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細探,幾乎都探不出來。
蘇輕月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出氣多,進氣少。
掰開他的眼皮子,瞳孔還沒有開始渙散。
二哥身強體壯,底子厚,還有救。
只是二哥不止是中了蛇毒,從山坡滾落也導致他身上多處外傷,還有……二哥的左腿摔斷了。
替蕭山診完脈,蘇輕月又探上蕭羽川的脈博,他的脈像平穩有力,偶有氣血淤阻,心律正常。
三哥根本就沒病,他好像是……中毒。
不管如何,三哥性命無礙,救二哥迫在眉睫。
房間里,王翠花與李貴,還有另幾個村民在,人太多,把房間都快擠滿了。
“蕭家媳婦,你在干啥呢?在蕭家兩兄弟身上瞅來瞅去的……”其中,劉鄭氏譏諷的道,“蕭家遭了這么大的難,也不見你哭?”
蘇輕月讓她女兒劉香蓮吃了大虧,搞得現在她女兒劉香蓮的名聲都臭了,她巴不得蕭家的人死個干凈,巴不得大伙兒把蘇輕月捉去燒了。
蘇輕月需要給二哥針灸,控制蛇毒不破壞中樞神經,否則,即使治好了,也可能癱瘓。
她需要安靜。
不論是房里,還是房外,太多看熱鬧的人嘰嘰歪歪的,若打攪了她施針,一個搞不好,會害得二哥蛇毒入腦,“麻煩你們全都離開,我二哥與三哥需要靜養。”
李貴到底是讀過書的,可不像其他人這么沒見識,他已經細看過地上的兩大捆雜草類的……
不明白那兩捆是什么。倒是籃子里的野菜與細辛他識得。
細辛是藥材。
那兩大捆難道都是藥材?品種好多,蘇輕月不至于認識那么多藥材吧?
一縷疑惑浮過他的眼簾。
別的村民聽到蘇輕月趕人,都陸續往外走,劉鄭氏不干了,“你個買來的下作貨,遭了天瘟的,蕭家兩兄弟肯定就是被你的晦氣禍害的!”
王翠花不樂意了,“劉鄭氏,你這人怎么這么毒,川子是老毛病了,大伙都知道。蕭二哥被蛇咬是意外,關輕月什么事。你那張老爛嘴別逮著個人就亂咬。我曉得你劉家跟蕭家不和,看到蕭家有事,你那顆壞心樂開花了吧?”
劉鄭氏一叉腰,“王翠花,你腦子有病吧?蕭家的事關你屁事,要你幫蘇輕月出頭?”
王翠花也一臉兇悍,“我男人跟川子是好兄弟,我跟蘇輕月就是好姐妹,誰敢欺負我姐妹,我跟誰急!”
李貴臉色也沉了下來,“劉鄭氏,這里是蕭家,容不得你撒潑!”
劉鄭氏不干了,“李貴,你怎么幫著蕭家說話?你也說了,這是蕭家,哪容你姓李的人說什么……”
跟李貴說話,嗓門自然而然就小下去了,她還指著女兒嫁給李貴這個富裕的女婿呢。
“你……”李貴算是斯文人,被嗆得一下接不了話。
在三人爭吵期間,蘇輕月已經想好了為二哥施針的方案。她沒時間跟人廢話,解開地上捆著藥材的藤條,選了幾株藥材進了廚房,以最快的速度洗凈后,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