了。
當然,鄒凱斌也暗示顧爽此次應標盡量多申請一些面積。他希望顧爽能夠成為種植業養殖業大戶的帶頭人。
經過思索和核算,顧爽也很果斷地將計劃競標的土地面積加了一倍。她前段時間搜索過南市周邊的土地資源,西郊確實是最后一片未開發可租賃的熱土了。錯過這一次招標,想要在南市周邊再拿到一塊能夠用來養殖種植的土地,就基本不可能了。
再說,自從鄒凱斌帶領參觀團過來后,已經有兩家地產公司透露出合作意向了,其中劉向軍老爺子的兒子劉長洲更是很爽利地直接把他剛開發的一個樓盤的平面圖紙送了過來,直接簽了合作協議書。
這個樓盤位于東郊,是大型的高檔社區樓盤,因為是高檔住宅,樓宇面積占總面積的比例要比碧榆園低的多,樓頂花園的面積也相對的要少,但人家畢竟沾了‘高檔’兩個字啊,樓頂花園的花卉品種自然也高了一個檔次,再加上整個立體綠化和小區的地面綠化都一股腦地交給了天澤綠化,總得合同金額不但比碧榆園高,而且高出了一倍不止。
顧爽估算了一下,一年若是能夠接下三個這樣的工程,自己原來計劃的種植園產能就跟不上了。所以,面積擴大了一倍,她并不擔心會空置。
面積擴大后,顧爽在地圖上研究了一天,又和朱莉專程去西郊考察了一趟,決定在原來看好的地塊上往北延伸下去。那邊的地形是逐漸平緩下去的,一直到黃河大堤,是曾經黃河決堤淤出來的一塊土地,土壤沙性程度高,保水性和肥沃度都比較低,不太適合種植傳統的糧食作物,但對于一些花卉卻是非常不錯的條件,而且因為靠近黃河,那塊地皮上有一個引水渠和許多零星的水庫,比較適合養殖水產和綠頭鴨。
決定之后,也到了遞交競標書的期限,顧爽和朱莉一同協商后,又交由談瑞林看過之后,就遞交了上去。
接下來等待開標的日子,顧爽并沒有清閑。
她幾乎天天在溫室和工地兩點一線忙碌。
這一次,由于沒有合適的市內取土點,樓頂花園需用的大量土方必須去郊區購買運輸。市區日間是不許土方車進城的,是以,土方車都是夜里運輸。這樣,顧彬每晚盯著土方車卸土,工程隊也分了兩班,一班負責晚間卸土、往樓頂運輸河沙、煤渣和土方,另一班則在白天將運上樓頂的煤渣、河沙和土方,按順序和要求層厚在樓頂鋪展開來。
三月二十二號,碧榆園二期的土方工程完工的那一天,也正好是西郊開標的日期。
期間,雖然已經受到了鄒凱斌的青睞,但顧爽和朱莉商量后,并沒有坐等。
鄒凱斌喜愛茶毋庸置疑,顧爽四處托人購買極品大紅袍,不知尚凡怎么聽說了,給她送來兩筒。筒子是一體的黃楊根雕刻而成,并不大,一個筒里最多也就五十克茶葉。但顧爽一看之下就知道,這兩小筒茶葉絕對不是拿錢能買到的。作為回饋,顧爽拿了剛剛實驗栽培的兩株蘭花苗給了尚凡。并笑言,這回的蘭花雖然是按照極品蘭花購買的,但目前還未開花,實在不知道品質如何。
尚凡也不客氣,笑嘻嘻地接了,并告訴顧爽,三月二九日、三十日兩天,會有一次花木交易會。地點需到提前兩天才通知。
顧爽答應了。帶了一盆自己栽培的品質最好的兩盆黑魔法矮本茶花和那兩小筒茶葉,給鄒凱斌送去。當然,她這一次沒見到鄒凱斌,鄒凱斌只是派周揚出來見了她,但她知道,這已經算是鄒凱斌給她面子了。
武建新那邊,顧爽并沒有行動,關鍵是因為春節時的齟齬,她現在實在不知道怎么處理。干脆一概不動吧。
競標結果終于公布,顧爽競標的地塊居然就那么拿下來了。順利的她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接下來,簽訂土地租賃合同,繳納土地租賃金,測量租賃土地的地界……種種工作繁重而瑣碎。整整忙乎了一周,租賃土地的基本手續和過程才算辦完。
接下來,顧爽要做的就是丈量劃分土地,然后開工建設種植場和養殖場了。
家里養殖的白腹錦雞、紅腹錦雞和綠頭鴨已經四十日齡,碧榆園那邊的基礎工程完成后,顧彬匆匆地離開兩天,前往江西。他前段時間已經在那邊聯系好了一個標本制作師,這一次去就是帶著自己養殖的錦雞過去,讓對方驗看的。若是對方滿意的話,會跟隨顧彬回來,專程制作和傳授標本制作的工藝。當然,這一趟的費用還是極高的,包吃住路費,還要付十萬元學習費。
這些,顧爽自然支持。不過,還是囑咐顧彬,一定要和對方協商好了,簽訂協議,學費高一些沒問題,但一定要包教包會。而且一定要保證對方所教的技術沒有藏私,必要的時候,可以許諾,若是手藝確實好,教學完成后,還有可觀的答謝金。
這邊送走了顧彬,顧爽也同時接到了尚凡和鄭卓然的電話,內容相同,都是邀請顧爽去參加位于河北某市的花木交易會。
鄭卓然的電話早一些,顧爽也不隱瞞,直接告訴對方,尚凡也可能會去參加。鄭卓然沒有任何意義地答應了。等尚凡打過來電話,顧爽提及鄭卓然,對方居然也沒有什么意見,于是就決定下來,第二天,三人會合開尚凡的大越野車去。因為路途比較遠,一輛車三個人可以輪換休息,不至于太累,也相對安全一些。
鑒于上一次的經驗,顧爽這一次提前幾天就開始提現準備,前前后后跑了三天銀行,顧爽準備了二百萬現金。這些都是她賣蘭花所得的錢,這一部分資金她和朱莉商量過,單獨開戶,并沒有并入公司的收入。
以后公司的正常收入就是普通花苗花卉的售賣,珍稀花卉,比如蘭花,比如溫室里已經種植成功,但還需要幾年時間才能有收益的中藥材,比如卡魯拉藤和食鼠藤等特種植物,這些植物現在并非全部都能看到經濟效益,但因為其特殊性,并且來源也非公司出資購進,所以都列歸顧爽個人所有。需要大面積開發,再從顧爽手中購買種子或者種苗,就像正常采購一樣。
顧爽和朱莉都是財會出身,她們都清楚,一個公司就像一個家庭一樣,財務賬目必須清晰,收入開支必須呼應,其中不能有絲毫差池。只有核算嚴格,就能杜絕一切浪費和閑置,也能隨時調整資金的投入和經營方向,從而獲得更好的剩余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