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細胳膊細腿的瘦巴了點,媳婦該有料的地方非常的料足
瞅著那胸,好像他那晚摸的時候大了點
蕭羽川兩眼直得恨不得兩個眼珠子粘到她身。請訪問
真想摸摸。
蕭山也愣愣地盯著蘇輕月,目光是怎么也移不開。
蘇輕月臉色窘了,小氣貓好說是自己的相公,他一臉色瞇算了,怎么二哥這么成熟穩重的人也愣盯著自個瞧。
哪怕她是對二哥有一點點兒的好感,可他畢竟是自己相公的二哥,按輩份來叫,她都應該叫聲二伯子。二哥這么看她簡直太失禮了。
“咳哼”她努力地咳嗽一聲,提醒二人別亂看。
蕭山倒是不自在地收回了目光。
蕭羽川可是蹦噠著過來,離她半步,更明目張膽的打量了,“媳婦兒,你的身段可真好”爪子也朝她伸了過來,她一把捉住他的手。
沒摸到她,他也不失望,咧嘴一笑,“媳婦兒,你這么要握你相公的大掌啊,有道是夫妻同心,其力斷金,我是不識個斗大的字兒,這話我可常聽老一輩的人說啊”
慘叫一聲,語氣顫顫地控訴,“媳婦,你掐我”
她捻起他手背的一點肉狠狠一擰,他叫得更慘了,“媳婦,你又掐我”
“沒知識,這叫擰,不叫掐,還是旋著擰。”她冷靜地辯駁。
他眼淚痛得在眼眶里打轉,“還不是一樣痛”
蕭山在一旁看著二人相處的模式,月兒看起來跟三弟不對盤,他莫名地知道她其實不是真的討厭三弟。
兩人這樣倒像一對別人融入不了的冤家。
莫名地,他心下很是酸楚,“三弟,你別鬧了。”
“哪是我在鬧”蕭羽川苦兮兮的,“二哥你又沒瞎,沒看到我的肉都快被媳婦揪下一坨了么。是她錯,你怎么光說我,不說她”
“你她年長,理應讓著她。”很正當的理由。
蘇輕月聽了,松開了蕭羽川的肉,“還是二哥好,最明事理了。”
蕭羽川恨恨地揉著被媳婦掐腫的手背,酸酸地道,“哼,全家二哥明事理,我不講理,行了吧。”
“你知道好。”蘇輕月閑閑地來了那么一句。
蕭羽川被她氣得腦袋要冒煙了,“臭婆娘,哪天我要是死了,一定是被你氣死的。”
“放心,你死了以后,我一定會替你收尸的。”
“你說的,可別連我的尸都不收。”他說的有點兒認真。他的身體時好時壞的,指不準什么時候真的去了。
蘇輕月看他認真的表情,倒不說話了。這小子俊朗活躍得很,看著也不像個短命的,難道有隱疾
氣氛一時有點僵。蕭山開口了,“月兒,你先回去吧,身都濕了,趕緊回去換身衣裳。”
蘇輕月問,“那你呢”
“你剛才來此地,是要準備做什么我幫你做完再走。”
她看著二哥布滿胡髯的臉龐,這個男人剛毅卻細心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